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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么明白,她不说童大小姐也能猜出来了。季顺平多半是凭借那座桥的政绩,才能平步青云,调到云海来当省长的。她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案子结得这么快了。这么大两起影响政府形像的事情,发生在同一个领导身上。这样就算他的后台再硬,也保不了他吧!
“那是得谢我。不过一杯不够诚意,我喝一杯,你们得喝三杯。”童大小姐现在可是把华夏的酒场文化学得非常到位。
“成,没问题。”梁家诚带头喝了三杯。
除了凌艳跟童大小姐碰了一杯外,其他的纪委男士都喝了三杯。
这时,周围已经又坐上几桌人了。敏感话题也没法继续下去了。童大小姐问道: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梁家诚笑道:
“你这个地主,怎么也得带着我们到处玩两天吧!这就急着赶我们走?”
“我是想请你们去玩,只不过各位领导有时间吗?”童大小姐反问道。
纪委的同志们一起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们的老大。小黄激动的道:
“头儿,我们已经半年多没放过假了。”
结果,得到的还是摇头。梁家诚道:
“我们已经出来半个月了,家里还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回去处理。下次有机会再来玩吧!”
“切!”纪委的同志们一起鄙视他们的头儿。
“你们什么时候走?”童大小姐笑着问道。
“明天早上的飞机。”梁家诚回道。
“那咱们赶紧吃,晚上我们去绿装玩。”童大小姐道。绿装新的规划正在扩展,不过之前的老场馆也保留了。并且已经内部整顿完,开始对外营业了。
“好!”梁家诚立刻赞同道。“我们上次去调查时,就觉得那俱乐部很有特色。”
纪委的同志们知道绿装就是省长公子与童大小姐发生摩擦的原地。也知道小欣与绿装的马老板关系很好。不过,并不知道童大小姐还是绿装的投资商。
但是,他们之中有一大部份都是从部队转业的军人。所以,对绿装的感觉非常好。只不过。当时他们有任务在身。不方便去那儿消费。现在案子结了,他们去那儿玩也就是私人事情了。
大家都着急去玩,因此这餐饭吃得很快。结帐时,童大小姐要买单,不过梁家诚没让。他笑着抢过账单,“我知道你比我有钱,不过说好我请客的。你不能让我一个大男人失信吧!”
“好吧!给你一个表现大男人的机会。”童大小姐笑着将手缩了回去。
梁家诚拿出皮包,掏钱付了帐。回头望着小欣道:
“不过,晚上的消费得算你的。”
小黄立刻折穿他们老大的阴谋,大笑道:
“哈哈,咱们头儿就是精明,这餐饭钱估计连晚上消费的零头都赶不上吧!”
“可不是吗!即当了大男人,又省了钱。”苏美美笑着接道。
“没办法啊!”梁家诚耸了耸肩,无奈的道:“就我那点工资,不精明点后半个月就得饿肚子了。”
苏美美格格笑道:
“梁处长可真会哭穷。等着给你们送钱的人估计都能从天安门前排队到云海来。是你们自己不要罢了。”
“真不是我们不收。而是没人敢送钱给我们。”梁家诚无奈的笑道。
“就是,谁会那么傻,自己将行贿的证据送到咱们手中来啊!”小黄很哀怨的附和道。
“呵呵,是不是遇到一个胆大的,敢送的,你们就真敢收呢?”苏美美笑着问道。
小黄点头道:“没错,如果是苏小姐和童小姐愿意送的话,我们一定二话不说,马上装进袋子里。”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童大小姐毫不留情的鄙视道;“我们又不是官,又不怕你们查。凭什么给你们送钱啊!”
梁家诚指着小欣,挑眉笑道:“看吧!这胆大的不舍得给咱送,胆小的又不敢送。所以,咱们就只能精打细算着过日子了。”
“走吧!别叫穷了,知道你们吃的是皇粮,身份精贵着呢!”童大小姐站起来道。
一群人都笑着站了起来,刚走到鱼米之乡的大门口。突然,身后“哇!”的传来一声小孩的惨叫声。那声音非常凄惨,令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声音来自靠近大门的一个包厢,小孩的哭叫声一声惨过一声。“宝宝!”接着就听见一个心痛的尖叫声。然后,是一个粗暴的厉斥声。“你眼瞎了吗?没看见就这儿有小孩子啊!”随即是“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然后是颤抖的道歉声。
“对不起!对不起!”
“还不快打电话叫张大夫进来!”
从混乱的声音中,童大小姐他们可以听出那孩子应该是被菜烫着了。孩子家长正在打骂服务员。身为母亲,凌艳听着那孩子的哭声,就像听到自家孩子的哭声一样心里阵阵发紧。想到那瓶烫伤药,她赶紧翻出药瓶冲了进去。童大小姐他们也紧随其后。不过刚到包厢门口,就被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给拦下了。
“你们想干嘛?”一个保镖操着一口广东普通话厉声质问。
“孩子是不是被烫着了?我们这有药。”凌艳扬起手中的药瓶道。
“不关你们的事,走开!”那保镖用冰冷的语气回道。
凌艳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仗。
“你这人怎么回事呢?没听见里面孩子在哭吗?”
那保镖正欲开口骂人,包厢里传来那个粗暴的声音。
“让她进来!”
保镖让开,只让放凌艳一个人进去。童大小姐他们又被挡在了门外。他们的目的也只是想给那孩子送点药。即然凌艳已经送药进去了,童大小姐他们也没有强闯。就站在门口等着。
凌艳急匆匆的拿着药进去,事情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哇哇大哭的是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孩子的一只小手,从手腕到手背,手指都被烫得起了一层泡。十指连心,这样的痛哪是孩子能受的啊!看得凌艳一阵心紧。
“天啊!快给孩子敷药。”凌艳打开药瓶,取出一枚药丸,放进嘴里咬烂,吐出来就要给孩子涂抹。结果却被那个正握着孩子的小手臂,心痛的吹着,哄着的高贵美少妇给一把打开了。
“滚开,恶心死了,什么东西就想往我儿子身上抹!”
凌艳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镖给架起来了。她这才注意到正有两双怨毒,仇恨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一双来自那个美少妇,另一双来自坐在美少妇身边一个充满霸气的中年男子。他们瞪着她的眼神,就好像那孩子是被她给烫伤的一样,杀伤力决对是一百二十度的高级别。不过,凌艳看着孩子痛苦的表情,没有计较他们的无礼。试图解释道:
“孩子很痛苦,这药对烫伤真的很有效。”
“说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那男人犀利的质问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谁派来的?这人有被害妄想症吧!凌艳随着那霸男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饭店服务员惊恐的倒坐在地上。服务员的脸上一边一个又红又肿的巴掌印。不用猜也知道,是出自谁人之手了。听这男人的意思,是把自己跟这个服务员当成一伙子的了。凌艳哭笑不得的道:
“我是听到孩子哭得凄惨可怜,给他送药来的。什么谁派来的?请你不要随便乱说。”
“哼!你是大夫吗?”那男人不屑的问道。
凌艳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你即不是大夫,为何随身带药。而且刚好是烫伤药。更巧的是,我儿子前一秒被烫着,你后一刻就拿着药来了。”男人犀利的道:“我告诉你们,不说清楚这件事,你们休想离开这里。”
凌艳听了他的话,更是啼笑皆非。他以为自己是谁啊?他不想让他们离开,他们就不能离开了吗?
这时,房门又开了,守在门外的保镖探头进来用广东话通报道:
“余先生,张大夫来了。”
“快请!”
应声进来一个提着急救药箱的大夫。大夫冲着两位大人叫了一声。
“余先生,余夫人。”
“张大夫,快给我家书彦上药。”
那位张大夫应了一声,就开始给那孩子的小手处理。凌艳见人家不稀罕自己的好意,也就觉得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她回头对那两位仍然架着她手臂的人,冷冷道:
“松手!”
那两保镖没有马上松开,而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他家主子。那余姓男人手指一挥,那两保镖这才松开凌艳。
“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余姓男人望着凌艳,严厉的质问道。
“我说,这位先生,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凌艳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她是冲着那痛得哇哇大叫的可怜孩子才能忍到现在。即然孩子有大夫照顾了,她的火气也没法再忍了。“我的好意,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你凭什么质问我?”
“凭什么?”余姓男子冷笑一声,指着地上的服务员道:“你跟他合伙谋害我的儿子,这件事你们要么把幕后主使交出来。要么,你俩都进监狱。”
他以为监狱是他家后院呢?想让谁进,说句话就成。凌艳根本就不理他,她走过去,将地上那个服务员扶了起来,指着那服务员脸上的伤道:“这是谁打的?”
服务员没敢出声,不过从他畏缩的目光中,就能知道是那个姓余的男人打的。凌艳拍了拍那浑身发抖的服务员,鼓励道:
“别怕,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服务员战战兢兢的回道: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端着汤进来……那小朋友用那棍子打我的手臂,我以为那只是塑料玩具,所以没有躲避……可是,没想到那东西打到人身上那么痛,结果儿手一抖,就把汤给打翻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看我的手也被烫伤了。”
听了服务员的话,凌艳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根双色金箍棒,乍一看她也以为是根塑料玩具。可是,她捡起来才知道,那是一根上了漆的实木棍子。这样的棍子,就算是小孩的力气打在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