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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笙看向因被莫黛无视而有些神情恹恹的石墨,问道:“石墨哥,你与妻主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石墨本不愿说,但见一桌子五人齐齐看向他,尤其是沐千澈,他虽然面色淡然,但他气势太过冷冽,就好似在怀疑他做了什么伤害到莫黛的事情一样。
“也没什么,就是我说笑了一句结果惹莫黛生气了。”石墨说,忍不住多瞅了沐千澈几眼,没办法,谁让这男人太过俊美,且会武功,性格也不柔弱,正是莫黛说的那种介于花美男与型美男之间的美男子,该死的让他羡慕嫉妒恨。
“你说什么了?”萧笙问。
石墨皱眉,便将自己那日的话说了出来,结果他一说完就被其他几人狠狠地批评了。
萧笙拧着眉头说道:“石墨哥,你这回说得过分了,你这简直就像是在质疑妻主对我们的好一般,妻主的付出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目共睹的,结果你一句话就将她付出的心意全盘否定了,妻主不生气那才叫怪事!”
莫无云也是一脸忧心:“石墨哥,你平日里挺聪明的,怎么这回却犯糊涂了?”
莫无风忽然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石墨抽了抽嘴角:“无风,你这是怎么了?”
莫无风抽出帕子擦泪,红着眼圈道:“妻主一定很伤心!”
石墨忽然有种被人猛擂一棍的感觉。
“爹时常说我任性嘴贱,我看你比我更嘴贱!”莫无轻毫不留情地骂道。
石墨的心口再次被一把无形的刀刺中,强忍着才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沐千澈定定地看着石墨,看得石墨浑身不自在,不由地挑眉斜睨着他:“看什么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沐千澈与莫黛的交集太过亲密才导致他羡慕嫉妒故而说出那番不靠谱的混话吗?
沐千澈幽幽地说道:“念你是初犯,我不跟你计较,下回再让她伤心,我定不饶你!”
石墨不禁一抖,跟着就不服气道:“又不是单你一人疼她宠她,我也一样,我对她的心意一点都不比你少!”
“那就不要惹她生气。”
“我晓得了,这回我会好好向她道歉的,不用你瞎操心,嘁!”石墨撇撇嘴,虽然心里承认确实是自己错了,但嘴上就是不愿向沐千澈服软。
沐千澈又看了一眼,而后站起身:“我先回房了,你们慢慢聊。”说着走出了饭厅。
萧笙白了石墨一眼:“石墨哥,我们现下是一家人,千澈哥说得对,你必须得听!”
莫无云三兄弟也纷纷点头,石墨的眼皮跳了跳,见识到莫黛五个相公的和睦团结,而他这个后加入的也必须得遵守他们这个团体的唯一宗旨:妻主为全家人撑起一片天,而他们也要尽心尽力地对待妻主。
此时的莫黛正心无旁骛地在书房内练字,并不知她的相公们因她近来的反常表现而轮流对石墨进行了训斥。
门外忽然想起叩门声,紧接着传来瓷釉的声音:“莫姑娘,我是来借书的!”
“请进。”莫黛抬头看向房门说道,白日里她不喜关闭门窗,不过晚间还是会关上的。
瓷釉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本杂记:“这本是前日借的,我已读完了,想再找一本!”
“好啊,书都在那里,你自己去找吧!”莫黛一边说一边继续练字。
瓷釉点头,随后便自己到书架前小心翻找起来,他找来的书大多是读给穹清听的。
“对了,莫姑娘,你之前在船上说的那些不晓得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我家公子对你说的故事比较感兴趣!”
莫黛练字的笔不由地一顿,随即便笑道:“那些只不过是我自己根据从老人们那里听来的故事瞎编杜撰的,书上并没有。”
“这样啊,好可惜!”瓷釉有些失望,最后找了一本奇闻怪谈,走到门边时忽然问道,“莫姑娘,改日你能再说一回你之前说过的那些故事吗?”
莫黛笑了笑:“可以啊,哪日有空,我可以再说一遍。”
瓷釉满意地走了,莫黛继续练字。
亥时,莫黛有些犯困,于是站起身,吹灭蜡烛走出书房,关上房门,一转身,手腕忽然被人握住,莫黛想甩开,却听石墨压低声音道:“是我,石墨。”
莫黛瞧见客房那处灯光仍然亮着,怕弄出动响吵到穹清和瓷釉,于是没有挣扎,任由石墨拉着她来到园子一角的小池塘前。
原本这里的回廊都亮着灯光的,今日却黑漆漆的。莫黛不晓得石墨要做什么,只站在回廊内,看他摸索着走到小池塘边,摸出火折子点燃了什么东西。只见一处火花沿着某条规定好的轨迹嗤嗤燃烧,莫黛顺着那轨迹,看出那是“对不起”三个字。
莫黛有些想笑,这男人若是放到现代绝对是泡妞高手,居然想出这么个法子来向她道歉,真是人才!
“莫黛,你不要再生气了,我已经知错了!”石墨可拉着莫黛衣袖轻轻晃着,同时可怜兮兮地说道。
莫黛又想笑了,明明是一个面容冷峻的型男,却偏偏做出娇滴滴的撒娇状,索性现下四周黑漆漆的,否则她还真替他感到丢脸。
“莫黛,你说句话啊?”石墨见莫黛不出声,心里没底。
其实故意忽视他这么多日,莫黛的心里也不好受,虽然乍一听到他那么说时她是挺生气的,不过,莫黛也知他只是因为内心强烈不安才会说出那些话来。
“莫黛……”
“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莫黛说道。
“真的?”
“嗯。”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亲一下!”石墨开始耍无赖。
莫黛有些无语,也只有石墨会说出这些话来,沐千澈、萧笙和莫无云三兄弟绝对不会如此放浪形骸。
见莫黛没有反对,石墨一手揽住莫黛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俯脸吻上她的唇。
唇间温润香软的触感让他痴迷沉醉,蜻蜓点水怎么能够?于是探索深入,想着那夜密室内她与他的疯狂起舞,他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奔涌……
“喂,你不是说只亲一下?”莫黛懊恼地说道。
“我是只亲一下啊,不过这一下的时间要由我来决定!”石墨贴着她的耳畔邪魅地说道。
“无赖!”
“莫黛,我还想更无赖一点,今晚陪我可好?”
“不行……”
“我们只盖被纯聊天,不做别的!”
“……”
“这样也不可以?”
“……”
“莫黛,你嘴上说原谅我,其实你心里还是不待见我!”石墨受伤地说道。
“不是……”
“那你陪我!”
“我……”莫黛有些羞于启齿,“我怕我会忍不住……”
石墨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莫黛更窘了,而石墨却将她搂得更紧,好似释怀一般感慨道:“你终于像回女人了!”
莫黛的嘴角抽了抽:“注意你的措词,我一直都是女人。”
莫黛与石墨终于和好了,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然而,这日晨间,瓷釉忽然哭着跑来找沐千澈,说是穹清摔倒了,脑袋磕上了桌角,当场晕了过去。
沐千澈一听当即纵起轻功飘到了前院,而莫黛也赶紧跟了过去。
原来是瓷釉一时大意将矮凳放在了床前,穹清下床时不小心绊到了矮凳,倒下时,右额磕上了桌角。
沐千澈要替穹清检查额头,于是摘去他头上的黑纱斗笠,然后他们第一回见到了穹清的真容。
一瞬间,二人都不禁怔愣住。
在莫黛看来,沐千澈的长相已经是人间极品,却不想穹清更是美得让人无法形容,冰山雪莲不足以形容她的高洁华美,翠竹滴露不足以形容他的清贵淡雅,似云般飘渺,似风般飘逸,他的五官是神之手创作的最卓绝完美的画,看一眼便会令人内心生出自卑来,顿觉自己渺小卑微粗俗,活着实在没什么意义,倾国倾城当如是。
莫黛眨了眨眼,回过神来,扯了扯犹在发呆的沐千澈。
沐千澈收回心神见穹清的右额上蹭破了皮,有少许的血流了出来,于是帮他清理了一下,上药包扎好。
莫黛想着借此机会医好他的眼睛,当然样子还是要做做的。她将瓷釉打发出去,关上房门,正打算用纱布将他的眼睛层层包裹住时,穹清醒过来,他嗅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味,于是出声:“莫黛?”
“嗯,是我,神医正打算帮你医治眼睛,眼睛需要用纱布包上,七日之后方可拆开。”莫黛一边说一边扶穹清坐起身,迅速地将纱布缠绕在他的眼睛上,足足缠了七八层,确定不会有光透进去才停止,而后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沐千澈看着莫黛包扎,怎么都不觉得她动作温柔,想着她对那样一个美男子都能无动于心,却独独对他们几个好到骨子里时,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优越感来。
沐千澈从桌上拿起一只茶碗,倒了一碗温水,莫黛走过来将意念集中,而后用针刺破左手无名指,一滴暗红血珠冒出滴入温水中,刹那间馥郁馨香充斥了整个房间,随即飘向院子,站在院内不停焦急走动的瓷釉一瞬间被这香气所吸引,闭上眼贪婪地嗅着,原本担心他家公子的焦虑心情都好似平复了许多。
穹清也被这馥郁的香气震惊住,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终没有出声,只是这香气却让他体内的血液有了共鸣般沸腾了起来。
“穹清,神医已经配好了药,你赶紧喝下吧!”莫黛将茶碗端到穹清面前,可他的手却因为那香气而不停颤抖,根本端不稳。
莫黛可不想让自己的血被他打翻浪费掉,本想让沐千澈过来喂穹清喝,却见他再次因穹清的真容而愣神,于是对穹清说了句:“得罪了。”而后直接捏住他下巴将那碗水一气灌了下去。
穹清因喝得急而不停咳嗽,而沐千澈却因再次见到莫黛豪放的喂药手段而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