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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萧笑将巾帕、皂角液等物递给他们,一边笑一边退出去。
莫无风不由地向萧笙抱怨:“萧笙哥,你不觉得萧笑姐笑得很诡异吗?”
萧笙嘴角一抽,讪讪道:“别介意,我姐她是因为见到我们回来了,高兴的!”
“我敢打赌,待会儿萧笑姐一准会被妻主骂!”莫无轻幸灾乐祸地说道。
莫无云瞪了莫无轻一眼:“没大没小!”
石墨这时已褪了身上的黑袍,并动手解开中衣及里衣:“都别站着了,赶紧地下去泡吧!”
众人见状,各自别扭着脸色,但同时又觉得有趣期待,于是开始动手褪衣。
萧笑来到大堂后见到莫黛正与尚水聊得起劲,摸摸鼻头,走上前,脸上有着止也止不住的暧昧笑容:“莫黛,你家相公正在最东边那个混汤处等着你呢!”
莫黛狠狠地瞪了萧笑一眼,再回头与尚水说话时,发现尚水也一脸暧昧的笑容,莫黛有些窘,她本想着能拖则拖的。
这时,尚达走了过来,见到莫黛时,虽然仍有些腼腆羞涩,但他已经将莫黛放下了,眼下一心待萧笑。
“莫姑娘,石公子他们让您赶紧过去!”尚达的眼神开始闪烁,说话的声音变小,“还说,您不想过去是否因为看不上他们或是对他们有所忌讳?不然,怎会宁愿让外人看您的身体,也不愿让自家相公看……”说到最后,尚达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而尚水和萧笑也不由地红了脸。
莫黛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石墨那厮居然让尚达来传达这样一番话,她的老脸啊!
莫黛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但临走时,手不着痕迹地伸到萧笑的腰上狠狠一扭,萧笑痛得龇牙咧嘴,尚达急忙问她怎么了,是否哪里不舒服,萧笑只能吸着气忍着痛说没什么。
莫黛来到男女混汤处,直接走到最东边一处,推开竹篱笆的门,里头是一道竹篱笆的屏风,屏风旁边是搁置衣物的竹制置物架,莫黛认得上头挂着的衣服,正是石墨沐千澈他们的。
石墨听到脚步声,眼睛一亮,冲着众人一挑眉,意思是,妻主来了!
“妻主,你莫要磨磨蹭蹭的,沐千澈说了,我们孕夫不可泡汤太久!”石墨冲着屏风喊道。
怀着身孕的萧笙和莫无云有些羞窘。
莫无轻直接白了石墨一眼,心道,怀孕了不起啊,得瑟什么!
莫无风有些期待,偷偷地朝屏风处看去。
穹清低着头,心跳如擂鼓,从小到大,他还从未与这么多人一起沐浴过,虽然他的兄弟众多,但并不亲睦,是以,此时他有些紧张,再加之莫黛也要与他们一起沐浴,这场面……呃,他不敢想了。
沐千澈倒是平静得很,但这也只限于表面,其实内心早已热血沸腾了,他耳后根的红晕便是证据。
石墨是最老神在在的一个了,不止如此,他还客串了耍流氓吹口哨激将威胁等等一系列不入流的小角色,炒热全场的气氛全仰仗他一人。
莫黛披着外袍自屏风后走出来,众人不约而同地朝她看过来,在见到她仍然穿着衣服时,多多少少都有些泄气,尤其是石墨,像见鬼一样叫道:“妻主,你不是吧?我们都不怕了,你还怕甚?”
莫黛瞪了他一眼,这厮就不能住会儿嘴吗?
莫黛扫了一眼汤池子里的众人,看着他们裸露在水外的胸膛,肤色深浅不一,不得不说她的几位相公的身材都甚好,在氤氲热气的熏蒸下,每个人的面庞都有些红晕,鬓边的发丝被水沾湿,软软地贴服在颊边,看起来甚是性感诱惑。
一池子美男都是她的丈夫,这事若搁在她穿越以前,莫黛是绝对不敢想象的,太悖德,也太堕落了。可是现下,这些都是实实在在摆在她面前的事实,而她还要与他们一起生活,直到老去。
莫黛早就有觉悟了,这一世,她与他们能够相遇相知相伴也是莫大的缘分,她接受了,也甘之如饴。
就在众人以为莫黛会披着外袍下水时,却不想她褪去了外袍,众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但其实莫黛的外袍下还穿着那种奇怪的亵衣。
于莫黛来讲,就好比是现代穿的比基尼,可是于她的七位相公来讲,却是比全裸出镜更来得诱惑。
于是,最初一直话唠个不停的石墨忽然捂住鼻子,而其他人则瞬间绷紧身体,周围也跟着安静了下来,有种一触即发的危险感觉。
莫黛倒是没想那么多,直接走过去踏入池水中,坐在莫无风和沐千澈中间的位置,闭上眼,舒服地喟叹出声。
而众人则在她踏入水中的一刹那,心里齐声呐喊:果然,男女混浴什么的太刺激了!
许韶林、瓷釉、莫忧和三个小的出来后一身清爽,显然是泡得舒服。而莫黛和她的七位相公出来后却并没有身心放松的感觉,反倒是更疲惫了。
萧笑那个没眼力劲儿的,还一直冲莫黛眨眼卖萌:“莫黛,感觉如何?爽不爽?”
莫黛一巴掌拍上她的脑门儿,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你下回与你的相公们一起试试就晓得了!”
莫黛正与萧笑在大堂内说着话,一道略带沙哑的苍老女音忽然自身侧传来——
“莫大溪?你是莫大溪吧?”
莫黛转脸看向身侧,一名身着灰色棉袍的五十多岁老妇此时正一脸惊吓地望着她,莫黛认得此人,正是当初在福满堂说书的老先生商一红。
“商老先生,她不是莫大溪,她是莫黛,早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就是莫大溪的孪生妹妹莫黛!”萧笑对商一红解释道,而后又对莫黛说道,“商老先生是古渠县人,家在离此不远的邻镇桃华镇,女儿在这边开了家小吃铺,她过来女儿这边过年,尚未回去,时常到我们这里泡汤。”
商一红布满皱纹的老脸盯着莫黛良久,忽然老泪纵横,噗咚一声就给莫黛跪下了。
莫黛大惊,这是怎么了?
“是吗?原来是莫大溪的孪生妹妹,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就让老身向你赔罪吧!”商一红伏在地上不起身,棉袍下的身体已呈老态,瘦且佝偻着腰,“老身对不起莫大溪啊!”
莫黛有些动容,虽然商一红此番作为可能只是为了让她自己心里好过些,但她能有此番心意已是难得。
“商老先生,您先起来,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莫黛扶起商一红,在路过客人的议论中来到沐千澈曾经用来就诊的药房。
药房内,莫黛面色平和地望着商一红:“商老先生,我已听说了,我姐姐的死与你并无关系,你无需向我赔罪!”
商一红却不依,再次跪倒在莫黛面前:“你姐姐莫大溪待我不薄,当初若不是她写了话本子让我说书,我早就卷铺盖回家了!可你姐姐出事时,我却懦弱地一句话都没敢为她说,我这心里愧疚啊!”
莫黛想起当时的情形,拳头也不由地攥紧,不过面色仍然一派平静:“我听说了,当时那种情况,便是你说了也不起作用,说不准还会连累你一起受罚!”
商一红忽然哭出声来,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继续道:“我当时就是因为这种想法才没敢出声的,但事后我却因为这样的自己而感到愧疚悔恨,我当时若是肯为莫大溪说上一句话那该多好,那孩子是无辜的,便是与常人有异又如何,她根本就不曾害过人……”
商一红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莫黛由开始的动容,到后来的麻木,等到她听得有些困乏时,商一红才终于不说了,莫黛心道,不愧是个说书的,居然能说上大半个时辰也不嫌累。
从商一红那里,莫黛了解到自己出事没多久,商一红便从福满堂请辞回到古渠县桃华镇,并一直心怀愧疚直到现下。
送走了商一红后,莫黛与家人也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当晚,尚水和她的两名相公尚仁尚义随萧笑一起来到莫府与许韶林商量萧笑的亲事。因为亲事拖得有些久,双方达成一致意见,选日不如撞日,越快越好,于是决定在三日后,也就是三月二十二那日,将萧笑和尚达尚同以及靳颜的亲事办了。
许韶林想着,石墨的肚子一天天大了,索性将莫黛和石墨穹清的亲事也在那一日一起办了。莫黛没意见,石墨和穹清也同意,他们其实早就已经是妻夫,眼下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
晚间亥时,瓷釉服侍穹清躺下后,熄了灯,正打算出门,却被穹清叫住。
“瓷釉,你心悦莫黛吧?”穹清虽然是在问瓷釉,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瓷釉一惊,心里随即慌乱起来:“不不,没有,公子别多想,我,我对莫姑娘没有非分之想!”
黑暗里,穹清和瓷釉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脸。
“你莫慌,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你伤心难过,你不打算跟她说吗?”
穹清很清楚莫黛对这类事的迟钝,当初若非他主动表白,她也不会接受他。虽然让妻主再找别的男人什么的他心里不会畅快,但他尊重莫黛,也相信她,不管她做出什么决定来。
“公子,我不会说的,我从很久以前就发过誓,这辈子都会跟在公子身边服侍公子,至于对莫姑娘的感情,那只是我心灵上的一种寄托,我晓得莫姑娘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了!”瓷釉说道,从未有过的认真。
穹清叹了口气:“是吗?一切都看你自己了,我不会阻止你,但也不会帮你!”
“瓷釉明白,多谢公子!”
瓷釉拉开房门走出去,忽然觉得心里难受,眼泪跟着就流下来。
瓷釉来到前院的那片竹林,蹲在竹林边压低声哭了起来。
忽然的,“喵”一声传进他的耳内,他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回头一看,归一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旁。
“汝为何哭泣?”归一问。
“想哭就哭了呗!”瓷釉抽出袖内的绢帕拭泪,被白猫呱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