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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定下来,脚一步步踏出,庄湛稳稳的走着,朝着林中露出衣角的一处走去,全身早已贯注内力,若是真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脚步很慢,但是往前走的气势却是越来越凌厉,潘鸿飞计算着还差三步,三步之后庄湛就会踩到他布置的陷阱里。
脚步声停了,庄湛看着明显不同于平日的泥色,心底冷冷一笑。
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我小时候就玩腻了,这潘鸿飞以为只要将陷阱掩起来就能骗到我吗?
重新举步之时,人已经略过陷阱继续往前走,见状,潘虹飞顿时哑然,想不通庄湛到底是凭什么发现那里有陷阱,不过他不怕,他还有其他东西可以招待庄湛,他不期待能杀死庄湛,但是让他受伤总能多添几分胜算。
只是潘鸿飞又失算了,庄湛再次绕过他所设下的的竹阵,毫发无伤的往他们走来,气得潘鸿飞简直像劈开庄湛的脑袋,看看他到底是凭什么看出竹阵来。
「你。。。。。。咳。。。。。。你真笨。。。。。。庄湛从小就跟泥土打交道、在这山林里讨生活,怎么会看不出变动来?」
何歆也在看着庄湛小心翼翼前进的步子,只是他远比潘鸿飞了解庄湛,也更信任庄湛观察入微的技能;毕竟长期对着一棵幼苗的庄湛都能说出这棵幼苗每天的不同,潘鸿飞这般大改动他又哪会看不出来。
庄湛冷酷时的表情很帅气呢!真希望他外表跟内在一致,不过外表跟内在落差很大的感觉也很有趣!
何歆这边是对庄湛评头论足,越看越喜欢、越满意,可潘鸿飞却是快要气得脑袋升烟。
又避过一个陷阱,明明大网都已挂到树林顶端去了,怎么庄湛还是能看出不同,我也就在挂上去时不小心揣了几脚树枝,难不成他连这个也能看出来?
脑中疑惑之际,手劲松动得更是厉害,何歆好不容易才能重新畅快呼吸,接着,他突然盯着之前还掐住他脖子的人,拉过潘鸿飞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啊。。。。。。你干什么?」
潘鸿飞措手不及,被何歆的利齿咬个正着,几乎是连皮也咬下来的痛楚让潘鸿飞再也顾不及抓住他,而他则是连忙推开潘鸿飞就朝庄湛跑去。
「庄湛。。。。。。啊!」
才叫了一声头发就被人紧紧纠住,潘鸿飞目露寒光,手一捏、一翻,何歆的嘴便捏得大大的,被迫吞下一颗药丸。
「呜呜呜呜呜。。。。。。」这个是什么?
何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庄湛已在远处看到变故,不再慢步前行,身形一动就朝着潘鸿飞抓去,两掌瞬间对上,已用上八成掌力的两人都被对方的劲流震退两步。
当潘鸿飞看到庄湛已经站在何歆身边,不由露齿一笑,「哈哈哈,何歆已经吞下我的独门毒药,若是真想让他活就带玉佩来换解药吧!」
得意洋洋的说完话,人已跳上枝头,几个跃起便消失踪影,而何歆还没听明白潘鸿飞话里的含义,庄湛已经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脸带微怒地望着他。
「何歆,你吞下药了?」
「嗯?你是说刚刚那颗东西吗?是潘鸿飞硬塞进我嘴里的。」
「真是该死!我居然、居然。。。。。。」完全没想到只是一时疏忽何歆就被潘鸿飞掳走,还下毒药,庄湛立刻拉起何歆的手把起脉来。
脉象很乱、很急,乱得已经都诊不出什么东西了,这分明、分明。。。。。。
还没想到有哪些毒药可以造成脉象乱成这样的原因,何歆已经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若不是庄湛眼捷手快的抱住他,何歆这栽下去恐怕就要头破血流了。神饿秘谁
将何歆抱起,庄湛环看了一下四周。
刚刚追着潘鸿飞进入深山,看来一时半会是指望不了剑门的师弟们了,我还是赶紧背何歆回剑门去再行医治吧!
庄湛才这样一想,何歆已经浑身发颤、体温顿高,而他则是浑然不知他已经满脸汗水、脸上表情惊慌失措,他只知道方才乱的是他的心,所以很乱、很急,到现在都没办法静下心来听何歆的脉象。
「好热、好痛,好热。。。。。。」
不断从何歆嘴里吐出的呓语总能适时打乱庄湛的思绪,抱着何歆走了几步之后,庄湛这才发现他终于中了潘鸿飞最大的陷阱,乱了心的他居然已看不到林子的出口,望眼过去皆是林木,全然没有空隙。
怎么会这样?
心知自己可能中了阵法,庄湛不敢再闯,毕竟手上还有一个何歆,他不敢也不能让何歆再有半分危险。
「好辛苦,好热、好痛。。。。。。」
呓语仍旧不断,每出一句都像在煎熬庄湛的心,他试过盘膝打坐,意图将何歆的话音从脑中除去,可是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何歆熟悉的音容、笑貌,若不是收功得快,这回恐怕不只被困,连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庄湛重重一叹,心想,这可算是我出道以来最严重的危机了!
「庄湛,我好热、好热,好痛啊!」身体突然被缠上,何歆原本被放在一旁的躯体有了动作,硬是将先前色胚子的模样重现。
缠过来的身体热得可怕,何歆整个人都热得通红,到底是什么毒药会造成这种现象呢?
庄湛一手搂住何歆欲滑下去的身体,然后重新抱元归一,意图静心后再施行一次诊治,可才一闭上眼睛,何歆的舌头就缠了上来,原本冰冷的脸皮被过于火热的舌尖一挑,一时擦出无形火花,震得庄湛几乎拿捏不住方寸。
庄湛猛然睁开双眼,对上的是赤红双目,原本傻气有余、稳重不足的脸,此时已经完全扭曲。
似乎是莫大的痛苦让何歆寻求自助,而且他嘴上不断喊着热啊、痛啊,在相似度上。。。。。。
一旦有所怀疑,心情便立刻冷静下来,庄湛一手抓住何歆在他身上不安份的手,然后重新把脉,这次脉路清晰,一诊便知,可诊过之后,对症下药更是难!
「纠缠」是最近黑道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药品,简单的说,这是春药,非常容易解,可从药师的方向来说来却是最难解的春药。
看着被放置在地上、只能滚来滚去、不断撕扯自己衣服的何歆,庄湛咬了咬牙,突然抱起他就往林中深处走去,林里有一深潭,出不了去就往内走,那里还有他小时所筑的木屋,能暂时过一阵子。
将何歆丢下深潭,让他先止住身上的热气蔓延,可庄湛清楚的知道,这只是压抑住春药的暂时替代品,一旦反弹回来何歆只会更加痛苦。
只是。。。。。。
蹲在潭边,看着浸入半个身子的何歆,一时半刻庄湛也找不到任何药物或是人来给何歆解毒。
这春药的狠处是必须七七四十九天和第一天相欢之人共渡,由初夜所承受的寒意一点一点吸收何歆体内的毒素,一旦何歆好了,另外一个人也会变成半个废人,实在是最歹毒的毒品。
不救?姑且不说这是何老爷托付的儿子,光是何歆跟前侍后这么多天向我表达的情意,我说不出不救这两个字,潘鸿飞啊潘鸿飞,你果然够毒,将我们困在这里,你的居心可想而知,就算我们真出得了树林,恐怕日后我也没能力跟你再战,到时任你如何鱼肉皆行!
头疼得要命,仍旧想不出半个主意来,看着何歆已经痛得嘶吼的模样,庄湛心乱如麻,终究还是没忍住的潜下潭去,往何歆走去。
「何歆,小歆,你还好吗?」
双目赤红的人勉强盯着眼前问话的人好一阵子,这才认出是庄湛,稍稍清醒的头脑也发觉自身的可疑,何歆勉强推开就要靠上身来的庄湛。
声音已经因为过度嘶喊而沙哑,若不是用尽全力制住自己的双手,何歆恐怕会在下一秒就扑向庄湛,将他撕碎,可脑袋仅有的清明却让他牢牢记住眼前是他喜欢的人。
我不能伤害他、我不能伤害他!
「。。。。。。快。。。。。。走。。。。。。」
抵抗药力的理性越来越少了,何歆嘴里叫庄湛跑,可手却缠上了庄湛,硬是不让他离开自己,庄湛侧头躲过何歆的亲吻几次,可当他看到原本俊美的面孔因为毒药的关系而扭曲,听到何歆药力发作时还勉强出声叫他逃,光是这样的情谊他就没办法再逃避。
「何歆。。。。。。你真的喜欢我吗?我是谁?你知道吗?」
失去理性时所问到的答案,是否真的就是最真实的答案呢?
听到问话,何歆勉强睁开眸子,难以聚焦的瞳孔好一会儿才映入庄湛的影子,有注视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混乱的头脑中终于抓到他想要的答案,何歆习惯性地窝在庄湛的胸前,轻轻啃咬着挺直的喉结,「庄湛。。。。。。我。。。。。。喜欢。。。。。。的人。。。。。。」断断续续的回答着,何歆已经不耐地扯开庄湛的衣服,朝着平滑的胸前吻去。
庄湛的身体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就在这一刻、这一秒间,庄湛认输了,何歆的坚持、何歆深厚的情谊让他赌了。
如果我真的变成废人,相信何歆也不会抛弃我!
「不要骗我,何歆,真的。。。。。。不要骗我!」双手围上何歆的腰际时,庄湛伏在他的耳边说到。
庄湛不能接受何歆再像当年的爹娘一样,口中说着不会丢弃,却在转头间将他遗留在陌生的天地间,无从立足,他曾经拼命讨他们喜欢,努力学习一切,只求养活自己也能赚些余钱养活他们,可他们还是听从相士的话,将他丢弃,从那一刻开始,他便明白人的关系是如此脆弱,说离开,便是离开,你永远挽留不得,也追悔莫及。
「庄湛。。。。。。喜欢。。。。。。庄湛。。。。。。」
已经丧失理性的小孩突然从嘴里吐出这句话,然后便整个人扑上去将庄湛压倒在潭边的碎石地上,再深、再冷的潭水都比不过庄湛身上的凉意,那还飘散着一股属于田间的清新气息是他很熟悉、很熟悉的味道。
何歆像小狗般不断在庄湛身上嗅着,似乎想找回自己遗忘的东西,而庄湛在他如此作为的时候,身体是颤抖的。
将自己的身心献祭般的奉献出去,庄湛的心底深处是害怕的,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