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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光,他们希望通过这一手段对抗日力量实现政治围困和经济封锁的目的。
“归屯并户”于1934年全面实施,到1935年,日伪已经建立了1172个“集团部落”,1939年达到了13451个。在制造“集团部落”和“归屯并户”的过程中,日军一律实行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因此,应与制造“无人区”的过程是同步的。东北抗日联军
1935年,在宝清地区,由于抗日力量的活跃,日军决定在此“归屯并户”,日伪在各村强迫青壮年上工地,不管是否农忙,均要让所有牲畜全部要用上,致使田里农收受很大影响。而且,工地上待遇十分苛刻,还要忍受监工的毒打。到1939年,全县已建成45个“集团部落”。
1936年,在黑龙江省汤原县太平川村,日军划出了一块东西长600米、南北长660米的区域建立“集团部落”,要将太平川附近的13个村屯的居民赶到这一地区。刘盛金屯民众不愿并入“集团部落”,便遭洗劫。日军让他们集中跪在一处,拿木棒用力击打这些人,直至头破血流,其中有4人致死。在其他村屯也存在这种情况,日军就将他们抓进一个大院里,并找汉奸认人,看谁是“抗日分子”,随后,将“认”出的68人全部送往日本守备队在汤原县的驻地,这些人,遭受了日军的种种酷刑:辣椒水、老虎凳、压杠子、狼狗的撕咬、刀劈火烧等,无一不是惨绝人寰,最后,大部分人被拉到汤旺河,塞进了冰窟窿里。这68人中,最后只放回了6人,其余62人均被杀。在前两次的“归屯并户”中,太平川地区就有110余名群众被害。全部13个村共有853户人家,进入“集团部落”的有279户,其余则流散各地。使三个村的4490间房屋全被烧毁或扒掉,粮食、柴草、家具和其他财物大部分被焚烧,荒芜耕地4000余垧。
……
“集团部落”的生活极为恐怖。部落周围设有围墙,以防和外界相通,部落内设有警察署和日军守备队,三五人不能一起走路、说话,夜间不许点灯、插门,日本人昼夜侵入民房,强奸民女,众人也只有敢怒而不敢言。部落内还实行保甲和连坐制度,以让居民互相监视。日军警随意抓捕居民进行拷打,许多人被刑讯致死。这又是日军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之一。日本国民欢送侵华日军
繁华上海竟成瓦砾世界(图)
淞抗时的上海医院平民 嗜血江南——日军攻掠淞沪暴行
在东北的迅速得手使日本侵略野心无限膨胀。日本清晰地意识到,抢占上海滩,不但可以转移英美对正在筹备当中的伪满洲国的视线,还可以进逼南京,对还不是太听话的国民党政府施加更大的压力,同时还能对富庶的江南地区及中国腹地进一步渗透。似乎没有理由再让日本把目光从上海滩移开了。
在东北的迅速得手使日本侵略野心无限膨胀。日本清晰地意识到,抢占上海滩,不但可以转移英美对正在筹备当中的伪满洲国的视线,还可以进逼南京,对还不是太听话的国民党政府施加更大的压力,同时还能对富庶的江南地区及中国腹地进一步渗透。似乎没有理由再让日本把目光从上海滩移开了。
上海位于我国第一大河长江的出海口,是当时东方最大的城市和经济、金融中心,是首都南京的门户,更与日本的九洲岛、冲绳及台湾殖民地隔海相望,一衣带水,这种微妙的地理关系使上海始终在近代中日关系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在进行一次侵略之前,日军总是不厌其烦的寻找一个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旁人的种种借口,这几乎已经成为一种“嗜好”。这一次也不外如此,1932年1月18日,日军先是在三友实业社工厂外挑衅,遭到制止后,又召集日本人居留民大会,纠集六七千人进行抗议活动,并派60余人于20日凌晨趁工人熟睡之际烧厂,并将赶来阻止的一名华捕打死。下午,在沪日侨几百人沿街呼喊“杀尽中国人,遇店即毁,逢人便殴,商店闭市,秩序大乱”〔1〕。随后,日军开始增兵,战争阴云逐渐笼罩在上海上空。
第一节 繁华上海竟成瓦砾世界
1928年1月28日日军规定:从下午5时半起至第二天早上,“禁止华人通行市内”〔2〕,并向上海当局发出最后通牒,蛮横要求驻沪第十九路军立即撤出闸北。但在通牒时间尚未到达时,便于当晚向中国驻军发起猛攻,日军第一舰队司令盐泽幸一声称“4小时内占领上海”,对上海的战争至此拉开序幕,上海人民的苦难也就此开始。这是日本“在驻上海最高指挥官盐泽少将最后通牒被全盘接受后发动的战争,首先就违背了国际法,他以租界作为进攻中国人的基地,打破了租界的传统地位。他没有预先警告非战斗人员就轰炸了一个人口稠密的城市,从而违背了国际惯例,而且他公开对华开战,自然撕毁一切国际和平条约”〔3〕。日派上海军司令
一、肆意轰炸非军事区
轰炸救助机构。由于常年的灾难,上海出现大量难民,慈善机构在这时就扮演了收容的重要角色。但在这时,面对日军的轰炸他们却找不到任何安全感。
在收容万余名灾民的上海第一灾民收容所,于2月3日就遭到日机的轰炸;4日,又有炮弹落于慈幼组,当场炸死3人,伤数人,炸弹将收容所前门炸毁,灾民们争相逃出,但泯灭人性的日军驾驶11架飞机一路追着灾民打,他们逃到哪飞机就跟到哪,同时日军还用机枪扫射,造成难民死伤无数,其中有不少是儿童;5日,另一收容所又遭日机攻击,被炸死者达48人,其中大多是患病的老弱灾民,第二天日机又到该收容所进行轰炸。
6日,红十字会派出的两架救护车遭日机轰炸;7日,红十字会在赴闸北救援伤病时,一日机紧跟其后,并向其投弹射击,未命中后,竟又追上再次投弹;15日,红十字队员赶赴闸北救护伤病,为防不测,他们事先携带红十字会救护旗帜,以向敌方表明自己的救护员身份,但即使这样还是遭到日军的攻击。日军违背不许对红十字会人员加以伤害的国际条例,向其连续发枪,一名叫刘祁瑞的红十字人员遭连续十余次枪击被抬出阵线,但又遭日军追击再补两枪,终因伤重且身中毒弹不治而亡;不但如此,日军还利用国际上不准伤害红十字救援人员的条例,身着白衣,臂缠红十,冒充救援人员,携带瓦斯等危险物冲进我军阵地,我驻沪士兵如若抵抗,则正中其攻击红十字会人员的口实,必会遭舆论谴责,但若不抵抗,则无异于束手就擒,日军如此用心真是险恶至极!日海军陆战队
……
难民本已饱受天灾的折磨,如今更要受人祸的蹂躏,在日军的炮火之下,他们失去了最后一块容身之地,当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红十字会本是减轻日军罪孽的组织,如今竟连自身的生命安全都无法保证,这些全部都是日军对国际准则和人道主义的践踏。
轰炸居民区。上海人口众多,日军无视国际公约有关条款,对居民区进行大规模轰炸,加重了居民伤亡。在中山路水门汀桥日机掷弹10余枚,当场击毙3人,其中一人为孕妇;在潭子湾日机伴以机枪扫射,造成多人伤亡;在浦东高桥塘桥,日机投弹十余枚,炸毁房屋数十间,炸死6人,伤10余人。日机向在苏州河上的四艘民船轰炸,当即船身被炸毁,20余人死亡……
租界本是中立之地,应受各国保护,但日军不顾公约,每天都在租界上空盘旋,制造恐慌气氛,以进一步向中国及各国政府施压,并且竟然不时投弹,造成租界内人员的伤亡和财产的损失:在四川路一带,日机投弹10余枚,炸伤华人30余名;同时在新闸路又投弹数枚,伤数人,并一度造成秩序混乱,商店被迫停止营业;日机又在愚园路投弹10余枚,炸毁房屋数间,当场炸死7人,伤8余人……日军长亲临前线
市政当局给日军记下的“账单”(图)
上海国军战壕 据战后上海市当局的统计,“一。二八”事变当中,被占区内住户财产价值80亿元,损失7/10;房屋价值24亿元,损失85%。〔4〕无数平民无家可归,流落街头,昔日客往如云的的上海滩如今俨然成了难民居留地。
轰炸工业区。上海是中国的工业和金融中心,也是民族工商业的密集地区,它对全国的经济起着重要作用,其中,还有不少爱国工厂为前线将士供应大量抗战物资,但正在“一。二八”事变期间却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2月18日上午,位于公共租界四川路的电报局遭日军轰炸,想要破坏电报总线的测试室,虽未命中,也使电报局的房屋及文件多被毁坏。
21日,日机又轰炸位于闸北天通庵路宝兴路口的慎记纺纱厂,该纺纱厂的机器均为最新式的,所产纱布畅销国内各地,但这次轰炸,将工厂的全部房屋、仓库、机器、存货等全部被焚烧殆尽,直接经济损失达30万元。〔5〕
3月12日,公共租界的永安纺纱厂遭日机轰炸,毁坏工厂内电器马达一部,52部摇纱机也被炸毁,并造成当时正在用餐的30余名工人死伤。
20日上午,华租界的统益纱厂、溥益纱厂和大丰纱厂被日机击中,房屋均被炸毁,财产受到不同程度损失。
另有吴淞面粉厂、永和实业工厂、南华橡胶厂、大生橡皮套鞋厂等数家民族工业均成为日机的轰击目标,据《上海市区内沪变损失初步估计》中声称:“一·二八”事变期间全市工厂损失至少为9715万1287元,全市597家工厂均受到不同程度损失,占全市工厂总数的1/4;失业工人达25万,占全市工人总人数的8/10。另外,商店遭受损失达5亿9813万6074元,交通损失也有1689万3317元,公共事业损失1128万2025元。〔6〕那个曾为中国实业翘楚的灯红酒绿的上海大都会已不见踪影。中国军队第五军
破坏文化设施。上海地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