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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晓净第一次发现丁翊与方腾两人间的情谊并非表面上看到的肤浅,她有得出他们彼此的关怀绝不亚于亲兄弟。
“那我……”她不想一个人躲在房里等待。
“你在这里等我,我不是说过了吗?”丁翊目光如电,横扫向她。
“我还知道他说的另一件事,你带我去找就告诉你。”晓净挑衅地看着他。
“别耍伎俩,晓净。”他不上当。
“是真的,我还想起他提到一个数字。”
“是什么?”丁翊与方腾异口同声地问。
“带我去。”她藉机要胁。
“你……”丁翊快气炸了。
“算了,让她去吧!恋爱中的女人总爱疑神疑鬼,这是难免的。”方腾笑着说。
晓净脸红地转过头去,没想到方腾比她估计的还要敏锐。
丁翊叹了一口气,“好吧!一起去,但是记得,别给我闯祸。”
晓净忙不迭地点头,不自觉漾开笑容。丁翊的眼情始终盯着她,目光中毫不隐藏对她的爱慕。
方腾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回丁翊是认了真了,否则,情场老将又为何会栽在一个平凡的女子手中?看来人不可貌相,不漂亮的女人也可能隐藏至致命的吸引力。这点他可得引以为鉴才是。
第八章
重庆大厦是一幢十六楼的建筑,里头几乎全都是个人经营的旅馆。这里头有点像民宿,是自助旅行者最常栖息之处。重庆招待所就位于它的四、五两层楼。
晓净和丁翊武步云三人搭电梯上楼,到了重庆招待所,才发现这是一家简单的旅馆,老板是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先生。
“要住宿吗?”老板不断看着他们三人,眼中燃着一簇难以查觉的火焰。
“我们……”丁翊本想直截了当地询问是否有一位名叫张马文的男人在这里住过,却被武步云阻止。
“是的,我们要住宿三间房间。”武步云知道这里的老板不愿惹麻烦,绝不会随便公开住宿者登记的名字。
“登记基本资料。”老板毫无表情地拿出一本登记簿给他们填写。
“我要三十三号房。”晓净忽然这么说。
丁翊和武步云都觉得奇怪,为何她要指定房号?
老板的眼神闪过一抹奇特的光芒,慢慢地拿出钥匙,递给她。
“那我们要与三十三号房相邻的房间。”武步云马上做了要求。
“抱歉,三十三号房是间套房,在最里端,没有相邻的房间。”老板又挂上冷漠的面孔。
“哦?”丁翊觉得事有蹊跷,与武步云互看了眼,没说什么。这个老头透着些古怪。
“你们住走道的另一端。”老板给他们的分别是四A和六A。
奇怪,这房号是怎么分的?丁翊拿过钥匙,示意武步云先去他们的房间看看,他则陪着晓净往另一头走去。
在左边走道底端。正是不与其他房间相连的三十三房。很诡异的格局,按理说,房间应该都分列走道两旁,但这个房间却正对着走道。丁翊心中纳闷着,隐约有着不祥的预感。
“晓净,你怎么知道这个房间号码?”他低声地询问。
晓净没有回答,打开了门,走进房间,小心地观察这个所谓的“套房”。
有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张单人床,一个大窗户,和一座贴墙而立的橱柜,墙上还有一面大镜子。
“晓净,张马文跟你提起过这个房间吗?”丁翊又问。
“嗯,他提到三十三,我只是假设是房间号码。”她又看了天花板,觉得房间的高度有点低。
“那么,他有可能把东西放在这里了?”丁翊开始四处找寻。然而橱柜、床底、浴室全都翻遍,就是没有任何可疑之物。
“不对!张马文不可能把如此贵重的东西放在这里,老板一定会进来清理打扫……”他说到这里,顿时停住。
“可不可能被老板拿走了?”晓净说出他的想法。
丁翊总觉得事情变得有点走样。他有个直觉,玉玺被偷这件事牵扯的似乎不只有刘伯伟,好像在张马文背后还有人在操控一切。
“那个老板的确可疑。晓净,你今晚别住这儿,等一下我叫步云先送你回去。”丁翊怕晓净卷进更复杂的是非。
“不!既然这里有问题,你一个人留下来不是更糟?”她不能就这么回去。
方腾的话在她心中投下一颗炸弹,刘子灿也有可能对他不利。她不放心他单独办事。
“怎么了?”武步云这时推开了门走进来。
“步云,你先送晓净回我家。”丁翊在床沿坐下。
“不!”晓净蹙眉反对。
“哇!这是怎么了?小俩口开始吵嘴了?”武步云早已听方腾说了他们之间暗生情愫的事了,见他们意见相左,又哪会放过挖苦的机会?
丁翊瞪了他一眼。“你别闹了!这里有点不寻常,我今晚住在这里查查。”
“没找到玉玺吗?”他左右看看,索性再搜一遍。
武步云连马桶水箱内部不放过,但就是没发现任何线索。
“会不会是我弄错了?或者,他说的三十三其实是个没有意义的数字。”
晓净就怕这样,果真如此,那不是让丁翊他们白忙一场?
“但的确与这间旅馆有关,错不了的。”丁翊沉声道。
“不忙,今晚咱们那住下来,这间让我住,晓净和你去住另一头的房,那里相连,万一发生事情可以有个照应”武步云如此安排。
“也好。现在我们出去吃个饭,顺便和方腾他们联络一下,叫祥和会馆的人员随时侍命。”丁翊双手环胸,对这件要感到有点棘手。
“好吧。问问有方腾,刘伯伟有没有任何动静。”武步云笑了笑。
“好了,我去看看我的房间。”丁翊转身走出去。
“我去向老板打听点情况。五分钟后柜台前见。”武步云朝晓净挤挤眼,吹着口哨离去。
晓净利用时间再环顾四周,老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打开橱柜,往里头探去,里面乾乾净净,没有任何暗格或是抽屉。
如果张马文说的“三十三”不是指这间房间,那么会是什么呢?晓净想不透,于是走进浴室内梳洗一番,准备稍后和丁翊他们去吃饭。
她擦乾了手,走出浴室,在大镜子前整瑰服装,正翻着领子,忽然有见镜子晃了晃,她正惊疑不定,整面镜子像一扇门被推开来,里头倏地冲出两名蒙面人,不说分由地一把扯住她。
“你们干什么?”晓净还来不及惊呼,其中一人拿出一块布捂住她的口鼻,布上的迷|药让她在瞬间失去意识,安静地被那两个蒙面人带进镜后的黑暗之中。
丁翊和武步云在柜台前等了约五分钟,没看见晓净出来,心中一惊,连忙奔到三十三号房,大喊:“晓净!晓净!”
里头没半个人影,晓净不见了!
丁翊失神了好几秒钟,才怔怒地咆哮:“该死的,这是间黑店!”
武步云也愣住了。怎么不到十分钟晓净就这么失踪了?
“我去找老板!”丁翊怒火难抑,立刻冲到柜台前,但柜台后坐着的却是位妇人,不是刚才那个男人。
“你……你的老板呢?”他怒吼。
“我就是老板。”老年妇人被他的吼声吓到,急忙地站起来。
“你?那刚刚那个老头是什么人?”丁翊一手□着柜台,火冒三丈。
“老头?他是来帮忙的,五点一到就回去了”怪心旮救瞬幌裨谒祷选?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丁翊一颗心几乎要被焦虑焚毁,拚命地忍住杀人的冲动。
武步云这时也来到柜台前,急急问道:“三十三号房有没有问题?我们刚刚才登记住宿,但跟我们一起来的小姐却不见了!”
“怎么可能?”她不可思议地走到三十三号房去。
门一推开,里面并无异常,她回头质疑道:“这间房间不会有问题的。倒是你们刚刚在登记簿上写的只有两个人啊!”
“两个人?”武步云吃惊道。
中年妇人把手上的登记簿给他们看,晓净的名字居然被涂掉了!
丁翊与武步云惊愕地互看了一眼,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很显然的,那个老头才是主角。
“老板娘,你开这间旅馆多久了?”丁翊硬生生压下焦灼欲狂的气焰,冷静地问。
“我顶下这间旅馆才半年而已。”
“才半年?那之前的老板是什么人?”
“我不清楚,是朋友出面帮我顶下这间旅馆。”
她或许真的什么都不明白。丁翊揣测着。
“刚刚那个老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