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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半晌,尹天翊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在耍我?"
"没错。"铁穆尔大言不惭,"就是在骗你。"
"你真是坏透了!知道吗?!"尹天翊气得咬牙切齿,他那么伤心,那么难过,这个男人居然还那么得意!
"说那种要回家的话,你以为我会高兴吗?"铁穆尔皱着眉头说,尹天翊刚才那一心一意想要回中州的样子,真是激怒他了。
"回家怎么了?你就不想回家?!"尹天翊气炸肺,使劲地一踢马腹,赤骥可是铁穆尔一手养大的马,牠长嘶一声,一蹶蹄,就把尹天翊掀了下来。
"哇啊!"
就算马蹄下是茸茸的草地,尹天翊也摔得够呛,他是脸朝下,重重地摔了个狗啃泥,头昏眼花。
"就你也想骑赤骥?"那罪魁祸首却慢悠悠地走来,拉开赤骥后,才蹲下身子,"还早得很呢!"
铁穆尔一边嘲笑,一边拉起狼狈不堪的尹天翊,拭去他脸上的青草的泥土,下巴有点破皮,衣服也髒了,铁穆尔乾脆把那件外衣脱了下来。
摊开尹天翊的手掌,发现那里也擦破了皮,正在流血,铁穆尔有些心疼,教训道:"纥尔沁战马性子很烈,你这样踢牠,牠准甩你下来!而且你还穿着金阈人的鞋子,一旦摔下来,多危险!"
尹天翊看着草地,不说话。
"怎么?还生气?"
"没有。"尹天翊闷声道:"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恶!"
"可恶?"铁穆尔觉得这形容新鲜,"什么叫可恶?我有多可恶?"
"可恶,就是让人恼恨,让人觉得讨厌,好比宫里那些老嬷嬷,小心眼得很,动不动就打报告,还好比……暴雨天踩到羊粪球。你那什么表情,我真的有踩过的……"
铁穆尔一双大手强揽过尹天翊,让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尹天翊脸一红,铁穆尔那狡猾的手指已经钻入他的衣襟内。
"原来本王比羊粪球还可恶,天翊,你真让本王又爱又恨……"
铁穆尔的手指缓缓游弋过光滑的皮肤,引诱意味十足,那精心绣着龙图腾的大红色"嫁衣",同珍珠色的绡衣一起,被铁穆尔拉到了肩膀以下,大白天突然地裸露,尹天翊吓了一大跳。
"别逃,本王还没说完呢!"铁穆尔目光炙热地诉说着情欲,他抓住尹天翊的手腕,轻轻啃咬那诱人的后颈,在那里留下石榴花一般的痕迹。
"说……什么呀!"
尹天翊猛一战栗,本想大骂,冲出口的却是低低的呻吟,他十指紧扣着铁穆尔的手臂,却没有力气拉开,"放手。"
千方百计地引诱他,挑动他上床的情欲,这一点是铁穆尔最最可恶的地方,简直是十恶不赦!
"本王竟那么不济,让你联想起老嬷嬷?"铁穆尔轻吻着尹天翊的肩膀,湿润的舌尖像羽毛般轻柔,又充斥着令人发颤的危险气息,尹天翊左躲右闪,不断挣扎,却逃不脱铁穆尔牢固的怀抱,十分狼狈。
"才不是这意思……不……"
"不什么?"
铁穆尔呢喃,本想完全脱下尹天翊的衣服,可想了想还是没脱,只是拨开大红色长袍的下摆,褪下了亵裤。
"舒服么?"铁穆尔的手指揉搓着尹天翊胸前的突起,看它充血坚硬,轻笑着,"还算老实呢……"
"你混蛋……呜……"似乎比在皇宫里更加敏感,尹天翊的腰部急速地窜过一阵激流,软绵绵地。
"我对你不够好吗?"铁穆尔说着,托起尹天翊的下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尹天翊不由得往后闪躲,那吻立刻变得热辣起来,交叠的嘴唇不留一丝缝隙,舌尖也开始行凶,在尹天翊的口腔内掀起狂澜。
"唔……嗯……"尹天翊的眼角很快就溢出了泪水。
"说你喜欢我。"铁穆尔在热吻的间歇,低语着,揉弄着||||乳首的手指,缓慢下滑,抓住了尹天翊已经兴奋起来的地方,催促着,"说啊。"
"唔……我……呜……"铁穆尔的手指一动,尹天翊就乱了神志,喘息着,摇着头。
"我怎么样?"
手指强弱交替地动着,太过刺激的体验,尹天翊不觉夹紧了双腿,抽泣着,"我不知道。"
"不知道?"铁穆尔故意沉下脸,抬起尹天翊的脚,手指刺了进去。
尹天翊"啊!"地尖叫,因为这突然的袭击而瑟瑟发抖。
"不……不要!"绷紧的肌肉并不能阻止手指的侵略,手指在深处缓缓地转动,引起寒噤一般的颤动,尹天翊狼狈不堪地抓着草地,深入的手指,渐渐变成了两根、三根,缓缓退出,又没到根部。
"唔……"尹天翊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断续,铁穆尔的嘴唇在他背上点燃了一簇又一簇新的火焰,尹天翊欲哭无泪,只有想释放的冲动。
"乖……"伴随着铁穆尔的低喃,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那脉络突起的凶蛮之器,抵着入口,慢慢挤了进去。
"啊……"尹天翊的眼睛陡然睁大,低喘着,全身颤抖个不停。
侵袭在继续,因为自身的体重,尹天翊无法逃脱,觉得像是坐在了无比炙热的铜柱上,生猛巨硕的坚挺缓缓深入尹天翊的后庭,带着情欲的喧嚣和雄性的残忍。
"啊!"尹天翊的意识呈空白状态,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睫毛在剧烈颤抖,汗流浃背。
铁穆尔的拇指抚摸着他乾燥的嘴唇,"天翊……"
缓慢的几下抽送,尹天翊的喉咙发出似哭泣,又似呻吟的声音,分开的双腿悬在半空,脚尖绷得紧紧地,"不……"
偏向一旁的脸孔,因情欲而哭泣的神情,深深刺激到了铁穆尔,难以遏止的热潮,奔腾的血液里只剩下追逐和征服的欲望,凶顽的撞击,雄踞在那阵阵痉挛的幽径里温柔而又毫不留情地动作着。
会死掉……尹天翊哀怨地想,挣扎着,手指深深陷进泥土里。
像被漩涡吸进去一样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寒毛倒竖的战粟,让尹天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啊-"腰部被往后拉,完全没有预料的重重撞击,在感觉到体内迸射进什么东西的同时,他也宣泄了出来。
……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尹天翊趴在草地上,胸膛急促地起伏,铁穆尔的那部分还在他体内,他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种高潮后的余波脉动,脸孔如血般红,连脖子都是红色的,片刻后,铁穆尔才放开他,缓缓地退了出来。
热烫的液体流到腿间的感觉,让尹天翊打了个寒颤。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尹天翊,自己竟然是那么淫靡和狂乱,虽然始作俑者不是他,可是……
一点点挑逗也禁不起,虽然害怕铁穆尔那不知节制的凶器,可是心底竟然也会产生些许期待,因为每一次铁穆尔都撩拨得他心头刺痒,让他彻底地享受激越的快感。
真想挖个洞然后把自己埋进去,看着依旧碧蓝的天空,尹天翊躲避着铁穆尔的视线。
"站得起来吗?"铁穆尔拉拢尹天翊滑到肩膀下的衣袍,帮他系好腰带,用亵衣擦去他腿间的痕迹,"让我看看你的手。"
破皮的地方又被石烁刮伤,又红又肿的,铁穆尔从怀里拿出白药瓷瓶,洒了些白色粉末在伤口上,又用布巾紮紧。
尹天翊一动不动地由他伺候,然后,本该离他们很远的铁穆尔的侍卫队,出现在三里外的地方,而且似乎是早就到了的样子。
尹天翊呆了一呆,问道:"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刺客未除,当然要小心点。"铁穆尔含糊不清地说。
"你早就知道他们跟来了?"尹天翊的嗓门立刻拔高了八度,"天啊!那、那不是全看见了!"
"那么远,看不见的。"铁穆尔依旧在打哈哈。
"怎么会看不见,而且我还……"想起自己那么大声的尖叫,尹天翊全身都僵硬了。
"你们金阈人不是说,『食色,性也。』既然是人的本性,又有什么关系,而且他们全是本王的亲信,不用介意。"
连锱铢必较都不知道的傢伙,现在倒对答如流,尹天翊开始怀疑他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在装蒜了。
"做什么?又这样瞪着本王?"铁穆尔站起身来,吹了声口哨呼叫溪边的赤骥,"说实话,你本就长得一般,别吓人了。"
"啊!"
相当响亮的惨叫声,空旷的山谷内余音嫋嫋。铁穆尔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臂,原以为尹天翊站起来是要打他,结果却是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铁穆尔想起北郊森林里,尹天翊也咬过他,大吼道:"你怎么这么爱咬人?!"
"因为我打不过你!"尹天翊理直气壮。
"打不过就可以咬人?"看着手臂上十分清晰的牙齿印,铁穆尔火冒三丈。
"不错!"
"你-"铁穆尔一把抓住尹天翊的胳膊,"别以为我不会打你!"
"那你打啊!"尹天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好!"铁穆尔凶神恶煞地扬起手,却没有真的打下去。
两人瞪视了一阵后又吵了起来,你一言,我一句,因为听不懂尹天翊那些俗语俚语,铁穆尔一怒之下激烈地吻住尹天翊。
看着几次挣脱大苑王的怀抱,又被强拖回去的金阈王爷,侍卫们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思宁镇,是位於戈壁滩边缘,唯一有水源的边疆小镇。
炎炎的烈日,飞扬的尘土,乾裂破败的房屋,面容倦怠的妇人,这个小镇贫瘠而荒凉,和之前路过的南古镇、八里镇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里是金阈国最后一个驿站,过了这个小镇,再横穿过大戈壁,就到了美丽富饶的纥尔沁草原,完全是大苑的领域了。
没料到这个边疆小镇是这样的荒凉,尹天翊吓了一跳,正所谓天高皇帝远,青龙帝的恩泽显然没有降临到这里。
可是除了尹天翊,似乎没有人觉得这里贫瘠,大苑的勇士,对漫天的黄沙和烈日早已经习惯,这个驿站他们也来了许多次,训练有素地安营驻紮,给马、骆驼饮水,又分了两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