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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王,我想知道那两兄弟怎么样了?”
殷苒皱眉,“你就只想得到那两只小鬼?”
无视那在他赤裸的胸膛游行的手,索恩向他微微一笑,淡淡说:“是的。”
镜王的动作窒了窒,道:“难道现在不该来谈谈正经事吗?”
“哦?镜王打算放我走了?”
“想都别想!本王的意思是说,你为什么会和那对兄弟走一块去的。”
“我曾向镜王说过,他们是我弟弟,你不会这么早就忘了吧?”索恩依旧保持笑容。
“兄弟?”殷苒冷笑了下,“你没发觉他们看你的眼神吗?”
“那不重要!”索恩不在乎,只知道他在乎他们两就够了。
“是啊,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娘在本王手里。而这,就是本王的筹码。”
“那镜王意欲如何,不妨说来听听。”索恩不急,反正他有一个空挡可以钻。
“你留下!”掬起一缕发丝,镜王俯身亲吻着。“只要你留下,本王就把钱朵朵还给她儿子。”
“她在哪?”
“怎么?还想着要去救她?”镜王突然暧昧的朝索恩眨眨眼,“昨晚还没把你累坏?”
索恩暗自好笑。镜王以为他是人类,折腾了一个晚上,需要休息个三两天才行么?那他就大错特错了。他的恢复能力可是倍数于人。刚醒来时还感觉无力,可这会他知道自己要站起来走已不是问题,但他并不打算让镜王知道。“镜王,你这样做我也不会替你生孩子的。”
殷苒听后望了他好久,突然爆发出一连串大笑,间中问道:“你这样想吗,苏?你认为本王要孩子要到一个男人头上来了?不过说句心里话,如果能有个象你一样这么美的女儿,本王会非常高兴!”
索恩不打算听他废话,温吞的提醒道:“镜王,她在哪?”
“苏昨晚不是见到她了?”
“谢谢。还有,我累了,镜王。”
殷苒面对索恩刻意的疏远,也没不悦,只是拿出一个药丸,放到他嘴边。“这是什么?又是春药?”
“虽然本王还没尝够,不过玩具玩坏了那就不有趣了,所以苏你大可放心,这个只会散掉你的功力,乖,吃了它。”索恩也很合作,张口吞下,反正他一来没功力,二来药无害,吃下了让镜王放宽心,也不是什么坏事。
满意的看到他吃了药,闭上眼,殷苒才在索恩额头印下一吻。“苏,我晚些再来看你。”说完出去了。
待他走远不会中途折回,索恩从床上坐起。他低头看了眼光秃秃的胸部,拉起被子罩住。当初设定空间袋出入口时,他加了个条件,就是必须在胸口有布体包裹的前提下才行,不然昨晚镜王早不知不觉间钻到亚空间里去了。一只手按住被子,一只手伸进去,掏呀掏,只掏出一套他当初上学时穿的毕业服,因为有纪念价值,就留了下来。镜王考虑得很细致,房里没有衣物,他身上又是光溜溜的,被单也是绣得花花的,怎么样他出去都很招人眼。
穿上衣服,把头发扣在军帽里,索恩戴上墨镜,悄悄拉开门,向外瞧着。似乎是料定他插翅难飞,这里防守非常松懈。打起十二分精神,索恩贴住墙,开始朝昨晚那个地方移动。那个地方维持着昨晚的样子,他掉下的激光剑荧惑还躺在地上,看起来是没人来过。轻轻把手放在门上,索恩作了个深呼吸,然后一把推开,闪身入内,复又阖上。
“你是谁!”一道防备的女声从床边飘进索恩耳朵。他走过去,看到她靠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皮相看上去和开元通宝都有些想似。
“夫人,我来救你出去。”
“你凭什么!为什么不是杜慕飞来!”女子凌厉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越看越是觉得可疑。
“是开元和通宝,我是说,杜慕飞他,不肯。”刚说完女子就恶狠狠的瞪他,但立刻蔫了下来,很沮丧的低吟:“是啊,他若肯来就不是杜慕飞了。”看起来是一个明知是局却还是走不出去的人啊。“不过,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他们很想你。”索恩有些不解,和言问道。
“我的左脚,被殷苒那厮挑断了脚筋,带着我只会连累你。他们,那两个孩子,你让他们逃得远远的!殷苒不会放过他们的!”
索恩在她的脸上看见一种母性的光辉,同样的,这也曾在自己母亲脸上出现过,当下心有戚戚焉。“我既能进来,就一定能带夫人出去。请相信我。”他鼓励的朝她一笑。
女子缄默良久,突然点点头。“好!”说着向他伸出手。
“冒犯了。”索恩知道在这儿男女授受不清,所以必须避嫌,而如今他要和她肢体接触,言语上必须有些表示。打横里抱起钱朵朵,他带着她出了门,然后循着昨晚的路线跑着。等出了镜王府后,索恩并没带着她回客栈,因为那里必定被监视着,而是带着她出了城。
把钱朵朵安置在路边林子里的某棵树上后,索恩又替她找了些清水和干粮,然后对她说:“夫人,请你在这儿待着,我回去把开元和通宝接出来,就来接你。虽然不能保证在最短时间内赶到,也请你相信我,相信你的两个儿子。”钱朵朵听了激动得直点头。
索恩回到城里后,先是靠近客栈范围,在暗处观察了下。把镜王安排的细作辨认出来后,他就又爬上屋顶,闪闪躲躲的一路朝他们住的天字三号房爬去,为了不引起注意,索恩把身体压的低低的,蹑手蹑脚爬着,充分关注着屋檐上的一砖一瓦。到了以后,他掀起房顶上的瓦片,观察里面的情况。房里有三个人,是的,正是三个。
通宝趴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呜呜哭个不停,开元和一个陌生人,面对面坐在桌前,彼此瞪着,谁也不肯先一步移开视线。显然这个人是镜王的人。
索恩从空间袋中掏出一把激光枪,朝那个人的头顶瞄准。他以为到了这儿就永远不会用到这东西的,不过现在看来也只能靠它了。一道光束穿过那人头盖骨,空气中便立刻有焦味弥漫开来。
见到这情形,开元倏的抬起了头,入眼的是半张奇怪的脸,便一脸防备。
索恩收起枪,摘下眼镜,开元立刻安静下来,定定凝视着他。把他的荧惑丢下去,索恩轻轻说道:“收拾好东西,带着通宝出去逛街。我会在城门口的马车里等你们。”接着,“对了,把东西都递给我。”逛街不能带行李,只能用空间袋作中转。开元把东西统统塞到包裹里,然后站在桌子上朝上面递。
察觉到他的动静,通宝从被子里抬起头来,“哥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苏……”
“闭嘴!”开元喝了声,吓得通宝立刻收声,却也知道现在时期非常,不可过分刁蛮,一抽一搭的也不敢放声哭,只能嗫嚅着,“苏哥哥,通宝好想你。”
索恩朝那个泪娃娃投去关心一瞥,接过包裹朝衣服里塞,然后各看了两人一眼,盖上瓦片。他听见开元对通宝说:“别哭了,我们上街玩去!”
潜到客栈后院,他的马车还在,两匹马儿见到他煞是亲昵。索恩在马耳旁说道:“到城门口去,等着。”立刻,灵性小马儿就撒开腿跑了出去,扬起的帘子揭示着里面无人的事实,那些细作因此没多关注,继续盯梢着客栈大门。
索恩拿出一枚威力不大的小手雷,捏在手里,然后朝城门爬去。怕是镜王想不到他会到这里来,这儿没有他的人,但索恩的打扮够引人侧目的了,他遮遮掩掩的闪到早已侯在那的马车上,透过帘子朝两小经过的路上观望着。不一会儿,开元背着弟弟用轻功朝这儿飞奔而来,他后面,自然跟了一串。
待他们都上了车,索恩对马儿说:“向着城门,冲出去!”马儿似离弦之箭,在人群中奔驰着,所经之处一片混乱,城门口的卫兵想拦,却也没有阻拦成功。出了城门后,索恩指挥马车来到藏着钱朵朵的林子,把人接下,也无暇叙旧,逃命要紧!
追兵很快出现,个个穿着铠甲拿着长枪骑着壮马。领头的,正是镜王。两方人马间的距离在缩小,索恩计算着,等到追兵离他们四米开外时,仍出手雷。这个旨在威吓,他并不意取人性命。果然,从未见过这种东西的壮马,被轰隆的爆炸声吓得四散逃窜,即使是镜王胯下那匹训练有素的战马也不例外,而那时,索恩的马车已飞出老远。
“苏索恩——————!!!!”破空传来镜王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嘶吼。
见三个人都看着自己,索恩温和的微笑道:“怎么了,嗯?”希望他们别看出什么端倪才好。毕竟他被一个地球男人给上了,这对他这个索星人来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呀!
“接下来去哪?”索恩在急弛中的车上问那母子仨,此刻,通宝早已扑到母亲怀里,娘呀娘的叫个不停,而开元在得知母亲左脚脚筋被挑后,就拿当初索恩给他的药膏替她涂着。
“死亡幽谷。”钱朵朵说得很掷掷,却换来开元和通宝两声不赞同的呼唤。
“我要见杜慕飞!”她说,看似柔弱的脸上有着倔强和坚持。“我要问问他,夫妻五年,没有感情情分总该还有,他赶我出门我可以忍,他对我见死不救我不能忍!好歹这是他和殷苒的宿怨,何苦来哉让我一个弱女子来担!”
索恩看她一副慷慨激昂的神情,不由苦笑。人的爱情,真是复杂,他或许永远都不会懂,也说不定。
马车走多停少,有时连夜间也持续赶路,钱朵朵倒是咬牙挺着,让索恩刮目相看。看起来这个女子外表柔弱,内心却极为坚强,而且很有主见,要不然也不会设计死亡谷主了。
这一天,马车抵达了死亡谷旁的一个小镇,也就是索恩那位老人朋友所住的镇子。虽然钱朵朵说不想停留,但到死亡谷的路程,驾车的话不消半天,并不急于一时。听索恩这样说了,这位心急的母亲才答应下来休息。
一行四人于是又叨扰在老人家里。趁那对母子聚在一起说体己话的当儿,索恩问老爹要了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