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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萧君昊大步离开,年太妃的手指忍不住紧紧相握,而一边的年秀如早就红了眼眶,看着眼角都不扫一下自己的萧君昊,年娇如的眼睛已经通红一片,内里全部都是隐约的看不透的层层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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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昊胸腔中一片沸腾,自幼他就知道自己血脉的隐约不同。父亲看向他的目光极复杂,既为自己的儿子的出色骄傲,又因自己身体里的血脉而犹豫不决。如果不是因为府里的三个儿子都拥有年氏的血脉,即使自己再是父亲的儿子,恐怕也不会坐上这宣王之位。
这件事情,是从前的宣王亲口告诉他的,也因此,让他对年家自幼就产生一股说不出的敌意,对年太妃更是亲热不起来,他太明白当年为了肃清了府里的其他血脉,年太妃都做出了什么事。
而他除了选择沉默无法再做出任何的反应,因为年太妃不这样做,被舍弃的就是他了。
大步上马,快速往城外的庄子奔去,一行人又极速的到了庄子前,自马上下来,他直奔庄内。
“爷儿您来了?”
多日没见,华宁锦在听到下人通报时吃了一惊,转头就看到脸色极难看的萧君昊大步走了进来,脸色还带着那几许阴沉的冷漠与莫名的焦躁。
“回 府去吧!”萧君昊直接了当的坐到了厅里的玫瑰椅上,在如春送上了茶盏之后,他扫了眼粉釉暗青花的茶杯并未动一直,而是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在华宁锦略感到 惊讶的视线中一鼓作气。“别再赌气了,事情都已经告予段落,我的想法你应该清楚吧?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府里的事务现在乱成一团,你难道要在这庄子里住上一 辈子?”
“这件事我还要再想想!”华宁锦忍不住说,心口突然如擂鼓一般的跳起来。萧君昊的眼神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可是她却感觉到了一股隐约的危险。
“还要怎么想?”萧君昊忍不住高声反问,强压下心底里的那股说不出的焦虑狠狠扫向了房里站在一侧伺侯的丫鬟。“都出去,我有事要与夫人说!”
念春抬头看向华宁锦,直到看到华宁锦轻点头这才带着如春施礼退了出去,两人把守帘的小丫鬟与院子里的婆子都打发去了后座房,这才远远的站到了游廊尽头的两个院门处守着。
“你我是御赐之姻,你就是死也是萧家的鬼,何苦要这样闹腾,身为宣王府的正妃,有些事你逃避不了,有些责任也是,你在这里也躲够了清闲了,难道还要继续躲下去?”
萧君昊忍不住反问,心中更多的却是一股深藏的不耐与说不出的难受,他看着华宁锦眼神里的退避就觉得一股挫败在心中激荡。这么多女人,哪个不是想要呆在他身边?只有她,一次次的想离开,一次次的拒绝他的亲近拒绝他的靠近,让他心中却越加的在意起来。
当得知她受了伤时,那种感觉让他现在想想还不寒而栗。那时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萧君昊拒绝再想下去。
“可 是……”华宁锦语塞起来,萧君昊强硬中透着几分刚锐的态度让她有些反感,可是她却又心虚起来,对方是这时代的男人,不管出于什么,拒绝了要纳妾总是一种进 步就是了,她……她心里是有几分感动的,可是又怕这是自己想得多,这种矛盾感让她无法真正的对着萧君昊做出自然的动作与表情。
她在意着对方,也在意着自己怎么会在意对方。这一切都让她受不了。
“元七!”萧君昊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了华宁锦的手臂,入手处一阵绵软,华宁锦一惊,抬眼看向萧君昊,不出所料的,看到对方眼中火花一闪。
“爷儿!”华宁锦挣了一下,却没办法挣脱对方的手掌,她的心忍不住狂跳了一下。“妾身知道了,请您……”
“你知道了?”萧君昊忍不住的重复了一遍华宁锦的话,注意力没办法再集中在对话中,对掌指间的滑腻忍不住在意更多,有多久,他没有亲近女子,不对,是亲近华宁锦了呢?
在手臂上不断揉捏的手掌让华宁锦的脸颊一下子滚烫了起来,华宁锦忍不住再次挣扎起来,只是对方的手臂却越收越紧,让华宁锦心慌意乱。
“爷儿!”华宁锦面颊似乎要喷火了。“妾身知道了,很快就搬回府里就是、”所以你放手吧!隐去最后一句,她有些心慌的看着萧君昊的脸越凑越近。
看着那一片白晳的面颊越来越红,萧君昊忍不住又一步走上前,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到了一起,一阵阵香气传过来,让萧君昊的眼中鼻间都是对方的气息与味道,萧君昊已经很久未曾与女子亲近,哪里还忍得住?忍不住低头手臂一紧,双手轻盈一托已经把华宁锦抱托在怀中。
三两步就走进内间,光线的交错让华宁锦在慌乱中醒悟过来,她想再说话,却已经被一片灼热的气息噬住,唇间一片火烫,想说的话被对方完全的堵了回来。
萧君昊紧紧抱住了怀里软成一片的娇躯,唇间满是对方的馨香与柔软,对方微小的挣扎与推拒早就被他完全的忽略掉了。手指一分分一寸寸的侵略着,掌指间的衣料已经逐渐的减少。
直到火炽的手指在皮肤上游移,华宁锦这才惊醒过来,唇还被对方占据着,身上的衣服却不知何时已经松垮一片,微带着粗茧的指尖在身上不断的游移着,在内裳的间隙中寻觅着她皮肤的细致。
这是白天!华宁锦连忙伸出手用尽了力气去抓住萧君昊还在不断作恶的大手,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让已经失衡的呼吸努力的稳定下来。
“爷!”华宁锦努力的躲过萧君昊的手掌,虽然这真的好难。“是白天,你这样不行!”咬着唇她脸颊红似火烤。
“什么?”萧君昊齿间吻吮着,吐出这两个字时还在不断动作。
“现在是白天!”伸出手掌捂住了萧君昊的唇,华宁锦又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身体都在发抖,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她是怎么了?“爷儿,您看清楚,这是白天!”
“白天?”萧君昊怔忡的看着华宁锦黝黑的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
深吸了一口气,他用尽的心力放开了怀里让他几乎马上爆炸的柔软娇躯,看到萧君昊的眼神恢复成了一片清明,华宁锦终于松了一口气。
“收拾一下东西,最迟上灯前一定要回到宣王府。”萧君昊又调整了一下呼吸,把华宁锦身上松散的衣服整理一下,却发现越弄越乱,只好停下动作。“我会派护卫送你。”
“啊!”华宁锦胡乱的点头,连忙自床上下来整理身上的衣服,头发已经乱了,她勉强弄得好一些,却觉得自己怎么越弄越乱?在这里活了这么久,居然已经连简单的自己梳洗都做不好了么?废柴估计都是这样养成的!“知道了!”
华宁锦答应着,心脏似乎一直狂跳着静不下来,看华宁锦应了,萧君昊点了点头,又胡乱的嘱咐了几句才走。
华宁锦强自镇定着,在萧君昊大步离开后坐回了前厅,念春与如春连忙冲了进来,两人身后还跟着青妈妈。
“夫人,爷儿过来是……什么事?”青妈妈急切的眼神在落到了华宁锦有些凌乱的发式与稍有些散乱的衣服上时怔了怔,随即明白了什么停下了话头,华宁锦的脸颊在青妈妈熠熠的眼神下变得红了起来,眼睛也忍不住游移的转到一边不肯与青妈妈的眼神撞到一起。
“青妈妈,让他们收拾一下,我们回宣王府去。”眼睛转了半天,华宁锦忽然想起了之前萧君昊的话。
“是。”青妈妈充满笑意的声音让华宁锦的耳朵通红一片,她不肯去看青妈妈戏谑的眼神,只是把眼睛落到虚空处。
青妈妈不再多说,转头出去吩咐,虽然气了这么久,可是她却也明白,萧君昊的确是变了不少,华宁锦的心软她早就看在眼里,回宣王府,应是早晚的事了。
青妈妈的一声令下,整个庄子都沸腾起来,下人们开始整理行装,除了华宁锦每个人都忙得热火朝天的,另一边,萧君昊一边吩咐着护卫留下一大半听候着华宁锦的差遣,一边又往军营的方向疾驰而去。
红到张得。刚萧三郎君派人送消息,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他心里担忧与胡人的战事,快马加鞭的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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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严的军营外,军士们三三五五的巡视,看到远处疾驰而来的马队,都是一脸肃穆的行礼,侧身让到一边。
萧君昊一直到军营前停下来,翻身下马后就快步走去了主帅营帐外,一身黑衣的护卫先一步掀起帐帘,萧君昊大步走了进去。
“什么事?”看到萧君谦与萧君益正低着头看着什么,萧君昊一边问一边大步走过去。
“这是昨天探子送回的。”萧君益两人互看一眼,其中一人把手上沾了血的信纸递了过去。
萧君昊的眼睛不断的在信纸上游移,上下扫看着心中多少有些明白起来。“胡毕罕是假的?那真的哪里去了?”
那信上清楚的写着胡人主帅胡毕罕原来一直是以着替身在留守帐营,真正的胡毕罕不知所踪。对阵敌前,主帅不见踪影,只留下替身?
“原本也是不能发现,正巧这一次去探敌情的探子听到了假的胡毕罕的声音,他曾听过胡毕罕的声音,发现有些不对就追踪了下去,这才发现是假的。不过也因此,让他被人发现,送信回来后没说上两句话就死了。”萧君谦一脸肃容。
他们兄弟三人都心中清楚,胡毕罕个性阴狠又狡猾,从不可能做无用功,这一次既然是这样,那是不是说明了胡毕罕正在做的事情比此次战事还要重要?那又是什么事呢?
一时间,营帐里静了下来,三人都若有所思。
就在萧君昊兄弟三人正在为胡毕罕的行踪而思虑分析的时候,一身宝蓝雷纹右衽胡服的胡毕罕正在华宁锦的庄外,向内里察看着。
庄子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