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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井很不爽地把茶往桌上一砸:“还不是那些破事!朽木那边的管家真是死板透了!一个聘礼也要咿咿呀呀说上半天,满嘴文绉绉的。七夜大人,不要联姻才好!”
“哎呀,三郎你太急了,人家朽木可是以严谨出名的啊。”原平安抚着藤井。
“管家,以后改改脾气。再说,我都答应人家家主了,不管怎么样,联姻都会成呐。”我耸肩,不以为然。
“什么?!”藤井差点喷出一口血来,“开什么玩笑!那种古板的贵族跟我们合不来的!七夜大人啊,你要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慎重考虑啊!”
“而且,老夫怎么看还是家主大人和日番谷队长最搭。”原平很和蔼地扔下一颗炸弹,炸得我狼狈万分。
我的指关节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一旁的藤井表情可谓精彩至极——不解,惊讶,震惊,恼怒,平静,苦恼。
“原平长老果然慧眼。那,你想怎么办?”我扯出一个微笑。
“哦呵呵,我能怎么办?那是家主大人你自己的事了。”分明就是在说,不管怎样,我们不会插手感情上的事。
我松了口气,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唔,凉掉了,好涩。
藤井盯了我许久,才说:“七夜大人,本家规矩一向宽松,以男男通婚也常见,而且我们这些家臣一向也是绝对支持家主,这是无庸质疑的。但你又与朽木家……唉。”
“没关系没关系,这事我能解决。”这样自信的笑容呐。说到解决,要怎么办呐?风寻,我想念你的脑袋瓜子了。
“真是这样就好。”原平摸摸胡子,推过来一本折子,“看看,这是宾客的名单,我重新帮你拟好的。”
仔细看了一遍,原平爷爷真的很细心啊,把我周围比较亲密的人都点到了,现世的那些家伙也不例外。
我微微颔首:“恩,可以了,就照这个发请柬吧。”
窗外飞进来一只黑色的蝴蝶,停在我的手指上,“地狱蝶?”
【队长,有加急的公文送来,速回】
“怎么了?”原平问。
“哦,有事要先回队里一趟,晚上再细谈。”我放下折子,用瞬步赶去九番队。
都傍晚了。
我皱着眉,看着队员们几乎都到齐了,坐在队室里,有些发蒙。
“老大!”全体爆发出一声大喊,我赶紧捂好耳朵。
我瞪:“你们全体是要造反吗?我这个队长耳朵会聋的!到这来作什么,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
“老大,您老怎么长高了,头发也剪了。瞧这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莫不是遇见美人想挽回形象啦?”杂兵A。
“去!修兵,公文呢?”现在没时间修理你!
修兵貌似心虚地挠挠后脑勺:“啊,那个,队长,其实……没有公文,我们大家想给您庆祝一下而已啦。”
“庆祝?”
杂兵A:“是啊是啊,队长您不是要订婚了吗?这不,请柬都送到了。”说完指了指修兵手上大红色的喜帖。
“修兵,以后不许这么胡来!”扫过全部队员,话锋一转,“说,哪个出的主意!”
“队长,是我……”修兵努力扯回我的注意力。
“我还不了解你啊?正经八百得跟个什么似的,会出这种馊主意还真奇了怪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给我老实交代,免死!”
杂兵A颤巍巍地站出来:“老大,免死是什么意思?”
我抽出夜莺,摸摸刀锋,阴森森地笑:“死不了。顶多残废而已。”
于是杂兵A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直翻白眼被三个大汉抬下去了。
“你们这边好热闹啊。”明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探进一个活力四射的橘色。
“乱菊副队长?”我惊讶。
乱菊撩撩头发,“我家队长太没意思了,我来这凑凑热闹,你们做什么呢?要不我把队长也叫来?”
修兵回答:“队长要订婚了,我们在庆祝呢。”
“啊啦,是吗?”乱菊的脸似乎黑了下来,拉过我的胳膊,压低声音,“小七夜,你跟我出来一下。”
“抱歉,各位,你们先聊,我失陪一下。”
“乱菊大姐?”
“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大姐,我就不避讳了。”乱菊露出少有的严肃,“你和队长不是好好的吗?我刚刚收到请柬了,没敢给队长。你怎么了?”
“我……”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别看我平时嘻嘻哈哈偷懒不工作,但是关于我们队长的事一点也不能含糊。你说,你们怎么了?为什么跟露其亚订婚?”
“我们好好的,但这是白哉要求的。”我苦笑,“你们都知道,我和白哉是至交,所以给露其亚自由是我唯一能做到的。”
“这样也不见得露其亚会高兴。”
“我劝过他了,但他是个木头,顽固起来谁也拦不住。”
“小七夜……”
“你们,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开虐= =++
H就不远了
第廿七章 咫尺亦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告诉亲一个消息:下章H
有奖竞猜:把七七抱回去的系哪只咧?
奖品:……俺再写一章H
还有,俺要长评~各位亲能为俺写写摸?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是想瞒,就越快暴露。
看着乱菊身后的银发绿眸、眉头微蹙的少年,我明白了这样一件事。
事到如今我的解释也只会更显得苍白无力,自食其果吧,如果狠心回绝了白哉,事情怎么会这么麻烦呢。唉,好难办。
“回答我的问题,风鸟院七夜。”
这回真的生气了呐,连名带姓的叫。
“队长,这是……”乱菊有些手足无措,努力地想澄清些什么。
“乱菊副队长,谢谢你。”我朝她微微笑了一下,转头看着冬狮郎,“你是想要我的解释,还是我的回答?”
“我要你说清楚。”我看见他收紧了拳头。
我微笑着,说:“解释吗?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能回答你,你刚刚听见的都是真的。乱菊副队长,等一下麻烦你把藏起来的东西,给他吧。”
“小七夜!”乱菊震惊地抓住我的肩膀,“你疯了吗?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放低音量,用只有乱菊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我已经在挽回了,相信我。”
轻轻挣开乱菊,我垂下眼帘,再抬眼,一字一顿地说:“三天后,请如期至。”
这是最后的提示了,冬狮郎,你会来吗?抱歉,我又伤到你了,那时候明明决定过不会再这么做了……
真是坏习惯,我又在赌了,这次赌上了一切。
“你……”冬狮郎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声音在微微颤抖,“松本,你藏起来的东西是什么?拿出来!”
“失陪了。”喉咙间淡淡地哽咽,再也吐不出其他字眼。
似乎有什么光点划落眼角,随着轻风飘逝……地面上深色的一点,又在阳光下蒸融、消失不见了。
拐到一片绿地上,我双手枕着头,躺下。
“你哭了。”
“呐,玄武,你特意出来看我出糗啊。”
“就算不出来,也看得见。”
“是吗……”
“喂,你……别睡啊,在这里会着凉的。”
“可是怎么办,我好累啊……”
“回本家去!”
“呐,玄武,我是不是做错了……”
“醒醒。真是的,麻烦的家伙。”
“你是……”
“啊,是你啊,麻烦你把他送回本家。”
“喂……我……怎么不见了。”
头好痛,是谁在说话?……脆铃?
我动了动,四肢酸软无力,身体又冷又热,好难受,我怎么了……
“七夜大人,你好点了吗?”
“唔,管家……”我喃喃地唤了声。
“七夜大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躺在外面。三天后就要订婚了,你看你这发烧烧成这样……哎,不知道退不退得下来啊。”
原来是发烧了。
那……“是谁送我回来的?”
“说是你的式神,我听得蒙了一阵。”藤井换了把毛巾,手里还忙活着什么。
玄武啊,他明明叫我不要睡的。呵呵,真是个别扭的小孩。
“哦,管家你出去吧,我想睡一觉。”
“那七夜大人你自己悠着点,盖好被褥啊,别又受凉了。”罗嗦了一阵后,藤井端着盆子退了出去。
淡淡的白光过后,一只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脸,意外的舒服。
“你怎么搞的,这么烫。”夜莺皱起眉,把我扶起来放在他怀里。
我满足地蹭了蹭,说:“发烧了。”
“又出什么事了?把你磨成这样。”夜莺边说边数落,“这毛巾谁拧的啊,居然用热水,莫非他也发烧了不成?!”
“呵呵。”我轻轻笑了两声。
“好好休息吧,我陪着你,睡吧。”夜莺的声音徐徐的,就像安眠曲一样。
夜莺的怀抱真舒服,下次还让他这么做。这是我意识模糊前最后一个想法。
谁知道,我这一睡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后,正好是订婚典礼开始的第四天早晨。
“七夜阁下,您真的没事吗?”露其亚穿着我曾经最厌恶的十二单衣,看着正在梳洗的我,有些紧张地询问。
“没事了。”我淡淡一笑,瞥见她脸庞上的两朵红晕,“露其亚,以后不能再这么叫我了,也不能用敬语呐。”
“啊……是、是的。”
月白色的外褂,黑底银纹的和裙,白色的长襦袢(那个所谓的里衣),多日未修剪的红色短碎发长了些,柔顺地贴着脖颈。浅紫的眸子,细长的眉,漂亮的鼻梁,含笑的嘴角,一些都很完美。只是那眉宇间,多了名为哀愁的伤感。
“七夜大人,可以了。”脆铃如是回答。
“嗯。露其亚,走吧。”把手伸向露其亚,我勾起一个微笑。
露其亚有些窘迫地点点头,半晌才把手递过来,接着在我耳边用完全相反的语调说:“说好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