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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宁锦有些兴奋的说,夏侯文敏有些怔愣的看着华宁锦,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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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法子赚钱?别说了,不能让你补贴娘家,这像什么话?”
“哎呀,你怎么这样不信我?”华宁锦无奈。“不信嫂嫂你问华叔,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我忙着呢,现在是太忙没时间,等这边的事上了轨,就让他回尚京帮你去探看那嫁妆铺子去,万不能让那个薛氏把你的铺子抢过去。”
“到时看 看 吧。”夏侯文敏苦笑一声,夏侯青霄来时就曾提到,她的嫁妆铺子被薛氏攥了过去,可是因她不在尚京,却是无法可想。
“放心吧,我自有主意。”华宁锦安慰的拍了拍夏侯文敏的肩膀。“现在,先说说 我的赚钱点子。”
华宁锦眼睛闪亮。
“这马上就是虫王节庆时节了,我们府不是因丧服在身不能宴客要送些节礼过去的?我们就拿这个来做做文章。”
华宁锦趴在了夏侯文敏的耳朵边开始嘀嘀咕咕,夏侯文敏眼露惊讶,却又不得不点头应声,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儿,直到奶嬷嬷抱着小郎君过来,才停下了讨论。
“元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夏侯文敏与华宁锦自幼一起,对于华宁锦的脾性,多少也掌握一些。
“没什么。”华宁锦的声音低了下去,垂着头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小郎君的脸颊,柔嫩的触感让她心头的揪痛稍稍轻了一些。“只是后悔没一直听你的话。”
“后悔什么?”华宁锦的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夏侯文敏没听清楚。
“没什么。”华宁锦抬起头一笑。“就是想到了你说的话,只有不爱,才能海阔天空,我明白了!”
夏侯文敏有些惊讶的看着华宁锦眼眸深处的那抹哀凄,那一句你动心了不成却怎么也无法问得出口。
元七,你、动心了?
自夏侯文敏那边闹了一会儿小郎君,华宁锦这才回了院子,她边走边想着自己对萧君昊到底是什么时候动了心,却发现,可能是一点一滴水滴石穿?毕竟,她是女子,别人对自己好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他每帮自己一次,自己就会情不自禁的心软一分,心动一分。明明想着要听夏侯文敏的话,偏偏自己原来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做不到超凡脱俗潇洒自如啊!
摇头轻叹一声,华宁锦收拾了心情走进了房间。
一室的安静,清涵正坐在房里的一角小杌子上拆绣线,看到华宁锦进来连忙起身。把头发拆了编成了一条乌黑泛光的辫子垂在胸前,华宁锦又换了身家常的小衣坐到了临窗的炕上。
“清涵,你做什么呢?”华宁锦指了指清涵放置到一侧的针线箩。
“给夫人绣个帕子。”清涵轻轻一笑,把绣出了一只蝎子的帕子递过来。原来竟然是五毒符帕,要在虫王节庆时用的。上面的线被清涵拆得极细,绣出来的帕子柔软而层次分明,极逼真。
“清涵,我重新画五毒符,你帮着我绣一下吧。”华宁锦突然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部国产动画片,莫名的就想把那七兄弟的形象换成五毒,那一定很有趣吧?
想到就做,华宁锦干脆的让念春拿出来纸笔,开始画起来。
还好,上一世她没学过画,这一世却学的时日不算太短,虽然说国画与动漫还有一定的距离,不过一通百通嘛。华宁锦拿了支炭笔开始涂涂抹抹。
画了半晌,直到掌起了灯,她才松了口气。拿着雪白的宣纸上的五个胖乎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男娃,只在束着的发髻处每个人戴着不同的五毒符簪,又在五人的脚下画上卡通意味十足的五毒坐骑,这才松了口气。
成了。
“这图还真是别致!”
突然出现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抢过了她的劳动成果,随着耳熟的声音成功的吓了华宁锦一跳。
抚着胸,看着萧君昊的华宁锦双目瞪得圆圆的,那副被吓得脸色发白的模样让萧君昊有些后悔起来。
“刚刚回来看你画得专心,就不准她们出声,没想到倒是吓了你。”
“没事。”苍白的脸色变回了嫣红,华宁锦客套的笑了笑,眉眼弯弯,唇角轻翘,明明是笑容,眼露温暖的事儿,可是却不知怎么,让萧君昊觉得心中一寒。
那眼中的明亮神彩呢?那满满的含着俏皮的眼眸为什么如一泓死水?明明是在笑,怎么他、却觉得她在哭?
“什么没事!”萧君昊不由得后悔了。“早知道你胆子这么小就出声了,本想逗你的。看看,脸都白了!”
“妾身皮糙肉厚经得起!”华宁锦笑意盈盈,萧君昊却真实的听出来了这里面的不是滋味,只是,不等他发问,华宁锦已经快速的穿上绣鞋下了炕。
“青妈妈,快让他们摆饭吧,爷儿都回来了你们怎么还老神在在的,都躲懒呢是吧!”
“夫人放心,马上就摆。”
青妈妈看着华宁锦鼻子就发酸,连忙低头回身去了小厨房传话,没一刻,小饭桌已经摆到了炕上。
宫保野兔、炒珍珠鸡、草菇西兰花、椒油银耳,明珠豆腐汤配上甜酱萝卜、宫廷小黄瓜两样小酱菜,主食是饽饽,御膳豆黄还有芝麻卷。
萧君昊笑着夹了一筷子的兔肉送到了华宁锦的碟里。
“这是我今天猎的,你尝尝?”
“好。”华宁锦敷衍的笑了笑,吃了兔肉时,她甚至不知道这嘴里的到底是肉还是菜。
不对,她的这种心态极不对!要回想着嫂嫂教她的话!一直到吃了饭喝了茶泡到了沐桶里,华宁锦这才慢慢的回了神。
“夫人,您要不要出来?”看着猛得睁开眼睛的华宁锦,服侍着她沐浴的青妈妈吓了一跳。
“等下。”华宁锦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一低头,猛得沉到了水里。
耳朵、鼻子与眼睛周围,都被温热的水所占满,黑沉沉的水下,似乎什么都看不到,却又似乎是看得到一丝光明,那种压力极增后的痛苦,压迫着华宁锦的身体,自鼻翼到肺部。华宁锦努力的忍着,一直到再也承受不住的冲出水面。
“夫人!”青妈妈一声惊呼伸手扶住了脸颊白中透着不正常的红润的华宁锦,“您这是在做什么!”
“没什么。”华宁锦轻轻一笑。“只是想试一下被淹死的感觉。我还是承受不了。”
她是胆小鬼,她不想死,她想活下去。那么,情爱与她,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对不对?
心情突然无比的轻松,那块压在胸口的石头,那道刻在心口的伤痕似乎都已经不再存在了一样。华宁锦乖顺的听从已经紧张到无可紧张的青妈妈的话,起身出了沐桶,由着一边一样吓得脸色青白的念春伺侯着擦干了身体换上家常的粉色细棉的亵衣,自若的走了出去。
外间萧君昊已经洗过了澡,正由着素言帮他绞头发,他端坐在书案一侧,正拿着公文细细看着,听了动静他有些探索的看过来,刚刚青妈妈的惊呼他早就听到了耳朵,也因此才会不顾一切的自一边的洗室冲出来,却听到了华宁锦那说不上是怎么回事的回答。
华宁锦的身上似乎发生了事,萧君昊确认这一点,却无从想明白到底是什么事,不过,看到她一脸轻松的自洗室走出来,他知道,她应该是释怀了。
只是,他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华宁锦释怀的东西,对于他,到底意味着什么。
“妾身来吧!” 华宁锦轻笑着走过来,伸出手接过了素言手里的棉帕,在素言与萧君昊的目瞪口呆中,帮着萧君昊绞起了头发。
青妈妈看了看华宁锦,施了个眼色,房里的丫鬟连忙随着青妈妈下去,洗室也由着婆子们自角门处进去收拾了干净后退了出去。房里没一刻,就只剩下了萧君昊与华宁锦。
“爷儿,这次要在府里住满了对月,二爷与三爷的婚事要怎么办?”华宁锦温温婉婉的问。
萧君昊的心里狂喜得不行,正在感受着那柔软的指尖轻抚过他头发的感觉,虽然偶尔还是会有头发被拔起的生生刺痛,却依然没能让他的脸变半分颜色,听得华宁锦问这话,他脑子还没清醒过来。
“什么?”
华宁锦有些惊讶的看了眼两眼不知想了什么一直放光的萧君昊,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你上次看过之后,若是觉得合适,就先派冰人过去探探。”萧君昊思索着说。
“倒是有个人选。”华宁锦想了想。“归云阁的胡青云青云姑娘,虽然没有品阶在身,却是个全和人,与这些府里的夫人女郎都极相熟,倒莫如请了她来问问,若是真都有了意,那就定下来,到时再请了官媒说项,老太妃那边也能先瞒上一段日子。”
“胡青云?”萧君昊在脑子里过了几遍,倒是没什么印象。“你既是觉得中意,想来也是不错的人,就她吧。”
华宁锦见萧君昊应了,心中亦有几分高兴。她只与胡青云打交道没两次,却觉得此人不错,只是毕竟见了才两面,这找个藉口多接触,也更能仔细的观察一番。
“不过爷儿。”华宁锦摸了摸,发现萧君昊的头发已经绞得干干爽爽,把手上的棉帕子放到了一边,她另拿了一块去绞自己的头发,只是,刚刚只顾着给萧君昊绞头发,她的头发上的水浸湿了后背,有些不舒服的让她皱起了眉。
“怎么了?”萧君昊把手上的公文一丢,干脆一把托抱着把华宁锦放到了对面不远的炕上,接过华宁锦手上的帕子开始帮着华宁锦绞头发。
原本华宁锦想马上拒绝来着,生怕对方也如自己一样,没轻没重的一顿乱拽可真成了现世报了。可是,惊讶的事儿来了,萧君昊的动作极轻松熟练,手法轻重适中,居然比起她来高明了何止一个档次。
“爷儿你怎么这么厉害?”华宁锦是真惊讶,可是问出这一句又不禁有些后悔,如果这个男人回答她是和那些姨娘通房练出来的她恐怕真要喷一口黑狗血才行了!
“行军打仗时,都是在河溪里洗头洗澡,哪里有人伺侯?爷儿可没有让小厮侍卫伺侯的习惯,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