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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来,被情欲挑逗的浑身燥热的自己一直央求他进来,可是他的表情仍是那么的不屑和冷淡,我没有眼花,当时他的分身的的确确是立起来了,还大的超乎我的想象,根本不是一个16岁孩子该有的。
想到这,我的脸上不禁一阵火烧,真是可耻,我居然会被一个孩子挑逗的欲火烧身。
「到现在为止他只上了两的人,可是……」
「那么这两个人……」
「一个死了,做好后就被百里静发火烧死了,另一个……」
「另一个呢,怎么样了?」
「……疯了……风花疯了……被关在花房里了……」
小皓将脸埋在双臂中,模模糊糊地说出这些话来,声音有点呜咽,他在哭吗?那个风花是他的朋友吧。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要难过了……」
我伸手轻抚他的细发,像说给自己听似的说了这些笨拙的安慰话来。是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忘了就好,忘了在那个地下室发生的事,根本不用难过,这些搞不好全是场梦,一场噩梦。
「不———我不要去——放开我——」
走廊上突然传来的尖叫声,让我和小皓都忙不迭的走到门口张望,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娇小的金发少年被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强壮男人拽住胳膊拖着走,少年的胳膊被扭成很勉强的角度,应该是很痛了,可他仍然不停的挣扎哭喊。白皙的脸蛋上泪水交纵着,碧绿的双眸已经哭的泛出血丝,掩不住的惶恐。他拼命哀求那两个男人,可是,男人只是一直推搡着他往一楼走去。
「今天轮到伊烈了啊。」
身旁的小皓看着那少年,若有所思的说到。
「怎……怎么了……」
我搞不清楚状况,抬头看他。
「在这里,如果晚上被带到地下室,基本上就见不到第二天的阳光了。那个地下室是用血砌成的……」
「…………」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懂我意思吗?如果被百里静在半夜招去地下室,那就是竖着下去横着上来。所以他才会那么怕。」
什么?!我下午呆过的地下室居然是百里静是噬杀场,在那里死过人,就在我躺过的石地板上……我有种想吐的感觉。
「小皓,这么晚了,你也该回房了,小程今天也很累了。」
刘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微笑着对小皓说着话,小皓看了他一眼,很不屑的从鼻子中哼出一声。
「要你管我这么多!」
「我是为你好,你也不想去地下室吧。」
「那有什么好怕,我早就有准备下地狱了。」
「那风花呢?不管他了?」
刘管家轻轻的说,小皓的脸色在一瞬间冻结,他低着头半晌才吐出话来。
「我回房就是了!昂昂,我回去了啊,好好休息!」
「记住,以后不要说多余的话,没人会喜欢的。」
刘管家意有所指的对他说,小皓很不情愿的走出我的房间,向左侧的走廊走去。那个风花是谁,果然是小皓很重要的人啊。
「小程,小皓和你说的都是胡话,忘了吧!」
他说完就转身向那个金发少年的方向走去,我傻傻得看着他下楼,待看不到他的身影后,轻叹口气,这一切只是梦,睡一觉就好睡一觉就好,虽然是有点傻的想法,可是这是目前唯一支持我撑下去的动力,也许明天就会发现自己在家中了呢。
可是,渺小的支撑点在我转身进房准备关门时完完全全的被打碎,我从门缝中看见站在楼梯扶手边的恶魔——百里静。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水漾的黑色双眸中有着一丝嘲弄,嫣红的嘴唇微微扯出一个弧度,感觉透明的白皙肌肤泛着点微红,更显妩媚。
看见他让我从荒唐的自欺欺人中醒来,不是梦,是事实,我摇头,开始害怕,泪水在眼眶中堆积。百里静看着我的表情似乎很愉悦,他笑出声,很大的声音,化成一把把的利刃刺进我的耳膜,我阻止不了眼泪的下滑,用力推上门,听着他的声音由近渐渐飘向远处,双膝无力的跪在地毯上。
伏在红木制的房门上,我泣不成声,也许哪天就会轮到我死或者疯,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原因………………
坐在房间的窗台上,我傻傻的看着下面那片茂密的植物,这里的花园造的跟森林没什么两样,成为阻隔主屋和高墙外面的世界的厚实屏障,给这幢大宅添上一份诡异的色彩。
今天是来到这里的第十四天,刚好两周。我轻轻的叹息,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那个晚上被带去地下室的金发少年伊烈真的就如小皓说的一样在第二天清晨横着上来了。他被一个西装男拎着衣领从地下室拖了上来。他身上只着一件盖过膝盖的透明衬衫,里面的伤看的一清二楚,像被用钻子狠狠挖掘出来的一个一个深深的洞布满他的全身上下,凝固了的血块黑黑的,泛着黯淡的光。脚底板上插着两根细长的银针,上面沾满了斑斑血迹。雪白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因为时间过久的缘故已经变得淤青,这大概就是他断了最后口气的直接原因吧。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他生殖器上的伤痕,似乎是被什么利器所伤,完完全全的被掀起了整张皮,一片血肉模糊,令人作呕。
我看见他仍然大睁着的碧绿双眸,空空的,没有任何焦距,只是那么睁着。我感觉他的视线对着的好象是自己。我控制不住的双腿发软,全身发冷,微微颤抖。他在看我,他在说下一个就到我了。
一直到他被拖出房子我还能感觉他那冰冷的视线。
你怎么了,小皓这么问我。
他……在看我,我颤抖着回答。
他已经死了。
他真的在看我,他说下一个就是我,我听见了。
不要想太多,他已经死了。
什么时候会轮到我?我几乎是哽咽的问。
不知道,或许今晚或许明天……要问百里静那个疯子。
……,泪水又滑下。
等到了那天再哭吧。
……
然后在百里静十六岁的生日当天,很出乎我意料的冷清,房子里仍然是那么几个人在走动,没有什么盛大的生日派对,没有什么富人该有的舞会,甚至连上门祝贺的人都没有,百里静不是百里财阀的继承者吗?
我早说了,没人把百里静当回事,只要他一辈子在这里,百里财阀就不会有什么麻烦。
那为什么又要对他千依百顺呢?我问小皓。
因为他发起疯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他毕竟也流着百里家族的血。
为什么他会是百里财阀的耻辱?
这个……我不能说……
因为刘管家警告过你吗?
…………
对不起。
没什么。他也有他的难处,是因为那个叫风花的男孩吧,那个已经疯了的男孩……
我只能告诉你,知道百里静秘密的只有百里家族直系血亲和老爷子的几个心腹,还有我们这些没有明天的玩具。总有一天你也会知道的。
搞不好我还没知道就被他给弄死了,我在心里这么想到。
是啊,我的明天根本不确定,什么时候会死都不清楚,知不知道这些事根本无所谓。
「昂昂,你在干什么?」
思绪被打断,转过头,看见推门而入的小皓,他手上端着托盘。
「啊……我没干什么……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英国皇室红茶和一些小点心,我是来找你喝下午茶的。」
小皓几乎每天都会来找我聊天,每次总会带很多美味的小点。他说是从厨房和茶室拿的。我问他在这种地方为什么还能有这么好的心情。他说既然出不去了,又不知道还能活多久,那就把应该是几十年的生命在这未知的短日子中合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过掉。好好的吃好好的睡,证明自己来过这世界,他笑着这么说。我看见这笑容背后的叹息,在心里跟着一起悲哀。
证明自己来过这世界?可这样的世界就算来过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今天怎么老发呆啊?」
小皓捏捏我的脸蛋,我从茫茫然中回过神来。他正和我面对面的做在窗台上喝着香浓的红茶。
「…………」
「习惯这里了吗?」
「不习惯也得习惯啊……」
我苦笑,两周,十四天的时间,让我明白很多事,比方说这里究竟有几个房间,有几个用人,什么地方可以去,什么地方是禁区,什么话能说,什么话最好吞在肚子里,还了解了一些在这里特有的严苛规矩。然而我明白的最透彻的一件事就是百里静在这里就等于真理,可怕的真理,令人不寒而栗。
「我说小皓,你怎么老是拿这些东西,厨房没人说吗?」
「有谁会来说,这里的用人都把我们这些人当瘟神,根本懒的理我们,反正这些东西又不花他们的钱。」
小皓狠狠的咬下一口杏仁酥饼,含糊不清的说,我看他也根本不把那些用人当回事,他唯一介意的用人就是刘管家,他曾说起过,刘管家其实就是老爷子为数不多的几个心腹之一。
「你不觉得从百里静生日过后就一直很安静了?」
百里静在他生日的那个晚上又将一个男孩弄死在地下室,我没看见尸体,不过听小皓说那个少年被挖了眼睛割了鼻子缝了嘴巴最后又被砍下手脚。你没看见是你的幸运,你都不知道连铁秀都吐了呢,小皓这么对我说。我知道铁秀,那个长的很野性的18岁少年,他的忍耐力在我们这些玩具中是最强的。连他都忍受不了那恶心,我相信我看了一定连胃都会吐出来。
在然后的日子里,百里静没有再在半夜招玩具去地下室,甚至在白天也很少看见他的影子。这样的他虽然我无法理解,不过总比死人好。
「这样才危险。」
「为什么?」
「现在是他的潜伏期,时间隔得越长,爆发的时候越是不可收拾。」
「…………」
「去年有一次他整整一周没出现,等他招人的时候,那个少年死得很惨,完完全全的被分了尸,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把肉一片一片割下来挂在花园的树梢上,害得我有好几天看见肉就恶心。」
「……那这次……已经超过一周了……」
「是啊,所以这次被他逮到的人就真的是……」
小皓没有说下去,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哎呀,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