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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慕容俊就找上门来。
“为什么拒绝南宫望?你这副德性还要讲什么三贞九烈吗!”
“因为恶心。”阿棋心头像被人割了一刀,面上仍冷淡漠然。
“南宫望是咱们合作的好伙伴,对咱们用处极大。。。”
“你不用说了!”阿棋蓦然打断他,“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慕容府特意为南宫望安排的精致别院里。
阿棋礼貌的敲门而入,南宫望正端坐桌前悠闲的品茶。
“床在哪里?里间吗?”阿棋从容发问,一边便向里走去。
坐在桌前的南宫望忽然一把抓住他,“你不配用床!”
纤细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顺从的靠在了圆桌边上。
南宫望慢慢长身而起,搂住他的纤腰,粗暴的撕开了他的衣襟。
单薄滑嫩的香肩赫然展露出来,那铁烙的“奴”字仍是那样淫靡那样性感。
“我弟弟还真有情趣啊!”看着那个诱人的“奴”字,南宫望一口吻了上去。
“你知道吗!”渐渐发情的男人一边陶醉的在阿棋身上啃咬舔弄,一边含糊不清的喃喃道:“慕容静生来是让人宠让人爱的!而你。。。”黏湿的舌头吻上了少年胸前稚嫩的红珠,“你生来就是被人蹂躏、被人作践的!”柔软的舌头忽然从战栗的红珠上退却,取而代之的是锋利尖牙的狠狠噬咬。
阿棋咬牙强忍着,微颤的身躯一动不动的任由他上下肆虐,但心头那如被刀割的伤口却越绽越大。
“南宫星手下有五大高手,杜雷亭、刘玉清、杨顺、康必贤、李明。这五人是南宫星的得力助手,若要扳倒他,这五人必先除去不可!”慕容府的书房里,心满意足的南宫望认真的向慕容俊分析着当前的形势。
“这五人虽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但只要阿棋出马,应该都能拿下吧。”慕容俊紧盯着阿棋轻笑的开了口。
一直呆坐一旁的阿棋蓦然抬起头来,怔怔道:“也许吧。。。”
南宫望微微一笑道:“刺杀行动就由我和阿棋去执行吧。”
“太好了,那就有劳南宫公子了。”慕容俊面露喜色,复又对阿棋告诫道:“阿棋,紫滕罗的解药就交由南宫公子保管了。这次行动一切都要听南宫公子的指挥!”
阿棋顺从的点了点头,不出意外的感觉到了南宫望堪堪射过来的得意目光。
杜雷亭年近四十勇武多谋,但极好饮酒,而移风酒馆则是他最爱去的地方。这是南宫望早就知道的事实,因此一大早他就守候在这里。
不一会儿杜雷亭就出现了,上了二楼他一看到南宫望不禁大吃一惊。
南宫望当年离家出走,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此时窄一相遇,出于故主之情,他还是热情的走上去恭敬的招呼道:“大少爷,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你。多年不见,您一向可好?”
南宫望微微一笑道:“我这几年游山玩水,倒也过得极为快活。”
杜雷亭嘿嘿一笑,他是南宫星的人,自然不想和南宫望有什么牵扯,当下便欲拱手告辞。谁知南宫望指着桌上的一杯酒诚恳的向他请教道:“这杯女儿红店家让我猜埋了多长时间,我品不出来。杜兄是好酒之人,应该能品得出来吧。还请杜兄指教。”
杜雷亭一向谨慎,当然不会轻易喝别人的东西,因此只是把那杯酒端了起来,放在鼻间轻轻的嗅了嗅。
就在他刚闻到一丝酒味时,忽觉得身后一股强大无比的寒气悄然袭来。他暗叫不好,扔掉酒杯头也不及回,左足在桌上一蹬,施展轻功整个人便向前飞去。
谁知那寒气如影随形,竟似长在他背后一般,他向前跃了丈许,仍未逃脱那寒气的逼袭。眼见得前方就是墙壁,已经逃无可逃了,无奈之下他只得顺手抓起一张八仙桌,胡乱的便向身后掷去。
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那恐怖至极的寒气略有消退,他连忙趁此机会转过身来,但他尚未看清什么时,一把锋利至极的长剑已冷冷的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杜雷亭顿时像被人点了|穴道般一动也不敢动,那利剑距他咽喉只有一分之差。若是他稍有异动,说不定那利剑便会穿喉而入取他性命。
直到此时,杜雷亭才真正看清楚偷袭者的面目。那是一个尚未成年的稚嫩少年,清秀雪白的俊脸上隐隐透着与年龄不相称的阴郁和淡漠。
“阿棋。。。是你!”认出少年的杜雷亭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阿棋却只是面无表情的静静望着他,仿佛从来没见过他一般。
此时南宫望从容的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得意至极的奸笑。
精明老练的杜雷亭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忍不住怒视着南宫望喝道:“南宫望,你居然勾结慕容世家来对付我们!你这个叛徒!”
南宫望根本不理会他的愤怒,断然对阿棋下令道:“阿棋,杀了他!”
阿棋剑尖颤动,欲刺又不刺,竟然犹豫起来。
杜雷亭一看尚有生机,脑中急转,忽然大喝道:“阿棋,少爷传你六合天异神功又放你自由,你怎么还忍心与他为难呢!”
阿棋一怔,愕然道:“胡说!南宫星什么时候传过我武功!”
“那你这一身高深武功又是从何而来?”杜雷亭情急之下只能与他胡搅蛮缠了。
“我。。。”阿棋思及修练玄欲神功的种种不堪耻辱,不禁黯然低下了头。这一来手中长剑的威慑力也消了大半。杜雷亭知道机不可失,迅速侧身一跃,撞破木窗向楼下街道跳去。
这一下大变故让阿棋猛然回过神来,连忙紧随其后也跃上玄窗。
那杜雷亭狡诈善谋,一落地马上抓起一名女子用力的向阿棋扔了过来。这名女子尖叫着就向身在二楼窗口的阿棋飞速撞来,此时只要阿棋用剑一拨,或是侧身一闪就能避过这个障碍,继续追赶杜雷亭。
但这样一来那名女子却会自高空坠下摔成重伤。素来心善的阿棋又怎能忍心袖手不管呢!于是他只好先行接住这名女子,再抱着她自酒馆二楼飘然落下,轻轻放在地上。这一番耽搁,杜雷亭早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侥幸获救的女子哭哭啼啼的千恩万谢着,一边还用眼角不停的偷瞄俊俏的执剑少年。
呆立当地的阿棋却充耳不闻。他心中暗暗思忖着:如果刚才杜雷亭没有逃,他会一剑杀了他吗?从未杀过人的他可能还是会下不了手的。
南宫望也从酒馆二楼一跃而下,气急败坏的对他喝斥道:“都怪你手软,居然让他跑掉了!他回去一向南宫星禀告,南宫星就会对我们有所提防了!”
阿棋不屑的望着南宫望,心中有些好笑。这个南宫家的叛徒一下子暴露了身份,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按照南宫望的计划,他们下一步马上要赶去平城。五大高手之一的杨顺是平城凤鸣山庄庄主凤铎的师弟,凤铎正在给儿子张罗办喜事,身为师弟的杨顺当然要去捧场了。
杨顺是南宫山庄五大高手里武功最强的一位,若是能把他除去,那就无异于削去了南宫星的左膀右臂!
南宫望和阿棋昼夜兼程,一路快马加鞭两天后就来到了平城。
舒适豪华的客栈里,有专门为有钱客人准备的单间温泉浴池。阿棋放松的把自己浸泡在滚热的泉水里。连续两天的奔波劳累并未让他感觉如何疲惫,但风尘仆仆却让他觉得脏极了。有时候他也奇怪,本已污秽不堪的自己怎么还会嫌脏呢!
忽然下腹处莫名的涌上一种灼热的感觉,阿棋猛然记起,今天距离第一次服解药已是第三天了,紫滕罗的毒性开始发作了。
正在此时门扉轻响,南宫望推门走了进来。脱去衣衫,悠然自得的缓缓没入清澈的泉水中。
“我要解药,今天是第三天了。” 缩在巨大浴池一角的阿棋呼吸已开始急促起来。
南宫望诡异的笑了笑,忽然亲怩的靠了过来,魁伟健壮的成熟男性身躯轻轻贴上了阿棋青涩幼小的少年身躯。
“听说紫滕罗毒性发作时,会欲火高涨不能自己。”南宫望粗糙的大手放肆的伸向了阿棋的两腿之间。
烦恶欲吐的感觉立时袭上阿棋的心头,他很想反抗,但紫滕罗毒性发作时浑身酸软,功力尽失,他连抬一下手臂都很困难。
南宫望淫笑着反而更过分的揽住了他的细腰。
肆虐在两腿间的魔爪越来越猖狂了。
“公子,阿棋已是阉人。。。再不会有什么感觉了。快把解药给我吧。。。”阿棋连说话都费力起来,愈燃愈烈的欲火只会让无处发泄的身体生不如死。
“我的小可爱着什么急啊!先让我尝尝这被欲火烧热的身躯吧!”南宫望高挺的分身抵在了阿棋细嫩的后|穴上。
“公子。。。只要你把解药给我。。。你让我怎么做都行。。。”恐慌不已的阿棋忍不住发出了妥协的哀求。
但那个卑劣的男人对此却根本不予理睬,手下一用力,将那纤细的白嫩猛的翻了个身,狠狠的压在了白玉雕就的浴池沿上。
从浴池到卧房,整整一个晚上,阿棋领略了从未经历过的凶残和暴虐。他终于明白,欺侮他最狠的人不是南宫星,也不是慕容府那帮侍卫,而是眼前这个最像畜牲的残暴男人!
那个毫无人性的恶魔一直得意的欣赏着他的煎熬他的崩溃,直到他奄奄一息时才把救命的药粉恩赐般倒入他的口腔。
明月淡淡隐去,天快亮了,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
疯狂发泄后的南宫望已沉沉睡去。阿棋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尽管他下身严重受创痛入骨髓,但功力恢复的他仍咬紧牙关费力的穿套衣衫。
屋内的空气污浊不堪,再不出去透透气他会窒息发疯的。
客栈的大堂空无一人,阿棋悠悠的踱到一张桌前,一坐下马上便感觉到下身传来钻心的痛疼。他哆嗦着深呼吸几下,勉强坐稳了身子。
趴在柜台上打盹的店小二已被惊醒,揉着惺忪睡眼不情愿的走过来招呼。
“给我来一坛酒,要最烈的那种。。。”阿棋苍白得像死人的面孔把店小二吓了一大跳,手脚利落的马上就搬来了一坛烈酒。
阿棋在南宫山庄时就喝过酒,不过那是为了满足南宫星变态淫欲而被强迫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