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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事情；让官人这麽生气。可以告诉如烟吗；如烟会为官人分忧的。”
说完；女人把头埋在林枫的胸膛上；用脸蹭著。
就在此时；林枫的欲火终於熄灭了。
女人依然靠著林枫；她并没有了解林枫的盛怒。她轻轻地拿起一只斟满酒的杯；递到林枫嘴边；很娇气地说：”官人；不要生气了；来喝杯酒解解火。”边说著边用她的电眼诱惑林枫。
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又扔开了酒杯。林枫愿意喝这杯酒其实是看在她真的帮自己解火的分上；
女人看见林枫愿意喝自己斟的酒；以为只要再多安慰个两句；就可以攻破男人的心。
“官人；你都不理如烟。”女人一边用带有磁性的声音在林枫耳边喃喃；一边伸手去解林枫的裤带。
“……小女子……”
当林枫听到”女子”二字时；他二话不说就把女人推开；捉住女人的衣襟说：’你是女人！”怒视著
女人这才惊恐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贵人；更加不知道贵人为什麽要这样问。
“如烟……如烟当然是女人啊。”女人颤抖著；慌慌张张地答道。
看了一眼女人的胸部後；林枫把女人甩开了；留下一张银票後走了。
可怜的女人就这样呆呆地坐在地上；直到下人来收拾时才把她扶了起来。
25
再一次骑上烈焰；林枫离开了妓院。
可恶！可恶！已经过了个多月了；和一个男人一起睡了也有半个月（刘佳受伤时分开睡）；为什麽还会不知道他是个男人。尽管他还很嫩；但是自己怎麽连男人和女人都会弄错。可恶！错就错在自己不曾怀疑过他的性别。他日常中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样；为什麽自己会认为那是他率直天然的一面。林枫越想就是越是怒火中烧；突然掉转马头；挥鞭向军营进发。
当值的将军叫马烈；他是林枫的八拜之交。当马烈看见林枫不打一声招呼便踢门而入时；他也吃了一惊。他正要上前问林枫所为何事的时候；林枫抓起他的衣领；一脸不快；半天吐出句：”烈；打一场。”
明白兄弟正在不爽；没有问什麽；拍了拍林枫的肩膀；说：”好；到外面去。”
此时；天已经大黑。练兵场上更加是一片漆黑；连人影也没有半个。
两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在练兵场上的一角撕拼；其间除了一些”啊！”之类的象声词外；两人均没有说过一句话。
三更已过；练兵场上的那一角躺著两个男人；两个已经气喘嘘嘘；筋疲力尽的男人。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马烈开口问。
林枫喘著气；并没有答话。
“是连我也不可以说的事？”
林枫仍旧没有开口。也许已经闹过两轮；也也许是精力用尽。现在林枫脑袋中空空的。他大字型地躺在地上；眼睁睁地望著天空。
看见林枫没有答话的意思；马烈也不勉强他说什麽；就坐在林枫旁边；没有离开。
过了一阵子；林枫开口：”烈；你为什麽会喜欢那个书童。”
“啊。”有一点惊讶；林枫从来没有过问自己和浩地事情；但马烈也是回答道：”不知道。也许如果我知道了；我就可以不再爱他也说不定。”
又再一阵的沈默。
看一看天色；夜已经很深了；马烈从地上爬起来；说：”我要回去了。浩刚刚走开的时候你就来找我。现在时候不早了；浩会担心。”说完转身要走了。
“诗死了。”林枫坐了起来。
“啊；你开玩笑的吧！我是听说那女人受伤了；怎麽你现在就说她死了？”马烈走回林枫身边又坐了下去。
“现在的是替身。”
“你杀了她。不会吧。按理说；你对她毫不感情可言；也没有什麽理由要去杀她。应该不是她偷情的事情；她偷情并不是一两天的事。为什麽现在才杀她。你也杀得很不是时候。早知道你要杀她；我就替你下手好了。反正那女人我早就看她不顺眼。那现在的是谁？”
一听到这个；林枫的呼吸节奏就变了调。
“大哥。我说你来我这里究竟是为什麽；就是想找我打一顿。我看不只是这样吧。以往你总是有哪一句就说哪一句；今天怎麽这样？”
打断了马烈的话；”他是个男人。”
“不是吧！”真的是大吃一惊；马烈睁大眼睛：”就算找不到人；你也不应该找个男人装你夫人；你也太不会选人了吧。迟早一定会被发现的；换人吧。”
“今晚；就在床上；我发现他是个男人。”
“你；那你以前难道都不知道。”小心观察了林枫的表情；继续说；”你没有对他怎样吧？”
“我还可以怎样！在那种情况下；难道我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做下去！”林枫说话的声音扩大了很多。显然；又是气在头上了。
26
拜托；我不是出气桶好不好。”我是问；你後来有没有对她怎样；你该不会杀了她吧？”
“没有。”稍稍镇定下来。”我把他丢下房间里面就出来了。”
“啊；你没有折磨他；甚至没有痛打他一顿就出来找我打一场。”真的是有一点惊讶；马烈认为；林枫是不可能就这样便宜蒙骗他的人；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你喜欢他是不是？上次你来我这里提到的就是说他；是不是？”
林枫似乎想开口；不过最後也是没说什麽。
“对我；不要说谎。你不用隐瞒。想当年；我和浩的事情；我也没有隐瞒你。”直直地看著林枫。
叹了一口气；经马烈这样一说；让他回想起很久以前的事。
“他是个男人。”
“你总是这样。之前你不是已经接受了我和浩了。难道是男人就一定要喜欢女人！”马烈稍稍激动了起来；双手握拳。”是不是他故意骗了你；所以你……”
“不要提起他。”
“他骗你说他是个女人。然後你在床上发现他是个男人？”
仔细回响；确实是自己的人把人给弄错了。但是他没有把性别说清楚这一点绝对是他的错。现在；林枫终於可以理性地想问题了。
不知道；为什麽；当和他义弟在一起的时候；林枫总是会没什麽火气。
“你就这样火气十足地出来；他现在一定害怕死了。”
“他活该！”
“我想他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只是害怕说出来而已。”
“难道他就不害怕被我发现！”
“你就是这样一副凶相；大家才会怕了你。如果换是我；我也不敢告诉你。”
“我发现你现在在替他说话。”
“因为你喜欢他。不要说不是；况且他骗了你；你也没有对他怎样。”
“他救过我。”
“他救过你？”
“是；就只是这样而已。”
“大哥；你总是这样。太冷淡了。”马烈继续说：”记得以前我住的那一条村庄的那个侠盗没有？”
“那个’秃鹫’？”那人在那里出名非常；所以林枫一下子就想起他了。
“是；就是他。”
“记得又怎样？”
“那个秃鹫很喜欢他的青梅竹马的一个女孩。不过那个女孩後来嫁给了那一带的一个贪官。不久；贪官被人告发；经过那件事情後；那个女孩失忆了。 不弃前嫌； 秃鹫照顾著那个女孩。最後还选择了那个女孩。人们都说秃鹫笨；说以他的条件；大多的好女孩可以任他选择；笑他又何必要那件’旧衣’。 秃鹫回应说：’我是可以选一个更加好的女孩；但是不可能选一个更加喜欢的。’”
“那是他傻。”
“是吗？我却觉得他说得很对；得到总比失去的好。”
“那时你想得太多。”
“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就是喜欢。”
“他是个男人。”
“浩也是个男人。我们不就在一起六年了。是男人又怎样。再说；你说他救过你一命；现在竟然为这区区小事就气成这样；你也太不应该了。”
“一定是我平日待你太好了；也只有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说叫我也救过你一命；你又怎麽可以狠心不照顾我这个义弟。听我的话总没有错；要珍惜眼前人。不再和你多说了；浩一定担心得要命。我要回去了。”边说著；边急急忙忙爬起来；继而匆匆走了。
不知道为什麽；和马烈见过面後；林枫的气就消了一大半；心情也轻松了不少。独自坐了一阵；骑上马回丞相府去了。
27
自从林枫离开以後；刘佳就一直留在房间里面没有出去过半步。也不是他不想去追；只是林枫走得确实太快了；而他又不晓得路；那就没有办法追了。
说到底；刘佳觉得件事是自己不对；想到等一下；就算枫回来後要把他痛殴一顿；他还是不会还手的；也算是自己的错啦。等他气消之後再请他原谅好了。但是如果他不肯原谅自己那怎麽算。不会真的把自己送进牢房吧。就算；不送进牢房；一定会把自己赶出去。自己在这个世界除了将军府以外是没有容身之所的。
就在刘佳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林枫回来了。他踢门的声音让刘佳吓了一跳。
看见林枫走进来後；刘佳就急急忙忙上前把门关上。
把林枫拉到桌子边；按著他坐了下去。倒了一杯茶；递到林枫眼前。
林枫当然没去理会刘佳。
刘佳头又低了低；把茶又往林枫嘴边送；大声说：”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
“以为一杯茶再加个道歉；我就会气消！”
“我也已经低声下气了；那你还想我怎样。还有这其实并不完全是我的错。一开始把人认错的人是你们。还有；就是你太小气了。这麽凶；我也不敢开口。”
“那你还真的是很无辜。”
“我早就想说出来了；但是都没有机会。”
“照我看；机会是时时有；就看你想不想说。”
“我承认这是我的错。但是；但是我之前曾经救过你一命；现在我还替你做间谍；什麽也补偿够了。那你现在就不要生气了。你一生气我就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沈默了一阵；林枫说；”处罚的事情明天再说；现在我要去睡觉了。”说完就真的上床去了。刘佳随後。
刚刚爬上床的林枫看见刘佳正要上床；说：”你不要上来。”
“我不睡这里；那我睡哪里？这里就只有一张床而已。”你以为我很想和你一起睡；你之前搂著我睡；大吃我豆腐；我还没有和你计较。
“睡地板。”说完顺手把床头的灯捏灭了；盖上被；转过身背对刘佳。
小气的男人！刘佳心里那个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