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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众人惊奇的事,她要下针的地方并不在伤处。而是离伤处很远的地方。点中医常识,或者是武功底子的人更是看出。她所选的那三处,都非穴位。这就让他们更为费解了。因为稍有针灸知识的人都知道,针灸就是在人体的各个穴位上行针。
虽然郝荆风和保卫局的人都有疑惑,可是有林老爷子在一旁把关。人家都没出声,他们就更不敢说话了。于是,都默默的注视着她接下去的动作。
做好消毒准备,就见童大小姐首先取出一根最长,最细的针,对准病人右胸部扎下,“哧!”的一声,足有八寸长的细针只露出针头还在体外。
“嘶!”周围的人顿时睁大眼睛,惊叹不已!在场许多人平时都有扎过针灸,没试过也看过,扎针那是一点一点往体内送。谁也没见过像她这样拿银针当西医的钢针扎的。特别是,那又细又软的银针,竟然给她一下就扎进去了。且不说她这针法对与不对,就光她这手上的功夫。那可不是谁都能办到了。就算最那张桥和陈放也不敢保证自己有这份钢柔之力。
众人还没从第一针的震憾中回过神来,童大小姐已经飞快了扎完了后面两针。紧接着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了。
床上的病人突然眼睫颤动,眉头微蹙,紧接着就听见从他的咽喉里发出两个破锣似的呛咳声“咳,咳!”,随即就见病人睁开双眼,一扫床边围着那么些人。病人双目轻眯,冷冷问道:“这是干嘛?”
“爸!(老李!)”李家母女激动的直接扑了上去。好在童大小姐和林峰眼疾手快,两人一人拦住了一个。
“别激动!我的针还没取。”童大小姐说着,“啪!”的一下,玉拳结结实实的拍在了病人的伤处。“啊哟!”病人本能的惊呼一声,一双深邃的鹰目狠狠的瞪着那个突袭者。待认清那人的真面目,他禁不住惊问:
“丫头,你怎么在这儿?”
“呵呵,李叔叔还记得我啊!”童大小姐到是无所谓,她微笑以对。趁他发愣之际,快速取出那三支银针,以开玩笑的语气回道:
“其实您刚才这一声痛呼,要是早点叫出来。也不至于受那么多苦,而我也不用到这而来了。”
啊!众人不解的望着小欣,难道这病还跟那声呼叫有关系吗?
对方是副总理,当着那么些人的面,童大小姐还是很给他留面子。没有把话挑明。其实他这病就是他爱面子忍出来的。他要是早点叫出来,那受伤的气早就随着呼吸自然排放出来了。可是,他却偏偏要强忍,强憋。本来忍忍也没什么大不了,最多不过多痛几天。可是到最后他又没有完全忍住。又请大夫又吃药,结果就把小病变成大病了。
其实,即便童大小姐没说明,李国霖到现在也是心知肚明的。如果他一早诚实的把自己的病况告诉医生,也不至于发生误诊的事了。他以为那点小伤忍忍就过了。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却不知道,有时候这小伤也能要老命啊!
童大小姐收拾好针药,又为病人把了一回脉。然后才郑重说道:“淤气已排,休息一天。明天不用请病假,可以接着上班。药就不用再吃了,是药三分毒,咱们能不吃还是尽量少吃。至于胸口的瘀伤,已经过了擦药油的最佳时期,就等它自己慢慢恢复吧!这段时间多吃萝卜,忌吃人参……”童大小姐一口气交待完所有注意示项,转头问李夫人道:“阿姨,我说的话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全记在心里了。”李夫人赶紧点头到。
“我也记下了,一定不差。”李娜也道。
童大小姐点了点头,“那没什么事,叔叔好好休息,我们就走了。”
“这就好了?”郝荆风不敢置信的问道:“闹半天,就只是一针的事情!”
“是三针好吧!”林芳没好气的提醒他。
郝荆风这会儿也不跟林芳争,他只是崇拜的望着小欣,冲她竖起大拇指惊艳的道:
“丫头,神针啊!”
“没什么,运气好点罢了!”童大小姐很低调的回道。
运气?就凭她刚才那手行针方法和那恰如其分的一巴掌,那可不是运气,而是实打实的真气。郝荆风看出来了,张桥和陈放也看出来了。他们惊讶于小欣傲人的医术,更惊叹于这么一个小姑娘竟然还是深藏不露的内家高手。
郝荆风更是想明白了,那些所谓的国手,并非没有找到病因。只不过,他们没有这份内力,自然不敢接这个活!
“好了,我们出去吧。让病人好好休息。”童大小姐站起来道。带头从病房中出来。而且没有做丝毫的停滞,直接出了李家的大门,往林芳的那辆红旗车走去。
童大小姐一走,其它人也跟着出来了。刚刚还拥挤不堪的卧房里,顿时只剩下三个主人。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这一家人已经算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离死别了。李家母女扑进李国霖的怀里,激动的哭起来了。
“好了别哭了,这不是没事了吗!”李国霖一手抚着妻子的肩膀,一手摸着女儿的头,笑着安抚道。
“嗯,幸亏有小欣……”李夫人将丈夫晕迷之后所发生的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听得这位见惯风浪,历经生死的副总理也禁不住啧啧称奇,惊叹连连。
“真没看出来啊!那小丫头的医术竟然堪比国手啊!”
“岂止是堪比,根本就超越!”李娜无不崇拜的道:“您是不知道,那些个国手来了之后,就是给您把个脉,然后摇摇头就走了。还有那群自以为是的西医专家们,他们被小欣一句一句的问得是哑口无言。最后,逼得那个姓杨的大夫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治不了。”
“这丫头不简单啊!”李国霖一听就能明白,她为何要逼着那个姓杨的表态。他虽然不是医者,但是,他却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政治家的敏锐神经,那是一通百通。要不然,他们怎么能成为各行各业的总领导人呢!
“去把她叫进来,我跟她聊聊!”
可是,等李夫人走到大厅时,哪里还有小欣和林家人的影子。就连那些个御医都已经走得一个不剩了。只有他们家的警卫员和保姆守在门口。
“人呢?”李夫人问张放。
“都走了。”张桥简单的回道。
“林老和小欣他们也走了?”李夫人有些懊恼的道:“你们怎么不把他们留住?”
郝荆风推开门从外面进来道:“嫂子这可就错怪他们了,他们是想留来着。可是,那丫头急着去逛北京城,一刻也不想担搁了。她让我转告你,有机会请你们去她家做客,还说是腊肉管够。”
“冲着最后这句话,我也一定会去的。”李夫人转怒为喜道:“不过她家在哪儿啊?”
“哈哈,这就是我要转答的第二个问题了。”郝荆风笑道:“她说,她还是一个学生,不喜欢麻烦。所以,请您和所有在场的人忘了今天的事。忘了曾经见过她,也不要追究她的来处与去处。”
“她真这么说?”李夫人不敢置信的惊呼出来。小欣的这个不追究,显然是要他们对这整件事都不要再追究了。
“是啊,她确实是这个意思。林老也是这个意思。”郝荆风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刚才看林老和小欣对那群御医不依不饶,紧紧相逼。他还以为林老是想借此机会让这丫头一举出名呢!却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这一老一小的想法实在是令人费解?
“不让说她的去处,那还说腊味管我们吃够。那丫头可真小气。”
厅里的人同时转头看过去。见李娜扶着父亲从房里出来了。
“你怎么下床了?”李夫人赶紧上前扶着丈的另一边胳膊。
“别紧张,我已经没事了。”李国霖望着紧张的妻子道。“那房间里面太憋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嗯,我看他也没什么事了。”郝荆风望着已经恢复惜日神采的李国霖道。
在妻女的搀扶下,李国霖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指了指左边的空位,望着郝荆风由衷的道:
“老郝,这次可多亏你了!”
郝荆风走到他手指的沙发上坐下,笑着回道:
“咱们兄弟,说那些就见外了。”
官当到他们这种程度的人,情绪是不会轻易表达的。无论是感激还是愤恨,他们都只留在心里。这两人能把话说得这么露骨,那感情明显是已经更进一层了。
李国霖也没再跟郝荆风客气,他之所以会出来,是因为想了解那个治好他病,却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开溜的小大夫的事。
“那丫头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帮我转告她,不会有人去找她麻烦的。”别人或者无法理解小欣的用意,李国霖这个政治家却是一点就通。事实上,就算小欣不提,他也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不过,他原来是想要给小欣一些其它帮助,以表谢意的。可是,现在看来,人家根本就不稀罕他的谢意啊!不过,无论她稀罕与否,这份救命之情他却是铭记在心里了。
“好,我一定会把这话转告给她。”听李国霖这么一说,郝荆风也想明白了。那丫头可不就是怕惹麻烦这么简单吗?是他们这些人自己把事情想得复杂了。
“唉!看来他们家的腊味,咱是没口福再吃到了!”李娜不无遗憾的叹道。
“什么腊味让你这么念念不忘?”李国霖望着一脸馋相的女儿问道。
“爸您是没尝到,那决对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腊味了!”李娜一想到那味道,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逗得满屋子的人大笑不已。
再说童大小姐他们,原来准备的三人北京一日游,这会儿变成了六人游了。杜家二老见到小欣,自然是少不得一翻责备。明明是他们最早知道她来北京的,却是他们最后一个见到她的。
小欣做出一副虚心接受批评的样子,然后,嘻嘻哈哈的就应付过去了。可是,林老爷子却是受用的紧。无不得意的大笑道:
“哈哈,我就说嘛,我家的丫头还是跟我最亲。”
“瞧你那得性!”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