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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我只是来探访一下受伤的朋友,顺便帮他恢复一下功能嘛!”媚惑勾引的眼神,涂着丹红的指甲状似无意的在沙莱的大腿上划着圈,娇滴滴的声音意有所指。
“是什么功能呢?”沙莱玩弄着她|乳沟间的蕾丝细带,只要一解开绑着的蝴蝶结,将会有一对美丽的浑圆呈现在他面前。
“这要看你有什么需要?”奎妮笑得暧昧,大胆的坐上沙莱的腿,身子紧挨在他身上,已经坚挺的|乳头更是隔着薄薄的衣料碰触沙莱厚实的胸膛。
这个放荡的女人!
沙莱的眼神变得深沉,一手探入她的裙内轻抚细腻的大腿内侧,贪婪的手指更进一步的深入她隐密的地带。
那里早已湿成一片,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你喜欢对吧?甜心。”沙莱沙哑地揶揄在他怀中呻吟的荡妇。
她那儿正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不放。
“是的,快点、快点!”奎妮受不了沙莱恶意地逗弄,忍不住弓起身更贴近那双似有魔力的大掌。
他的双手只是轻轻的来到她的双膝间,对方就主动为他张开大腿,渴望他的进入。
沙莱一阵轻笑,决定满足这个女人的渴望。
“沙莱还在休息吗?”
“不,他已经醒了。”
“那我上去找他。”桑洋向鹅妈道谢,转身准备就走。
“等等,我认为你现在最好不要上去比较好。”鹅妈语重心长的看着一脸迷惑的桑洋,给予良心的建议。
桑洋转了回来,直接拉把椅子坐着,他明白鹅妈话中的涵义,又有一个寡妇或者夫人来探望沙莱的伤势。
“真是搞不懂这孩子清醒过来后怎会变了一个模样,不仅忘记跟你之间的事,还把那些想爬上他床的女人,来者不拒的带上床!”鹅妈越想越生气,刀子更是在砧板上重重的剁着今天的料理,宛如刀下的那块肉就是那堆不知羞耻勾引她家少爷的女人。
“怎么办?那我也很不知耻,因为我也想爬上沙莱的床。”桑洋苦笑的说。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好想被沙莱拥抱。
自从沙莱醒过来之后,知道他忘记两人之间的事,他就没再躺上那张从小到大一直睡着的床铺。
沙莱身边所空出的位置也不是由他来填补,而是一个又一个的女性;对他的认知,也只是从旁人口中所得——从小跟在身边的奴仆、一个得力的帮手。
他竟然把他的存在自脑海中完全抹去,怎能不教他心痛呢?
鹅妈叹口气,他知道桑洋是这整件事中受伤最重的人,可是他们总不能对一个失忆的人介绍他的爱人是一个男人吧!
“你也知道少爷不是存心要忘了你,他也不想丧失记忆;放心好了,等他想起过去的事时应该就不会那么荒唐,你就多多忍耐吧!”鹅妈拍拍桑洋的肩,希望他能坚持下去,对沙莱的爱有信心点。
“如果他永远都想不起来呢?”
他不能不做最坏的打算,沙莱一天不恢复记忆,他就必须多忍一天心痛地看着他跟每个女人卿卿我我。
他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能够漠视到什么时候?
他真怕有一天自己会受不了内心的妒意,而做出不利于他的事。
桑洋低着头,手捂住口不让自己的哽咽逸出,却无法让泪不流下来。
“孩子。”鹅妈把桑洋拥进怀中,安慰的拍拍他的背。
“如果哭出来能让你好过一点,那就哭吧,感情的事鹅妈也不能帮你,但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沙莱对你的爱,毕竟他对你的爱、对你的独占欲每一个人都看在眼底心里,谁都知道你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宝物。”
“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忘了我呢?所有的人只要一经提示他就可以想起是谁,为什么却想不起有关我一丝一毫的过去呢?”
他真的很不甘心,连一个才见几次面的人他都有印象,对于这个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的他,却没有半点记忆。
这怎不教他心伤呢?
在鹅妈的怀中,桑洋泪落得更凶。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桑洋让他度过这个非常时期,只能在内心祈祷沙莱少爷能有所节制一点,否则等他想起一切时将会后悔莫及、悔不当初。
自从沙莱复元之后,才第一次出席社交界的宴会,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变了,以前对所有爱慕者不屑一顾的他,身边开始出现某某家的千金或者某位寡妇。
以前从不出席各项宴会的他,最近更是在社交界活跃,现在只要有人举办宴会,就一定会邀请最热门的沙莱,因为只要他在场,就会为会场增添无比的光彩。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最热门的单身汉,也是所有有未出嫁女儿的父亲担忧的对象,因为他的风流韵事早就传遍整个上流社会,甚则私底下还有人把它当成趣事编成一篇故事。
他的身边永远有不同的女人出现,唯一不变的只有跟在他身边的侍从。
有人甚至说要能站在沙莱身边,就得先去巴结他身边的侍从。
起初桑洋试着告诉自己这不要紧,沙莱只是失去记忆才会这样,只要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就行。
可是当他看到沙莱身边换过一个又一个的情妇,时间一久,他再也无法假装对他的不在意,深刻的痛苦一直在他的心中萦绕。
闭上眼不看,但耳朵却能听见他跟每一位女士的调情之语,每每到了夜深人静之际,就是他抱着棉被品尝嫉妒所带来的痛楚时分。
痛苦变深是因为他不能豁达的看待失忆的沙莱风流,即使他忘记自己,想不起他们之间的情事,但他仍不想让任何女人去碰触他的爱人,也不希望沙莱曾爱抚自己的双手、嘴唇去膜拜他之外的人。
这份煎熬他还要忍多久?
“我听说这件事了。”一个有着灰发,身高一百八的二十出头男子,手中拿着两杯香槟出现,他将其中一杯递给桑洋。
“安特!”桑洋惊呼,不敢置信地眨着双眼看着好久不见的儿时同伴,也就是时常被沙莱殴打的人。
“好久不见,亲爱的桑洋,你还是一样的美丽。”安特牵起他的手亲吻他的手背。
桑洋有点狼狈的缩回手,他不敢直视安特热切的目光,以前他尚小还不懂他目光中的涵义,但现在他知道那眼神代表的是对一个人的渴望。
“是啊!”
“他怎会变成那样?”安特意指在舞池中公然跟女伴调情的沙莱。
桑洋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正好看见沙莱在亲吻那女人的颈部,而且还哈哈大笑。
他闭着眼别过脸,心头又被划上一刀。
看着桑洋的痛苦神情,安特再也按捺不住初见面时想拥他入怀的念头,也不管是否逾矩,大步向前,一双健臂紧紧拥着多年来在他心头一直不能忘怀的人儿。
“安特!”桑洋吓了一大跳,想要挣脱。
一道冷冷的声音介入他们之间,有着明显的不悦:“我不知道我的侍从竟能引起侯爵的兴趣。”
抱在一起的两人转过头,皆是瞪大眼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沙莱。
“不是的,不是你所看到的这样。”桑洋赶紧推开安特,退离几步。
他不敢看着沙莱,他更怕沙莱会在这里跟安特大打出手,就像小时候一样。
“你应该知道我从小对他就一直很有兴趣。”无视沙莱置人于死地的眼光,安特向前挑衅的握住桑洋发抖的手。“放开他!”沙莱火冒三丈、皱着眉头盯着那只臭手。
“安特,放开我。”桑洋甩不掉那握住自己的手,转头看向沙莱,他也知道大事不妙。
“快放开我啊!”桑洋急得大吼,用力的甩开他。
“他还是摆在你心中的第一个位置。”
望着被甩开的手,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再度被拒绝,已经那么多年了,他还是赢不过沙莱在他心中的地位吗?
他真的不懂桑洋为何会爱上那个满是缺点的人,他自大、傲慢又不可理喻的性格怎配得上他?
对于安特的问题,桑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不会伤害他,所以只能选择沉默,带着抱歉的眼神看着失落的他。
“你别忘记他不记得以前的事,如果他一辈子想不起来你这个人,你是否要痴痴地等待呢?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安特不管当事人是否在现场,径自向桑洋表露永远等他的决心。
“安特……”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哀伤的味道。
“别说这些,我会找时间去拜访你的,毕竟这儿有点不好说话。”安特瞄向一旁的沙莱,敌意毫不隐瞒的显现。
“好的。”
直到安特消失在他眼前,沙莱才除去敌意,转过头对他的侍从说:“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面对他怒气的桑洋摇摇头,此刻的他根本无法多说什么,只能语带保留地说:“你的记忆必须要你自己找回,要不然即使我在你面前说得天花乱坠,你也一样不相信。”
淡淡地向沙莱点头,桑洋自行告退,留下气恼的他在阳台上生闷气。
桑洋像个游魂般在城堡里游荡,一整天跟着沙莱东奔西跑,还要忙着处理堡内大大小小仆役的事,老实说他并非不累,而是隔壁男女的交欢声让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成眠。
他的房间就在沙莱的隔壁……
他能每天对那事不听、不看、不闻、不问吗?
他能达到真正的无动于衷、全然麻木的境地吗?
好几次他都想跟沙莱说明两人之间真正的关系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可是话一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因为他怕一旦告诉沙莱真相,很有可能就会失去他,而这是他最不愿发生的事,也是一直困扰着他的梦魇。
他不能冒着可能失去他的危险,所以他只确定一件事,在沙莱未恢复记忆之前,他必须继续扮演他的角色,充满自信地欺骗他,让他认为他们只是从小便好如哥儿们的主仆;他必须摒除说出所有秘密的意图,即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