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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鲁夫拉姆没有回到血盟城,他知道无论是谁都不会允许他这麽做的,哥哥甚至还有可能把他关起来,所以他计算著从城堡到海边和这里到海边之间的距离,调好时间过去。
到达海边後,他给城里的众人写了一封信,拜托骨飞带了过去,然後烧掉了那张纸,森林里的塞拉菲纳和沃恩蒂娜知道後帮保鲁夫拉姆发动了咒语,送他去地球。
第十五章
血盟城中
正在为保鲁夫拉姆无故失踪的事的而忙得焦头烂额古音达鲁忽然觉得更加焦躁了,卫兵拿著一封信进来了。
“报告阁下,保鲁夫拉姆阁下的信!”
“他的信?”古音达鲁连忙接过来,失踪快半个月了,去哪儿了?
展开信读著,古音达鲁的手开始颤抖,到最後连纸都拿不住了,信飘飘荡荡的落下去了。
“你怎麽了古音达鲁?”推门进来的孔拉得看到古音达鲁苍白著一张脸,不禁吃惊,还没有什麽事能让这个哥哥变成这样呢!究竟发生什麽事了?
他忽然注意到古音达鲁脚边的信了,立刻意识到一定是这封信的内容,连忙捡起来仔细的看,却也和古音达鲁地反应一样,颤抖著,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麽会……”半天,孔拉得终於能发出声音,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来人啊!”古音达鲁忽然叫人。
“阁下有什麽吩咐?”
“把浚达给我找来!马上派人寻找母亲大人!请她马上回来!”
“是!”
“叫浚达来有什麽用?”孔拉的语调不稳。
“叫他守著城堡,我们马上去找保鲁夫拉姆!”
浚达几乎是马上就来了。
“你守在城里,负责联系,调动各路人马寻找母亲大人,我和孔拉得马上就出去,找到母亲後让她留在这里千万不要再动,我们会随时有联系过来的!”交待完,他马上就冲出房间。
孔拉得也只用了一句“一切就拜托你了”就离开了。谁都没有跟浚达交代一下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浚达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两个人迅速消失,不知怎麽回事。他一低头,看到了那封信。
母亲大人,哥哥,孔拉得:
我还是十分想念有利,所以我决定去找他,我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把我的灵魂送到地球去──用我的身体和一半的魔力作为代价交换,为时一年。一年内我能把有利带回来的话我就可以重新得到身体,我就可以得到幸福了,带不回来的话,我就打算留在那里陪著有利了!哪怕以灵魂的样子!
请原谅我的任性,这也许是最後一次了。
最後请祝福我吧!
保鲁夫拉姆
浚达吃惊的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保鲁夫拉姆写得太少,整整半个月,古音达鲁和孔拉得什麽也没查到,失望之极的回到血盟城。
“我知道保鲁夫拉姆用的事什麽方法了!”那之後,浚达成天泡在图书馆内,终於在一本古书上查到了保鲁夫拉姆所使用的咒语。
“需要巫女的强大力量!所以,去问问乌鲁丽珂,他一定知道什麽!”浚达很自信的指著书上的咒语给二人看。
“她什麽也不知道!我们先到她那里询问,结果她用水晶球都找不到保鲁夫拉姆的所在,因为她完全感觉不到保鲁夫拉姆的魔力,乌鲁丽柯察不到保鲁夫拉姆在哪儿。”
“可这个咒语确实需要强大的巫女的力量。没有这个力量保鲁夫拉姆是去不了地球的!”
“既然如此会不会是前一代巫女沃恩蒂娜那里?”孔拉得忽然想到这个可能,保鲁夫拉姆也只能去拜托她了吧?
马上就去找沃恩蒂娜,从她那里得到了关於这个咒语的一切,然後请沃恩蒂娜根据咒语和施咒者之间的联系找到了保鲁夫拉姆,他的脚已经化成石头了。
“给我收回这个咒语!”孔拉德首次冲保鲁夫拉姆发火,大声吼道。
“阁下没有用的。”沃恩蒂娜在旁边无奈的说。
“怎麽没用?你不是说我们的声音可以传达给他吗?”
“但是阁下不一定肯听啊!有一年的时间限制呢,现在才过去一个月不到,阁下怎麽肯甘心回来呢?”
“但是他这样做不是太过分了吗?你怎麽竟然肯帮他!”
“的确是太任性了。不过阁下事先没有告知您吗?他说他以名誉保证一定会告知大人我们才答应帮他的。”
“他是告诉我们了……他写信告诉我们的,一定是先写信,然後马上请你们帮他,这样既告诉我们了也能防止我们阻止他,竟然利用这种语言之间的不严谨之处。”
沃恩蒂娜也愣了,她也没想过会有这种事啊!
劝说未果,孔拉的也知道保鲁夫拉姆一旦任性起来也是谁也管不了的,只得下令把这片区域划为禁止进入区,至少要保证弟弟的身体的平安啊。
孔拉德不禁想,要是能找到母亲就好了,说不定有她来劝说一下的话保鲁夫拉姆会回来的。真是的!为什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妈妈会不见踪影呢?
第十六章
保鲁夫拉姆来到地球,正值清晨,很幸运的正好降落在有利家中的浴室里(我不知道灵魂的话是不是还需要用浴室钻进来,但偶很懒,就用这个方法吧,反正就这一次。),马上进入到有利的卧室。
有利正趴著睡,手里攥著自己送他的那只金色的小鸟,保鲁夫拉姆微微一笑,轻轻坐在有利身边,摸摸他那漆黑的头发。
‘有利,我来找你了呢。’(为了区分方便,保保的话就用单引号圈起来。)
“保鲁夫拉姆!”有利感觉到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四下张望著。
空空的房间内哪儿有保鲁夫拉姆的身影?
“做梦吗?”有利黯然的坐回床上,把金鸟拿到眼前:“保鲁夫拉姆,我梦到你了呢。这已经是第几次梦到你了?我回来才四天而已,每天晚上每天晚上都梦到你,然後醒来,你搅得我不得好眠呢。可是,我很高兴啊,能梦到你我很高兴。”
保鲁夫拉姆在一旁笑了,有利每天晚上都梦到自己呢,跟自己一样啊!有利,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
“今天的梦好真实呢,我甚至感觉到你在摸我的头发,如果今天晚上也能做这麽真实的梦就太好了。”
今天晚上?一旁正在高兴的保鲁夫拉姆惊讶极了,怎麽就今天晚上了呢?他不再接著睡了吗?那自己该怎麽办?万一那边一年的时间在这里真的只有不到一天该怎麽办?就这麽无功而返吗?
‘有利你接著睡啊!’保鲁夫拉姆冲到有利身边叫道。
“那麽就起床吧,反正也睡不著了。”有利看看闹锺,“才六点啊!今天干脆走著去学校吧,全当锻炼身体。啊,先做早饭和便当,难得今天早起,要做个喜欢的便当啊!”有利说著穿好衣服下楼去了。
保鲁夫拉姆无奈的看著有利离去,有利,你感觉不到我吗?我在叫你啊!
“保鲁夫拉姆?”保鲁夫拉姆正伤心呢,有利又探头进来,然後自嘲的笑笑,“我这是怎麽了?保鲁夫拉姆他不可能在这里啊!今天怎麽回事?怎麽老是感觉他就在身边呢?”随後他坐在地上,用力攥起拳头,攥的指节发白,“保鲁夫拉姆,我好想你啊……”
‘有利,我就在你身边啊!’蹲在有利身边,保鲁夫拉姆说著,‘我就在你身边啊!’
“有利!你起床了还在屋里干嘛?偎窝吗?”(偎窝:北京老土话,原来形容醒了却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偎被窝,後来简化成偎窝,形容赖在家里不肯出门。)胜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表问我胜利为什麽懂得北京土话,我懂他就懂,这是我教他的!)
“我这就下去了!”有利说著站起身来,“难得今天起的早,要做一顿丰盛一点的早点啊!还要做很好吃的便当……”
保鲁夫拉姆留下来仔细打量著有利的房间。
以前不是没有近来过,但那时从没想过要仔细的看看这里,因为从没想过会有不能来的时候,现在他终於能仔细的看看这里了,有利却不能看到自己了,多麽可笑的事啊!
有利果然还想在血盟城那样,东西用完了就随手乱放,房间里很乱,但一会儿美子妈妈就会来收拾房间的吧?真是辛苦啊。保鲁夫拉姆的视线被床头柜上的照片吸引过去。
那时两张照片,一张是自己和有利的合照,背景是那次大家来时曾去玩过的一条休闲街,有利搂著自己,俩人笑得令灿烂的阳光都为之失色。另一张是在瑞士时自己在湖边照的,穿著围裙,端著美子妈妈刚作好的咖喱,为那美食散发出的香味所吸引,很陶醉的样子。
有利什麽时候还拍了这样的照片了呢?保鲁夫拉姆摇摇头,视线那麽一转,又看到了一边放著的相册──打开著的那页里面全是自己的照片,从各种角度拍的,很明显是偷拍的,因此很自然,真的,很自然。
保鲁夫拉姆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有利,你也是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我很高兴,很高兴啊。
这是传来了有利准备出门的声音,保鲁夫拉姆连忙下楼,看到有利拿好包包,正在向胜利解释:“我今天想走著去学校,所以当然要早一些出门了。”
保鲁夫拉姆想跟有利一起去学校,但他不确定自己现在是不是不能见阳光──从小读到的故事不都说灵魂不能见光麽──但一想到有利在学校很有可能会因为走神儿睡觉,保鲁夫拉姆就想要跟过去,他的时间不多,不能错过任何的机会。
看到有利胸前一闪而过的守护石,保鲁夫拉姆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不确定是不是怕阳光,我就跟在这里去吧,我想要……跟著你,有利,就算最後真的不能带你回去,我也想一直留在这里,就留在你的项链坠子里吧,在离你最近的地方,看著你,跟著你……
有利感到守护石一阵发热,拿出来一看,那里竟闪著一阵一阵的金色!是不是我太想念保鲁夫拉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