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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说:“二哥说哪里话,倒是要仔细想想以后该如何应对那黑龙帮了。”
张守信认真的点头称是:“好在黑龙帮只在运河流域活动,否则以咱们这拖家带口的本分商人,还真不敢得罪这些恶霸水匪呢!”
“如此说来,”我说,“淮阴至扬州这段运河不应该是贤王的管辖范围么?哼!我倒要好好问问那贤王为什么会由着黑龙帮在此作祟!”
张守信摇头笑道:“贤弟莫要说笑了,那贤王是什么人,岂是你能质问得了的?”
那也要问!这是李煠承诺的事儿!我暗中磨牙,但仍不露声色的笑道:“二哥说的是,是天雅鲁莽了!”
经这一番折腾,到达淮阴之时已是深夜了。
晚间船只必须停泊在船坞,因此我们幸运的没被拒之城外。
小雨直至深夜尚未稍停,密密濛濛,淅淅沥沥。
跟张守信一起指挥船工护卫卸下满船货物,依旧由宇文愆领人拉往张家的库房,我便辞别张守信冒雨赶回了韩府。
轻敲门板之后开门的是个十几岁的小童,揉着眼睛道:“已经关店了,要想赊钱明日请早!”说完就要合上门板。
我伸手挡住:“我住这,你叫什么?福伯睡了吗?”
小童这才清醒,张大眼:“你是洛少爷?!”
我脸上有点抽搐,我什么时候成少爷了?!但仍点头道:“我是洛天雅,你是谁?”
“哎呀少爷您回来了!我叫小六儿,是新来的,不认得您,您可别生我气,我这就去喊掌柜的!”小六儿边说边往里跑,我随后抬脚迈进店里。
不多时韩福跟着小六儿出来,见了我先是一愣,然后立即堆起满脸皱纹扯开嘴边笑边拉我坐下:“哎呦我的少爷!你咋回来了!这下雨天的又这么晚,咋之前也没找人捎话回来?”
韩福也叫我少爷?以前不都叫“小雅”的吗?我心里虽然疑问重重,仍然笑着说:“我们昨日方订下今天回来,来不及找人捎话了。福伯,最近家里都好吧?”
“都好都好!你那香水生意着实挣了不少钱,日子越过越富足了!这不咱们家里殷实了就又买了几个丫头仆役!”韩福给我倒了杯热茶,“你还没吃饭吧?”说着转头道:“小六儿快去叫小桃给少爷弄点吃的!”
“不用了福伯,我吃过了!对了,先生在吗?”我不是吃过了,而是最近吃不进饭菜。
韩福闻言又让小六儿去后院烧水,才转过脸来喟叹一声:“唉,老爷不在。他就是个劳碌命,这不淮河流域又有水患,他带了个伙计月前便又去游医了!啊,对了,香茹可天天惦记着你呢,我这就叫她出来!”
“不用了福伯,香茹已经睡下了吧,明日再见她也不迟!”我拦住韩福。
韩福也不坚持,坐下来跟我聊天:“少爷,你这次去的时间不短呢,都快半年了吧!”
我点头道:“那边碰上点事儿。福伯,您还是叫我小雅吧!听着真别扭!”
韩福脸上的褶子又开始往起堆:“嘿嘿,咱家现在都靠你养活呢!不喊你少爷喊啥?再说这是老爷吩咐的,下人都得管你叫少爷,你以后就是这家里的人了!”
我闻言皱起眉,韩子苏到底什么意思?这样我不是成了他的孩子?那我跟香茹不是成了兄妹?那我还怎么跟韩子苏提亲?!
韩福看出我的心思:“少爷,你也别想太多,老爷这样做其实是为了给你个名份。他不在家这些时日,以后家里的事情让你做主,你不知道的事情可以来问老仆。至于你跟香茹的事么,我想老爷自有他的打算,你放心,要是你二人当真两情相悦,老爷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事已至此,我也只得道:“福伯,您还是叫小雅我听着习惯!对了,我之前找人带回来的原料都交给白大哥了吗?”
韩福点头道:“都给他了,那白志明也是个有心人,拿回来你那些原料就开始摆弄,成天关在房里不出来。不过你那些花种还没种,院子里没地方了!”
我一想也对,这韩府花园确实小了点,得另找田地种花。想到这我说:“福伯,明日您找人帮我备好马车,我要带白志明去王庄村看看。”
“你去那儿干啥?”韩福不解。
“我跟村长的儿子相熟,看看能不能买他们几亩田地种花!”我说。
韩福点头道:“这倒是个办法,不过淮河今年又发水患,恐怕那儿的田地也没法种花吧!”
我笑着说:“别的村子可能没办法,王庄村却能种!”
韩福看我说得信誓旦旦,虽然满心疑惑,也不再追问。
此时小六儿过来说水已经烧好了,我便回房洗澡,韩福也回去继续睡觉了。
穿过花园时一股花香扑面而来,仔细看了看,这院子已被白志明种满了花,原先的一些草地也让他改成了花圃。
仲夏之夜,细雨霏霏,院中百花争艳,花瓣挂满雨滴,轻风徐徐吹起,打落娇艳满地。
洗过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像往常一样坐在床上打坐调息。最近连日阴雨,明显感觉吸收的灵气少得可怜,干脆不打坐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让内息自己运转。
次日一早,雨已经停了。
天刚蒙蒙亮,就听香茹敲门:“天雅哥是我,你起来了吗?”
我连忙收敛内息起身开门:“香茹!”眼中流露温柔笑意。
香茹见了我,立即扑进我怀里抬头看我,闪烁的大眼睛溢满晶莹:“天雅哥,我好想你!”
这句话让我心中一暖,我温柔的轻抚香茹秀发:“这次去的时间是长了点,你还好吧!”
香茹抬手拭去眼角泪花,笑道:“我有什么不好的,现在家里又多了那么多下人,好多活也不用我干了。对了天雅哥,这几个月咱们的水粉铺子挣了好几千两银子呢!”
我微笑着点头:“那就好,以后还会挣得更多!”
香茹点点头,高兴起来,拉着我往外走:“天雅哥既然起来了,跟我去前面吃饭吧!”
“等我换身衣服!”我说着就转身回屋。
香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啊,我去拿角梳给你梳头发!”说着转身跑了。
待香茹帮我把头发梳起扎好,便往饭厅吃饭,一出门正碰上白志明。
白志明见了我态度甚是恭谨:“少爷,听说你回来了,志明是特地来见你的!”
我哭笑不得:“白大哥,你怎么也少爷少爷的,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天雅吧!”
白志明闻言也放松下来,呵呵笑道:“还是叫少爷吧,老爷临走前嘱咐府里下人都要这么叫!”
我转头看看香茹,她笑吟吟看着我,表情没有任何异样。
我也只好装作不在意,对白志明道:“白大哥,这几个月辛苦你了!”
“少爷说哪里话,志明是韩府的人,自当为韩府出力。再说志明也没做什么,每天就是琢磨那些脂粉香水,也不辛苦。少爷,志明用你给我捎回来那些原料又研制出好几种味道的香水,有些应该可以卖出个好价钱呢!”白志明一说起这些东西就两眼放光。
我点点头:“对了白大哥,回头跟我去趟王庄村,咱们买几亩良田把我带回来的花种种上一些,那些花种都是中原没有的东西,如果培植成功了,能制出更新鲜的香料来!”
“好啊!志明也正在发愁此事呢,还是少爷你有办法!”白志明兴奋的笑着,恨不得马上就走。
香茹却拉起我继续往饭厅走:“好啦,去哪儿也要先吃了早饭啊!”
吃完早饭找人备上马车,招呼白志明准备去趟王庄村,却看见张府的马车远远行来。
怜玉失踪(修改)
我与白志明正要备车前往王庄村,却见张家的马车由远及近。
车上之人下了马车,我一看,来人正是张守信,便赶忙迎上去:“二哥一早来找天雅么?”
张守信点头道:“正是来找贤弟的,怎么,贤弟要出门?”
“我正想去王庄村看看能不能买几亩田地种花!现在韩家后院几乎都改成花圃了,可还是太少!”我说。
张守信闻言点头称是,笑道:“还是贤弟想得周到,愚兄可就不动懂这些了。啊,对了,如此说来张家在乡下也有几亩良田,应该可以改建成花圃!”
“真的二哥?张老板同意?”我闻言大喜,这下就省去许多麻烦了!
“那是当然!”张守信毫不犹豫的说,“贤弟有所不知,去年你给我爹出的那赊粮的主意,这次我回来之后听说钱款已经基本收回了!原本我爹还担心那些欠款不好追讨,谁知街坊邻里都说我爹救人于危难,不似其余商人那样唯利是图,竟是想着法的要先还了这拖欠的粮钱,我爹这次是即赚了钱又赚了名声,心里乐开了花,我今日一早就听他在我面前对贤弟赞不绝口。后来我跟爹说了咱们在扬州开钱庄之事,我爹更是称颂贤弟头脑灵活。这不愚兄便一早来跟你商议开分号之事!所以你若要用我们家的那几亩田地,我爹定然没有二话!”
原来如此,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我立即将张守信让进厅里,叫小六儿上了茶,又让他请韩福来商议将质库改建钱庄之事。
其实根本不必商议,质库这几年本就不怎么赚钱,韩福听了钱庄之事,几乎立刻就答应改建了,我问他是否需要知会韩子苏,韩福笑说:“你是少爷啊,再说老爷临走时不是说了,他不在时这家的事由你作主,如今此事由你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