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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煠见我紧张的样子,似乎很满意,提起那玉佩上金线编的带子放在我眼前:“想拿回去么?”
我满眼希冀的看着他点点头,他蹲下身,将东西放在我恰好碰不到的地方,把脸凑过来:“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便还给你。”
我看看他,又看看那块玉佩,再看着他,强忍下心中的苦水,咬牙说道:“你将它还给我,我跟你上床!”
李煠却沉下脸,揪着我的头发怒道:“那东西到底有何特别?你竟为了它说出这种话来?!”
我看着发了疯的李煠嗤笑道:“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样么?如今我遂了你的愿你难道不高兴?”
李煠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将我的头打得偏到一边,嘴角又有鲜血渗出来。
我回过头看着李煠,他抓着我的头发使劲晃着:“那东西,是不是那姓王的送的?!”
我头皮被他抓得生疼,咬紧牙关忍着,也没回答他的话。
李煠气得松开我,回身拿起那块玉佩握在手里:“我看你说不说。”
我吓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连忙爬到他脚下抱住他的腿哭喊道:“求你还给我!还给我!”
然而李煠却不为所动,依旧握紧了那块玉佩。我使出浑身力气拽着他的衣服从他身上爬起来,去捉他的手,好不容易够到了,我高兴的去掰他的手指。
到了如今,我也不知道自己跟李煠,哪一个更疯一点。
李煠铁青着脸看我掰着他的手指,手攥得越来越紧,我终于发现不对劲,眼看玉佩就要被他捏碎了!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张嘴便对着他的手咬了下去。
嘴里有铁锈味传来,我仍旧不松口,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块玉佩。
李煠吃痛,将我甩开,同时也放松了手,玉佩往地上掉去,我连忙扑上去,正好掉在李煠的脚上。
我小心翼翼的将那块玉佩捧起来放在胸口,好像抱着王勉,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李煠也不顾手上的伤口,攥着拳看我伏在他脚下哭,气极败坏的将我扯了起来:“你竟为了这东西哭成这样!”
我仍旧将那块玉佩贴在胸前,渐渐止了哭声,抬着一双泪眼冷冷的看他。
李煠似乎再也抑制不住了,伸手来抓那块玉佩,可我早有防备,早就将玉佩上的金丝线绕在了我自己的手臂上,那可是金铜合金制成的金丝线,许多根拧成一股,十分结实耐用,李煠扯了半天没扯动,丝线勒进了我肉里。
李煠干脆不去管那东西,来扯我的衣服。
我双手死死抓着玉佩,根本不管李煠对我做什么。好像只要玉佩还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身上本就只穿了件白色的亵服,很容易被他扯烂,李煠将我翻了过去,然后感觉下身一凉,裤子被他扯掉了。
我轻轻笑了起来,将玉佩放在嘴上亲吻,李煠已经搂起我的腰,一个挺身将自己刺进了我身体。
我那时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也不管李煠在干什么。我两只手只知道紧紧握着那玉佩,整个身体都由李煠支撑着,任由他疯狂的冲撞,任由股间撕裂般的疼痛,任由五脏六腑剧烈的翻滚。
我将玉佩放在心口,关闭灵识,不听不看也不去想,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世界。
千年往事(修改)
当我醒来,感觉到下身疼痛,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看周围,李煠早已不在了,自己身上穿着那件冰蚕丝的亵服。
我猛然想起玉佩,赶忙看向自己手里,幸好还在!
原来我握得太紧,手已经麻木了,已经感觉不到是不是拿着东西了。
只要它还在就好,还在就好,我将它握紧,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迷迷蒙蒙中听见有人说话:“他已经不行了,昏睡好几天了,这样下去会死的。”
另一人冷笑道:“也不知究竟谁将他弄成这样,原本还可以多审他几日。”
“薛道长,你那样折磨他,竟还好意思指责我?!”
“好了别吵!此事我自有计较。”
……
之后又开始昏睡。也不知睡了多久,被人大力冲击丹田将我激醒。
我费力的睁开眼,眼前站着三人。
此时我已经没力气再坐起来了,侧过头看着那三个歪斜的人影。
龑云不像王勉,他似乎很喜欢自己那张脸,从不遮掩,在薛沧溟和李煠面前都是以真面目示人,此人果然张狂的很。
就是不知道李煠见了这样的脸,怎么还会对我产生性趣。
薛沧溟俯身看我睁开了眼,对龑云道:“师叔祖,他醒了。”
龑云点点头,走过来踢了踢我:“洛天雅,我已从勉儿那听说你的事了。”
这是龑云第一次跟我说话,气如洪钟,张狂中透着股威严,声线很好听。
只是王勉为什么会跟他说我的事?这绝不可能!他一定是在骗我!
想到这我冷冷一笑,也不回答。
龑云站在我面前,见我冷笑倒也没生气,说道:“你只要答应离开勉儿永不出现,我便放了你。”
“师叔祖!”此时薛沧溟倒是急了,“您怎么能将他放了?!我还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师叔祖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再说,若是他将我的事说出去,我会被师傅清理门户的啊!”
龑云不耐的摆摆手:“那功法他不会说的!我杀了他也是无用,倒不如卖王爷一个人情,不过王爷,”龑云转过身对李煠道,“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要食言。”
李煠点点头:“只要你将洛天雅给我,我会想办法。”
龑云低低的笑了起来:“我会让他对勉儿死心的。”说着朝我走来。
“洛天雅,”龑云弯着腰看我,“我想给你讲个故事,你可要听?”
我连看都不想看他,转过头看着头顶的夜明珠。
龑云自顾自说道:“你不想听也得听,因为我想说。”
说着自己往门口走了走,外面有人搬了把椅子进来。
龑云坐在椅子上对李煠和薛沧溟道:“你二人先去外面等我吧。我相信他听完这个故事之后就能想通了。”
薛沧溟仍旧不甘心,却也没办法,只好愤恨的看了眼龑云,又瞪了我一眼,同李煠一起出去了。
当铁门关上之后,牢房里就剩下我跟龑云两人。
龑云再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开始讲他的故事。
千年前,王勉刚出妖界,奉女娲娘娘之命到昆仑山修炼。
因为他功力低微,也就是练气化神之境,却拜昆仑掌门为师,引得不明真相的众弟子颇有微词。
平常的弟子,除非资质十分愚钝连地仙都修炼不到,只要能修炼到这个阶段之后,十年之内便可修炼到炼神反虚。
可王勉修炼速度却很慢,这就让众师兄弟更加看不起他。
那时的王勉还不能使用幻术,那样的容貌,又加上功力低微,自然会受到一些心术不正的师兄弟的欺负。
那些人不管对他好还是不好,最终的目的都是想要将他压在身下。
可有一个人不一样,他的名字叫岚烟。
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下,倏然想起那日我说:“芬芳四溢,气若香兰。就叫兰烟吧。”
当时王勉楞了许久都没回过神,他反应那么大,难道竟是因为这个?
不过龑云并没给我思考的时间,他继续讲故事。
这岚烟也是当时昆仑掌门之徒,已经进入炼神反虚之境,修成了身外化身。但他从来没看不起王勉,对他关怀备至,处处护着他,让他免遭那些心术不正之人的欺负。
时间长了,两人竟然互生情愫,做出了有违常伦之事。
可王勉是女娲娘娘派来的,昆仑掌门不好重罚,只好将他们两人关进昙花坳,让他二人自行修炼,也免去在昆仑派招惹是非。
这下到合了两人的心意,两人在昙花坳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偶尔延叔叔来看看他们,倒也十分惬意。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龑云的到来。
龑云逃出妖界,知道王勉在昆仑山,寻了很久,才让他知道王勉住在昙花坳,并找到了昙花坳的入口。
龑云当时就已经是临近渡劫的境界了,功力自然很高,而昙花坳的结界本就不难打破,他便寻了进来,正见到王勉和岚烟。
龑云一直以为王勉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此时见了岚烟,自然十分嫉恨。
不过龑云并未表露出来,还嘻嘻哈哈的与王勉和岚烟说笑。
虽然王勉时常劝他不要随便出妖界,龑云仍旧死皮赖脸的去看他。
当时龑云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岚烟和王勉不是那种关系,但后来龑云去的次数多了,总算知道他们两个关系匪浅。
于是有一日,龑云趁王勉不在,骗岚烟说,自己曾是王勉在妖界的恋人,因为心里放不下王勉所以来找他。
岚烟自然会不安。
龑云长相实在很漂亮,这让一般人都自惭形秽,岚烟也不例外,如今听龑云这么说,他自然相信了七八分。
龑云又说,王勉是因为没法保护自己才跟岚烟在一起,等他翅膀硬了,一定会把岚烟抛弃。
岚烟听了脸上立时没了血色,面如死灰。
王勉回来的时候,岚烟质问他与龑云的关系,可这种事如何能解释的清楚,王勉百口莫辩,只是让岚烟相信他。这种毫无营养的解释让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