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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着头,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纤长的手指掐入他的肌理,开始失控地放声尖叫:“默言。。。。。。”
他却不肯停止这甜密地折磨,灵巧的舌尖似蛇一般目执地,一遍遍地细腻地吮吸,舔吻,挑弄,宠爱着那朵将要属于他的海棠花。直到它每一片花辫都因他的唇而湿润,为他而战粟,要它为他而盛放,然后沁出花蜜。那时,他将毫不犹豫地占领它,深入它,宣告着他的主权。
他要她为他疯狂,跟他一起燃烧,想让她彻底地失控。
他的确办到了。她被欲望所征服,她被他打败,她臣服在他的身下。她颤粟,她晕眩,她兴奋,她消魂,她完全没有力气抵抗他狂野的进攻。他是那么的邪狞嚣张,带给她极致地快感。
她喘息着,用力地攀住他的头,曲起双膝如蛇般缠绕着他的身体,低低地求绕:“言,给我,求求你。。。。。。”
她的海棠因他邪恶而亲昵的吻而感放,为他潮湿,为他散发出迷人的幽香。要最痛最紧的时刻,身体的某一处似断裂般地痛楚。
“啊~~!”她激情地嘶吼传遍了整个山谷,花穴用力地抽搐,快感迅速地漫延至全身,她颓然软倒在他的身下。高潮让她筋疲力尽,好象已无法承受更多。
“我爱你!”在她达到顶峰的那一瞬间,他在她耳畔温柔地吐出爱语,捧住她的臀,分开她的双腿,用力挺进了她的身体。她来不及感觉到疼,快感还在她的身体内泛滥成灾,他巳剌穿她,进入她,野蛮地冲进了她的最深处。
她以为刚才已经是极致,他却重新带给她更大,更强的快感。带着她攀上另一座更高的山峰。
她攀住他破碎地喘息,他在她身体里快乐地驰聘,象个所向无敌的将军,威风凛凛地巡遍属于他的每一寸领地。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地纠缠着,厮杀着,汗水在身上汇集成河,交织着,在明亮的月色下闪着妖媚的光泽。
他冲剌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强大,当她以为再也承受不住,会因他而撕裂,而爆炸,而消亡时,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热流,失控地在她身体的深处抽搐。她滑下了幸福的泪水。感觉此生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圆满,更充盈。
她感觉这一刻,她象是一颗星,闪耀在他的星空下,灿亮了彼此的人生。。。。。。
晨光微曦,小鸟在枝头欢快地鸣唱。清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流动的光影把温暖透过窗棂照了进来。
常年习武的习愤,使君默言早早地醒了过来。他曲着肘,神色慵懒地看着那个累得筋疲力尽,沉睡在他臂弯里的小女人,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纠缠了那么久,经历了无数的波折,这个倔强又顽皮的女人,终于成为了他的人,再也不能从他的身边逃离。
想到昨夜抵死的缠绵,他一阵心悸,几乎不敢相信,那个放纵狂野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在过去的二十八年里,男欢女爱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最多只是一种生理上的发泄。
他极其内敛,从来也不会沉溺其中,无法自拨。
在昨天以前,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也会有竭尽全力去讨得一个女人的欢心的经历。在性爱里,他一直是一个国王,从来都是别人服侍他的份。他没想到,高傲如他,有一天也会匍匐在一个女人的脚下,倾尽他所有的方法去取悦她,让她开心,使她快乐,并为此骄傲,得到最大的满足感。
她睡得那么香,长而卷翘的睫毛规规矩矩地覆住那双翦水明眸。小小的嘴唇肿涨着,泛着红润的光泽。想到那是被他狠狠爱过的强有力的证明,他的心又热辣了起来。
他抿唇微笑——不知道她的身上,有多少他走过的痕迹?这个念头一经升起,就再也无法消除。象有一根细细的线,在他的心里轻轻地搔拨。他微眯着黑眸,忍不住轻轻掀开薄被,干起了偷窥的勾当。
在霞光的映照下,她娇软赤裸的身子染上了一抹绯色。从脖颈到肩膀,一路向下,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红斑。
没想到战迹如此辉煌,他倒吸一口气,既快乐又骄傲,还夹着一丝隐隐的心疼和后悔。他低叹,他好象彻底地失控了。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它们。谁知道,这一粘上去,就再也无法收回,轻易地被她挑起了深藏在体内的欲望。原本只是怜惜的爱抚,渐渐变得充满了激情和力度。
她皱着眉头,低低地呻吟一声,睫毛微颤,好象是要醒了。他一惊,急忙收回手,心虚地闭上了眼睛。
她在看他,她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流连,慢慢地从上往下,热情地侵略着他。她的手在描绘着他的轮廊,那么的小心翼翼,充满了爱慕。
他倏在睁开眼睛,淡淡地调笑:“一大早就非礼相公,看来我昨晚还不够卖力!”
“没有啦!”她慌乱地否认,双颊却窘得快要烧了起来。
“没有?”他翻身倏地将她压在了身下——既然她还有精力,对她满了兴趣,他非常乐于为她效劳!
“等一下啦。”她怕痒,娇笑着躲闪着他热情的进攻,忙乱地捉住他的手,低低喘息着正色瞧着他:”我有事情跟你讲。”
“说吧,我听着。”他支起双臂,身体悬挂在她的上方,懒洋洋地瞧着她,坏坏地磨蹭着她的娇躯。
“我。。。。。。她呼吸急促,艰难地推拒着他,一边努力挤出声音:”我有没有说过……咝……我不是黑雪人?”
“恩”,他低头,心不在焉地把啃咬着她的肌肤。
“等一下。”她急了,坚决地推开他,坐直了身体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完全本没有注意这个姿势有多暖昧,把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晨曦跳跃在她的眼睛里,替她抹上霞光,渡上金色,让他轻松地一览无遗。生怕他再捣蛋,她急急地扑到他身上坦白:“其实,风花雪月四个国,我哪国人都不是。”
他懒懒地靠在床头,坏心地不提醒她,光明正大在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半眯着眼睛,偷偷地享受着她美丽尖挺的乳尖擦过他身体的快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说那些根本就不重要的事情?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象昨天那样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剌穿她,占有她。
她一脸的严肃,神情紧绷:“默言,你听好了,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他仰头哈哈大笑,突然伸手覆到她胸。,重重地捏了她一把,坏坏地调笑:“难不成你是妖怪?如果真的是,那一定是世上最可爱的妖怪!”
“别开玩笑!”她一把打掉他的手,抿着唇死死地瞪着他,眼睛里开始有泪雾凝聚,她忧急地低嚷”默言!我是认真的!”
“好吧”,他回归冷静,捉住她的肩膀,认真地回望着她,淡淡地宣布:“就算你真的是,我也认定了你。绝不会放你离开。”
“我当然不是!”她没好气地嘟起了嘴。
“那你还担心什么?”他松了一口气——刚刚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她是妖。不然,怎么解释他对她的身体会如此着迷?这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可是,我来自未来,一个比你们晚了一千年的文明国度。”她苦涩地低叹,大大的眼睛里感满了惶然无助。
“一千年后?”他微讶,忽然想起了宇文澈新婚之夜拿来那个叫”冲锋枪”的暗器。那一晚,他们曾经翻来覆去的研究过。为它制造的精巧,工艺的先进而赞叹不已。最后一致认定,它是出自天机老人之手,苏家两姐妹搞不好就是天机老人的传人。
“是。”她黯然垂眸。
“然后呢?”他淡淡地望着她,漆黑的眼睛里漾着笑意——如果她没有话说了,他想继续,不知道可不可以?
“然后?就这样?”她微微气恼,不知道此刻他的脑子里根本就装不进任何东西,只想着那让人消魂蚀骨的欢愉。
“不然你想怎么样?”他伸手把她抱入怀中,大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附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把慰她的忧心:,‘我只知道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我的娘子。才不管你是比我老了一千年还是年轻了一千年。我爱你,希望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想跟你生一堆的孩子,这就够了。”
“你根本就不了解!”她气恼地瞪着他,发现他根本就没认真在听!
唉!他的手摸到哪里去了?她喘息着躲避,他却欺身过来,笑笑地诱惑着她:”秦秦,我们来生孩子,好不好?”
“不好!”她恕冲冲地反驳。
他并不着恼,只一径地望着她,露出邪肆地微笑,覆住她的身躯,用他的火热轻轻地擦着她的大腿内侧,撩拨着彼此的欲望,黝黑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遂。
他慢慢地折磨着她,同时也在折磨自己。他抵住她娇柔的花蕊,轻轻地戳剌,在周围绕圈,却狡猾地不肯进入。他巳摸透了她的身体,极轻易就撩拨起了她的欲望。他低低地坏笑:”好不好?好不好?”
“啊……”她咬着唇,极力想忍住尖叫,却无法阻止身体里那一波波的快感。
这是一场意志的较量,只要他坚持,秦秦就会留下来,他就有娘子,还有可爱的宝宝,所以,他绝不能认输。汗水一滴滴地从他额上滑了下来落到她白皙的肌肤上,淌成一道诱人的小河。
“说好!”他霸道地命令着她,快要忍不住那要爆炸地感觉,象有一百匹马拉着他往那甜蜜的花穴里冲剌。他辛苦地与欲望拨河,固执地耍着无赖,一定要让她答应生他的孩子。
“啊。。好!”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终于败下阵来。
“乖奏秦!”他立刻象得到命令的士乓,象一匹脱了缰的烈马,狂猛地冲进了她的花园,尽情地挥洒着他的热情,勤劳地播下了希望的种子……
在得到她以前,他始终认为——他那么爱她,有一大部份原因是因为没有得到她。如果让他得到了,他肯定就能收敛心神,专心于霸业。就象是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