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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属下给你制造缓和的机会,你可得加把劲啊!鬼魅勾唇,偷着乐,手中的马鞭越发懒散,马车以蜗牛的速度前进着。
此刻,马车内,男人压着女人,鼻翼相贴,呼吸可闻,四目相对,皆是万般复杂的情愫。
淡雅的梨花香萦绕鼻尖,属于这个男人独有的气息暧。昧地喷薄在白纤纤面颊,耳畔,她呼吸微窒,怔仲地地望着男人。
他脸容冷峻,没了往日的轻佻。黑眸深邃,如浩瀚无垠的夜空,漾着一丝无奈之情:“纤儿,不要走。”他低垣的嗓音,若有若无,被窗外的风吹散开来。
“……”她安静地凝着他,一脸无措。她恍惚从男人眼中读到一种恳求,对。他在恳求,骄傲尊贵如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本王不准你走!”见女人不说话,他加重语气,霸道地宣誓着:“纤儿,回答我!”他眼中有怒火渐渐凝聚。
“……”女子动了动唇瓣,终是什么也没说,负气地把头往侧面一片,想要避开那灼热而深邃的目光。
“你这是什么意思?如今连话也不愿同本王说了?”慕容裕轩成功被挑起怒火,大手略显粗鲁地掰正女子的脸,逼迫她与他对视。
“放开,你弄疼我了。”白纤纤的牛脾气也上来了,蹙着眉,语气冷冽。在瞥见男人黑眸中那抹戾气,她不禁心头一慌。
“疼?”慕容裕轩轻笑:“你若是怕疼,怎敢放干自己的血?纤儿,你是爱本王的对不会,如果爱,为什么不肯妥协退让,一直要这样浑身带刺吗?”
“不,你所谓的妥协不过是变相的圈禁,慕容裕轩,我告诉你,我不喜欢,还很讨厌那云倾舞,我不会与她和平共处的!”白纤纤孩子气地说完,胸口剧烈起伏着。
没错,她对于云倾舞是羡慕,嫉妒的,那女人跟慕容裕轩有着刻骨铭心的过往,往后也会纠缠不清;那女人绝色倾城,心思玲珑,这都是她此生都比不过的!
“……”慕容裕轩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深吸一口气,不做多想,薄唇顷刻贴上女子的樱唇,那张咄咄逼人的小嘴实在是太可恨了,他不要听那令人心惊的话。
男人的吻带着一丝狂傲,一丝急切,一丝粗暴。灵舌长驱直入,直抵女人香甜的檀口,舌与舌火热撞击着,缱绻纠缠,肆意起舞。
“唔……”白纤纤愕然睁大眼睛,双手拼命地推拒他压下来的高大身躯,死男人,说不过就用这招?他这是吃定她了吗?心中有气,她张口便狠狠咬下男人的唇,发泄似的,报复似的,总之,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嘶……”慕容裕轩疼的到吸一口凉气,他松开女人,胸口剧烈起伏着,黑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性感的薄唇沁出一层殷红的血,衬得英挺脸容越发俊美妖邪。
白纤纤深深喘息着,满脸惊惶,趁着空隙,她迅速地爬起身,撩开车幔,作势就要跳下去。她没骨气的,想溜了,不然,待会。铁定会死的很惨。
“回来!”慕容裕轩大喝一声,长臂伸出,一把从身后揪住女人的衣襟拽了回来,身体也跟着压了上去。
此刻,白纤纤整个人趴在软榻上,毫不狼狈,而身后的男人依旧是死死地压着她,不透半丝缝隙,他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她后颈,沉重,急促,带着危险的信号。
“丫头,宁愿冒着危险跳车,也不愿同本王共处一室吗?”他几乎是咬牙说完这句,没人知晓他此刻胸腔内的火气有多旺盛。
“你放开我……混蛋,骨头被你压碎了。”白纤纤挣扎着,想要转身,却根本是徒劳,男人的身体如铜墙铁壁,丝毫撼动不了。
外头负责驾车的鬼魅脸上笑意越发阴险,他心中暗暗乐着,里头打得可真是火热,四爷,好样的!驯服女人最直接的方式便是压下身好好蹂。躏,直接用行动证明,还怕她往后不听话?
内室,某女继续垂死挣扎,一双小手胡乱地挥着,把车厢里摆放的东西弄得凌乱不堪,一片狼藉。
“纤儿,本王得给你一点教训才行,你这性子太野了。”慕容裕轩眯起狭长的凤眸,眼中尽是如狼般危险的气息。
“你……你想做什么?”某女惊惶地大喊:“我警告你,不准胡来!”“要你,狠狠要你!”男人舔了舔性感的薄唇,霸道地宣誓,说话的同时,他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下,略显粗暴地直接从后面撕开女人单薄的外衫。
“哗啦”的一声,布帛应声碎裂。
后背陡然一凉,白纤纤终于慌了:“不要,不许碰我,你混蛋。”死男人,这里是马车上,他也能发情。背后那沉重急促的呼吸彰显着男人此刻的怒气,她预感,待会。定是一场恶战。
宛如凝脂般的肌肤,泛着蛊惑人心的色泽,女子单薄的后背隐隐颤抖着,落入男人眼里又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慕容裕轩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低头便吻上那玉石般无暇的美背。
“啊……”白纤纤体内猛地窜出一股强烈电流,低。吟跟着破口而出。
男人的唇灼热,湿软,一寸一寸游弋在她每一处肌理,或重或轻,舔。咬。啃。噬,所到之处,无不晕开绯色的花朵,引得女人颤栗阵阵。
“……”白纤纤艰难地喘息着,身体立刻变得瘫软无力,那奇妙的体位令她羞愤难当,她银牙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男人继续用牙齿挑开她背后肚兜的带子,大手邪肆地伸到前面,微微抬起女子的身体,一手揽住女子的腰身,另一只手罩上那美丽的丰盈,粗粝的指复放肆地蹂。躏着,不断变幻旖。旎的形状,不一会,那蓓。蕾就在他手中变得坚。硬挺立。
几经折腾,白纤纤体内的那股燥热越发强烈,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却怎么也不肯呻。吟出来。
男人一语不发,沉重的呼吸尽数落在女人消瘦的背脊上,他似乎还没压下胸腔的怒火,手中的动作略显粗暴,挑。逗完女子胸前的美好,大手又猛地撕开女人的亵裤,附上那挺翘雪白的臀,五指摊开,然后收拢抓起那粉嫩的臀肉,鲜红的掌印顷刻凸显,如盛开的娇花。
“……”那奇妙的电流又猛地在体内流窜,白纤纤只感觉小腹处一阵难耐的空虚,几欲剥夺她的理智,因为隐忍,她眼中渐渐蒙上一层水雾,潋滟流转,不知是痛还是欢。
男人的手抚弄完那挺翘的臀,长指头浅浅地刺入那美丽的沟壑。
“不要……。”白纤纤终是忍不住羞愤,大喊:“求你。”这个邪恶的男人根本没了常人的理智,他在羞辱、在亵。玩她的身体,怎么可以?
“都湿了,还嘴硬!”男人低沉的嗓音字耳际传来,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那销。魂的幽谷,他蘸起女子流出的蜜。液,一脸无害地递到女子面前:“看看,不过是稍微的撩拨,纤儿就承受不住了,若是离开了本王,你找谁让你销。魂。”
男人言辞讥讽,说的下。流。
“无耻!混蛋,你放开我!”白纤纤厉声怒骂,声线不自觉跟着哽咽,眸中的泪水终是忍不住宣泄而出,如决堤的河里,汹涌肆意。他怎么能这样羞辱她,似乎她真的一副离不开他的样子。
“纤儿!”慕容裕轩怔然,喊出的话便软了几分。她在哭,是他做的好事。她哭,他的心也跟着没由来一阵难过。
“慕容裕轩,不要,不要逼我恨你……”她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着,单薄的背脊隐隐颤动,似是被吓坏了。
“纤儿……”慕容裕轩无奈地叹息一声,这才惊觉的失控行为,他定是魔障了,她还有伤在身,他竟然那样粗暴地对她,说出那样辱人的话来。
“……”女子难过地抽噎着,把头埋在榻上,哭的伤心欲绝。
慕容裕轩静默地望着女子许久,末了,他抬手轻轻抱起女子安放与怀中,低头,吻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渍,他动作。爱怜,极尽温柔。
泪水很咸很涩,一如她此刻悲凉的心境吧?
白纤纤停止低泣,怔仲地望着男人,沙哑道:“不准这样对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她孩子气地嘟着嘴,晶亮的美目满是委屈。
其实,方才他粗暴归粗暴,却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她的伤患处,反而赐予她一种莫名的快。感,但她羞与这种残忍的掠夺方式,她潜意识里认为,男欢女爱应当彼此配合,自愿地交出身心。
她也深刻体会到,男人那可怕的占有欲,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这般失态?她第一次感到迷惘,沮丧。看不清男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对不起,是本王太过心急,吓坏你了。”慕容裕轩眸中尽是愧疚之色,大手安慰地抚摸着那满是委屈的脸颊。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白纤纤咬着唇,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两人明明可以心平气和的商议,她却忍不住去惹怒他,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她变得矫情,任性妄为,浑身带刺。
“不要走,好不好?”慕容裕轩紧紧抱着女子,把头抵在她肩头,低喃道,语气带着孩子气般的恳求,还有一丝无助和受伤。
“……”白纤纤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骄傲如他,竟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她许久才回过神来,低声道:“那我暂时不走了。”
她乖顺地点点头,算是答允了。
倘若此刻真让她离开这个男人,她亦是万般不舍的,她自嘲地笑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因为一点的挫折就要轻言放弃,这不像是她的作风。
既然男人极力地挽留她,那她就给彼此一个机会,世事难料,谁能预测陪这个男人并肩走下去的人一定是云倾舞?
“真乖!”慕容裕轩这才褪去冷凝的脸色,唇角微勾,满意地弹了弹女人的小脑袋。
“喂,我不是你的宠物,不许弹。”白撅嘴嗔怪,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吃定他的样子,她怎么有种错觉,方才的一切也是他导演的一场好戏?那狐狸般精锐的黑眸让人生畏啊!
“你就是本王的宠物,宠其一生都不嫌够。”男人心情大好,凑近女子的耳畔,说着动人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