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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母子三人,竟也没有庶子庶女留下,剩下的小妾之类的又是没有名分的,早在成氏母子三人去往皖江城的时候,就打发出去了,现在偌大的一个循郡王府竟然只剩下几十号人,不过这几十号人就伺候成氏母子连带清远四人也是勉强够了。
原本郡王身边的人都有定额的,欧阳戾愣是在成亲之前没有加人,身边也只有成老将军送给他的一个贴身小厮,伯勉。这厮是想着让清远给他挑人呢。
清远对自己的眼光倒不是那么自信,如果不是因了前世的经验,她哪里晓得身边的人的心思,她自认为自己虽心思歹毒了些,对那些个丫头都是赏罚分明的,哪知道一转身背地里说自己的都是自己的丫头,反而是自己平常不喜的,还算得上忠心。人心啊,真是最难猜测。
她便把这件事交托给了成氏,成氏意味不明地看了她好几眼,过了许久,终究是答应下来了。清远不知道的是成氏早就想给儿子添人了,只是询问欧阳戾的时候,欧阳戾总是一副暴躁的样子,不给成氏开口的机会。现在清远如此做倒是让成氏高看一眼。
她哪里知道,清远这是懒惰的,一是对自己眼光的怀疑,还有就是反正成氏现在还年轻,又是寡居,若是没有什么事情要忙,迟早会引发矛盾的,现在把事情交给成氏办,也可以让成氏看到她的态度,再者成氏总不会害了自己的儿子。
夏凉却怕成氏会趁机给欧阳戾安排通房之类的,清远倒是不置可否。成氏毕竟也是大家出来的,不会这么没有分寸还在新婚期间就给儿媳难受,再者若是欧阳戾想要其他女子,岂是她能制止得了的!
总之新婚一个月来,不管是成氏还是欧阳戾都让她过得挺舒心的。
可惜,就是有人偏看不得人舒心。
外头关于她的流言竟然又开始冒出来了。
“可打听清楚了?”
“回王妃的话,外面传言王妃目无尊长,不守孝悌。”
“只有这么一点点?”清远掀开眼皮。
“还有妇德缺失,多言,有无妇功,说是郡王爷娶了你,定是被。。。。”花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说不下去了。
“定是被我勾了去的?那是在赞我容貌极好!”清远不在意笑道,“继续说下去。”
“还说您以前在穆府时虐待下人,毫无仁慈之心,皇家如何能娶这么一位毫无品行的人为妇。”花容低下头。
清远呵呵笑道:“谁让你们爷看上我了呢!”那些人还开始翻旧账了。
“好了,你退下吧。”
等花容退下去,清远脸上的笑意才收敛起来,若不是她经历过那场叛乱,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与之有关的,即使欧阳戾也不过认为是有些人的恶意中伤罢了,只是她却有预感,这必定与五皇子有关。
成老将军已经和自己的两个儿子去往南邵国了,这件事情又恰好在成老将军走之后才愈演愈烈,貌似不相干的事情怎么牵扯?这是清远关心的问题。
“怎么啦?一副皱着眉头的样子。”欧阳戾刚好掀开门帘进来,就见清远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清远抬头见欧阳戾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也就把自己刚才的所思所想先搁开来,专心对付眼前的人,“下朝了?可是累着了?”欧阳戾成亲了,皇上再也不好把他闲置起来,毕竟欧阳戾还顶着循郡王爷的名头,本朝还没有只有头衔不干活的皇家子弟,不过皇上到底不放心他,也只是让欧阳戾领了个主客清吏司的郎中的职。皇上说了,去户部怕欧阳戾太败家,把成康国的基业给坑了;去兵部,怕欧阳戾把兵部搅得乌烟瘴气,现在正是用兵时;去刑部,怕欧阳戾把以前坑蒙拐骗的那些同伙都给放出来了;去工部和吏部就更不行了,唯有礼部。不过礼部的祭祀明显不行,皇上丢不起面子,最后还是你去接待外宾去吧,反正都打仗了,他皇上也不怕了。可见即使在皇上心中乃至大臣当中,欧阳戾都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不过这厮倒是得意得很,接待外宾用他,那是给成康国长面子呢!
“能有什么累着的,爷又是一天无事!”欧阳戾倒是想出几件事,让他一展拳脚,可惜就是没有人能给他那个机会。
清远去解开他身上的披风,在他身上拍了几下,笑意盈盈地问道:“那你是去哪里沾了这么多的尘土回来?”
欧阳戾立马来了精神道:“爷今日也是照常先去了主客清吏司,看看左右无事,便约了远之等人去喝酒。爷去了常去的醉仙楼,点了几个菜喝着小酒,结果来了几个彪形大汉,倒不像是我们成康国的人,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说醉仙楼的酒不好喝,不如他们那儿的,就像个小娘们儿,就连这儿的男子也跟娘儿们似的,爷原本想忍忍的,结果这几个不识好歹的畜生竟然犯到爷的头上了。”
“然后你就打了一架?”清远斜眼看着他,“还说意思说你是主客清吏司的呢。”
“让爷客气的也该分人,像那般的,不动手,爷可咽不下这口气!”欧阳戾气哼哼的。“没说你错了。你说那几个大汉不像是我们成康国的?”
“是的,不知为何,城里多了好些这样的人。”欧阳戾享受着清远的手在他肩膀上的按摩,舒服得闭上了眼睛,“这里,这里帮我用力些。”
清远使了使手劲,又让欧阳戾躺在她大腿上,给他揉着穴位:“这样的力度还行吗?”
欧阳戾打了一架,全身像脱了力一样,早就没有力气了,刚还是强撑着回了府,这会儿清远和他说话,他也只是胡乱应着,渐渐就沉入了梦乡。
清远这才抽出手和脚,替欧阳戾盖上毯子,然后自己也躺了下去,抱着欧阳戾的腰身也睡了。诸事纷繁,得过且过。
等欧阳戾醒过来时,屋子里已经掌起了灯,灯火通明,清远正一脸恬静地睡在他的身旁。欧阳戾怔怔地看着清远出神,初遇时,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娶这样一位娘子回家吧,她时而恬静,时而活泼,时而稳重,时而迷糊,在她身上似乎集合了女子所有的优点,顾崇宇说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也承认世上的确有许许多多长得比晚晚美的女子,不过只有这一个女子适合自己罢了。他也知自己名声不太好,再加上皇祖父对他不喜,稍有耳闻的大臣都不会让自己女儿嫁给自己,而他以往出门,也有遇上过那一两次的名门闺秀,她们的眼中的鄙夷和唾弃显露无疑,自己怎么会娶一个看不起自己的娘子!
而清远则不然,她给过自己难堪,也戏弄过自己,但是却没有轻视,他再怎么驽钝还是分得清楚好坏的。远之说他有一种趋吉避凶的天性,大概就是如此吧。
欧阳戾粗硬的手指摩挲着清远的脸颊,清远被有些粗糙的触感弄得有些不舒服,轻吟一声撇过头去。欧阳戾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一次,自是不会放过,又把手指放在清远的唇瓣上,感受着指尖的滑腻如似酥,睡梦中的清远感觉唇上的痒意,很是自发地用手去拨。欧阳戾似是偷腥般向门口张望了一眼,又低头看着刚被自己磨得粉红的樱唇,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去辗转,细碾。
不一会儿,就从房门中传出了娇娥轻吟以及粗重的喘息声。站在门口,原本想敲门喊这两夫妇出来吃“迟来的晚膳”的夏凉也不由地低下头,双颊通红,她不由地站了远些,并打量四周,现在守好这块地,非常重要啊。
云雨毕,清远娇嗔地看了欧阳戾一眼,这厮能不能每次不要搞突袭啊!
“肚子饿了没?”欧阳戾也通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地问道。
清远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起身去衣橱里拿衣服,刚才自己穿的已经皱皱巴巴地躺在地上了,连带着欧阳戾的里衣。
“娘子,我给你穿!”欧阳戾在讨好清远的时候就用娘子,在外头就用夫人,还有就是两人相处时也多用晚晚。清远已经习惯了他的随便乱用称呼。
欧阳戾赤着身子就从毯子里爬出来,要帮清远。
“快躺回去!”清远惊呼道,“会长针眼的。”
欧阳戾却大大方方地站在清远面前晃悠,还貌似很是显摆他那事物,一脸忿恨地对着那事物道:“你看看你,都不会讨好娘子!人家一用完你,就嫌弃你了!”说完又委屈地抬头对清远道:“娘子,是它不听话,为夫可乖了。”
清远哭笑不得,只能继续满脸通红地把衣服扔给他,“快穿上。”
“不要。娘子,你替为夫穿,然后为夫替你穿,可好?”欧阳戾一脸垂涎地把视线对准清远的两只桃子。
不要脸!清远唾弃道。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打开房门,清远见到门口已经站成柱子的夏凉倒是十分不好意思,欧阳戾却一脸平色道:“先去打些水来,然后交代她们去把饭菜给热了,爷和夫人沐完浴便用膳。”
用完膳后,清远才和他说起流言的事:“你在街上可听到有关我的话?”
“没有啊。”欧阳戾一脸茫然,转而问道:“是什么话?”
清远把花容告诉她的流言和他学了一遍,戏谑道:“你说你娶了我这么一个无才无品的女子,有没有后悔?”
“爷后悔什么!我们这才叫般配!不过是哪些浑人乱传你的流言,被爷逮着了,爷要把他们千刀万剐!”自己的人只能自己说!
“你也别生气。只要你知道不是真的就好了。不过这些人倒是别有用心的,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也不知为了什么才这么做。”这流言竟没有传到欧阳戾的耳中也奇怪,说来欧阳戾经常在市井走,顾崇宇等人的消息也还算灵通,这些话竟然没有传到欧阳戾耳中,看来只是在很小的一块范围中,而且也是在花容经常活动的那块地方。那些人又有什么目的呢?
欧阳戾也皱着眉头。
“不想了。”清远给他揉了揉眉心,“近日里,你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