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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富贵家的两颗爷爷辈的珍珠,据说一颗就有鹌鹑蛋那麽大,平日里收在盒子里放在胡富贵和大老婆屋里的暗格,八月十五那天胡富贵为了制造气氛,拿出来给小老婆看了,说哪个生了儿子就送哪个一颗。本来一件小事,看了就收了。可是不知道是那天晚上风流过头了还是怎麽的,反正第二天拿回去的珠子,大老婆说不对,变白了,而且还变小了不少,成了俩麻雀蛋。
怀疑对象自然落到小老婆身上,先交宗庙打了,苏红袖打死也不承认,然後就报了官。胡富贵说不报,被他爹娘关了出不得门。胡富贵是个孝子,除了在苏红袖的事情上。看样子他爹娘是见不得儿子娶了妓女回来,趁机解决了。
洛阳府尹说:“这案子没有冤情。”
小侯爷歪著头想了想,说:“看不出问题来。”
县太爷说:“这委实没错。胡富贵没必要偷自己的东西,他大老婆是出名的良善,只有这个苏红袖,为人厉害。”
师爷坐在县太爷旁边冒了一句:“可听说她们关系还不错。”
“那就不能装麽?你看那苏红袖,一顿饭三个酸的,兴许是怀上了,招人眼红呢!”
老子心里“咯!”一声,极富哲理性的说了一句:“克娄巴特拉”,把一群人都震住了。
妈的,怪不得老子看著满屋子的珍珠不安心!老子再问胡富贵,果然,酒瓶子打倒了,菜盘子弄翻了。苏红袖那是倒霉,又是醋又是酒的,泡了一夜,那珠子能不变小麽?!幸好还不是纯的!就是没这些东西,放久了也要氧化啊!
老子给几个当官的解释了一堆化学原理,从埃及女王把珍珠溶到醋里养颜,到小李子天天夜里掏出来摸的珠子现场试验。把那小子心痛得。
洛阳府尹和堰师的县太爷立时把老子崇拜得,桐君千绿自然不用说,连柳如清和那小侯爷眼里,也有几分惊讶赞许。最重要是咱小青袖,开心得不行,从此一定更加看重老子。
当下里苏红袖无罪释放,与胡富贵、柳青青上演悲情重逢,把我们几个拜了又拜的。
老子想不通的是,来接他们的居然是胡富贵传闻中的大老婆,还果真是一派平静无波的样儿,带著个小丫头,给苏红袖换了身衣裳,又摸了梳子给二人梳头。老子还以为苏红袖打死也不会回那里去了,结果她说,公婆讨厌她,却也还是她的安身之处。难得遇到了真对她一个青楼女子好的,怎麽也不愿意离,只望日後能让公婆转变观念是最好,不能,也罢了。
也不晓得这些人都怎麽想的。
不过老子现在可没空再理他们,那边人一走,老子便奋笔……老子便让柳如清奋笔疾书。拿皇帝哥哥的小黑放回去,要裴旻把屋里的十几箱珠子都兑成黄金,实在。又嘱咐千万挨不得酒啊醋的东西。
小黑飞得老远,老子一颗心才踏实了一点。
裴公子,你一定要搞定啊~~
六十二××××××××××××××××××××××××××××××××××××××××××
老子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小李子在门边一脸烂笑。後头托著茶盘子的,果然,真的,是千绿!
青袖揉了揉眼睛,还迷糊著,青袖之前从来起床不迷糊,如今变了。我当他是变好了。老子一把把他拉了起来,拉到千绿跟前才发现我们都还穿著里衣。挺不好意思的。
清早风还挺冷。九月望底,天气越来越凉,据说十月就能下雪。果然是没有温室效应的。
千绿竟然柔柔一笑,搁下茶盘子去拿外衣。
老子发楞了,好看!就老子发楞的当儿,桐君冒了出来,抢先把衣服取了过来,一件披在我身上,一件递给青袖。跑得快就是好,虽然我不晓得他争著拿件衣裳能得到啥好处。
千绿依旧是笑了一笑,没计较他,又顺回去倒茶给我们,连桐君也有。
看到没,大房气度啊;桐君你小子好好瞧瞧……??飞哪儿去了,是柳如清遗风……也不对……妈的,老子就是不够风雅,得了吧!
“主子,二位公子,”千绿说:“千绿不甚感激……”,边说边斜了四十五度腰下去。
老子叫了一声:“千绿说话了!”转身抓过青袖肩膀,说:“你看,他真的说了!”,青袖跟老子点了点头。老子又抓过桐君和小李子:“你们怎麽没反应啊?!”他们给老子傻笑。
千绿又笑,笑得好比那弱风拂柳,道:“多谢主子操劳。千绿确实好了。”
这事***太神奇了!老子问:“这到底怎麽回事?昨天不是没好麽?”可怜了那条蛇。老子突然想起那条蛇来,赶忙打发小李子去厨房劫法场了。要是还没剥皮的话。
千绿说他也不晓得怎麽回事,早上一起来就能说了。老子无比赞叹大自然的神奇,以至於暂时忘了他的敏感身份,张开手就来了个拥抱,纯兄弟式的,後背拍的忒响。
难得啊,难得一天听这小子说了这麽多话,简直就不真实似的。敢情天天听柳如清念经,超脱了?
就小李子回来那时候看起来像千绿的性子。
小李子是手里捧著肥滋滋的菜花蛇跑回来的。一回来桐君就接了过去玩了,老子怎麽突然觉得那蛇眼睛里有泪光。
没一会柳如清也过来了,现在基本上是有他的地方就有千绿,有千绿的地方就有他。柳如清从医学上分析千绿的病例,一边分析也就一边吃饭了,最後结论是,心理因素加生理因素等等问题。实际上不就是被吓好了的麽~~
不过管他怎麽好的,总之就是好了。千绿治好了结巴,菜花蛇捡了条小命,皆大欢喜嘛!
出虞城,马车颠颠簸簸又簸簸颠颠,路上依旧是乞丐多得扎眼。
本来老子说把小菜带到野外就放生的,可它老粘在桐君身上,甩都甩不走。而且桐君也似乎有点舍不得了,说一放出去还不被人捉来吃了?望著老子等我松口。
小菜就是他给取的名字。多俗啊~
老子只好将就将就,桐君前辈子说不定也是条蛇,看他们那亲近样儿。只要他别再拿去吓千绿就好,这家夥应该有分寸的罢。
青袖虽然不说怕蛇,也不敢这样把蛇绕在自己手臂上玩啊,一路上贴著老子,离桐君远远儿的。
桐君倒很是会自得其乐,逗著条懒洋洋的小蛇也能玩上大半天。至从他的主意医好了千绿,这小子就得意得不得了。
过了虞城,下一个地方就该是那啥砀山,反正这些地名都挺怪的。
路上桐君又说看见一个鸟儿在外头,扑棱棱的飞得极低,非要下去捉。仗著自己学过几天武了,马连车还没停稳他就跳了下去。稳稳当当的,叫人白操心。
切,这小子也太天真了呗!飞得再底也是有翅膀的不是?
老子支著个脑袋看,桐君一路叫著“猫耳童”往一人多高的杂草从里钻。还真让他把鸟儿捉住了!
老子看著他抱出来的鸟儿问:“喜鹊?”
桐君得意的扬起头:“猫耳童!”
“你怎麽知道?”老子奇怪,桐君他不是什麽楼里的小倌麽,这啥鬼鸟,名字这麽奇怪,他怎麽就知道?
“我就是知道!”桐君憋了半天,最後来了这麽一句。
青袖小声跟老子说:“喜鹊是黑的,这是黄绿间的。”切,黄绿间的,不就像桐君一样麽?
桐君得了小桐君高兴得厉害,正要回车上来,冷不防路边草堆里冒出几个衣裳又烂又脏的小孩,支手把他拉住了。
一个像带头的捏著桐君的衣袖,抖了又抖,还是开口说了:“那个鸟…是我们追下来的……”
旁边一个跟班的小子赶紧扯了他一下,好像是想拉走,可惜拉不动。
桐君还在犹豫之中,那个小的首先哭了出来:“小三哥,我求你了,我们回去~~”童音拖得老长。
那个叫小三的把手一甩,哭著的那个趴地上去了。
桐君楞了一下,刚想去拉人,後面又一个小女娃子马上也开始哭,边哭还边扑上去咬:“你欺负哥哥,你不是好人!”他便又忙著去拉那个小女娃,人还没拉到,手上的鸟“扑”的飞了出去。
地上的那小子瞬间爬起来,拖著眼泪花跳了几跳,又扑了几扑,抓住了。
桐君眼见著鸟儿落到别人手里,垂头丧气的也没心思去劝架了。
趁这机会小女娃也把小三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老子以为这群小东西要自己起内讧,没想到那个小三倒没对女娃怎麽样,出人意料的扑通一声跪倒在桐君面前了:“大爷,求您还给我们吧,小麽他娘~~”
抓到鸟那个也没敢跑,爬过来跪好,抱著挣扎不已的鸟儿又开抽。
桐君慌了,连忙把他们拉起来,看了眼小娃儿手上的鸟,又看了眼老子,老子没开腔。青袖说了一句:“你就给他们罢,何必跟个小孩子争。”桐君终於忍痛点了点头。点得不十分的不甘愿。
几个小东西起来要走,眼泪鼻涕一下子全没了。桐君凑过去,不放心的问:“你们抓它……”
带头的说:“当然是吃了!”
桐君脸忽的黑了:“这麽好看的猫耳童,你们舍得吃!”
小点那个男娃说:“可是,可是我们都三个月没吃到肉了!而且大夫说这个治得好娘的昏厥病!”
“唉~”桐君叹了一声,他居然也会叹气了!然後摸了几块碎银子塞给他们,叫他们尽量不要吃那鸟儿。几个小鬼喜笑颜开的磕头跑了。
原来桐君心肠还是满好的嘛,才发现。可以参加动物保护协会了。
可惜,这家夥在车上一直都愁眉苦脸的,小菜也钻进布袋睡觉没理他。
老子安慰他:“反正路上也不好养鸟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