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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习惯买宽大的衣服,当发现那件睡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合身时,我警戒地起眼。如果这个男人朝我扑过来,体型上我就输了他一截,所以我想我可以伸手拿后头的台灯往他头上敲去。等他昏死再把他丢进湖里头毁尸灭迹。
「不记得幷不代表没有发生过。」他微微笑着:「你离开以后,我天天都想着你的事情。所以就算是你忘记也没关系,我记得就好。你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不管是草莓、兔子、佐弥。。。。。。我通通都记得一清二楚。」他指了指他的脑袋。
「闭嘴。」我不耐烦地对他说。
「我想,你应该可以接受我的才对。我们可以慢慢来,反正多的是时间。」魏翔眨了眨眼睛,他的眼里有着雾气。「只要你不讨厌我,那我还是有机会。」
「就跟你说了我不喜欢男人!」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想回二楼去,远离这个家伙。我的脑袋需要冷静一下,一直听着他的话,我觉得我都快被他洗脑了。
「阿满。。。。。。」错身而过时,他抓住我的手臂。「我们可以重新再来。」
「我不想。」我断然回决。
他抓着我的手掌紧了一下。
「我要上去睡了,麻烦你放开。」我说。
他的头侧下来,干燥的双唇轻轻接触我的嘴唇。我瞪大了眼,没想到他居然又吻我。当下牙一咬,心里盘算若是他将舌头伸进来,绝对要把它给咬断。
轻轻「啾」了一声,嘴唇与嘴唇吸吮而产生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我怔楞地看着他。
他意犹未尽地别开脸,朝着旁边打了个喷嚏,而后松开我的手,摇摇晃晃地往二楼走去。
「搞什么鬼。。。。。。」我呆呆地留在原地,一时半刻无法返魂。
睡了一晚,隔天被奈奈摇起床时我就觉得不太对劲。
我的头昏昏的,喉咙沙哑地发音困难,鼻涕在我坐起身时滴了下来,视线比普通时候模糊许多。
「奈奈,卫生纸。」我指挥着女儿。
奈奈立刻抽张面纸给我。「爸爸你好恶心喔,鼻水滴到棉被上了!」她皱着脸说着。
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我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
咳了几声,擤擤鼻涕,我发现应该是感冒了。但我无缘无故怎么会感冒呢?无力地爬起身将睡衣换下,隔壁房间听到动静,那个人又探头过来。
「阿满,醒啦!」魏翔拿着张面纸,打了个喷嚏,鼻头通红地问着。
我看了他一眼。。。。。。被传染感冒了。。。。。。凶手就是这家伙!
「要退房了,东西收一收。」我说,然后也不理会他正在看,就把睡衣全扒下来,换上便服。
整理完毕后将行李拉出小木屋,办好退房手续接着去到昨天奈奈失踪的地点,找到魏翔的旅行箱。因为感冒头痛得不得了,也没有游兴,吃过午餐以后,我就带他们前去搭电车了。
上车前,我跟魏翔要大哥的电话打给大哥,本来是希望他行行好可以劝这家伙赶快回台湾别粘着我们父女,但大哥的电话一直没人接,魏翔说大哥正在上班,上班时是不接电话的。我这才放弃。
回到新宿,我把钥匙拿给奈奈开门,行李都放在客厅的榻榻米上不想整理,人东倒西歪地走进房间里,倒下去瘫着起不来。
临睡前,我抱紧一盒面纸在怀中,深怕自己半夜鼻涕流得满脸都是。
「爸爸,晚餐吃什么?」奈奈爬上床不停地戳着我。
我被戳得屁股痛得要死,但却没力气回答她。
「爸爸生病了,奈奈下来别闹他。」魏翔立刻将奈奈抱下床,两个人往客厅方向移动。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魏翔这家伙有用,奈奈还挺听他话的。
「哥哥我要绑辫子。」他们的声音从门缝隐隐传来。
「好。」魏翔的声音很轻柔。然而接着,他又打了声喷嚏。
你这家伙,感冒还敢接近我女儿。
我应该站起身来,把他跟奈奈隔离才对,如果他害奈奈感冒就糟糕了。但是我的头痛得不得了,喉咙像有火在烧一样,鼻涕不停倒灌,还咳嗽咳个不停。
没力气了,世界都在打转。
算了。。。。。。我无力地想。就让他多留几天吧,刚好也能替我照顾奈奈。
然后还要叫奈奈去买个口罩来戴,免得飞沫传染。
魏翔这家伙,口水毒得很,我才被他亲了一口,就感冒上身了。。。。。。
夜里睡得不甚安稳,身体的热度不断上升,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床边有什么声音悉悉地吵着。我睁开眼。
「啊,你醒啦!」原来是魏翔端着水来到床前,正在拆药包。他把我扶起来,倒了些药给我。「刚刚带着奈奈去药房买的,老板说这个药吃下去,休息一下就会退烧了。你先起来吃吧!」
他将药放进我的手心里,他的手很冷,而我的掌心很热,我打了个寒颤。
「啊,不好意思!」他说:「我刚刚在弄冰块,所以手才这么冷。」
我点点头,吃下了药,翻过身继续睡。
他接着端脸盆进来,门没关,客厅传来奈奈正在看卡通的声音。
「把冷毛巾放在额头上会比较舒服。」他说,然后拧起冰水中的毛巾,折迭好压在我额头上。
我想睡,说不出其它可以响应他的话。
他在我耳边细碎念着一些有的没的,我也没气力去听。
「你要快点好啊。。。。。。快点好。。。。。。快点好。。。。。。」他柔声说着,伴着几声咳嗽。
跟着他又抽了面纸,擤了一长串的鼻涕。
吵死了。。。。。。我连睡觉都不得安宁。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听见电子温度计的哔哔声,张开眼,魏翔一样在旁边。
「还是很烫。」他伸手摸摸我的脸颊,我只能呆滞地看着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被热度烧坏了。
「你要不要吃些什么?」他问着:「冰箱里有牛奶。」
我没回答,他忧心地看我一眼,而后跑出去温了牛奶回来。
喝了几日,胃一阵恶心,我呕了声,又全数吐还他。连说对不起的力气也没,我瘫回床上,心想病得这么严重,会不会因此葛屁。
魏翔拿来干净的毛巾来擦拭,顺道把我身上的脏衣服也换下。
我皱着眉头,紧拉着睡衣不让他脱下来,他一直轻声地说着:「把手松开,都弄脏了,这样不能穿。」
我力气比不过他,最后还是被扒个精光。
「早上奈奈的同学来跟她一起去上学了。」他一边咳嗽一边说话。「你要早一点好起来,奈奈她很担心你。」
我的眼皮很沉重,开开阖阖地,灼热的呼吸道得不到任何氧气,努力做几次深呼吸,想吸入一些新鲜的空气,那声音听在自己的耳里,却如同深沉的叹息。
「我用冷水替你擦一下身体,等一下再让你吃药。」他端来水盆。
我整个人将棉被卷住,皱着眉和被子窝成一团,幷不想接受他的好心。他自己也感冒了不是,病人干嘛来照顾病人,如果他的病更严重,不变成我害的了?
魏翔拧干毛巾从棉被缝隙伸进去擦拭我的背,我抖了一下,鶏皮疙瘩全起来了,但是滚烫的皮肤碰到冷毛巾的感觉却十分的好,燠热寻找到发泄的出口,让我舒服地叹了口气。
就也随他了,当他把我翻过来又翻过去时,我昏得忘记抵抗。
冷凉的毛巾刮过胸前,转了转,往下腹滑去,温柔而力道拿捏得宜的触感让我松懈所有防备,我摊开身体随他动作,而后毛巾往下缓缓移动,在内裤的松紧带被拉开时,我睁开了眼。
他的脸好近,就在我面前,我连一句「干什么?」都来不及问,毛巾已经掉落在床铺上,那双因浸冰水而变得冰凉的手窜入裤底,直接攫住了我的分身。
我皱起眉头,伸手想推开他,但手心却只能贴在他的手臂上,前后便不上力。
「帮你擦身体很舒服吗?你都勃起了。」他干涩的声音卡在喉间,靠近我的耳朵沙哑地说着。
没有。。。。。。我开口想反驳,却只能呼出热气。
魏翔的手缓缓摩擦我的下半身,淫靡而暧昧地来回转动着,我听见他呼吸急促的声音,想将双腿合起来,但却因为浑身酥软而无法办到。
「嗯。。。。。。」吞咽下唾沫,浊热的喉头震颤着发出声响。当他的手指往下按摩着根部,我听见了自己可耻的呻吟。
努力地将自己的双腿合拢,他再度将它们打开,我摇晃着头,挣扎着想离开,却被他攀上床的身体给压制住。
他的胸膛是冰凉的,犹如他的手心一般,但气息却是温热的。
我感受他双唇的靠近,轻轻地碰触,不敢太过放肆,但底下的手指竟往后游移,探进了屁股后头的|穴孔里面。
我全身僵硬,屏住了呼吸。
「放轻松,我不会对你怎样,只是想让你舒服点。」他说着,手指按压着内璧,奇异的快感在他动作的时候不断地出内部往心脏方向传来,另外的那只手掌包着前方分身,指尖在尖端敏感处不停圈绕撩弄着。
我呼出的气灼热地线绕在两人之间,虽然极力抵抗,身体却沈醉于这样的快乐,快感凌驾高烧的痛楚之上,而后在他手里,我达到了高潮。
「再睡一下吧!」他仔细将我擦拭干净后,探探我的热度,随即拿来干净的衣服为我穿上。
他的脸挨到我面前,看在我眼里,是那样的苍白而无血色。
魏翔侧过脸咳了几声,走离床边后,咳嗽又更加剧。跟着地似乎是不想吵着我,关上房里的电灯走到客厅去,隔着门板,擤鼻涕的声音闷闷传来。
我的脑袋一团混乱,他到底是抱持着什么心态对我做那种事情?
我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状况,大可以强上一次做完,但他没有。或许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也没力气做下去,但或许,他纯粹只是想帮忙抒解我的情况。
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心情还没有从方才的激动里回复,他又开门探头看了看我的情况。
客厅外的光线有些刺眼,我用力地拧着眉头,他察觉到后立刻将门小声带上。
「你休息吧!该吃药的时候我再叫你。」他咳得声音都变了,但还是轻声细语地,小声对我说着。
慰问的声音停歇,我心里却起了漩涡。
为什么明明他也感冒,还要拖着病照顾我。明明我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他却对我该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