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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冯友纶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小少爷,”冯总管赶快来到他的耳边小小声说,“看在我教会少爷长大成人的份上,您就……别再跟我计较那么多吧!”
冯友纶一听到“长大成人”四个字,眼前立刻浮现晋以臻那张爱作怪的小脸。
天哪!他的腹下竟窜过一阵疼痛,他……好想她呢!
“可以,冯叔,但你得再帮帮我”。他决定将自己心中的疑问全都提出来,让冯总管替他授业、解惑。“我……自从会——呢!长大后.好像心里就怪怪的。”
“小少爷,来!冯叔替你细说从头。”冯总管得意的撇下众人.决定去替冯友纶解除心中所有的疑问。
“但是,小少爷,你之后是不是可以就饶了大伙?”
”呃——一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冯友纶大方的承诺。
“耶——总管万岁。”众人都不禁对冯总管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冯总管一时感觉真好.怎么他走起路来好像都有风了呢?
“三弟别来无恙?”冯家云游四海的大哥、二哥好整以瑕的堵住冯友纶的去路,“好久不见,陪哥哥喝一杯吧!”
冯友纶听完冯总管的说明,了解他是喜欢上晋以臻的事实后,让他几乎承受不了这项打击。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那万一他喜欢她,而她不喜欢他,他该怎么办?
他岂不是很没面子吗?
所以,他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己的心沉淀一下,再来仔细思索这整件事。
没想到,他却被大哥、二哥逮个正着。
“我没喝过酒耶!”他知道自己很逊,但据说,他娘就是趁着酒意才偷爬墙,所以,他一直对酒敬谢不敏。
“没关系,听爹说,你已经长大了,咱们三兄弟今儿个就一起畅饮到天明吧!”冯大哥豪气干云的说。
冯二哥也倒满了一大杯酒,“三弟,祝你有情人终成誊属。”
冯友纶小忖,也好,他男人都当了,没道理害怕喝酒,于是,他一口饮尽,“咳咳咳……”他立刻被呛得咳个不停。
“慢慢来。”冯大哥轻拍他的背,“又不是喝闷酒,别这么急。”
“大哥,什么是喝闷酒?”冯友纶看兄长今天很友善,决定将他心中的疑惑及对冯叔叔指导的“课业”一次问清楚。
“心情烦闷就猛喝,结果是愈喝愈烦,这就是喝闷酒,通常都是受不了女人的气才会喝问酒。”冯大哥对他说清楚、讲明白。
“对!女人惹男人心烦,男人就只能喝闷酒。”冯二哥也如是说。“莫非……大哥、二哥是跟大嫂、二嫂吵架了?”冯友纶终于弄懂了。
“唉!”为了让这个笨弟弟能尽早弄清楚他对晋以臻的心意,他们两个做兄长的只能牺牲自己妻子的声誉了。
“没错,你大嫂真爱吃醋,我只不过是对下人多看了一眼,她就三天不跟我说话,连床都不让我上,唉——”冯大哥吐着苦水道。
“是这样啊?”那晋以臻就好多了.一向只有他欺负她的份,她最多只是嘴里爱乱说话而已.看来,她的确比他那美美的大嫂好多了。
冯友纶的脸色逐渐亮了起来。
“是啊!”冯二哥一看苗头不错,赶快接腔道:“你二嫂太凶了,通常我才说一句,她至少要说个五十句才肯停,唉——”
“是这样啊?”那晋以臻也好多了,她说一句,他少说也会堵她两句,看来,她比他那很有气质的二嫂也好很多呢!
“你不是想整整爹吗?你想想看,爹认识你十八年,你脑子里想什么他会猜不透吗?”两兄弟再度联手指出重点,“可如果你把那个小恶女娶回来,爹不是只能对你俯首称臣吗?他哪敌得过那个小恶女的坏啊!”
对耶!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些?
“谢谢大哥、二哥的指点,小弟终于懂了。”’他明天一大早就要去晋家堡将她接回来,一想到晋家堡的人对她的害怕,他不禁笑逐颜开。
没错,他就把她娶回家来欺负别人好了。
看着冯友纶的背影,冯家两兄弟对躲在阴暗处的冯老爷子说,“爹,任务完成,您就放我跟老二出走吧!”
他们真的好喜欢在外在自由自大的感觉喔!
晋以臻回来两个礼拜,她将整个晋家堡里上上下下的人整得哭天喊地的,每次看到他们对她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她就觉得好开心。
“耶——你踩到陷阱了。”她蹦蹦跳跳的走到猎户甲身边,“笨死了,你居然没发现我做的陷阱。”
猎户甲哭丧着脸,“小姑奶奶,你快拉我出来,你做这种陷阱可是会害死人的,如果没碰到外人经过,一个人会困死在里面耶!”意思就是告诉她,别闹了啦!
“讨厌!一点都不好玩。”她嘟着小嘴将猎户甲拉出来,“那我下次做浅一点的好了!”
奇怪?自从棒子连头都没回的走了以后,她就变得做什么事都不太好玩,好像……她的心被琏走了一样,真是讨厌极了。
“庆伯陪人家玩嘛!”她远远的看到庆伯的身影,赶快追了上去。
庆伯本是慢慢的走着要回家,一听到身后传来晋以臻恐怖的嗓音,再加上她要他去当她的“玩具”,他立刻不顾自己已八十好几的老迈身体.拨脚飞奔回家。
晋以臻追得上气不接下气,“死庆伯,没事那么会跑干嘛?”累死我了。
她不想回到空洞、无趣的家,便又往林子里跑去,“讨厌,天这么快黑干嘛?害人家都不知道该去哪里玩。”
她边抱怨边蹦蹦跳跳着,可她跑得太快,一时忘了她就在前面设了一个整死人不偿命的大陷阱。
“哇——”她惊呼一声,人已经跌进深及一人高的陷阱内。
她赶紧用力的往上跳,可她的个头本来就很小,无论她怎么跳、跳了多少次,她就是跳不出自己设下的陷阱。
“完罗!”这下惨了。她边吐舌头,边乐观的心忖,或许庆伯在吃饭时没看到她、会因为担心她而来林子里找她。
希望庆伯会耶!
生平第一次、他有点痛恨自己的顽皮,她没事干嘛叫人帮她做一个这么大的陷阱玩啊?
夜渐渐深了,天好凉,晋以臻将自己紧紧的抱住,她好冷、好饿、也好怕……因为,她好像听到远处有野兽的叫声。
她记得前不久堡里的人曾说过,林子里可能会有狼群出没!
她该不会那么倒媚的碰上吧?
冯友纶赶到晋家堡时,庆伯刚吃饱,“庆伯,我——”他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庆伯就睁大了眼睛。
“您——您就是小姑奶奶的相公对吧?您这次回来……该不会是要接那个小姑奶奶离开这里吧?”庆伯满怀期待的问。
“没错,她呢?”冯友纶以为他马上就会看到她蹦蹦跳跳的小身子,没想到他来这么久,还是没看到她的身影。
“不知又野到哪里去了。”庆伯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已、已不操心的说。
“现在天色那么暗,她还没回来,您——不担心吗?”冯友纶尽量不让自己的音量提高,毕竟,他还没正式给她名分,他没权力在这里发火。
“唉!她不在最好,如果她在,天下一定大乱。”庆伯顺口答道:“不过,今天还真是奇怪呢!她从来不会错过晚膳的啊!莫非还在林子里鬼混?”
冯友纶一听,心都差点自口中蹦出来,他忍不住往漆黑的外面望了一望,“她在外面那座林子里玩?”
“那里是小姑奶奶的乐园,她最爱在那儿整人了”
庆伯边说边结巴起来,“哎呀!该不会——小姑奶奶她……跌到——陷阱里了吧?”
瞬间,庆伯立刻出外哟喝几名壮汉,“快到林子里去找小姑奶奶。”
“这……”几名大汉都面有难色,“最近林子里好像不太安全耶!”
闻言,冯友给的心都凉了半截,“快抄家伙跟我走。”
他必须赶快赶到那座他们口中不太安全的林子里,他关心的小人儿现在可能有难呢!
“是!”众人各个带着棍棒,跟在冯友纶的屁股后头。
“小姑奶奶,你在哪里,快出声啊——”一声声的呼唤,却没有听到半点回覆。
“臭棒子——我可能……再也看不到你了——”晋以臻落寞的自言自语,她冷得都快睡着了,“讨厌的爹……娘,干嘛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里,都没人可以陪我玩……”
她听到远处好像有野兽的吼叫声,“人家又不想被……狼吃!大棒子,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她呜咽的嗓音愈来愈小声。
逐渐的,她陷人了昏睡,临睡前,她好像听到下午有人对她说——“小姑奶奶,你做这种陷阱可是会害死人的!
我以后不敢了啦!她默默的在心中这么想,人已睡着了。
“每个陷阱都看一下。”冯友纶拿着火把,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不禁在心底呼喊,“小祖宗,你可得撑着点,我马上就会找到你的。”
可是,已经找到林子的一半,看了将近十来个大小陷阱了,仍然没有晋以臻的踪影。
他的心好急,“你们难道就放任这么一个小姑娘在这座林子里跑来跑去的,没人关心她吗?万一出事了,你们谁负责?”
“冯少爷,您没瞧见吗?”庆伯鼓起勇气直说:“那小姑奶奶的爹娘,姐姐们都吓得逃得远远的,谁管她啊?”
“她不是晋家最小的千金吗?”冯友纶不解的问。
“她是受过诅咒的,”猎户甲老实说,“堡主夫人生
她那年,不小心看到脏东西,大家都说对娃娃不好,果然,从她呱呱落地后,她就跟一般的孩子不同。”
“怎么个不同?”冯友纶更不解的问。
“她从好小的时候,就会把别人整得哭爹喊娘的,而且,她只整她认识的人,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