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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还行吧。”陆宛霜忸怩着“嗯”了半天,直把“嗯”的一二三声都嗯了一遍,也没敢发出四声。
“那来一遍吧。”
闻言,陆宛霜立马拉开架势,可却发现李白和沈庄正在不远处并排站在一起看着她这边。他们不是该走了吗,怎么还没走啊?
“陆宛霜,愣着干什么,开始。”
算了,丢人就丢人吧。陆宛霜一咬牙一跺脚,施展了起来。
沈庄看着眼前人不停在练却仍是进展不大的剑法,不禁嗤笑了一声,“真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东西怎么就是有人一直学不会呢?明明看着也很认真,每天都在练,可效果却还是这么差。唐朝的新人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对了,青莲,你知道吗,有传言说玄宗貌似很重视这个新人,想把她培养成向李清照那样的女星,所以第一部就给了她这么重量级的一个戏,可是,你看她这样子,真不知道玄宗是怎么想的。”
李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陆宛霜收了剑,这才转身离开。
“等等我,青莲,我今天没开车,你送……”
“我还有事,要先走。”
“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嘛,一块嘛。”
李白没有说话。
沈庄以为是李白答应了,回到休息室就迅速换好了衣服,离开时还专门仔细整理了下着装,这才去李白的休息室。可还没等她走近,就见李白休息室的灯已经暗了。推开虚掩的门,小心翼翼的叫了声青莲却没有回应,李白早已经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柳澄是原创人物,所以她和柳宗元的关系也是虚构的,说明一下。
☆、第十章
第十章:
“陆宛霜你是不想住了还是要闹哪样,大晚上的不睡觉拆房子啊。”柳澄一把推开陆宛霜的房门,“造反啊你。”
“哈!”陆宛霜一个转身,手中的折扇直指柳澄,然后又一个回旋,“嗬!”
柳澄这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这是大晚上的还在练剑,只是你练剑发出那么大的动静这是闹哪样啊!!
“陆宛霜,你给我从床上下来。”
陆宛霜一个翻转,“不要,床下没地儿,施展不开。哈!”
“哈你妹,你再不下来,当心姐直接上去废了你。”
陆宛霜闻言,委屈的坐了下去,哀怨的看着柳澄。
“看什么,有本事梦里练去,睡觉。”柳澄说完,狠狠关了门走了。
陆宛霜一见柳澄走,迅速蹦跶了起来,下了床,在地上默默练了起来。
直到凌晨一点五十,陆宛霜才逐渐感觉到困,想着我只躺一小会的爬上床却迅速睡着没意识了。柳澄默默叹口气,把她把被子盖好,出去打了个电话。
清晨七点半,阳光正好。
“叮铃铃铃铃,叮铃铃铃铃……”陆宛霜皱了皱眉头,大清早的怎么就这么吵啊,伸手四处摸了摸,“喂。”
“现在是七点半,给你十五分钟洗漱,一个半小时买早餐到我家,地址和早饭一会给你发过去,如果你九点十五之前到不了,那你就不用来了。听懂了吗?”
“嗯。”陆宛霜含糊道。
然后,对方就挂断了。
陆宛霜扔了电话,继续睡,可还没睡多久,却又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下坐了起来,拿着手机就朝刚才那个号回拨了过去。
“怎么,睡醒了?”
“真的是你,你怎么有我的电话的。”
“我想要谁的电话这还不容易,陆宛霜,你还有十二分钟洗漱。”
“不是,你今天不用去片场吗?你不用去,我也要去的啊。”
“我们两个都不用去,十一分钟。”
“为什么?你给韩导请假了,可我还没请。”
“十分钟。”
“我勒了个去。”陆宛霜果断挂断。
迅速的穿好衣服,看了看表,已经七点三十五了,去片场肯定迟到。
“姐,你今天怎么没有叫我?对了,你有韩导的电话吗?”陆宛霜边问边火速向卧室外冲去。
“假已经帮你请了,你安心去和白少约会吧。”柳澄正休闲的吃着早餐看着早间剧场。
“假帮我请了?”
“那是,我办事,你放心。”
“那你也把韩导的电话给我一下,我好歹也该和人家说一声。”
“也行。”柳澄说完,爽快的从手机里调出韩愈的号。
陆宛霜正准备拿手机记,却发现李白的短信已经过来了,顺手打开,陆宛霜就哭了,“姐,这个地方是哪儿啊?”早点那家因为以前被柳澄带去吃过,还有点印象,可是李白的住址,尼玛,这必然是要打的的,打这的必然是要花大把大把银子的,李太白,你给报账吗?
“啧啧,这可是标准的高档别墅区,白少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南边,打的去吧。”
陆宛霜郁闷的一点头,编了条极富歉意的短信给韩愈发过去后,就火速冲到盥洗室去洗漱了。
买了早点,看了看表,离九点十五只剩下一个小时了。高档别墅区,那一定离市中心很远,一定要费很长时间才能到啊有木有?!就在陆宛霜心急火燎,望穿秋水,就是没有一辆空的出租到来时,靠左手边的马路上,争吵声却越来越大。
陆宛霜转头,就见一圈人都围在外围,从她这儿的某个人群豁口出,能隐约见到人群中围着四个人,一个是个年轻人,三个是个中年人。
这事要搁平时,陆宛霜没准还会凑凑热闹,可现在,她一心就在那该死的怎么还不来的出租上。可是,就是不关心,却也架不住中年人大嗓门的热情冲击。
“你说,你是不是想一走了之。”
陆宛霜隐约听到,“没有。”
“那你怎么不道歉,我们都是出门在外,走亲戚的人,本来就没拿多少钱,你倒好,撞了人不管不虚说,连赔礼道歉都不给一句,这算什么。”这是个尖利的女声。
“谁说我没有,我明明一看到他就下来问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用不用去医院什么的,是你们在这里一直胡搅蛮缠。”这次陆宛霜听得有些真切了。
“嗬,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胡搅蛮缠,我们有要你什么吗?我有你要钱吗?我们只不过让你道个歉,这也叫胡搅蛮缠吗?”
“就是,就是现在的年轻人太没素质了。”
“就是,撞了人连歉也不道,还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算什么!”
“瞧他开那车,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难怪啊。”
“嚣张个什么……”
“没素质。”
“大姐,干嘛不要他给你赔钱,就得让他给你赔钱,别便宜了这种没素养的人。”
“就是,反正他家也钱多,他也不在乎。”
“就是,就是。”
陆宛霜听着人群你一言我一言,简直越来越不像话,还就是,就是你妹。尼玛啊,合着人家有钱,人家的钱就不是钱啊,就要随便给你们用啊,那也是人家爸妈辛苦挣得好不好,这是想钱想疯了还是仇富仇的眼都红了,事情没搞清楚,就非逼着人家给钱,原因就是人家家钱多,这是什么逻辑啊。还有,难道就真没有人看出来这摆明了就是来骗钱的啊。
陆宛霜朝前看了看,估计一时半会还是来不了出租。果断转身朝那边争吵的人群走去。
结果刚挤进去,就看见青年握着拳,一脸火气却又似乎发不出来,朗声道:“行了,你们不就是要钱吗,给你们就是了,要多少开个价吧。”说完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
“哎,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我们就是要钱,把话说清楚,还越来越嚣张了你。”
“就是,就是。”人群随声附和。
青年看了眼人群,似乎已经不想说什么了,直接打开钱包,看样子就想给钱。
陆宛霜立马一个箭步跨了出去,一把按住青年的手。
青年抬头,竟是出人意料的英俊,就像那种还处于载酒买花时期略带叛逆与倔强,英俊不羁却又豪迈开朗的少年郎。陆宛霜有那么一瞬,竟愣住了。
可立即,她又马上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仰高头,看着青年,“这算什么,人家不都说了不要钱吗,你这算什么?!”
青年皱了皱眉,陆宛霜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转过身看向那三个中年人,二男一女,其中一个男人搀着另一个弯着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腿,不断喊疼的男人。
“您好,我是《长安快报》的记者小白,刚刚路过这里看到这一幕真是太气愤了,你们好不容易出门走个亲戚竟然遇到这种事,真是太让人同情了,可气的是他竟然还想用钱来摆脱你们。钱是什么,那就是王八蛋,它有什么作用?有什么作用!再说,钱也只能医好您的外伤,可您的精神创伤呢?您只是出门走个亲戚,就突遇这飞来横祸,万一因此您以后有了心理阴影怎么办?您不敢过马路了怎么办?您不敢坐车了怎么办?您不敢走亲戚了怎么办?您跟亲戚生疏了影响了家庭内部和/谐怎么办?家庭分裂了怎么办?您不再相信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了怎么办?您不再相信马克思列宁主义怎么办?您不再相信共产主义怎么办?你不再相信世界相信人类怎么办?这些,是钱能治好的吗?是吗?是吗!!不,绝对不是。相信我,只有我们《长安日报》可以帮您,我们会先陪您去医院,当然他也要去,然后,将您受的伤害一一公诸于世,让他绝对难辞其咎。同时,基于新闻的真实性,我们会将您的图片和名字备注,以至于告诉大众,我们不是在作秀,你们不是在骗人,钱,我们根本就不稀罕那东西对吧!”陆宛霜声情并茂的说完,一脸坚毅。
“你,是记者?”那女人问。
“是的,我就是那还你们以正义,还你们以公道的记者,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小李拿摄像机和话筒过来,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陆宛霜说完,就掏出手机。
“不用了,我们自己去就行了,不要牵扯那么大,我们不喜欢上电视。”那女人立马拉住了陆宛霜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