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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她病情又复发了吗?”慕容裕轩紧了紧白纤纤的手,不悦地挑眉,淡声问道。
“不是……云主子她有孕了!”
轰!白纤纤身形微颤,差点没站稳,那侍女的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震得她许久没回过神来。
怀孕?云倾舞怀孕了?呵,他们何时做了那种事?她竟然一点风声也没寻到。
“你胡说些什么?”慕容裕轩瞬间黑脸,深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也不知是心虚,是惧怕,是喜悦,还是震惊。
“是真的!风神医刚给主子探过脉,说是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您赶紧去瞧瞧主子吧!她今日险些滑胎,给风神医看了,才知晓已经怀了小世子。”
慕容裕轩颀长的身形僵硬在原地,握住女子的手越发紧。
“轩轩……你怎么了?云姐姐怀孕了,该高兴不是吗?你终于有后了!恭喜你。”白纤纤甩开男人的手,笑的明媚如花,没人知晓她此刻内心的痛,犹如被利器毫无预警地捅了一个大窟窿,血淋淋的,几欲窒息。
“纤儿……”慕容裕轩满是负疚地喊了声,薄唇微启,欲言又止。他深眸里沾染了几许沉痛,他宁愿她跟他闹,可是她连着一句质问的话也没有,还笑着祝福他?呵……
“轩轩……还不快去,云姐姐如果等急了,动了胎气怕是不好。”白纤纤推拒着男人,软糯的声音那般贤良淑德。
“纤儿,回倚月阁等我。”慕容裕轩沉吟片刻道,转身匆匆往朝阳阁赶去。
慕容裕轩,谢谢你残忍地打破我最后的念想!白纤纤静静地望着他那焦急中带着喜悦的背影,倏尔笑了,笑的寒凉,笑的流流满面。
大骗子!大混蛋!三个月!她不在的那段日子,他终究是忍不住碰了云倾舞!多么讽刺,她痴傻地以为,他因为思念她,思念地咳血,夜夜不能寐。原来!那些不过是戏,一场惺惺作态的戏,因为愧疚对她做的戏?
云倾舞,他永远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啊!他怎么会为了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女人而移情别恋?他们相识数十年,曾经共生死,共患难。而她白纤纤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取了心头那一滴血,还就天真地以为俘获了男人冷硬的心?
心好痛!为什么这般没骨气地为那样一个滥情的男人痛?她好恨他,更很自己的痴傻。
白纤纤禁不住那寒风的吹拂,脑子里跟着眩晕阵阵,虚弱地险些栽倒。
她压下心底的巨痛,裹紧了身上的狐裘,一个人默默地朝附近的医馆走去。
她的身体最近一段日子很不对劲,她必须自己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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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里,药香弥漫,暖炉里白烟袅袅。
室内很暖和,白纤纤的身体连带着一颗心却怎么也暖不起来。
头发花白的老大夫细细给她叹着脉,许久,蹙眉道:“啧……不妙!”
“大夫,我到底怎么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纤纤一颗心跟着悬起,不安地问。
“姑娘已有半月身孕!”老大夫摸着胡须。徐徐道。
“什么?您确定没探错?怎么可能?”白纤纤愕然瞪大双目,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她怀孕了,竟然是真的?怀了慕容裕轩的孩子,可是这小生命来得真不是时候……。
她还未做好心理准备。那个女人也怀孕了不是吗?呵,还真是赶巧。
“姑娘切莫高兴地太早,你体内聚留着一种毒素,怕是会对胎儿不利。”老大夫摇头,无比惋惜道。
“毒?可是它并没毒发。”白纤纤蹙眉,忧心忡忡。
“嗯,的确,被一种药物很好地控制了,但也不是长久之计,那毒必须解,如若不然,必会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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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暮玥亲的大荷包!!!
不是很虐哈,素素是亲妈!
162 儿子,还是女儿
更新时间:2012…11…24 2:25:38 本章字数:3265
养心殿,橘黄的宫灯被夜风吹得忽明忽暗。
寝室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女子低吟声,伴随着男子沉重的喘息声,淫。糜不已。
白纤纤紧了紧手中的飞鱼剑,施展轻功从窗户潜进内室,微弱的烛光摇曳,零星的火点照不清床榻上纠缠的男女。
“谁?”宁太后警惕地惊呼,蓦地推开身上卖力取悦她的男人。
那男人身形如狡兔,按下床头机关,“嗖”的消失不见涔。
男人的背影很熟悉,是他?应该错不了,也难怪,那人。权倾朝野,身后定是有宁太后撑腰才能如鱼得水。
白纤纤拢了拢面纱,淡淡道:“姑母……是我!”
“宁珂?谁给你的胆,敢擅自闯入养心殿?”宁太后狼狈地披好外衫,凤眸冷冷瞪着来人臬。
“姑母,我来看望您老人家了,却不想来错了时间,对了,有没打扰到您?“白纤纤一步步走近女人,眼中含笑。
宁太后脸色甚是难看,竟觉得这亲侄女似乎跟以往大不相同。她明明是笑着,却给人一股难以抗拒的寒意。
“姑母,长话短说吧,醉别离的解药给我。”白纤纤瞬间沉下脸,憎恶地瞪着那年岁已高却保养地如同少女的太后。
“珂儿,你未完成任务,还有脸回来同哀家要解药?”宁太后嗤笑,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呵……。果然最毒妇人心,养在身边数十年的亲侄女,你也下得了手?”白纤纤愤恨道,为宁珂不值。这个女人不仅模样丑陋,连着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也没有,当真是凄惨。
“哼……不过是哀家养的一条狗,还真把自己当宝了!”宁太后毫不避讳地嘲讽奚落,漫不经心地披好外衫。
“宁锦燕!”白纤纤怒极,拔出腰间的剑猛地刺入宁太后的身体。
“你!你想造反吗?”宁太后捂住小腹处汩汩而出的血,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女人。宁珂,她真是宁珂吗?从前的宁珂无论受了多少气,也从不敢忤逆她。
“醉别离的解药交出来!不要我重复第二遍,下一剑,我可不会偏!”白纤纤掀起身侧的幔帐,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那温热的血液,体内莫名窜出一股燥热、瘙痒。遇见血,她忽然变得异常兴奋。
“来人……”宁太后慌了,踉踉跄跄地朝外跑。
“困兽之斗!”白纤纤长剑一指,不偏不倚地刺入宁太后的小腿肚。
“啊!”宁太后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凤眸里尽数被恐惧沾染:“你……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而是你那亲侄女早已香消玉殒。这两剑是替宁珂刺的,回报你曾经对她的种种好!宁锦燕……你不配为人长辈。”
“珂儿,她真的已经去了吗?”宁太后故作哀伤的挤出一滴眼泪,软在地上再也不敢放肆。眼前的女人浑身充满骇人的杀气,她保住小命要紧。
“废话少说,老妖妇,醉别离的解药给我,今晚饶你一条烂命。”白纤纤挥剑,再次指在宁太后苍老的脖子处。
“没有……醉别离世上无解!你杀了我也无济于事!”宁太后绝望地垂下眼睑,并不像是在说谎。
“你胡说!怎么会没有?”白纤纤一颗心亦是被绝望填满,无解,不!她腹中的孩子该怎么办?
“醉别离是毒圣和弦研制的天下第一奇毒,他的毒皆无解!”宁太后一席话浇灭了白纤纤最后那一丝零星的希望。
愤恨交加,她手中的剑微用力,刺破了宁太后纤细的脖子,霎时殷红的血蜿蜒而下,刺目惊心。
“你不能杀我!不!”宁太后吓得脸色铁青,红唇泛白:“当然,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
“说!”白纤纤冷冷迸出一个字,强自压下心中的那抹恨意。
“血,人血可以缓解醉别离发作!”太后捂住血淋淋的伤口,虚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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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阁。
云倾舞倚在床榻上,温柔地凝着推门而入的男人。
“阿离!你来了……真好。”她笑的明媚如花,复又低头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凤眸里沾染着浓稠的柔情。
“怎么回事?为何你会怀有本王的子嗣?”慕容裕轩沉着脸,不悦地挑眉质问。他有后了,但却一丝一毫的喜悦之情都没有。
“阿离?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怀孕了!你一点都不开心吗?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个诅咒也打破了,什么孤独终老,现在不用担心那些了!”云倾舞蹙着眉,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盈盈水眸我见犹怜。
“我们什么时候同过房?倾舞,看着本王的眼睛!”慕容裕轩墨黑的眸子冷如寒霜,抬起女人的下颚逼迫道。
“阿离……你弄痛我了!”云倾舞低泣出声:“什么时候?非得要我明说吗?那夜,你醉的一塌糊涂,不管不顾地冲进朝阳阁,把我压下身,嘴里却不断喊着白纤纤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明明知道你不过是泄欲,把我当做替身罢了,我也反抗过,可你除了强取豪夺,根本不顾我的感受,那夜,我还在病中,第二日醒后,一直卧榻不起,修养了半个月才好……而你却对我不闻不问。”
“不!怎么可能?”慕容裕轩依然不敢置信,一次酒后乱。性,他步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该怎么办?那丫头执拗、骄傲的性子,是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阿离……如果你不愿要这孩子,好……”云倾舞说罢,捡起桌上的一弯匕首,作势就朝着小腹刺去。
“疯了!你做什么?那是本王的孩子,本王说过不要吗?”慕容裕轩大骇,挥手打掉女人手中的匕首。
“阿离……阿离……。你不爱我了,我知道……可是,我很爱腹中的孩子,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云倾舞潸然泪下,哭的伤心欲绝。
“倾舞……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而不是由你来承担。”慕容裕轩黑眸里闪过复杂的光,把女人紧紧地拥进怀里。云倾舞,明明是那张脸,那声音,那性子,连带着儿时的记忆也没有掺假,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同了呢?自此上次毁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