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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一个咬紧牙关满头大汗似乎曾受极端痛苦的士兵,半躺在地上,手臂上一片乌黑。
“果然。”点头。看着福来。
“入骨不深,止住血流,毒并没有扩散。”福来忙里忙外的扎针。
“切下来就好了。”我说。这什么狗屁毒药,扩散那么慢,从前线抬过来,半株香的时间,竟然还没有扩散到心脏。
“可以治好?”躺着的病患有些迷茫的看着我们。“可是我中毒了。”
翠花撇撇嘴。“我们老爷可是神医。这种毒还不放在眼里。忍着点。”把一根带肉的排骨塞入病患口中,屠刀一闪,一大块连皮带肉下来。不过没有多少血,然后利索的撒上了白色止血粉,绷带一缠。“好了,一个星期不要碰水。然后拆开绷带,没事了。”
“谢。。。大人。”扶他过来的人冲我一抱拳头。
挥挥手。“不用。”揉揉太阳|穴。然后打了第二十四个哈欠。
“老爷累了,我去准备早餐。”翠花起身。
“不用了,你没看见那些人头,都上来了。看来这些毒药果然有些作用。就是扩散太慢。”他们哪里找来的。低水准。抱怨。
然后翠花福来小老鼠贺联星投入战斗。割骨,切肉,撒粉,绷带。流水作业线。真是方便。再后来来得人渐渐少了些,可能是意识到了这些带毒的人并不会立即死伤。
“总觉得有些怪异,海圳那么富有,什么毒药造不出来。为何。。。”看着翠花手里边的银针。“把水拿来。”
“啊?”翠花看着我。
“把带毒的银针放入水里,入水即化。。。”然后用手指碰了碰毒药。看着自己的手指变黑。“原来如此,通过触碰也是会传播的。还算好用。”甩甩手,毒药甩了出去。
“这海圳人好歹毒。”小老鼠跟着我们忙里忙外,满头大汗,摇摇头。“一般来说,毒药尚未扩散,我们蒙国都是要用嘴吸毒的。尤其是结为异姓兄弟的兵士们。因为他们在战场上要相互照顾,一旦一人受伤,另外的一人就要负责他们抬到后方。”
“这种毒药一旦入口,恐怕就无法弄出来了。”贺联星摇摇头。
“嗯。我从来不去考虑用嘴吸毒这一方法,太不卫生。”皱眉。二十一世纪的习惯。
“所以抬过来的病人都是直接割骨切肉,上药绷带,也不去碰伤口。”翠花点头。“后边的那群军医们出于对老爷的敬畏,也都是有样学样,跟着做。扑哧!”翠花笑了笑。“可畏歪打正着。”
“只不过,这些腐肉!”福来看了看我们割下来的青黑污渍的骨肉。“集中在一起,我自有用处。”嘿嘿一笑。
“是,老爷!”
“莫大哥,我去传话下去,告诉他们不要碰伤口,就不会有事的。”小老鼠一蹦一跳跑下山去。
“我也去。”贺联星跑了下去。
“又是无意中帮了贺联棘。”皱眉,揉揉太阳|穴。“算了。”死人够多,管他死哪边。
“好像有动静?”翠花看看半山下混乱一片。虽然东方白起,天刚刚亮,可是人头挤人头,实在看不出名堂来。“看来是有人想要破坏军医帐篷。”说着,狞笑着,从身后拿出来一把明晃晃的超大号屠刀。
这丫头,身上整天都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着周围的人都是冒冷汗的看着翠花。我笑。连有些军医也瞪着这边。不晓得我们要干什么。
“莫大哥放心,我连大哥正派人阻止他们。”贺联星气喘吁吁的上来。刚才她两边跑。在这边帮伤号缠绕绷带,那边去通知病号不要触碰哨口。
“倒也不用。”看着几个躺在地上的人。这十来几个人都是单身,由于被抬过来的晚了些,毒已经入了腿骨。如果要治疗,必须割掉他们的骨头或者脆骨或者筋肉的一部分。
“喂!你们是要废了一条腿,还是死也要去再砍上他们一刀。”我问。蒙国的男子很烈,如果砍断他们的腿,不如让他们自杀来的容易,毕竟马背上的男儿失去了腿,等于废人一个,自尊不允许。所以一直都堆集在这里,等着我的下文。有几个已经按耐不住,本着即使死,也要再上前去砍杀一番。
“砍死他们。”几个壮汉纷纷开口。“大人,我们不怕死,可是我们不愿意做一辈子的窝囊废。”
“就是!”附和声。
“那么,你们是要保住一条腿了?”
“大人?”几个人似乎不怎么相信我能做到。
“福来,去放几个人上来。”
福来一溜烟跑下去。跟几个军兵说了说,几个人点点头。
“翠花。割骨换骨。”
“啊?”翠花迷茫的看着我。然后“嗯。”了一声。
“不要怕痛就是了。”我嘿嘿一笑,反正麻药不多,节省着用好了。
“我不怕!”第一个实验品。
“我先来,你们两个给我看好了。学着点。”福来翠花在我身后。
几个军医也跑过来,准备观摩。
“啊?”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大概六七个海圳的士兵冲了过来。翠花屠刀一闪。倒了一片。他们吼叫着。福来银针一出,他们的吼叫变成了呻吟。
“忍着点。”病患一号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估计是看呆了。“肉骨头!”
“是。”翠花从身后掏出来一根骨头塞入他的口里边。
我看了看倒地的几个海圳人,像是拿捏猪肉般挑了挑。
“就他吧!”
“嘿嘿。”翠花的小号屠刀一出,再度明晃晃的一闪。一条切口整齐的腿扔了过来。
几个军医捂住嘴巴。病患一号张大了嘴巴。由于塞了骨头无法发声。
锋利的小刀切开了他的黑色的小腿,小心的把腐肉刮了下来,看到了乌黑的筋骨。把软骨取出,扔掉。把白骨上的黑色毒粉刮下。听到了咔嚓的声音,看来肉骨头被咬断了。
把那根敌人的腿切开,测量一番,取了一块软骨,塞入这边,福来递上针线。我缝合,然后再度取了些干净的皮肉,给病患一号腿的外围补了一些。福来在我的眼色指示下慢慢的缝合。看起来完好无缺。右手放上去,释放出了些力量。毕竟自己不是医生,装模作样后还是力量比较管用z。
那个人似乎有些惊讶,嘴里吐出了肉骨头,看着我。
“怎么样?”
“不痛了。”晃动两下。“真的不痛了?”病患一号兴高采烈的跳起来。走了走,蹦了蹦。“好了?真得好了,哈哈,我能走动了!”
翠花皱眉。“喂!坐下来。”一脚踹他屁股上y。
“可是。。。”病患一号有些委屈的爬起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表面上好了,里边还没有愈合。”我微笑。“用绷带支架固定住,一个月后拆开。就完全愈合了。期间不要碰水,多吃些流食,少吃些鱼肉海鲜。三个月后完全复合。”
“谢大人!”病患一号感动的爬过来。“谢大人,谢大人!”满眼热泪盈眶。“莫大人是我们的福星!”
旁边的几个病号也都激动得喊起来。“有救了。”
“翠花。福来。”悄悄的排着他们的背。分给他们一些力量。“照着做,然后要输入大约三分热的真气。才能保证完全愈合。”
“明白。”两个人点头。
周围的人高兴的议论纷纷z。
于是乎,在众人膜拜的目光中,山下的海圳笨蛋被放上来,当做提供骨肉的材料。他们还以为冲破了突围沾沾自喜的时候,已经堕入了地狱。我坐在一旁看着福来翠花忙里忙外,小老鼠和贺联星忙着分发绷带止血三。一些被照顾过的病号由于不能再度回到前线,都留下来帮忙。好在病人并不多,所以我很清闲。
其实想想也对,海圳今天用了一个毒剂,看透了蒙军的秉性。如果我不在,那些人肯定是要把毒药吸出来。然后一个中毒的人会拖累起码一个没有中毒的人。估计是算计到了这一点,所以前线上海圳的人在打伤蒙军兵后,并不灭口。等着他们被抬入军医帐篷,为了散播毒药。可谓歹毒。不过由于我的莫名其妙的处理方式,让他们无法撒播毒药,蒙军死亡人数自然也大幅度的减少z。
“老爷,那些。。。”翠花擦拭着头上的汗,递给我一条白色的毛巾。
指了指军医帐篷后边不远处一座小山。“腐肉已经堆了一堆。要挖坑埋了么?”
摇头。“留着,自由用处。”
“可是会发臭。。。”
“我知道。”起身,看了看几乎少了一般人的前线。依旧黑压压的一片,站立的人还在打斗,不过地上已经尸体四散。
“准备好口罩。叫几十个身体强壮的没有多少伤口的病号过来。还有连云涧。”
“我去。”福来跑下去。
“老爷。”翠花低下头。
“翠花,你可知,这条河发源于哪里,通往哪里?”看着附近的河水,我笑。翠花抖了抖。摇摇头。
“这河,从蒙国的山脉泉口缓缓流出,汇集成溪水,就是蒙国内的有名的救命泉水。为蒙国提供了大量的水源。”
翠花抬头,依旧迷茫。“然后一路东南下,汇合着几个发源口里边的水源,聚集成了河水,也就是现在我们站在这里金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