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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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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些故事似乎都不及今天这个吸引,因为许伯今天所说的故事,竟是发生在孩子们所居的西湖,这个故事,正是——
  白蛇的故事。
  “什么?”其中一个小孩听罢整个故事后,突然诧异的问:
  “许伯,这个传说……至此仅流传了一百年?那岂非是不远以前的事吗?”
  这孩子唤作“小国”,小小年纪已失得粗眉大眼。一脸纯真、憨直。
  许伯侃侃而道:
  “不错,其实算起来,大概是发生在你们曾祖父那个年代。”
  另外一个小女孩也插嘴道:
  “是啊!我也记起来了!爷爷也曾把这传说告诉我,他说,是他的爹告诉他的。”
  “这不正好与许伯所说的不谋而合吗,哈!”小国兴奋的笑。
  小女孩忽又紧蹙双眉,道:
  “或许……是吧?不过,我爷爷说的故事,似乎和许伯的有少许不同……”
  “什么不同?”其作村童也大感好奇的问。
  “爷爷说,白素贞是被法海以盂钵所收,并不是给许仙偷袭的!”
  孩子们乍听之下,纷纷回头看着许伯,小国更率先发问:
  “许伯,为什么你说的会完全不同的?”
  许伯慈和地笑了笑,道:
  “一个家传户晓的传说,经过一百年的广散、流传,当然会与原来的故事有所出入,甚至会有不同版本,并不稀奇啊!”
  小国又睁着大眼睛,极感兴趣地追问:
  “那,许伯,你还知道什么版本?”
  “还有一个,也许,亦是最易令人人信的一个……”许伯悠悠道。
  孩子们听到这里,全皆屏息静气,等待他说下去。
  许伯故意压低嗓子,神秘兮兮的道:
  “据说,这个传说并不是传说,而白素贞这条白蛇,也不是真正的妖精,她其实是假的……
  “啊!”孩子不约而同的高呼一声,小国连随问:
  “许怕,既然白素贞不是妖精,那……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许伯淡淡一笑,答:
  “她真正的身分,本来是一百年前的一个……
  语声未歇,蓦听一个声音凶巴巴的喝道:
  “嘿,老鬼,你又在骗小孩子了!”
  此语一出,众孩子不禁全往后望,但见说话的是一名彪形大汉,身后还跟着三名手下。
  此彪形大汉唤作“黎鹏”,是西湖这带的土豪恶霸,专欺压此地的老弱妇孺;榨取他们的血汗钱;至于对其他男丁,他则不敢冒犯,因怕他们会群起而攻。
  如今这个欺善怕恶的黎鹏,当然是看上许伯这个年逾古稀的老人了。他一腿踩在凳上,交抱双手,歪着眼角、趾高气扬地道:
  “许老鬼,你雅兴倒真不浅,居然会为孩子说故事呢!瞧你心情相当不错、今日想必赚了不少,爽快点!把银两交出来吧!”说着摊开手掌,送至许伯眼前。
  光天化日,真是明抢呢!不过此时茶寮内仅得这群孩子,还有三数商旅和许伯的一个十六岁伙计;孩子们固然无力相帮,那小伙子也慑于黎鹏之威,至于那三数个商旅更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了。
  许伯苦笑一下,惟有把今日赚得的银子奉上。
  黎鹏定睛一看,不由得勃然道:
  “混帐!怎么只有这样少?”
  说罢大掌一挥,狠狠抽了许伯一记耳光,当场把他抽倒地上,连牙也脱落不少:。
  许伯满嘴牙血,道:
  “黎大爷,小铺今日真的是赚得这些了,请你高抬贵手吧!”
  黎鹏一把揪着他的衣襟,怒骂:
  “死老鬼还装蒜?待老子好好给你一点颜色!”
  一边说一边又欲挥掌再掴,岂料孩子中的小国再也看不过眼、奔上前一腿踢在黎鹏屁股上,痛叱道:
  “你这无赖专打老弱,算什么英雄好汉?快放手啊!”
  黎鹏屁股被踢,霎时怒不可遏,一手抽出插于腰间的粗木棒,暴喝:
  “小鬼头活得不耐烦了,待老子在你头上开花!”暴喝之间已挥棒砸向小国头颅。
  小国根本不懂闪避,眼看即将要给木棒砸个头破血流之际,倏地——
  一条人影闪电抢前,一手扣着黎鹏握棒之手,木棒立时在小国顶上数寸顿止了。
  这只紧扣黎鹏的手,是一只坚如精铁的手。
  这只坚如精铁的手,属于一个比铁还要坚定的人。
  但见出手相救小国的人,竟是一个年纪十九、身材十分魁梧的青年。
  这青年浓眉深目,背着一个草篓;虽然身披粗布衣衫,惟仍掩不住满脸英挺不拔之气,整个人看来轩昂伟岸,异常独特。
  孩子们甫一见他,登时面泛喜色,小国更喜孜孜的大嚷:
  “阿铁哥哥!”
  阿铁?
  这个唤作阿铁的青年仅向小国浅浅一笑,并没说话,跟着发力甩开黎鹏的手,黎鹏犹是冥顽不灵,轻蔑的道:
  “臭小于!你凭什么来管本大爷的事?”
  说着向身后三名手下使个眼色,一干人等遽然发难,纷纷挥棒朝阿铁攻去。
  凭什么?只凭一双铁铸一般的拳头!
  “蓬蓬蓬蓬”四声,棒未至,阿铁的拳头已先击在黎鹏四人胸腹之上,当场把他们轰个东歪西倒,搜刮许伯的银子亦洒了一地,狼狈非常。
  好一条铁铮铮的男儿,不愧人如其名!
  黎鹏心知不敌,慌忙像狗一般爬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臭小子!老子总有一口会报复,走着瞧!”言毕立与三名手下悻悻然鼠窜而逃。
  阿铁虽是一介村夫,不懂武艺,然而天生神力,单靠一双铁拳为村民对付这些流氓鼠辈,还是绰绰有余。
  他随即上前扶起许伯,这才张口说话,问:
  “许怕,你可有受伤?”
  许伯抹了抹嘴角的牙血,苦笑道:
  “仅是打掉数只大牙而已。唉,人老了真不中用!否则便不用被那姓黎的欺负!”
  此时他身畔那个一直在听故事的小女孩道:
  “许伯,谁说你不中用呢?你每天也为我们说动听的故事呀!就像今天你说的那个什么……白蛇的传说,更是精采呢!”
  阿铁也看了看许伯,淡淡笑道:
  “不错。许伯,自十四岁开始我便听你的故事,单是这个白蛇传说,你每年也有不同版本,最后连我也感到迷惑了……”
  “阿铁,想不到你记心倒好,看来老头子死后,这套说故事的本领,你一定是惟一传人了。”许怕尧尔一笑。
  阿铁眉头轻皱,道:
  “许怕,别尽说不样话,你老人家准会长命百岁。”
  小国一直都在帮许伯捡拾撤满地上的银子,此刻也不禁附和道:
  “是啊!许怕一定会长命百岁,就像龟那样长命的!”
  “龟”字一出,村童们全都笑了起来,连许伯这个被唤作龟的老人,也忍俊不禁。
  小国犹不知自己失言,还傻憨的问:
  “喂!你们笑些什么?许伯,怎么连你也为老不尊,笑得这样难看?”
  孩子们笑得更厉害了,就在他们哄笑之际,倏地,所有孩子的笑声顿止。
  因为,他们霍然瞥见了一个人正背着草篓,默默的向这边步来。
  那是一个他们十分害怕的人,也是一个与阿铁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阿黑!
  五年前,在杭州西湖此带,先后有两名不明来历的少年在流浪,他们两人早已失去记忆,记不起自己是谁,也记不起从何处来。
  二人不但同样失忆,还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他们的容貌。
  两个少年居然长得一模一样,恍如一双挛生兄弟一样。
  阿黑最先流浪至西湖,后来在街头偶遇后至的阿铁。
  二人当场一愣,双方虽记不起自己是谁,然而眼见对方那张相同的脸,均心知彼此身世定有一段紧密的渊源。
  而在西湖一带的人,大都推测这两个少年多是孪生兄弟,可能因为家庭惨变致会失忆,且又与家人失散才会辗转先后流落杭州。
  阿黑与阿铁相遇后便相依为命,他因他当年一身黑衣而唤他作“阿黑”,他因他铁一般的眼神而唤他作“阿铁”。
  二人举目无亲,流浪街头,无分谁兄谁弟:不过阿黑性格沉默,阿铁则较阿黑稳重,故这段期间他一直以大哥身分照顾阿黑。据说有一次,二人饿得有气无力,阿铁为了阿黑,竟然冒险抢了某富户恶大的狗饭给阿黑吃……
  在饥寒交逼之下,阿黑冷眼看着阿铁满身给恶犬所噬咬的牙印,有些部位还给啮咬了大片血肉出来,他仍然没有半分表情,只是静静接过阿铁冒死抢回来的狗饭,一口一口、慢慢的照吃如夷……
  然而就在当晚,那富户家中三头壮硕的恶犬,赫然尽遭撕杀,由嘴至尾给撕开两边,肠穿肚烂,死状恐怖非常。
  是准有这样的力量,可以徒手撕杀三头恶大呢?
  二人整整在西湖流浪了十数日,终于,幸得一个叫“徐妈”的好心老寡妇,见他两个十四岁的少年实在可怜,于是也顾不得自身穷苦,毫不考虑便把他俩收养下来。
  徐妈膝下并无儿女,向来只靠替大富人家缝补衣裳赖以为生。然而这点手作,仅堪养活她自己而已,如今收养了两名儿子,一时间入不敷支,惟有再替富户们多干点事,例如清洗衣裳等等粗活。
  幸而阿黑与阿铁亦很懂事,主动帮徐妈清洗衣裳,减轻了她不少负担。如是这样,就在三母子齐心合力下,苦苦熬过三年。
  徐妈由于日夜忙于缝补衣裳,兼且年事渐高,一双眼睛愈来愈不行了;而阿铁与阿黑亦已有十七岁,终于,他俩找得一份为当地药铺采药的差事。
  徐妈总算可以享点清福,不用再紧眯一双老眼日缝夜缝了。
  生活虽仍清苦,但阿铁与阿黑为着徐妈,纵使二人采药时弄至手损脚伤,还是不哼一声,不吐一句怨言。
  这样又熬过两年。
  二人今年已经十九岁了,两兄弟均长成两个魁梧伟岸的青年,拥有着相同的面貌、五官,惟一不同的是——性格与气质。
  阿铁与阿黑愈是长大,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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