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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他怎麽还说得这麽有理!
“那退一步,”老子扯了笑在脸上摆著:“我们是一起做事的,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肯定是要一起商量了再报上去的,这不用说。要是私事,我便叫人来通知你一声,你也就不用把鸽子都抓下来看了。”
小侯爷听罢,哈哈哈的大笑一声,道:“这个主意不错,不过谢公子~你可知道你放的那两只鸽子,都会飞到哪儿去麽?”
小侯爷松了口,老子高兴:“当然是到裴公子那了!”^_^
“你当它是能认字的不成?谢公子~谢小军~”
青袖在旁边拉了拉我的袖子。
五十一×××××××××××××××××××××××××××××××××××××××××××××
“可我明明写的是裴旻收啊……”靠!我***是个笨蛋!“不会是……”
“你说呢?这鸽子,可是宫里的良种啊,绝对出不了错的!”
老子抱头,这回丢人丢大了!
“刚才那只?能抓下来吗?”老子抖著脸问他。
“这都飞出几里了吧。谢~公子,追是肯定~追不回来了。”小侯爷今天特别高兴,脸上笑得跟花似的,老子现在认为他多半不是与我有情,恐怕是有仇才对。又也许是情变成了仇。反正就是仇了!
青袖又拉了拉我,我奇怪的问:“你干嘛老拉我袖子?有事就说嘛。”
“那个……谢…谢……”
“谢什麽?”老子心情烦躁,又不能跟他发火,著实郁闷。
“谢公子啊~”小侯爷说。
“啊?啊──!!你…你说什麽?!”老子猛然发觉,小侯爷今天一直叫我都叫的是“谢公子”啊!老子小心脏猛的被提了起来,我穿帮了吗?!我怎麽会穿呢?!信上没提这个啊!!
小侯爷颇为邪恶的一笑,眼睛尤为邪恶,道:“这一楼的恐怕都听到了罢?你说对麽,青袖公子?”
青袖脸皮薄,马上红了脸把头缩到我後面去了。
老子心脏猛的又放下来了,不停的在心里叫,谢小军,冷静!冷静!他肯定~还什麽都不知道呢!冷静完了,老子嘿嘿一笑,把青袖搂过来,道:“这个是小弟在外头的化名,姓谢,名小军。总不能,让整楼的人都听他叫王爷吧?”
青袖刚探出来的脸又转开去了,真是床上床下两个样的典型代表。
小侯爷冷笑一声:“哼,这名字,果真有品位。字,也有品位!”
原来他真的没发现!太好了,真***太好了!虎口脱险,死里逃生啊!!品位,那算个啥,没命了谁还要个品位啊?!
“哎呀~小侯爷,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启程吧?”老子笑嘻嘻的提议。
小侯爷脸上不自然的僵了一下,连声说:“好好,那我先去准备了。”说罢一阵风似的走了。
青袖走路还是不大方便,老子想了又想,总不能为了顾虑那两个,反而伤了真该顾虑的这个。所以老子把他打横抱了,房里惊叫一声,又没了。
但是,等我抱著青袖在一群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的眼神下踏上马车的时候,老子,楞了。
柳如清端端正正的坐著,看见青袖,特别是青袖的头,楞了一下,又把头转回去了。柳如清波澜不惊,这看多了,但是对面还有个小侯爷,见我进来当没看见似的,眼睛直视前方,这就太少见了。老子想了半天,终於想明白了,小侯爷总算是放下面子不骑马了,值得庆贺。对他而言。
老子也不好再扫他面子,对他嘿嘿一笑,把青袖放到柳如清那边,一屁股挨他坐了。
车子小了,安排个位置还真他妈麻烦。我是想和青袖坐一起的啦,一路上摸摸亲亲时间也过得快些啊。可要柳如清挨小侯爷,那是不可能的,刚才他们两个就在车上剑拔弩张的,估计小侯爷是把柳如清当宿敌,那眼神,辣狠得都快让人觉得是深情的另类表现了。千绿他们那边倒是空下来了,可我又不能对柳如清说现在青袖和我是那种关系了,所以你们两个调个位置,你过去吧。
青袖跟小侯爷坐?我怎麽能把他放在那种危险的地方呢?所以只好老子去陪小侯爷。
由於人多眼杂,老子的摸摸亲亲没办法实行。
青袖坐在对面一直低著头,柳如清与小侯爷依旧眉来眼去,都是夹枪带棒的那种。我就不明白了,小侯爷恨柳如清还可以理解,柳如清恨小侯爷干嘛?反正他又不喜欢我……对了对了!他不喜欢我,他喜欢小少爷啊!小侯爷喜欢的也是小少爷,至少之前喜欢,虽然小少爷是死了,还是算得上情敌!
老子正为自己这个发现沾沾自喜,柳如清突然爆发了。
“符贤……符小侯爷,还请自重!”
说著还看了我一眼。青袖也偷偷看了我一眼,没看出个什麽名堂来,又低回去了。
符小侯顺著他的眼睛,也看了我一眼,比刚才看他的还狠。接著就撩了帘子把头伸出去看风景去了。
柳如清松了口气,开始摆弄小桌子上的茶。
又开始了,无聊。
老子还以为有好戏可看呢,可惜,就这麽完了。
青袖脑袋搁在马车壁上,开始不停的点。老子想让他靠靠,没条件。倒是柳如清见了,把他往自己身上带了带,就跟搂著个小弟弟似的。後头车子与往日大不相同,安静。桐君没了青袖,多半也找不到人说话。
老子一样找不到人说话,开始研究马车的构造,主要是那些吃的都放的哪。可惜居然没半个发现,我无聊啊~
过了没多久,小侯爷把头收回来了,满脸细灰,还发黄。
柳如清瞟了他那个方位一眼,没後话了。老子忍不住笑,嘴巴抖了抖,鼻子里哼出一声又忍了。小侯爷一抹脸,那眼睛,比黄鼠狼没吃到鸡还狠还怨。可怜见的,我身上没有帕子,委屈你将就那身衣裳擦了。
基本上这就是老子出京第二天最兴奋的时候了。
之後,好像我也睡过去了。
不晓得是路变烂了还是马连的技术变烂了,有一阵老觉得摇摇晃晃的,做了梦。不是什麽好事情,跟人打架,打得老子晕头转向的,原因都忘了。跟我打的似乎叫马什麽东,隔壁的捣蛋王,没事就跑来瞎闹,後来搬家了。小时候没少打过。每次打了都是我不对,至少阿姨是这样说的;至於在他家里头怎麽样,就不晓得了。
後头身上被人推了几把,重得跟打架似的,又听人咳了一声,清亮得紧,醒过来了。
青袖眼睛巴巴的盯著我,问:“主子发恶梦了?”
老子揉了揉眼睛,说:“没。是做梦了,不过不是恶梦。”
“可是……”青袖眼里居然带了点担心。
“谢公子大概是饿了吧~?”这麽刻薄,肯定是那个不爽我的小侯爷。
老子摸了摸肚子:“别说,还真饿了!什麽时候停车打尖啊?”
柳如清支著脑袋等结果,小侯爷皱著眉毛看我,青袖半抬著眼睛一人看了一眼,没见他们动,才拉了拉我,说:“这都要到晚上了,就等到了城里住店……”
“嗯?……”老子反应不过来,这和吃饭有什麽冲突麽?
“今天一天都没停,中午都在车上随便吃的,没……没叫醒主子。”
“干嘛不停?”老子问小侯爷,这事他最大。
“停不得,停了就赶不上进城。”小侯爷在一旁悠闲的说。
“城?什麽城?”老子暂时忘了饭的问题,今天该有软点的床睡了吧?
“华州,小地方。”
那我的饭呢?中午干嘛不叫我?哦,不,是居然、为什麽会没被叫醒??
老子哀怨的看著柳如清和青袖。柳如清给青袖递了个眼色,他便移了移小桌子,喀哒一声把底下的木板翻开了。
原来那里居然是个隔层!设计之精妙,空间之大,东西之应有尽有,特别是中间有食盒子,盒子里的东西与昨日住店吃的点心有共同特征。
老子要求简单,马上就忘了那回事,致力於桌面上的糕点。
五十二×××××××××××××××××××××××××××××××××××××××××××××××
华州,一个小县,因为离京城近,沾了点光还算富足。等着进去人的居然似乎都排起了小队。
老子在撩着帘子往前看,城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最后一个挑担子的人都进去了。
墙头上一个兄弟突然敲了几声鼓,门慢悠悠的开始合拢,马连跟另外一个车夫吆喝一声甩了几下鞭子,打在马身上啪啪的响,风一样的跑了起来。
还是被关在了门外头。一时停得急,马被勒得踢了踢前蹄,大叫两声。
老子跳下车,与一个在还剩三指宽的门缝中间露出一只眼睛的小兵哥对视,接着“砰”的一声,关严了。
回音倒满大。
老子怒,这不是还有人么!太不厚道了吧!
想着踢了城门一脚,实打实的铁钉钉着门脚,痛!门里头仍然没反应,老子跳着脚退开了。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与下午打尖前那几推也很相似。
小侯爷一步跨了上来,给后面人使个眼色,便见那人长剑出手……拿剑柄撞起了门……
车上几个从窗子里往这儿看,老子缩在一边的可怜样,只有青袖惊慌失措的下来凑到我跟前,有良心啊。那边两个惊是惊了,谁也没行动,柳如清,人家根本就没反应。小李子和小保,居然走到一半,看见青袖下来,楞是把速度减慢到掉在青袖后头了。
老子便撑着青袖肩膀,看小侯爷耍个什么花样,能把门耍开了。
敲门的兄弟撞到十来下的时候,门上啪的开了个小窗,露出两只眼睛,瞅了眼我们那两辆朴实无华的马车,直接嚷嚷:“干什么干什么!要进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