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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得武子威此时已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胸前湿了一片,不由尴尬:“怎会这样?”
他挽袖拭向嘴角,并企图解决胸前的湿襟,目光触及毛盾和柳婉儿,他感到恐惧害羞:
“你们是谁?”
柳婉儿想躲,武子威躲得更快,他缩向墙角:“这是哪里,你们又是谁?”
他对开始充满了陌生与恐惧,似乎进入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毛盾正经交待:“他现在脑袋完全是小鬼智商,你教他什么或教他说什么,他都照做,以后再也没人会欺负你的。”
“谢谢你……”柳婉儿又流出了眼泪。
毛盾笑了笑,又把武子威点晕,然后将缝好的布偶交给柳婉儿道:“这猪娃娃的秘密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父母以及最亲近的人。因为你若说了,他们未必会信。
“或是会偷偷尝试,一试就会出毛病。至于二娘,你更要小心,她若发现你控制她儿子,准会把你杀了。所以你一定要保密!”
“我会小心!”柳婉儿不禁将布偶抓得紧紧的。
“另外。”毛盾道:“你平常把布偶藏在身边或藏在某处都没关系,不必时常抓在手中,那样容易使人起疑。
“其次则是初一、十五晚上,必须拿竹针插他一下屁眼才行。”
“这……他不就醒了吗?”柳婉儿甚为紧张。
毛盾得意道:“没错,要让他有机会复活,否则人的三魂七魄若离开身体过久,会出毛病。
“轻则生病,重则魂魄游离,进不了身,迟早会要他的命。你可以选择恰当时间,避开他较远时才用,让他暂时找不到你。
“如此一来,他就算发疯,也伤害不了你。我所说的初一、十五也未必一定要等到那日子,这只是一个大概的范围。
“也就是说每隔十五天放他一次魂,什么问题也没有。隔十天或八天,全在你自行安排,懂吗?”
柳婉儿点点头,这下她真懂了。
毛盾随后又道:“你现在要提防的二娘,如果她欺负你,你就找大少堂主,他会替你做主。”
“你呢?”
“我得溜啦!”毛盾瘪笑道:“我跟金武堂有仇,待不下去了。”
“有仇,还来救我?”
柳婉儿悲伤不已,如今她已是柳家的人了,岂非和毛盾也有仇了?”
毛盾轻笑:“大丈夫恩怨分明,我找的是武向王,跟你没关系。严格说来,你跟武家也有仇,我们是同路人哪!”
柳婉儿叹气道:“你走了,何时再来看我?”
“不一定,不过我尽量快。”毛盾道:“现在你好好看住武子威,其它事顺其自然,经后会好过些。”
柳婉儿默然点头。
毛盾再交待了一些注意事情,心想时间也差不多了,遂说道:“我该走了,你好自为之。武子威不能出现在这里,我把他带回房,而你还是留在这里,等明天再出去。”
柳婉儿拼命点头,却禁不住离愁,两眼已流出泪来。毛盾赶忙替她试去,拍拍她肩头,转身走了。
他扛起武子威,向婉儿投以关怀的一瞥,立即掩门而去直朝武子威住处行去。
他住哪里?
毛盾根本搞不清楚。
但他又不愿扛着这败类太久,当下心生一计,他把武子威抛向屋顶,随后猛然往下一丢,砰然巨响,梁断瓦碎,武子威整个人已摔进屋里,四处立即起了一阵骚动声,大约发现状况了。
“就让她娘以为他摔坏脑袋好了!”
毛盾对杰作又得意地笑了,趁着人未追来,他快速溜向墙边,顺路还丢出火拆子,准备烧他个痛快。
金武堂随即又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他们此次似乎有备而来,从外头包抄回来,除非毛盾能遁地,否则准难逃被捕命运。
只有一个地方,任何入都不会搜索。
那就是武灵玉的住处,玉竹轩那座缠满青藤的鸟笼。
毛盾早就想到用它当脱身处——只要金武堂的人到金凤阁救火,他就可轻轻松松地利用鸟笼脱身。
一切在计划之中,他很快闪入鸟笼,由于是晚上,野鸟不习惯夜视,故它们虽受到惊扰,却没多大的骚动。
就算偶叫声,也容易被人想作是四处的喧叫声惊动了它们。
谁又想得到,两个巴掌大的鸟门口,毛盾竟以茅山忍术的缩骨功给缩了进去。
虽然一切都顺利,但鸟粪的味道不好受,毛盾希望封锁线很快移向金凤阁,使他好脱身。
此时四处已传来救火声,另有追捕呼喝声。毛盾从鸟笼缝隙中看见远处一道火光冲天,那种恶作剧的快感使他窃笑不已。
“哪天把花弄情的屁股给烧个大开花,她才知我的厉害。”
毛盾看得不过瘾,干脆伸出脑袋想探个清楚,这一探,他愣住了。
鸟笼就架在屋顶侧,此时屋顶却站着一位青衣女孩,她冷静地注视着鸟笼这头的这个长胡子的小鬼。
毛盾光看见她迷人的双下巴,已认出她是谁了:“二小姐?”
他在尴尬中,仍被她的美貌所深深吸引。
武灵玉仍是静默地瞧着毛盾,两眼并不时闪动,似乎想确定什么。
毛盾本来很紧张,但想到武灵玉又聋又哑,她倒未必知道自己的过去种种,就算知道也没关系,反正她喊不出来。
何况,她又没准备大喊的模样,毛盾不禁大胆了起来,他露出笑容,表示友善:“二小姐一切可好?好久不见了,倒是很想你。”毛盾笑道:“鸟笼可派上用场,你用过吗?”
武灵玉还是盯着毛盾。
毛盾自恃她听不见,心头话一句句送了过去:“好漂亮啊,二小姐,我看得都入迷了,恨不得亲你一口。可惜我跟你家有仇,否则一定追你,娶你当老婆。”
毛盾幻想追求她的美妙境界,不禁呵呵等着,一脸陶醉模样。
武灵玉不知是懂意思,还是被毛盾的神情给逗窘了,竟脸红了起来,幸好是晚上,不易察觉。
毛盾还想再说,武灵玉突然靠了过来,一只手紧张的将他推回笼中,毛盾正感奇怪,屋底下已响起声音:“有刺客,小妹找到没有?”
是武灵雪的声音。
他似乎想起妹妹聋哑,于是改用手语比划起来。武灵玉直摇头,她方自轻笑道:“可惜你没碰上,听说是替你钉鸟笼的小鬼头。他烧了二娘的房子,我可高兴得很呢!”
武灵玉只是浅浅笑着,也不知听懂没有。
“你别乱闯,他们不敢搜来。就算来了,我也不让他们搜。”
武灵雪道:“我去瞧瞧状况,说不完还可帮那小子忙呢!”
说完比了个放心的手势,转身掠向南边。
武灵玉这才嘘了口气,瞧向毛盾,略带窘意,还是以指写着:“你真是毛盾?”
毛盾只好点头,有点尴尬。
“上次为何不靠而别?”
“偷了你爹的东西啊!毛盾觉得她似乎不大懂,遂写道:“你不知道?”
武灵玉未点头也未摇头,仍盯着毛盾。
“看来你是真的不懂了。”毛盾只好写道:“去学武功啦!”
武灵玉欣喜写道:“学会了?”
“差不多。”
“你还要走吗?”
“不走行吗?”毛盾笑着写道:“我烧了二娘房子,不走不行。”
“你跟她有仇?”她稍显激动。
毛盾本想说和武家全都有仇,但随即感到不忍,于是只好点点头。
武灵玉为之沉默,不久又道:“雪狐是你猎着的吧?”
“可以这么说。”毛盾点头。
“我会小心照顾它。”武灵玉感伤地轻笑,又写道:“有人要抓你,我送你出去?”
“好啊!看在你我交情分上,我特地准你帮助我。”
武灵玉甚是高兴,当下往四处探瞧,但觉四周无人,方要毛盾潜出鸟笼,跟着她回房去。
卧房整理得一尘不染,更有淡谈的兰花香,让人闻之心旷神怡。毛盾早已被左边墙上那幅丝绣美人图所吸引,她看来有几分神似武灵玉,该是她母亲吧。
武灵玉只顾着在衣柜里翻找,终于找一件黑色罗裙,似笑非笑地交给毛盾。
“这是……”
毛盾忽然想通,立即哭笑不得:“你要我男扮女装?”
武灵玉似乎看懂了他的表情,点点头,自己也红了脸。
毛盾自嘲地笑了几声:“好吧,看你衷心想助的分上,我就勉强扮一次女的……”
他把沾了鸟粪的外衣脱掉,换穿罗裙,这一穿,他更想笑了。
“跟改良的道袍差不多嘛!就是软了些,也舒服多了。”
兴之所至,他还扭起了莲花步,逗的武灵玉掩口直笑。
毛盾耍了几遍,但觉一切妥当,就是少一样东西。
他瞄向武灵玉的胸脯,没想到三年前还平平的地方,现在耸挺起来了,正是花样年华,万分迷人。
“我可没有,给个蕃茄什么的吧!”
毛盾自嘲地说着,武灵玉从他的眼光中猜想出是怎么一回事了。整张脸刹时红透,急忙转开身子,想避开尴尬目光。
毛盾有意捉弄道:“没有那两个,我扮什么女的?他想武灵玉听不懂,又道:“像你这么迷人,我都快忍不住想抱住你一亲芳泽了。
“可惜啊!这只能说说而已。也罢!也罢!连蕃茄也没有的话,我只好做个发育不良的小女人了。给条头巾什么的吧?”
武灵玉等他嘴巴不动了,才转身赶忙找到头巾,要毛盾把头放下来,再上头巾,倒有三分像女人,只差那两撇胡子。
武灵玉摸摸胡子部位,要他剃掉。
“算了吧!只扮个女人,就要我剃胡子?”
武灵玉看他没反应,也不好意思再勉强,她打量毛盾,发现他有如长胡子的女观音,实在点不不论不类。
她抖抽地笑起来。
“有什么办法?这都是你的杰作,我是舍命陪佳人。”毛盾无奈的摊摊手:“现在可以带我出场了吧?”
武灵玉点点头,探向窗外看看,转头向毛盾招手。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玉竹轩。
似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