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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这是自然要的。”
“我***过来一个女人都没碰,就要我禁欲?”我在心里补了一句。
小马哥行了一礼走出去,当然这是他们看到的 ,脑袋里却听到他说 :“这不是骗他们的麽?不然被缠著你怎麽去找女人?”
好人!周到!我给你烧香感谢!不过听说男人用起来也销魂,我可没打算白放著。老子想到美人在怀,心里就高兴得紧,差点忘了正事。五位公子见大夫也走了,我也没大事了,都要告辞。我一声全喊住:
“你们!”
一个个全站住了望著我。
“我…本少爷突然记起你们名字来了,好像是旺才来福来发大黄狗儿,对不对?”妈的,说得我小心肝郁闷,好端端的一群公子哥儿,怎麽叫这种名字。
“主子!”紫衣的哥儿,就是旺才……突的扑了过来搂著我,高兴的说:“主子这病有望了!”
“是是,兄弟你别抱这麽紧,我气急。”我不动声色的推开他,废话,刚才在床上看的可没白看,老子还震惊著呢。“你们这名字是我以前取的?也太难听了点。”
“主子,这是您说……您说……”好像是床上那个见了血的哥儿开口说,就是不晓得叫来福还是来发。
“说什麽?”
“您说这样子比较有感觉,才给小的们改的。”说著居然红了一张脸,低低的垂著。
妈的,说得不清不楚的,什麽感觉,有毛病还差不多。
“那你们原名是什麽?改回来罢。”
这孩子见别人都没说话,便回道:“回主子,大公子是叫柳如清,二公子叫裴旻,三公子叫千绿,我叫青袖,五公子桐君。”
“怎麽你们没姓?”除了大公子和二公子,後面三个的怎麽听怎麽像花名。
“我们三个本是您从妓搂买回来的,哪有什麽姓的。”说得小脸儿一阵伤感。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别伤心了,现在不是不在了?那,总该有个原名吧?”小脸儿抬起来,又像感动又像害怕的盯著我。难道之前的小少爷坏到头了,摸摸自己的男宠还要人感动的?
“主子,”狗儿开了腔:“我们都是从小被卖进去的。”
伤感更添一层。
原来和老子一样是孤儿来的 !
“没事了,你们三个,以後都跟我姓!对了,我姓什麽来著?”那三个马上高兴得眉脸带笑。
“主子姓秦,名怀南。”紫衣哥儿,好像叫裴旻的又挨了过来。就这家夥胆子还大点。
大公子柳如清咳了一声,说:“大家都回了吧,别打扰主子休养了。”原来他也是个体贴人,还是个有种的,敢在主子面前发号施令,估计是持著宠。随後又一句话,让我一下子对他改变看法:“这一阵,谁也别想引主子动欲。”妈的,说的老子那儿动了一下,刚才看到的活春宫一下子又浮了上来。可惜裴公子乖乖的离了身,和其他四位公子一起出了门去。只有狗儿还一步一回的看了我几眼,有良心啊 。
二更天,别问我怎麽知道的,有人在外面敲梆子报时的嘛。我还没睡著,突听得门吱呀一声,有个小黑影爬上了床。
“谁?”老子赶紧起来点了蜡烛问。
“主子,是狗儿。”和白天脆生生的声音不同,简直媚得要滴出了水。
难道他就像那什麽柳如清说的要来勾引我?原本还以为这小少爷多苛待他们,在床上使用了多少手段折磨他们的,难道根本是他的男宠们欲求过火让他精尽人亡的?
前车之鉴啊!
“你,你要干什麽?”
“主人,主人,帮帮狗儿,求求你了。”又换了称呼,这些人怎麽想的。
天啊,来真的!我***还没跟男人做过,虽然刚才想过既然来这里享福了就要什麽福都享享。
“不,不行!”我断然拒绝。
“狗儿好难受啊,主人说了晚上就取出来的,呜呜……”
这孩子开始哭起来了,还真有那麽点楚楚动人的感觉。
可是,“取什麽啊?”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
“这个啊!”狗儿翘起小屁股,衣摆一撒开,就见里面一个白白的小臀,後面半吐半露的含著根黄瓜般粗细的玉棒,粉红粉红的小|穴还一紧一紧的收缩。
“原来是这个啊!”我抬手一下子给他扯了出来。
妈的,老子看得有点动火,当然动作要快,好打发他走。
“啊啊~~~~~”狗儿却突地叫了起来,绝对是欲求不满的那种。我一看手上,那玉前端还刻了好些突起,怪不得他叫得惊天动地的了。
说真的,我要受不住了。
老子正想干脆就上了吧,反正他都是我的男宠。狗儿却提起裤子,走了。
老子郁闷,这时候你给我走?
“给我回来!”我气得大叫。
“狗儿不敢!主子说过的,臀功没习完之前不会要我,而且,大夫和大公子也说了,主子要禁欲病才能好。”
“妈的!你敢不给我回来!”老子这里要怎麽解决?
“呜呜~~”狗儿吓得哭了起来,是真的害怕那种,开始慢慢走回来。看来小少爷真不是什麽好人。见他吓怕了,我也打算安慰安慰他。
谢小军啊谢小军,以後要对他们好点啊,就当帮这身子赎罪吧。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声:“主子,这麽晚了,屋子里有什麽事吗?”是那该死的大公子柳如清的声音,就是那大黄。怪不得怎麽几个男宠就他名字最难听。
“没,没什麽事。狗儿来找我说话呢,天也晚了,你们都回去吧。”
“没事就好。狗儿,还不出来!”
狗儿见了救星,赶紧出去了。
妈的,老子吹了蜡烛,长夜漫漫,怎麽熬哟。
三××××××××××××××××××××××××××××××××××××××××××
一夜无眠。
我确实睡不著,虽然不是什麽伤春悲秋的,也还是会感慨下人生的。
想我谢小军,在那边没爹没妈的受够了白眼,现在这一跳,不也没个牵挂?在那里好不容易买辆车子还要被人笑,现在老子想买多少宝马就能买多少宝马!谁说这人世,没个常呢!
这一晚我还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小少爷这几个男宠,我一定碰不得!
昨天晚上那是一时冲动,老子好好的一个社会主义青年,搞什麽不好跑回来搞同性恋那?况且最重要是什麽,是那小少爷的死因!
性好男宠,府中圈养多人,而犯天命,折福寿…………以前老子不信神鬼,现在可是不信也没法了。这人做事,老天都在看著,缺德事做多了要遭天谴,虽然老子不认为当同性恋是不对的,可人家老天爷认为啊!不然小少爷也该是福禄满身,不至於做了裤子下的冤鬼!
老子还在这里下决心呢,一个小厮端了水进来,小心的伺候著我洗漱。洗漱完又要请上大厅吃饭,老子正要跟他起来,身上一阵酸痛,裴旻来了。
“小保,你昏了头不成,主子才生了病,自然是躺著休养,还去什麽大厅?况且老爷和大少爷都出门办差去了,哪里还用得著呢?”
“是,二公子说得是。”小保望了望裴旻手上端的托盘,乖顺的出去还带上门。
我要起身来,被他一把按了下去:“主子躺在床上就好,裴旻伺候你。”说著就把一碗粥儿轻轻吹起来。
我躺著等他吹,等得有些不耐烦,就问:“裴公子,我以前对你们很不好麽?好像你们都挺怕我的。”
“我只知道主子以前都直接叫我裴旻的。”他头也不抬,继续吹。
“好,裴旻。”裴旻就裴旻,难道我还怕你那名字难念?
“要说坏,也比有的主子好得多了。只是……”
“只是什麽?说罢。”
“只是脾气确实霸道,动不动就要打要骂的,特别是在床纬之间,实在折磨人。来,凉了,这可是大公子亲自配的药膳。”
“啊,”我张口吃下一口,老子至从记事就没人喂过了,真***爽。“说来,也不是好坏嘛,怎麽就……”死了呢?
这粥吃来有点淡淡的咸又有淡淡的药香,像是小当归,还真好吃。大公子也是好人呐!
“有一次来福因为没顺到你的意,可被吊了一天一夜呢,还是大公子求情又说找人再调教,才放了他。”
“噗,”老子一口粥就快喷出来,幸好喷到口边被我逼了回去。
“真的?”我恶狠狠的问,原来确实是死得活该。
“小少爷恕罪。”裴旻吓了一跳,以为我生气了,赶紧先告饶。
“你放心,我现在什麽也记不得了,就算以後记起来,也不会那样待你们了。”
裴旻怔了一下,神色看似想哭,始终忍下了继续给我喂粥。
老子心里大窘,看他都算很不怕我的样子了,难道也是受了苦的?不过这时候也不好再说什麽。
吃完饭,裴旻没有要走的意思,碗筷叫了小保来收,自己却一屁股坐上床来。
“主子,头还痛吗?”我往後缩了缩。
“好多了,只要不用力去想,就没事。”我再往後缩了缩。
“哦。那这药,还是要吃的。”说著端了小保带进来的乌黑一碗中药,凑到我面前来。
“看起来……挺苦的啊……”我小时生病都是吃这种药,因为比西药便宜多了,又酸又苦,吃了十多年吃得我郁闷。
“主子,良药苦口利於病,之前你可从来不怕的。”柔柔的一声甩过来,一勺药已经递到跟前。
小马哥!收回前言,没香给你了!反正都是装样子,你怎麽就不会多开些甘草?
好不容易喝完了一大碗,刚才吃的那点小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