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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这些小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岳家如今没了规矩,连一个下人都不敢罚了,让母亲在岳家都受如此大的委屈。这以后,谁又敢上岳家来做客?”
气氛瞬间变的剑拔弩张。
唐景轩没有想到,夏阮还真的敢驳了他的话。
他气急反笑:“李夫人,这次是琴儿做的不对,琴儿都说你是菩萨心肠了。况且琴儿不过是偷懒,又没有恶意,你何必斤斤计较。”
这话说的李氏微微怔住,不知如何开口。
夏阮显然不吃这套,母亲性子软弱,这些年来她一直都知道。但是母亲就算性子软弱,也曾为了保护她而刚强过。这次,若不是母亲为了她的以后,也不会惹来这么多麻烦。
唐景轩依旧和从前一样,几句话便能颠倒黑白,言语间已经将这个事情归于琴儿偷懒的错,丝毫没有提及他自己的半点错处。
“世子你纡尊降贵为一个小丫鬟开脱,当真是学会了侯爷的仁慈。”夏阮丝毫不惧,反而淡淡一笑,露出几分讥诮,“这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入了魏国公和五小姐耳里,到时候他们想必也会跟我一样认为,世子宅心仁厚。”
唐景轩有些错愕,她怎么知道?
他和魏婷的事情应该没有传开,怎么一个乡下丫头会如此的清楚。
不止是唐景轩愣住,连岳氏也是露出惊讶的神情,如同打量一个怪物一样看着夏阮。
夏阮这次也算是兵行险招了。
前世她是唐景轩的继室,而唐景轩的前一位夫人,便是魏国公府的嫡出五小姐魏婷。
当年京都有人盛传唐景轩是个长情之人,和魏婷成亲多年,一直和和睦睦,从未红过一次脸。
后来魏婷难产,生下女儿唐绵之后,便撒手人寰。周围的人本以为唐景轩会迅速的迎娶另一位小姐做继室,却没想到唐景轩对魏婷始终念念不忘,为了魏婷守制三年。
当时她听闻这些,心里真的很羡慕魏婷能遇见这样长情的男子。
所以就算是做唐景轩的继室,夏阮也不曾犹豫过。她想的太过于天真,觉得女子有再多的钱财,也不如有一个如意郎君在身边来的幸福。她以为唐景轩来日若能真心喜欢上她,必定待她如魏婷一般。
可惜,她终究是错了。
唐景轩为会魏婷守制三年,是因为他需要魏国公府的支持,更需要一个好听的名声,在六皇子面前彰显自己的辛苦。
实际上,就在那三年时间里,唐景轩不知道有了多少通房。
这些也是她入府之后才知道的。
有些事情传太久,就会变得失去本质。
老夫人神情复杂的瞧了夏阮一阵,缓缓道:“三小姐的意思是?”
“夏阮嘴拙,性子又木讷,说话不中听。老夫人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夏阮语气依旧平淡,似乎她真的就是一个不善言语之人,“前些日子父亲还教导,让我要懂礼一些,不要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
这话一入耳,老夫人便露出一丝讽刺的笑,一闪即逝。
夏阮这话说的看似自责,却又像是在警告,若是今日不处置琴儿,她就不能保证自己的嘴不往外面说。
老夫人倒是真不怕夏阮说出去,但是夏家那位夏富成,却是一个喜欢背后说人是非的小人。到时候若是还添上些难听的话,传到了魏国公的耳里,那么景轩的亲事也就泡汤了。
最重要的是,若是李家听到了这些,来日在朝堂上,岳家就要又多了一位敌人。
老夫人不希望变成这样,心里有些慌乱,唇畔挂着冷笑。
夏阮这个丫头,口口声声说自己嘴笨、性子木讷。
她嘴笨还会让唐景轩不能反驳半句,她性子木讷还敢在这里振振有词。
“三小姐说的极是,来人呀,将琴儿拖出去打三十大板。”老夫人声音有些冷厉,将手里的佛珠撰的紧紧地,“狠狠的打。”
琴儿此时吓的魂不附体,浑身颤抖的厉害:“老夫人,你,你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敢了。”
“当年越妈妈将你和华贵放在大夫人身边,说你们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可如今……”老夫人面上露出不悦的神情,训斥道,“我这些年吃在念佛也不做那些恶事,今日对你略施薄惩,若来日再犯,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听了这话,琴儿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却不敢再出声求饶。
琴儿知道自己今日也是鬼迷心窍,若她不贪图那些银子,也不会变成这样。
可她若是敢说出真相,那么她母亲、弟弟就要彻底的遭殃了。
老夫人的手段她听母亲说过的,此时琴儿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怨恨的目光看着夏阮。
却不想看见夏阮带着玩味的笑瞥着她,一点也不将她放在眼里,似乎在说她是活该一样。
这个乡下丫头,怎么敢,怎么敢这样……
夏阮看着琴儿被拖出去,也不再多言。
老夫人都搬出她向佛的心,便是下了心不会杀掉琴儿,但是夏阮知道,这三十大板也足足可以让琴儿这个丫鬟去了半条命。
她心里虽不甘,但是却无可奈何。她现在的力量太弱小了,根本不能和岳家抗衡。
只是这一场仗,她勉强算的上险胜。
虽然,托了那位尚未见面的三舅的福。
夏阮也清楚,今晚,要和母亲清楚的谈谈李家的事情了。
049:困局
更新时间2014…4…25 1:25:56 字数:2104
老夫人觉得有些头疼,便揉了揉眉心。
发生这样的事情,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瞥了一眼坐在不远处卫氏,老夫人心里的火气顿时就更重了。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瞧瞧你都做了什么事。”老夫人冷哼了一声,眼里多了几分恼怒,“安哥儿的前程,就让你这个愚蠢的东西给毁了。”
卫氏吓的一个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这些年老夫人一直吃斋念佛,很少有动怒的时候。
纵然她平日里有些小心思,老夫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未曾像今日这般发威。
想到这里,卫氏的心里更是颤的厉害,过了半响才缓缓地道:“儿媳也不知会变成这样。”
“哼,你不知?你不知的事情多了去了。”老夫人面色铁青,“你不是不知道,清惠向来不喜欢长月,你怎么敢在清惠回门时让她过来。”
卫氏心里多少也有些委屈,她哪里会知道李长月过来岳府做客,这岳清惠也就跟着回来了。
卫氏不敢开口解释说这里面有古怪,毕竟岳清惠是老夫人身上掉下来的肉,做的再过分也是有理的。而她不过只是一个儿媳妇,哪里能和岳清惠相提并论。
就算她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心,如今也是无可挽回了。
事情闹成这样,成安和夏阮的亲事,看来也得做罢。银子没了、庄子也泡汤了,卫氏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这一切都是岳清惠的馊主意。
今日晌午,岳清惠主动找到她说起李长月的事情。
昔日李长月出嫁,虽然和李老爷闹的不可开交,可李长风向来心疼这个妹妹。在李长月做了最后的决定之后,便拿出自己这些年存下的钱财,给李长月做了嫁妆。
外人皆以为李长月低嫁,这辈子都是不可能踏入李家了,是个无依无靠之人。连她和岳清惠都是如此的认为,所以才会一起……
可如今瞧着却不是这样。
若是李家真的不在乎这个女儿,又怎么会私下送那样名贵的簪子给李长月。
卫氏肠子都要悔绿了,她一心想要早点拿到这些庄子,却忘记了岳清惠何时对她安过好心。
“儿媳知道错了。”卫氏红了眼眶,故作委屈,“母亲,儿媳立马就将长月赶出岳府。”
老夫人一听这话,眼里多了些怒色:“你这个糊涂东西,你说的什么话?若是今日将长月赶出去,外面的人会传成什么样子。你如今毁了安哥儿的前程,还要毁轩哥儿吗?尤其是长月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当真让人看不透啊。”
卫氏明白老夫人的意思。
夏阮今日既然能说出魏国公和唐家的关系,那么必定是有人提前告诉她了,不然她一个乡下丫头,哪里能知道这些事情。
李长风向来不是多嘴之人,说这话的或许就是……
卫氏垂下眼眸,带着谦卑的语气问道:“母亲,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图那点小便宜,可如今,母亲,你说我该怎么做。”
卫氏知道,自己如今就算心里千万个不痛快,也是没有地方发泄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低头。
从入府那天起,她便注定要在岳家抬不起头来。
本以为这次能从李氏手里拿到不少的银子,能给安哥儿铺好以后的路,还能让她挺胸做人,却未想到她的贪心让这一切都失去了。
老夫人捻着手里的佛珠,叹了一口气:“明日你最好派人去京都问问,李长风这次突然回去,是不是李家出了什么事情。你也不长长脑子,长月既然敢来攀这门亲事,必定是有准备的。而且,我瞧安哥儿那样,倒是有些喜欢那个丫头。”
“那样的刁钻的丫头,我可不敢要她做安哥儿的媳妇。”卫氏一想到夏阮说话时咄咄逼人的模样,脸色越发难看,“她没那个福气嫁到岳家,更是……”
见到老夫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卫氏赶紧停止了话语。
她如今是气坏了。
当时处置完琴儿后,老夫人便让丫环送了李氏回房休息,还特意派人去请了大夫。
可谁也没想到,等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岳成安带着怒气,对着老夫人忍不住说了一句:“祖母,你怎么就轻易饶恕琴儿,她在你身边这些年,还如此的没眼劲,应该活活的打死。”
卫氏那时也愣了一下。
卫氏知道,她这个儿子,向来性子懦弱,不喜多言。那时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倒是让她有些惊讶。当然卫氏也知道,这多少也和景轩有点关系。
毕竟,平日里景轩总是喜欢欺负成安。
想到这些,卫氏的心里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