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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酹山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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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见秋肩头微动,单无咎已知他心意。沉腕立肘,挡住林见秋侵袭,长袖挥动,劲风扫向自己坐骑。那黄骠马正在疾驰间,忽被单无咎劲力所阻,四蹄人立,长嘶一声,停住脚步。 

  这样一来,林见秋无马可骑,只能二人共乘一骑。林见秋一计不成,二计早生。仍是借力跃起,头下脚上,拉住马鬃。单无咎右掌拍出,击向林见秋的手臂,定要林见秋支持不住落下马去。那鲁的规矩,赛马之时,骑手落马便是输了。 

  林见秋长吸了口气,身子腾空,在空中翻了个筋斗,转身落了回来,竟是同单无咎面对面。 

  两人跨在同一匹马上,鼻尖对着鼻尖,几乎能感到对方呼出的热气。林见秋先下手为强,双掌一分,向单无咎软肋拍去。掌出带风,毫不留情。 

  单无咎不以为意,使出小擒拿手,无论林见秋如何勾指出拳,单无咎双手不离他手腕半分。 

  林见秋心中懊恼非常。他向来瞧不上这等近身格斗,从不肯好好练习,一心一意只是想做统领千军的大元帅。有谁见过堂堂一国元帅去和敌人肉搏的?因此,林见秋枪法已数上乘,拳法却连中流都勉强。几个来回就被单无咎擒住。 

  单无咎将林见秋手臂折向身后,林见秋吃痛,“啊”地一声。单无咎不再上当,手上用劲,反倒抓得更紧。 

  林见秋痛得脸色发白,不肯示弱,只好就势向后倒下。“藏夜”驮着两人,虽不疲累,但没有主人的催促,渐渐慢了下来。 

  林见秋见单无咎下了狠手,知道求饶也是无用。索性闭上眼睛,头偏向一边。他心头忐忑,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耳边忽感到温热的气息,接着是单无咎低沉的声音:“害怕了么?”林见秋默然不语。 

  单无咎终于将他制服,压在身下,心情大好。林见秋额前头发微微汗湿,墨如鸦翅,脸上犹如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两片红唇艳得象要滴出血来。 

  单无咎轻叹一声,低头吻了下去。 

  林见秋微微一震,居然抬身启唇相就。单无咎大喜过望,松开他的手,深深吻了下去。只觉口舌纠缠,柔软甜美,难以言述。 

  过了半晌方才分开。林见秋上身仰躺在黑马的脖颈之上,双目半张,情欲迷离,微微喘息,胸膛不住起伏,显是激动已极。单无咎含住林见秋的耳垂,轻轻吸吮。林见秋“恩”地呻吟一声,婉转低沉,酥麻入骨,令人心神俱醉。 

  单无咎只觉一股火自下腹升腾而起,哪里还按捺得住。一把将林见秋揽在怀中,双手探入他的衣内,上下游走。嘴里无意识地轻唤:“见秋……见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林见秋的肌肤上。 

  正自意乱情迷,魂不守舍之时,忽觉身下本该沉沦欲海的人全身肌肉骤然紧绷。单无咎刚要开口,一掌一拳已夹着风声向他袭来。 

  这一下猝不及防,实是大出意料之外。饶是单无咎武功高强,机敏迅捷,也险些躲避不及。急变之下,身体自然而然生出反应,左掌当胸,右掌向前直拍。 

  眼前人影晃动,却是林见秋借他一击之力,跃出一丈开外。拱手施礼,道:“已出了这片树林。陛下,承让了。”声音朗朗,神态潇洒,哪有半分情欲? 

  7  定情信物 

  单无咎如被一盆凉水当头淋下,满腔柔情蜜意顿时化为乌有,目光变得冰冷。眼前之人诡计多端,竟将自己玩弄于股掌,实是一大劲敌。自己屠杀赫罗村民无数,难保他不会怀恨在心,若是他寻机报复,只怕不易善与。单无咎毕竟是统霸一方的枭雄,想到这里,怜香惜玉之心已去,登时升起一片杀机。 

  林见秋见单无咎面沉如水,一言不发,暗道不妙。自己几次三番戏弄他,万一他恼羞成怒起来,处死自己真是易如反掌,只怕要糟糕。 

  林见秋暗自盘算,脸上却不动声色,慢慢地道:“陛下胸襟广博,气度恢弘,谁不钦仰?我等萤烛之光,如何能与日月争辉。陛下怎会与我等一般见识?”他轻咬了咬下唇,双眉一挑,柔声道:“陛下,你数次手下留情,处处容让。难道见秋真的是木石心肠,不知好歹之人吗?” 

  好话人人爱。单无咎听林见秋言辞恳切,发自肺腑,不由心情稍霁。又见他双眸盈盈,竟颇有哀怜求恳之意,不由心软下来。虽知林见秋狡猾如狐,这话没准有五成是假,但转念一想,纵是此人真与自己为敌,堂堂一国之君,还怕了他不成?有此强敌,伺机在侧,不时小斗一场,聊做消遣,倒也有趣。想到这小狐狸无论怎样弄奸使诈,终究不能逃脱自己手心,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林见秋知道险关已过,慢慢放下心,拱手道:“陛下,恕见秋先行告辞。”转身要走。忽听单无咎冷哼道:“林见秋,你看这是什么?” 

  林见秋一回头,见单无咎手中拿着一物,在阳光下皎如白雪,竟是自己贴身妥藏的那幅丝绢!慌忙伸手入怀一摸,果然最珍惜之物已然失去。这一惊非同小可,只觉日光耀眼,身形一晃,险些摔倒,面上已是一片惨白。 

  时才单无咎在马上与林见秋耳鬓厮磨,从他怀中取出这幅丝绢。林见秋只顾做戏诱单无咎上当,丝毫没有察觉。单无咎见他贴身收藏,定是珍视之物,只想拿出戏耍他一番。不料林见秋一见之下,竟是大惊失色。 

  单无咎虽与林见秋相识日子甚短,但几番明争暗斗,早知此人心机深沉,机谋百变,而且为人甚是冷情,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纵使被强敌包围,生死攸关,也不过是淡然处之,不为所动。不料这小小一方丝绢,竟能让他如此失态。单无咎本来不过是存心戏弄,但此时反倒上了心,将丝绢收回,淡淡地道:“这东西好象对你很重要啊。”见林见秋张口要说话,又接道:“你可别骗朕,要有一点半点不实之言,嘿嘿……”言下之意,已颇明显。 

  林见秋勉强定了定心神,知道自己再假装已然不及,但若是应对稍有偏差,单无咎一怒之下将丝绢毁去,那便是自身死上七回八回也难以原宥。当下惨然笑道:“那是亲人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啦。”心中却想:他是我的侄子,这话可算不得说谎。 

  单无咎见他双目含泪,略想了想,柔声问道:“你的亲人都去世了么?”林见秋听他说话无礼,竟诅咒自己最重要之人早死,那是心中大忌,不由怒火中烧,暗骂:你的亲人才都去世了呢。口中却道:“我自幼父母双亡。” 

  两个人一问一答,明明是南辕北辙,单无咎却自以为得了最重要的讯息,那便是林见秋父母双亡,这丝绢是父母留给他的遗物,于是林见秋的失态已变得理所当然。单无咎微一踌躇,终于还是把丝绢纳入自己怀中,道:“咱们回去吧。” 

  单无咎虽是草原汉子,心思却细腻得紧,要不然也不会一再忍让林见秋。以他身份地位,若想强迫一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听得林见秋身世戚零,心中大起怜惜之意,说话不知不觉用了商量的语气。 

  林见秋却不为所动,眼见单无咎将丝绢放在自己怀里,双目都要喷出火来,恨不能将单无咎的衣服烧个大窟窿,让丝绢自行掉出才好。 

  单无咎向林见秋伸出手去,林见秋哪里看得见。单无咎哼了一声,林见秋这才醒悟过来,见单无咎斜睨自己,脸上颇有不愉之色,显是嗔怪自己不领情。林见秋心道:“谁用你好心,难道我没手没脚,上马还用你扶?”但此时投鼠忌器,无论如何不能和单无咎翻脸,只好拉住单无咎的手,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前。 

  两人一骑按原路返回。单无咎夺走林见秋最深爱之物,林见秋已然将他恨在心里。到了中途,遇上单无咎的黄骠马,林见秋忍无可忍,一按马背,跃上黄骠马,打马而去。单无咎却只道他害羞,哈哈大笑,策马跟上。 

  北楚众将正等得焦急,不知皇帝此行如何。林见秋竟一马当先奔来,众人尽皆大惊,一见之下,林见秋骑的竟是主上的黄骠马,更是瞠目不知所以然。再看去,单无咎骑着林见秋的黑马,缓缓驰来。 

  单无咎到了中帐前,道:“赛马是朕输了。”再无一句多言,下马进了帐中。 

  大家面面相觑,偷眼见皇帝嘴角含笑,面上又是得意又是欣喜,哪有半分沮丧?倒象是得了什么宝物一般。有些将士心思灵动,见林见秋面泛红晕,眼角带煞,衣衫微乱,只怕是密林之中发生了什么什么。这位主子不爱美女爱美男,众所周知。眼前这美人微嗔薄怒,自有一番风致,又是孤男寡男共处密林,若是没发生什么什么,那才是咄咄怪事。 

  单无咎不理会众人疑惑的目光,只道:“还有第三场,众位爱卿何人出赛?” 

  大家都不出声。林见秋三箭胜了第一局,众人皆见。第二局赛马,乘马而去,换马而回,陛下又亲承其败,虽然不知过程如何,但是这个这个……只怕也是不凡。而且林见秋已然胜了两场,第三场就算是北楚将士赢了,三局只赢一局,脸上也不见得有什么光彩。更何况陛下显然对这美人有意相让,若是自己贸然出赛,胜了他一星半点,恐怕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 

  众人心中计较,没人说话。过了良久,苏达伦躬身道:“陛下,末将愿出赛。” 单无咎点头应允。 

  林见秋站在场中,见出赛的是苏达伦,不由暗自警惕。这人身手不凡,自己早有领会。那次是侥幸得脱,而现下自己劳累了半宿,又与众将斗智斗力,已是强弩之末,再和他比试,只怕凶多吉少。 

  林见秋向苏达伦拱了拱手,却见他并不还礼,也不上马,痴痴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林见秋正要开口相询,忽见苏达伦一顿脚,竟又返回中帐,向单无咎施礼,道:“陛下,臣与这林见秋曾比过一次,陛下亲眼所见。臣实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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