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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那一句威胁,让云臣到现在为止还觉得是幻听。
“是谁准你们对她动手的?”见云臣没有将手中的绳子交给那个女人,云桥再次冷冷开口,大大的凤眸盯着两个人,杀意尽显。
记忆中组织给她强行灌下去的药,记忆中被剥夺的一切,权利,地位,以及自由。她本一无所有,所以想要在一无所有的她身上,再拿走任何东西,下场只有一个——死。
想法闪过,女子已经迅速的窜到了那两个人中间。因为谁都没想到她会有如此速度的关系,所以云桥恨轻易的就抢到了云臣手中的那一根绳子。
“孽女!你想做什么?”被云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云臣在回神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朝着她怒吼。
云桥闻言,淡淡的回了头,看着中年男子那本来还称得上算是俊美的脸,因为愤怒的关系变得扭曲不看,冷冷的勾起了唇角对着他道:“安心吧,一会你会知道的。敢伤害她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
说完,女子将手中的绳索握紧,纵身一跃,跳上了那根用来吊着白衣妇人的木头,飞速且轻快的朝着最前端走去,手中的绳子不断缠绕,一直到能够勾到妇人身子的时候,她才放下绳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子拖了上来。
木头并不能支撑两个人的重量,故女子稍稍垫脚,纵然跳上了栏杆内侧。
轻功?他的四女何时会有武功?看她刚刚的动作,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惊讶于云桥的身手,尤其是她最后一跃的时候,殊不知,那并非是所谓古人的轻功,而是云桥在铁血训练之后练就的跳跃能力。
挑战身体的极限,并且超越极限。
将妇人放在了岸边,云桥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的呼吸已经过于微弱,抬起头看了眼云臣,云桥思索了一下,然后道:“去,给我请大夫。”
“你!你疯了吗?竟敢如此和相爷说话?没教养的女人。”云桥的声音不大,只是淡淡的命令,她相信,这个懂得识人的父亲一定知道,现在自己对他是否有用。也知道,他绝对会给自己请来大夫。
可结果,还不等男子说话,就听到了他身边那穿着红衣的女子尖锐的声音响起,没了之前的那般娇柔。
云桥闻言,稍稍挑眉,将妇人放倚在了栏杆处,然后冷笑着朝着女子走了过去,当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声音越发冰冷道:“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妾侍,竟敢和我这么说话,你不想活了?”
云桥的声音太过冰冷,让那妾侍的脸色一白,不敢继续看着云桥,但是又不甘心只能跑到一旁中年男子的身边,委屈道:“老爷,你看她!大姑娘家家的,成何体统?”
云臣是何许人也?当朝一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着自己身边这个早已没了利用价值的女人,再看看完全和过去不同了的四女,二话不说,将抓着他手臂的女子甩开,并且狠狠的擒住她,直接扭断了她的脖子。
做完这一切,中年男子方才抬起头淡淡道:“这个女人为了你,喝下了凤凰酒,活不了了。她救了你,你应该对云家一辈子忠诚,知道吗?”
云臣的声音沙哑,带着中年人特有的稳重,可是这一切在云桥的耳朵中,却只剩下刺耳,她已经活不了了。活不了了。
这个信息不断在脑子中旋转,最终云桥笑了,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云臣,笑的嘲讽,对着他冷冷道:“对云家忠诚一辈子?你在做梦吗?如果她活不了的话,我现在就让你去陪葬!”
说罢了,云桥身形一闪,已经到了云臣的后方,手穿过他的手臂狠狠的扣在了他的心脏处,继续道:“不要抱有任何庆幸的想法,也不要怀疑这只手是否可以穿过你的心脏。给我说清楚,她到底能不能活。”
云桥的声音越发冷,若是说之前还有怒气的话,那么现在可以说是毫无半点情感,简直就好似地狱里的修罗。
云臣呆呆的看着前方已经昏迷不醒的女人,感觉着自己心口处人手的触碰,心里逐渐变凉。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儿女威胁,最让他想要自嘲的是,威胁他的还是那最不受他看好的四女。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变成这样?或者是说,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只不过一直以来没有谁惹到她?
心中思绪万千,可是云桥却没了耐心,扣在中年男子心脏处的手动作一狠,只听到云臣闷哼一声,鲜血的味道,弥漫在了空中。
“快点说,一会想说也晚了。”不耐的再次问道,云桥的语气已经显现出了她此时的焦急,看看那方晕厥的妇人,没有记忆中的笑脸,只剩苍白,她的心里便好似针扎。
“咳咳,凤凰令,江湖中,有个名为绝的组织,每个月会在京城中发下凤凰令,据说那凤凰令可完成天下间任何人的任何愿望。那凤凰令也正是用来解凤凰酒的唯一材料。”
云臣的话说的有些颤抖,因为身上在滴血的关系,也不由得害怕了起来。这个四女,是真的想杀了他。
“凤凰令现在何处?”将云臣放开,云桥再次发问。
云臣闻言,表情一怔,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这四女,她该不会真的想……
“快点给我说!”不满云臣的磨蹭,云桥的表情更加阴沉了,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让她死。
被云桥的态度吓到,云臣张了张口,最后缓缓道:“京城云楼。”
!
第七章 云楼之处
更新时间:2013…1…23 21:47:06 本章字数:3246
什么人才可让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倾心?禅月想过很多种,可是却独独没有想到他会喜欢上一个身份沉乱的女子。蝤鴵裻晓
云楼二层,四周水声环绕,墙壁处画着各式各样的水仙。禅月看着自己对坐正认真看关于那女子身世资料的红衣男子,久久无法回神,确切点说的话,自打他说出那句他要她的时候,自己就好似梦中。
这个人,坐在凌驾于所有人的位置之上,睥睨天下。不曾对谁说要,因为只消一个眼神他要的便会有人亲自为他奉上。不需要在意谁,因为他在意的,注定会死。孤傲凉薄没人性,这是他的代名词。
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听到他想要什么,看到他好奇什么,结果就在当下,就在现在,这个男人竟然好奇上了天野王朝名声最差的女子,让天野有了最羞耻一幕的罪人。若不是因为云臣那个老家伙位高权重,怕是那女子早已死在了圣旨之下。
简直是戏剧性的一幕。看着自己手中女子的画像,以及她的生平记录,禅月百般无聊的看完,然后随便的从自己一摞书中找了一本医术来看。比起女人,他更喜欢看医术,至少书上是不会骗人的。
“禅月,你似乎很不看好她?”看到自己好友将手中的记录放下,红衣男子也终于将那把红伞给放在了一边,露出苍白却不失威严的面孔,淡淡的询问。
听到男子的话,禅月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医术,感慨道:“所谓人各有志,爱好也是不同的,比起你那些会想要玩弄女子心的恶趣味,我更想看这可以救命的书,大概这也是你会是王者,而我只是一介布衣的原因吧?”
禅月的声音很淡,感慨却又不失去本该有的优雅,眯起精致的桃花眼,喝了口手边放着的玉露酒,煞是舒坦。
那边,红衣男子见此,倒是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将红伞举在头顶,眼紧紧盯着手中画像上的女子,饶有兴致道:“她说朕会死。”
“陛下你已经病入膏肓,明天死了也不为过,不过说起来,如果她这么说的话,那真是恭喜陛下,陛下你可以活过今年了。那个女人,连上天都在和她作对,还是少来往为妙。”禅月笑的温柔,瞥了下云楼中人给那女子的批注,不再言语。
“她说朕会死于三年后的城楼之上。但是她看起来并不知这城楼顶端的王座,只有帝王方可。”
红衣男子的声音再起,多了一丝对于女子的袒护,当时的直觉告诉他,那句话是真的。云桥,云家的四女,整个天野王朝的罪人,当年圣僧的预言,也许并非虚假,之前之所以会步步皆错,也许只是因为时间未到而已。
“你活不过今年。”对过,禅月在听了这句话之后,也总算是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看对面好友的面色,将事实说了出来。
“你也救不了朕了吗?呵呵,那真是可惜,她第一次给朕算卦就失败了。”红衣男子微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细长的凤眸中,闪烁着的精光,无人能懂。
“把你们的楼主给我叫出来!”楼下,女子霸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让整个云楼瞬间静的可怕。
这云楼中,一共两层,一层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珍玩,众多古玩爱好者纷纷聚集在此处,探讨价值。二层,是资料库,若是想知道什么人的身份,只要拿出画像很快便会查得到。
这两种生意,并非是如酒楼之类的热门,可是每日这里的客人却是从不缺少的。
此时在这云楼之中,少说几百人,门口,女子一身浅粉色的衣着,眉眼玲珑却冷意不退,站在那儿,豪言壮语一发,成功的敛去了所有人的目光与好奇心。
“姑娘,请问您有何事?”屋子中,一个穿着蓝衣的女子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云桥身前,轻声发问。
女子的声音娇美,好似那百灵鸟一般灵动。话语间,恭敬意味十足。看着云桥,已经开始猜测起了这人的目的。
“你是楼主?”云桥淡淡的看了眼自己面前的女子,清秀可人,乖巧十足,可是却少了上位者的霸气,这人绝对不会是云楼的主人。
云楼,乃是这天野王朝的第一楼,不是说规模,而是说地位。下到谁家家丁,上到帝王将相,谁人都要拜服这云楼之主。
能够查到任何人的资料,并且编写到楼中,卖给任何一位客人,不看人,不信人,在这里只要你有钱,可以买到任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