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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麽?!”
“你好甜啊!”刚刚在吻他时,有利感觉好棒,他忽然觉得著个婚约其实也不错,保鲁夫拉姆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他,以後结婚一定可以幸福。
“轰”的一下,保鲁夫拉姆瞬间烧红了脸,接不上一句话。
“你,你在哪儿学的这种事?”终於回过神来後保鲁夫拉姆想起来,有利他是不是曾经跟别的人做过这种事,要不怎麽会这麽熟练?都能用舌头挑开扣子!“说!你在哪儿学的?跟谁学的?”可爱的小绵羊转眼变成了可怕的老虎,张牙舞爪的想把有利吃掉。
“我,我……我没跟别的人学过这种事啊!这是本能啊!”
“借口!”
“冤枉啊!我真的没和别人学过这种事啊!保鲁夫拉姆,你要相信我,到现在为止,我只有你一个啊!”
“这还差不离!”点点头,“不对!你的意思是以後你会有别的人了?”
“不会的不会的!”僵笑著解释,“以後也不会有别的人!”这头在发怒中的小猫可惹不得,要不一会儿非把自己的脸给抓花了不可。
“那就信你一回吧。”整理好衣服,保鲁夫拉姆手底下一撑,想借力站起来,手上却一痛,“哎!”
“怎麽啦?”听他一声轻叫,有利连忙过去看。
哇!他的手上怎麽全是血啊?还沾了不少的土!
“怎麽回事?”捧著他的手,有利心痛极了。
“还不赖你!”回想了一下,保鲁夫拉姆嗔道,“和我练习你没事使那麽大力干什麽?把我的剑打掉了,余力就把虎口给裂了,当然就流血了!”
“是……是吗?”心虚的问了一句,有利好心疼的看著他。
“还看什麽啊?把我弄伤了今晚就不用练剑了是不是?”
“不是啊!你怎麽想到哪儿去了?!”有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现在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吧?一把拉起他,向著後庭走去。
“干什麽去啊?”保鲁夫拉姆不明所以的被他拽著跑。
“去找伊扎拉给你消毒然後包扎啊!”
“不用了,这麽小的伤口用不了几天就好了。”在後面挣扎著不肯走。
“说什麽呢?怎麽能不治疗呢!”使劲的拉著他,有利几乎是拖著他走了。
“我不要去找伊扎拉啦!”保鲁夫拉姆跟有利展开拉锯战。
有利回头看著他:“为什麽?难道……难道保鲁夫拉姆你害怕她吗?”
“你才害怕!”被戳破这个事实,保鲁夫拉姆不太甘心的喊著。(呵呵,伊扎拉那种时不时就会冒出的魔鬼面孔确实挺让人害怕滴。)
“那就跟我去吧。”
“我不要!”
“真是麻烦!”有利不耐烦地转过身来,一手绕过保鲁夫拉姆的膝盖,另一只手托住他肩膀,两手使劲,把他给横抱起来,保鲁夫拉姆慌了,连忙紧紧的抱住有利的脖子,生怕掉下去。有利看他抱紧了,便快步向最近的水源走去。
“放下我!”没发觉自己抱得挺紧的保鲁夫拉姆叫著。
“你老实点!”
“我是手受伤了你抱著我干什麽?我还能走呢!”
“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跟我走我用得著抱你吗?”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自己跟我去找伊扎拉?”
“我说我不去!”
“那你就给我老实点!”
“你放下我!”
有利忽地放下他,将他按在旁边的树上。
“干……干什麽?”保鲁夫拉姆本能的感到危险,结巴起来。接著他看到有利的脸庞在自己眼前放大,放大……直至他温热的唇贴上自己的唇,他也没反应过来有利到底想干什麽。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又被有利抱在怀里,向前走著,走到後庭的水龙头(汗,真魔国有这种东西吗?)附近了。
“你要是再叫我就这麽让你闭嘴。”
“你敢!”
“或者你想把全城堡的人都引过来让他们一起欣赏?”
“你……!”
“你老实点我就考虑不带你去找伊扎拉。”
“哼!”
来到水池前,有利将他放在台子上,将水龙头扭开,把他的手拉到水底下细心的冲洗著。把浮土都冲掉了,有利看到伤口里还有一些沙土,不禁皱眉。
“保鲁夫拉姆,还是去找伊扎拉看看吧,还有一些沙子在伤口里冲不出来啊!”
“我不要去找她!”
“那……我给你把伤口翻开冲洗一下,好不好?”
“嗯……好吧。”
“但是,很痛的,还是去找伊扎拉比较好吧?”
“我都不怕痛了你怕什麽?快弄,弄完我们回去练剑!”
“那你忍著些啊!”看看他坐在台子上,再看看自己站在他身边,他等於是在自己怀里,有利下决心地说,“要是真得很痛的话你就咬我吧,别伤到你自己。”
“我咬你干吗啊!”有些感动,保鲁夫拉姆却还是嘴硬地说。
“那我动手了。”
“嗯。”
有利深吸口气,狠下心肠帮保鲁夫拉姆清洗伤口。
第四章(下)
好容易清洗完了,有利已经满身大汗了,仿佛刚才疼的是他一样,看一边的保鲁夫拉姆始终没出声,著急的低头,怕他疼晕过去了,却看他一脸没事的看著自己。
“有利,你怎麽出了那麽多汗?”
“你……不疼吗?”有利快说不出话来了,他不怕疼啊?
“这点痛算什麽?作为一个军人能怕这点痛吗?”
“哦。”有利闷闷的哼了一声,什麽嘛,我白担心了。
“嗯,有利……”
“什麽?”
“你是不是很担心啊?”
“没有!”赌气。
“是吗?那算了。”有些失望,保鲁夫拉姆不再说话,还以为他是喜欢自己所以担心自己的呢,原来是自作多情了。
“嗯?保鲁夫拉姆你想说什麽?”察觉到他有些不对,有利低头看他,他却低著头,自己看不见他的表情。
“没什麽。”保鲁夫拉姆抬起头,脸上已经有淡淡的笑容,“我们去练剑吧。”没关系,有利你现在不喜欢我,我会努力让你喜欢我的。
“还练剑?你没问题吗?”
“没问题。”
“别逞强了,还流血呢。”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中,他的手,比自己的小了整整一圈,很软,握起来很舒服。奇怪,军人的手不是应该因为长期练武而很硬很有力吗?他的手怎麽能保持得这麽柔软呢?“算了,不去找伊扎拉了,我帮你愈合伤口吧,简单的治疗魔法我也可以的。”说著施展魔法为他愈合伤口。
伤口一会儿就愈合了,保鲁夫拉姆红著脸偷看了有利一眼,想把手抽回来,有利却一把抓住,不让他抽回去。
“嗯?”不解的抬头看他。
“保鲁夫拉姆,你的手真美,”著迷似的说了一句,轻吻著他的手,“你也很美。”
“你……你在说什麽啊!”保鲁夫拉姆仿佛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似的跳了起来,向前走去,“我们快去练剑吧。”
“你知道我在说什麽。”轻笑著,有利拉住他,不让他逃。
“有利你正经点!”跺跺脚,保鲁夫拉姆有些奇怪,今天有利到底怎麽了?这麽奇怪!怎麽一个劲地说自己好话?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啊!
“我很正经啊!”
“那你今天一直在说的那都是什麽话啊?”
“什麽什麽话?”
“就是一劲儿夸我的那些话!为什麽说那些话?在讽刺我吗?”
“你不喜欢吗?”
“谁会喜欢啊!”(我说小保你这是口是心非啊口是心非,其实心里明明很喜欢的吧。)
“你不喜欢吗?”有利好失望,他不喜欢自己说甜言蜜语吗?人不是都很喜欢自己的情人对自己说甜言蜜语吗?他不喜欢听,难道他并不喜欢自己?那为什麽要维持这个婚约?只是因为魔族的颜面吗?(有利同学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现在都什麽时候了你还说这些话,明天的比赛你想输吗?”
“明天的比赛啊……”有利含糊的接了一句,看保鲁夫拉姆在不远处等著自己,终於还是跟过去了,训练就训练吧。
当保鲁夫拉姆终於放过有利,宣布他可以去睡一下觉的时候,已经快天明了。
躺在床上,有利第一次失眠,保鲁夫拉姆他不喜欢我呢!那麽,他之前所做的那些都是为什麽呢?一直跟在我身边看著我,紧盯著我说要防止我花心,动不动就骂我是花心大萝卜,不是他在吃醋吗?那麽做只是要维持他作为魔族的面子吗?
是啊,也是,我这麽平凡而他那麽美丽,他怎麽会看得上我呢?就算是魔王妃的地位,他也不在乎地吧?他可是十贵族呢,还会在乎一个魔王妃的地位吗?
那麽,我就留不住他了吗?
还是那个伊丽莎白比较适合他吧?那麽漂亮的小姐,又那麽爱他,他们俩在一起肯定会幸福的吧?
转过身去看一边睡得很熟的保鲁夫拉姆,有利不自觉地轻轻抚摸他的脸,保鲁夫拉姆,你不喜欢我的话,那我就还你自由吧。决斗之後,你就自由了。
在比赛的时候有利一直在往後退,只要退出了那条白线他就输了,保鲁夫拉姆就可以从这段婚约中解脱出来了。
保鲁夫拉姆看到有利一直在退,自然知道了他心里在想什麽。於是拿著剑过去抵在他後背:“你要是输了,就没命了。”
“我比,我认真比就是了。”不情愿地说著,有利重新摆好架势,心中却在想,什麽嘛,明明是你自己不喜欢这段婚约的为什麽还叫我一定要赢啊!这不是找别扭吗?
可保鲁夫拉姆的举动似乎彻底惹怒了伊丽莎白,“奥义!”
“啥?啥?奥义?没听说过啊!”有利脑袋彻底当机,愣在那儿简直就不会动了。突然一抹宝蓝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我不想插手你们之间的决斗,可我是有利的臣子我必须保护他!”
迎著光,有利看过去,保鲁夫拉姆背对著自己,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这样的身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