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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世上没有不可能之事,也没有不可解的药,只因世上还有——
不可解的情!
神异常骄傲的道:
“真是非常念旧的死神!不过从今日开始,相信你已不会再念旧了,你将会彻彻底底的忘掉这个鄙贱不堪的贱种……”
阿铁闻言脸上一片冰冷:
“你以为自己真的是神?你以为你真的有能力可以令我忘掉阿黑?别再作梦!即使你给我服下‘断心’,令我忘记所有人,但届时候我也变得如野兽一般,相信这已不是你所要的步惊云吧?”
神道:
“说得对!我要的当然并非野兽般的步惊云,本神早已说过,我要的,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你……”
没有灵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神继续道:
“要把你变成没有灵魂,却又不想把你变为六亲不认的神兽,就因为这个缘故,本神特地花了一段冗长岁月,为你炼了一种奇药,唤作——”
“忘情!”
“情”字一出,位于神墓中央的十九个火鼎翟地在同一时间悉数爆为片碎!
这十九个火鼎何以会在同一时间爆为片碎?是否神在言谈之间已暗连其绝世力量‘摩诃无量’,把它们尽数摧毁?
不用猜测!因为在十九个鼎爆碎之时,十九颗浑圆的哦事同时从鼎内射上半空,更被一股无形力量牵引,纷纷落在中央的水晶床上。
目睹此情此景,站于一旁一直不敢作声的法智早已瞧得目瞪口呆,惟阿铁仍保持高度镇定,他的目光冷冷朝那水晶床上的物事一扫,只见水晶床上已整齐排列着十九颗如珍珠般大小的丹药,这些丹药最奇之处,就是每颗皆不知以何种草药所炼,每一颗均是透明晶莹,简直与那张透明的水晶床相映成趣!
但是令阿铁惊异的非独是这十九颗透明药丹,而是神那股举世无匹的无形功力,只因阿铁始终不见他出手!
神道:
“很漂亮吧?这十九颗丹药唤作‘忘情’,正是本神专诚为你而炼的药。”
阿铁木然的答:
“多谢!不过这些透明丸子并不似药,反而像是价值连城的珠子”
神笑了笑:
“漂亮的珠实总是令人难忘;不过漂亮的药却令人更快忘记。”
阿铁道:
“无论你给我什么服下,我也不会忘记曾经忘记曾经对我好的人。”
他说罢微微回望法智,法智,也曾经是一个对阿铁很好的长者。
神道:
“是吗?你也实在大小觑这些‘忘情’了。步惊云!你可知道,只要你每服下一颗忘情,便会失去一年记忆,这里有十九颗,你今年只有十九岁,若你把这十九颗‘忘情’全部服下,你猜你会变成怎样?”
每服一颗便失去一年记忆,十九颗便是十九年,倘若把它们全部服下,相信阿铁会把自己今生十九年岁月内的无数回忆彻底忘记,成为一个真真正正没有回忆的人,一张空无一物的白纸!
阿铁一脸惑然:
“既然捡选了我,为何又要我成为一张白纸?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神道:
“因为只有没有灵魂的你,才能代替你?”
神轻轻叹道:
“真是毫无耐性的小伙子!‘我’和‘你’的故事,如今才是是楔子,为何这样急着要知道‘结局’?”
谈到这里,神忽地又诡橘一笑,续说下去:
“不过既然你真的想快点知道一切,那本神就教你一个方法……”
“你见否墓内那三道石门?这三道石门其实藏着你我之间的所有关连及秘密,你何不转动右面第一道石门畔的铜狮头像,看看将有什么发生?”
此言一出,阿铁不期然朝神墓后方那三道石门望去,的确!每道石门之旁均有一头铜狮头像,这些铜狮便是开启这三道石门的中枢?
阿铁早在踏进神墓内时已估计这三道石门定别有蹊跷,却想不到内里会藏着他与神的秘密,若他真的把门关启,会有什么发生?
阿铁并没有考虑太久,这个时候也非考虑的时候,而是“看”的时候,他已步近最右方的那道石门,把手放在一旁的铜狮头上。
是揭盅前的一刻了!他虽然不知道门后会有些什么,但他深信那不会是好东西,他不禁暗自浑身崩紧,凝神戒备,接着,他把墙上的铜狮一扭!
“轧”的一声。那道石门随即冉冉上升,一直的升,直至升至墓顶,方才停止!
阿铁定睛向门后的世界望去,一看之下,他的心仿佛要即时停止跳动!
一旁的法智见之也不由自主“啊”的惊呼一声,脸色发青!
天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所见的,是幻象?还是真的?
阿铁那颗冷静的心正在愈跑愈慢,手心也在冒汗。
眼前站着的,赫然是……
三个步惊云!
不!
不可能!
这个世上除了神与阿铁,竟然还另有三个一模一样的“步惊云”?
极度的震惊令阿铁差点儿窒息的当场,惟总算他尚能克制自己,瞬间已勉强从极度震惊中回复镇定,他随即发现一件事——
何以这三人人会木无表情?甚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阿铁不期然步步为营的朝这三个“步惊云”走去,方才察觉他们不但没有表情,也没有移动的能力,难道……他们仅是栩栩如生的蜡像而已?
阿铁又不由自主的伸手触措其中一个步惊云的脸,但觉触手处是真实的肌肤,并非捏造,他们是真正的人,可是他们却非活人……
因为阿铁只觉触手的肌肤异常冰冷,这三个步惊云原来早已死去多时……
阿铁回首一瞥正呆若木鸡的法智,再瞥了瞥法智身畔的神,问:
“他们与我俩一样,他们也是……步惊云?”
真是愈来愈多步惊云!阿铁亦愈来愈感到迷惘,步惊云这三个字似乎已成为一群人的统称,而不是阿铁独有、曾有的名字。
幸而神的答案并没令阿铁进一步吃惊,神只是摇首道:
“不,他们并非步惊云,只有本神与你才会是步惊云……”
阿铁私下不禁松了口气,但仍追问下去:
“那他们为何又与我们一模一样,他们是谁?”
神盯着阿铁,瞪眸不转,邪笑的巧问:
“相像的人总有血脉相连的微妙关系,你猜他们会是谁?”血脉相连?阿铁听毕陡地心中一沉,凝神细看那三人的脸,这??个人的容貌虽与阿铁十分相像,但看真一点,三人的年纪又与他稍微不同,三人外表较为成熟,看来刚逾四十……
一个令阿铁异常惊诧的念头突然在其脑海一闪而过,他蹩眉看着正气定神闲的神,问:
“他们……不会是……”
阿铁并没有再说下去,只因为他的表情已代替他说出了他的揣测,只是神仍是笑着确定阿铁所想说的答案;
“很好,我想你也已经猜到这三个人的身份……”
“他们三个,是你的祖先!”
“也是本神的祖先!”
“他们都是姓——”
“步!”
隆!
神这个答案犹如晴天霹雳,狠狠矗进阿铁耳内脑内心内,似要把他的脑与心重重矗个稀烂,寸心不留!
霎时之间,阿铁的心头充斥无数疑问,令本来冷静的他亦变得极度紊乱起来:
“为何这三个人会是我的祖先?他们真的是我的祖先?那他们怎会又是神的祖先,难道……我与神的关系真的如此密切?”
“若他们真的是我与神的祖先,他们既然已死,为何尸身仍能栩栩如生地站在我们眼前,他们为何不老早腐烂?”
种种匪夷所思的问题,一时间在阿铁心头缠绕不去,恍如一个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网,把他困于其中,欲脱无从!
不过神似乎十分乐意为阿铁解开心中所有疑问,他道:
“我知道你如今一定极度震惊,可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他们三人确是我俩的祖先,而且,他们已死了很久了……”
阿铁问:
“死了多久?”
神喟然叹息:
“他们尽皆在一生中最灿烂的日子中死去,可说是英年早逝,最早死的一个,已经死了五百年,第二个亦已死了四百年,最后一个,也有三百年……”
五百年?四百年?三百年?
这些都并非小数目.更非短暂岁月,他们若真的死了那么久,一切血肉早该化为乌有,何解仍能栩栩如生的站在阿铁他们跟前,展示着他们三个数百年前的“色相”?
阿铁只感到事情愈来愈不简单,道:
“他们既然早已死了,尸身为何仍不腐烂?”
神道:
“那只因为,他们不想自己腐烂。”
这句话听来令人感到遍体生寒,三条死尸,居然不想自己腐烂?
阿铁皱了皱他那两道横冷的一字眉:
“我不明白。”
神道:
“你不明白是情理中事,这当中的缘由与渊源,实非你能明白……”
一语至此,神不由也顿了顿,看着那三个与阿铁相像的人,翘首轻叹:>“他们三个本来和你我一样,都有傲视尘世的绝佳练武天资故他们三个在过去五百年来的武林,成就亦非同凡响,可以说已是天下无敌……”
“天下无敌?那他们是……”一旁的法智终于忍不住插嘴,因为他见闻识广,也会阅及一些由江湖人所记下的武林野史,对于三至九百年前的武林大小轶事,法智亦略有印象。
神斜眼一瞟法智:
“法智,你阅历不浅,我知道你一定会猜中,不过这三个人的身份,还是让本神亲自对步惊云说吧……”
神说着侧脸瞧着阿铁,道:
“步惊云,你可知道?此三人除了是你和我的祖先,有三个声名显赫的身份?”
阿铁没有搭腔,他只是默默的在等神说下去。
神悠然浅笑,目光似也在为自己的祖先而引以为豪,他一字一字的道:
“他们三个,正是老一辈的江湖人无不识的——”
“剑神!”
“刀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