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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家夥在车上一直都愁眉苦脸的,小菜也钻进布袋睡觉没理他。
老子安慰他:“反正路上也不好养鸟的,再说你不是还有小菜麽?也不怕它给你吃了。”才把他逗笑了。
桐君精神了小菜就没瞌睡可睡了,又一眼的泪光。老子怀疑这是条蛇精!通人性的。
午饭打尖的时候,小侯爷疑惑的问:“难道真的有饥荒?不可能啊?”这小子看戏是一件也没落下的。
六十三××××××××××××××××××××××××××××××××××××××
事实证明,有,就是有。
砀山城门口搭了难民棚子,一问,满满的蹲著一棚子老弱病残,就等一天中午或许有人施舍顿稀饭。还有一半是路过的。
一时间烂衣烂裤烂棉絮,伤风感冒生疮流脓,好不恶心,不,不对, 是好不悲惨。
老子突然间被古代的生产生活水平震住了,难得的被大安王朝福王爷的历史使命冲击了。
柳如清菩萨心肠,领著半桶水的千绿治病救人去了。
两个官兵过来晃了一眼觉得没问题,又打著呵欠要晃开,被小侯爷一声喊住问话。虽然没有表露身份,那兵见他鲜衣怒马的,也没敢怎麽的。
桐君嫌脏,捂著鼻子把怀里一袋银子摸出来分了,青袖也跟著摸,居然也摸了个袋子出来,还鼓鼓囊囊的。
一棚子的人磕头的磕头,有的哭有的笑。
老子惊奇:“你哪来的钱,上次不是都给了那个撞车的麽?”
青袖一笑,道:“我把跳舞用的那些卖了……”
老子反省,怎麽搞的老子钱那麽多,连青袖用个钱都要卖首饰了?青袖是谁,青袖是我老婆啊!老子又不是那什麽悭吝人的男主角!
老子把他拖到一边,摸了几张银票塞进他袖子里,问:“你缺钱用?怎麽不说一声?”
“青袖想著,反正以後也没什麽用了。”
“怎麽没用?没事跳来看也好啊!”
青袖难得的又脸红了,最近他脸红倒越来越少了,估计有一天也要变成桐君那样儿。小侯爷突然走了过来,神色严肃得紧,老子不敢开小差,赶紧凑过去跟他商量正事。
一转身,青袖袖子里的钱又送了出去,柳如清他们开得出方子给不了药,还是得靠钱。真是的有见过拿银票发的麽……
小侯爷与我说,此地有饥荒。大有问题。可惜守城的官兵也说不出什麽。
老子心里鄙视他,这里的兵是谁管?砀山的县令啊!人家就知道也不会跟你说!
还是柳如清打听回来的第一手资料比较得力。
听说,据说,徐州那边的一个什麽河堵了,那边人手不够,虞城和砀山都抽调壮丁去服役挖河,每天五个子工钱,包吃包住。这原本是件好事,附近几个县的男人没被征的都自己跑去了。开头样样好,几天就有七八个铜子带回来。可不晓得怎麽的,突然就没了,消息也送不过去,听过去的人说,根本不让见人,河外头扎著一群军爷!如此几个月下来,田荒了地废了,屋里的女人孩子都成骨头包皮了。如今这里的人,投亲走友能跑的都跑了,跑不动的才在这里等死。
虞城的县令是徐州刺史他儿子。砀山的县令是徐州刺史他侄子。一个老头咬牙切齿的说。
老子心里万分沈重,看看,这就是家族式经营的弊端!
城里头状况好一点,似乎调走的多是村民。
进了客店,天已经黑透,老子放下碗咬著牙齿说:“我们去找这里县令算帐!”
小侯爷喝了一口汤,慢悠悠的讲:“不急不急。”
老子跳起来吼:“不急!这事有不急的麽?!我…我……吃饭那是为了养精蓄锐好跟他理论!”
小侯爷道:“小心打草惊蛇~正经地方还在徐州~”
“去徐州还要几天?”
“三天,赶一点两天半。”
“那我们就这样见死不救?!三天,三天又要死多少人?!”
小侯爷被我说郁闷了,正不晓得怎麽反驳,柳如清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是帮他!
“主子,小心隔墙有耳。此事确需谨慎商议。”
房间,小侯爷的房间,小圆桌坐了三个人。桐君和青袖想来,被轰的轰劝的劝出去了。小侯爷说这是机密会议,桐君底著眉毛看了看柳如清,最终没说什麽。
妈的,这下老子又要去当和事佬了。
经过将近三个小时的秘密会谈,期间小侯爷喝掉三壶好茶,柳如清撑头十次,放出两只鸽子,一只给皇帝老哥报备案情,一只给小侯爷前方的先遣部队,此事终於商议完了。
老子正想是先去安慰青袖还是先去安慰桐君,刚打开门就迎面碰上一个人,嘴里叫著“主子主子”的冲过来,撞得老子歪了一歪。
而且撞了就撞了罢,他还干脆把脑袋埋进来著不动了!还没道歉!
老子抽著眉毛提起他袖子一看,黄的,多半是桐君,再把脑袋扳起来一看,果然是他!
桐君看见老子抽著也不怕,一脸笑的把怀里抱的小白递上来。後头小保才跟过来。
柳如清不动声色,小侯爷跟个狐狸似的盯著老子瞧。
靠,这小子难不成是在吃我豆腐?!老子才反应过来,一把抢过小白,另一把提起桐君的领子拉到一边去了。没王法了没王法了,老子不晓得是哪里让他觉得这麽好欺负的!青袖啊,你还是别变成这样的好。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你看人家千绿,就是有样学样。
柳如清提了个小纱罩的蜡烛过来,老子凑著一看:密令!多神秘的名字!
“咦?皇帝老哥的回信?”
小侯爷也凑过来看了,说:“不是,哪有这麽快的。”
皇帝老哥的密令上说,郑州那边上报,刊沟运河浚通还需三月,叫我们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怪不得我要误会。
小侯爷义愤填膺的说,刊沟运河是连接大运河与苏杭的,十分之重要。近年来防洪做得好水流平缓,淤泥多了,从八月就开始在疏通,本来以为只需一两个月就能完工的,他们居然敢说还要三个月!一个月朝廷拨的银子就上千万!
呸!老子就著小蜡烛烧字条。皇帝老哥被坏人蒙了!
冷不防桐君也凑了过来,又一撞,老子的手!叫火舌子舔了!
“哎呀!!”不是我叫的,是桐君……“快快打冷水来!”叫著自己跑脸盆架子那边去了。然後不由分说的把老子的手按进一盆子冷水里,冰冷的~~
柳如清居然也慌了,还帮忙著他。
老子说:“我没怎麽著……”没人理我……
他们不是存心整我罢?老子欲哭无泪,不就是挨了那麽一下麽,洗掉蜡烛灰就得了呗!按了我十来分锺,我…我…我要不是看桐君那著急样,我才不配合他玩呢!
被折腾完了,老子蹑手蹑脚的钻回屋里,青袖躺在床上,安静得很。
老子刚上床,青袖一个翻身,腰上被抱住了。
这小子又没睡著。老子也翻了一面顺手搂了,问:“生气了?”
桐君那样儿看来是不用安慰了。咱小青袖纤细啊,脆弱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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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老子还没说话,青袖碰到我惨遭欺凌的手,吓得~“主子!手怎的这麽冷?”说著便把老子的手抓到怀里去暖,贴著肉的,冰得自己打了个颤。
老子突然就感动了,青袖,多好!
老子赶紧挣出来,说:“没事没事,泡了冷水,捂一阵就好了。”隔著层衣服,依旧让他抱著。不然他能让我挣出来麽?
青袖把手紧了紧,靠在我怀里没说话。
老子给他解释,小侯爷把青袖他们当了我家人,都不错了。肯定是不会让他们参与公事的,要是家事我还有立场。毕竟还是沾了个密令在上头。
青袖深明大义,说他明白,不生气。然後轻轻往我身上靠了靠。
然後老子搂著他说:“青袖啊,在外头就不说了,没外人的时候,还叫什麽主子哪?”
青袖点了点头,带笑的望著我叫了声:“谢公子……小军……”
老子满意的一笑:“还有啊,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要用了拿就是,不许再卖首饰,丢人。”我身上也没放多少,就几十张。其他的都在小保小李子身上背著。
青袖低低的,但是坚决的讲:“我不是缺钱才卖那些东西的……青袖…青袖不跳舞了!等回去了,我要跟裴公子好好的学做事。”
老子心里闪了一下“这孩子长进了!”突然又,有点不想让他也去劳累了。老子府里那麽多钱,哪用得著多一个两个的人来撑?可想到裴旻每到月末月中的样子,当初培养青袖他们就考虑过可以减轻他和柳如清的负担,如今我又舍不得了……唉,难办……
老子的矛和盾还在你戳我挡,青袖又说:“青袖以後出息了,主子有什麽难办的事,也可以帮主子分担……像柳公子和裴公子那样……”
青袖不生气,不等於青袖他不在意。老子酝酿再三,终於想好怎麽开口。
先在额头上亲了一个制造出气氛,然後轻缓的说:“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你也应该明白,不管你帮不帮得到我,也不会影响到我对你的感情,也不会存在什麽地位问题。你明白麽?”
青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其实老子也晓得,这问题就很现实,像裴旻他们那样压得住的,看著就高一级。也更有那种亲密感,同生死共命运的夥伴似的,嗯,说不好,大概就这意思。不然桐君千绿干嘛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