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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四海:“我没有怀孕。”
颜如玉双眸微眯,视线如针孔般深深扎进容四海心中。“别告诉我你想暗中处理掉这个孩子。”
容四海的回答仍是那句,“我没有怀孕。”
颜如玉突然转过身,二话不说从枕底抽出一把匕首,猛地朝她的腹部刺去。
容四海猝不及防,脸色大变地尖叫出声,本能地闭上双眼不敢面对即将发生的血案。
然而那利刃却在仅隔一步之遥处及时止住,并未真正刺破她的血肉。
容四海缓缓睁开眼,却见颜如玉的神色冷峻如覆了一层寒冰的磐石,“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孩子的存在,这种处理方法是最直接亦是最保险的。”
一句话便将容四海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她认输地垂下头,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平扁的腹部,娇小的背影显得毫无依靠,凄凉孤冷。
容四海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清泪,摇了摇头,道:“不行,这是我的亲生骨肉,我怎能狠心让他还没来得及见过世间的第一缕阳光便将他弑杀。”
“那么生出来便是了。”
容四海却又是摇头,哭得更厉害了。“不能流掉,也不能生。”
她简明扼要地同颜如玉提起云青雨与童恩的事,以及夙昔日短期内不允许她怀孕这个重点。
颜如玉听后陷入了沉思,不禁为她的后路忧愁起来,“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这种事瞒得了一时、可瞒不了一世,最迟拖到五个月大便能看出腹部的起伏了。”
容四海揉了揉眉心,亦是一筹莫展。“我哪有什么打算,走一步便是一步吧,待到大腹便便时,胎儿也已成形了。夙昔日是重情义之人,怎么说那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应该不舍得吧。”
正这般说着,忽闻帐外传来一阵由远至近的脚步声,还有衣袂摆动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容四海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将披在肩上的衣服裹得更紧了些。
门帘被“唰”地一声掀开,外边站着一片黑压压的人群。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虎背熊腰、高大魁梧,光他一个人便将满室的阳光都遮住了。他方正的国字脸被浓密的络腮胡占领了半壁江山,还有几道明显的刀疤正是常年行军打仗的最佳证明。
络腮胡神色不太自然地瞄了一眼地上暧昧不清的两人,握拳掩于嘴边不住地干咳,半晌他才为难地挪开高大的身躯,给身后的人让道。
夙昔日乌云密布、雷雨欲作的面孔印入眼帘,容四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全身发软险些坐不稳了。颜如玉顺势将她搂入怀中,以保护的姿态将众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杜绝在外,波澜不惊的脸上并未因为不速之客的介入而泛起一丝涟漪。
夙昔日面色越发阴霾,冷笑着望向身旁的络腮胡男人,“两军达成休战的协议尚不及一周,你的手下就偷偷掳走了本王的女人。勇胜将军,你可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勇胜将军的音量弘亮如牛,“泣鬼将军放心,我一定会彻查此事,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
话虽这样说,但颜如玉和恭羡可是南宫安人的徒弟,那老头被男儿国的百姓们敬称为无所不能的仙人,见证了国内三次改朝换代,恐怕就连皇帝也得罪不起,更何况是他区区一个听人之命的臣子呢。
勇胜将军心想这事到后头也只能随便找一个替罪羊羔来背颜如玉和恭羡的黑锅了。
趁着勇胜将军正和夙昔日交谈,颜如玉俯身在容四海耳边低声道:“你先跟夙昔日回去,无论他骂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要无时无刻保持平静的心态,否则会影响到胎儿的,知道了?”随即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慎重,“要好好保重自己。”
刺眼,很刺眼。两人窃窃私语的模样于外人而言仿佛在亲密地耳鬓厮磨,更可恶的是,容四海竟然毫无推拒的意思。
夙昔日满腔怒火都堵塞郁结在胸口,脖边涨起细指条粗的青筋。他健步如飞地走上前去,狠厉的目光掠过颜如玉,停在容四海略显苍白的脸上。
“容四海,胆子大了。”他勾唇,笑得毫无温度。
她无话反驳。
“错了就该罚,这一回你求饶也没用。”他的眼神似是白森森的剑影,让容四海全身悚然,突生出刀枪过体的寒意。
夙昔日解下背后的鲜红色披风,将容四海裹得严严实实、毫不透风,随后又粗鲁地提起来,抗在肩上。
她吃痛地紧紧皱起双眉,他却全然不顾。
走出帐篷的那一瞬间,她犹记回头,见颜如玉用口型对她说了两个字。
等。
我。
在回军营的路上,夙昔日将马驾得飞快如脱弦之箭,一发不可收拾。
他连低头看她一眼的心情都没有,更别提与她说话了。容四海屡次想开口向他澄清自己与颜如玉并未做到最后,但皆被他那张千年寒玉的戾气脸孔给吓得退缩,终是作罢了。
她与颜如玉都已经衣衫褪尽、坦呈相对了,有没有突破最后一步反而显得不那么重要。况且,若不是她有孕在身,当时颜如玉便不会顾及她而及时刹住车。归咎于根,她就是做了对不起夙昔日的事、有愧于他。
一路死寂地回到两人住的帐篷后,夙昔日的怒气仍未有半分消退,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容四海扔在地上,也未注意控制力道。
后背被地上的小石子硌出了伤痕,微痛,她却第一时间捂住腹部,生怕里边的小生命出了什么差错。
夙昔日如一座泰山般压住她,又强行将她身上仅有的几块遮羞布扯了下来。却见密密麻麻的吻痕几乎爬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仿佛在无声中炫耀着占有权。
夙昔日心中的怒火顿时被激到了巅峰,火山不可遏止地爆发了。
他一巴掌扇向容四海的脸,如雄狮怒吼:“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杀了你和颜如玉!”
她能理解他的心情吗?
他一觉睡醒,枕边空无一人,她不见了踪影,他比如临大敌还紧张。
他翻遍了军营上下,却仍旧寻不到她的莺声倩影,他慌张失措如热锅上的蚂蚁。
后来一个秃头士兵报告说早上起床解小手时碰巧看见她和一个男子驾马朝着男儿国军营的方向而去,因为那男子穿着基国士兵的盔甲,而她神色亦正常,秃头士兵寻思着应该没什么大事,便未加以阻拦。他听后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连忙命人备马,火速前往男儿国军营查个究竟。
一路上心急如燎,风在耳侧呼驰而过,他不断地扬鞭笞马,快点,快点,再快点,能不能再快点。那夜,正是因为他晚来一步,才让她在童恩手下受了重伤,险些丧命。后来他暗暗发誓此生必须要保护她,绝不让她再受丝毫伤害。然而如今却又一次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他实在不敢想象,一旦她落入敌方的手中,会受到如何惨绝人寰的折磨。
最后的结果。
在看到她和他相依相偎的恩爱姿态的那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有多么可笑。
夙昔日,你聪明一世,现在却是个彻彻底底的蠢蛋!
呵呵,以为她被敌军掳走了,在受苦,在哭唤着等待你的救助。其实呢?人家是去见前夫的,人家是心甘情愿被“掳”走的!
不可饶恕,所有人都不可饶恕。
她是他的人,怎么能再让其他人染指。他可以丝毫不介意她以前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但有了他以后,她怎么还能与其他人欢爱交融!?
夙昔日简直是疯狂地冲进容四海的体内,没有温柔,没有怜惜,更没有爱的润水,仅是一场纯粹的肉搏战。他满目疮痍,身下的女人不再是容四海,只不过是一个任他发泄欲望的对象。每一次冲撞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乎她的痛叫声和扭曲成一团的五官能让他怒火燃烧的心稍微平静些。他的腰就像从悬崖坠落的巨大岩石,肆意碾碎她脆弱的躯体;他的硕大就像一把闪着白影的利剑,次次戳中她的要害,吞噬她的血肉,却不夺取她的性命,让她生不如死。
容四海咬破了嘴唇,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儿簌簌落下,她哭声求饶道:“不要了,好痛,我错了,再也不会了,求求你停下好不好。”
夙昔日狠狠地掐着她胸前早已被掐破的两点红梅,目光残忍无情,“现在的你,没有求情的权力。”
言罢,他冲撞地愈发猛烈,太过粗鲁的动作让她不堪一击的花房撕裂,鲜血缓缓渗出。
他将她的身体折叠摆弄成各样廉耻的姿势,战场由地面转移至毛毯上,再由毛毯转移至桌面,最后又重回地面,原本柔嫩的两片花瓣因为灼热的反复出入而肿胀得面目全非。
容四海的喉咙喊破了,声音也哭得嘶哑了,夙昔日却一如既往地无动于衷,如一只贪婪的吸血鬼执意将她浑身的血液吸走,只留下一具徒有其表的干尸。
她素来灵动的双眸呆呆的,失去了光芒,飘渺而空洞,仿佛一只魂飞魄散、任人操控的傀儡。
意识陷入昏迷的那一刻,她的眼前恍然出现了一副极享天伦之乐的美好画面。
午后的阳光温暖照人,后院的草藤秋千上,夙昔日的怀里抱着她,而她的左右大腿上则分别坐着两个天真可爱的男童和女童,欢声笑语格外和谐。
她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用尽最后力气伸手抱住夙昔日,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对不起,我爱你。”随后,缓缓阖上了沉重的双眼。
夙昔日猛地震住,暖流亦在瞬间喷洒进了容四海的体内,如此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