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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了一半,韩越风便回头对韩月道:“去请韩凡林出来。”
“是!”韩月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韩凡林?谁呀?”韩岳平问。
“美人。”韩越风笑道。
韩凡林刚走进大厅,韩岳平立刻将目光放到他身上。
“参见二皇子,三皇子。”
“听说你擅长洞箫,吹奏一曲助兴如何?”
韩凡林先是望了韩岳平一眼,才道:“遵命。”
在韩凡林吹奏时,韩岳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那种眼神令韩凡林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一曲既罢,韩岳平拍手称好,“越风,你从哪里找来这如此精通音律的美人儿。”
“若是皇兄喜欢,我将他送给你如何?”韩越风转着手中的酒杯道。
韩岳平呆了一下,看了韩凡林一眼,“君子不夺人所好。”
“自家兄弟,还说什么不夺人所好。”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韩岳平大笑道。
韩越风也跟着微笑。
一旁的韩凡林眼中一丝怨恨闪过,低下头去。
喝完酒,韩岳平再次多谢韩越风便告辞离开了。
跟在他后面的韩凡林临走时,别有用意地望着韩越风,“想不到还是三皇子棋高一着,大皇子失算了。”
韩越风笑了笑。
韩凡林又望了他身后的苏少云一眼,才转身离开。
看着他们走出大门,苏少云忽然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叹气?”韩越风奇怪地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韩凡林是一个人,却被人当物品一样送来送去,觉得人有时真是身不由己而已。”
闻言,韩越风沉默了。
一阵风吹,吹起了苏少云的长发,遮住了他略带伤感的脸。
游说
中午,骄阳似火。
韩越风坐在桌子旁,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但却看不到他想看的人,于是他转头问韩日:“今天少云出去了吗?”
韩日摇摇头,“小的不知道。”
“这样啊,”韩越风又转头问一旁的韩德:“你知道吗?”
“回主子,今天没有看见苏公子出过大门。”韩德答道。
“那就奇怪了,平时他在府中都会和我一起吃饭的,今天怎么不见人影?”韩越风感到奇怪。
吃过饭,韩越风便进流云斋找苏少云,但奇怪的是,苏少云并不在流云斋中。
“真是奇怪!既然没出门,又不在流云斋,那究竟去了哪里?”
正当韩越风四处张望时,韩日突然道:“主子,那边竹下好像有一个人。”
顺着韩日指的方向一望,果然看见远处的竹下有一团白色的事物,韩越风走过去一看,不禁轻笑。
竹下苏少云用手枕着头睡得正香。
“还以为他去了哪里,原来在这里梦周公。”
韩越风蹲下身子刚想摇醒他,但手刚碰到苏少云的脸颊又停住,想了一下,一把抱起他往流云斋走去。
他身后的韩日眼中露出怪异的神情。
轻放下苏少云,韩越风刚想离开,突然觉得有点睏,望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一眼,把苏少云往里面挪了挪,脱了鞋袜跟着躺了上去,梦周公去了。
昨天睡得不好的苏少云整个早上都没什么精神,结果在和风的吹拂下,不知不觉倒在竹下睡着了,睡着睡着,他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感觉好像有人卡住自己脖子一样,而且那感觉越来越鲜明,他困难地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一颗黑色的头颅,一惊之下用力一推。
“哎哟!”头撞到床柱的韩越风一声惨叫,揉着后脑勺睁开眼睛,看到苏少云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便抱怨道:“你推我干吗?”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还有我怎么会跑到床上来?”苏少云不自在地问。
“我看你在外面睡着了,好心抱你进来而已,抱你进来后我觉得累,又懒得回我房间睡,所以才爬上你的床而已,真是好心没好报!你问清楚再推嘛。”
苏少云脸红了,但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对,“我推你是因为你卡着我脖子,你睡觉就睡觉,卡着我脖子干什么?”
“我有吗?”韩越风茫然地道,“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有,不然我也不会因为透不过气,你的睡相还真差!”
韩越风托着腮想了一下,然后一拍大腿道:“我不是卡着你脖子,是搂着!”
“那有区别吗?”苏少云推开他准备下床。
冷不防韩越风一把抱住他,将他压在床上,把脸凑到他颈项,使劲在嗅着什么。
“你干什么?”觉得暧昧的苏少云一边挣扎,一边大声道。
“别动!”韩越风一边按住他,一边将头埋进他颈项。
觉得他热热的鼻息呼在自己脖子,苏少云不禁脸红耳热,他从来没有跟人如此亲近过,正想再度用力推开他,韩越风已经抬起头道:“果然有香味!”
“什么香味?”苏少云莫名其妙的问。
韩越风低头看着他认真地道:“你身上有一种令人心安的香味,我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香味,我想可能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搂着你脖子的。”
苏少云呆了一下,一边道:“你有病!我身上哪有香味。”,一边推开他起床。
“真的有,你自己没有发现而已,不要走啦,让我再闻一下。”
“不要!这样抱在一起多难看。”苏少云一脸坚决地道。
“你不让闻,我就用强的。”韩越风威胁道。
“发神经!”
韩越风见威胁没效,眼珠一转,突然伸手抱住苏少云,在他白皙颈项上用力地吻了一记。
在那么一刻,苏少云呆住了。
更煞风景的是,听到争吵声的韩日、韩月门也不敲地冲了进来。
一时之间,一片寂静。
最先回过神来的苏少云尴尬地推开韩越风,走了出去。
“那个,”韩日嗫嚅道:“我们不是有意破坏主子的好事的,只是怕苏公子有什么事。”
韩越风白了他们一眼,说了句:“脑袋里装的净是歪念。”也跟着走了出去。
韩月一头雾水地问韩日:“刚刚明明就是主子想对公子硬来,可是为什么反倒骂我们。”
韩日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不知哪一天开始,越王府的人发现自己的主子老是追着那位淡然的苏公子,而那位苏公子则是气急败坏地大叫,下人的讨论后的结果就是严明的主子变得有点赖皮,淡然的苏公子变得容易暴躁。
苏少云慢慢地在大街上走着,似乎心情愉快,跟着他后面的韩月却知道他正在烦恼着一件事,什么事?当然因为韩越风发现他身上有香味,结果每次睡觉都找他当抱枕的事。
说到这件事韩月也不禁觉得好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精明的主子是这副德性的,搞到公子连午睡也不敢睡,要跑出来避开主子。
走着走着,突然有人挡住了苏少云的去路,他抬头一看,心中不禁叹气,这些天他被韩越风搞到心烦意乱,出来散心却撞到不想见的人。
挡住他去路的正是韩凡林,只见他微笑着说:“苏兄,我们真是有缘,一起喝杯水酒如何?”
苏少云皱了皱眉头,“我不喝酒的。”
“那喝茶呢?”
总不能说自己会醉茶吧,苏少云只好有点无奈点点头。
走进一间茶坊坐下,叫店小二送上香茶,韩凡林才问:“苏兄为何有兴致出来闲游?”
“散心。”
“你有烦恼?”
“小事而已。”
韩凡林喝了一杯茶,试探着问:“皇上赐给三皇子的的那名战俘,苏兄有没有见过?”
苏少云抬眼望了他一下,“我就是。”
“你就是那战俘?”韩凡林诧异。
苏少云点头。
“看来三皇子待你不错,竟然把你视为上宾,难道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可否告知?”韩凡林按下心中的诧异道。
苏少云摇着杯中的茶,“我一无是处,主子的心里想些什么谁知道,少云今天是上宾,也许明天就是奴仆。”
韩凡林想了一下,“那我把你推荐给大皇子如何?”
苏少云轻笑,“一个战俘到哪里去还不是战俘一名,呆在哪里有什么区别?有劳你费心。”
“你真的不考虑?我相信如果大皇子问三皇子要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的。”韩凡林游说道。
“我只是闲人一个,免得浪费大皇子的米粮。”
“此言差尔,”韩凡林不赞同地道,“我相信每个人都有别人所没有的长处,有人可能会认为养闲人不好,但人才储备是必要的,就正如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常用东西,也不是经常用得着,但是在关键的时刻,没有某一样东西就是不行,你为么要看低自己。”
苏少云心下不禁佩服韩凡林的游说本事,特别是懂得所谓的人才储备,但他只是笑了笑。
被他那种令人迷醉的笑容吸引了眼光,韩凡林怔了一下。
见韩凡林还想说些什么,苏少云便道:“没错,良禽择木而栖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我认为不应该你得到的东西,你非要去的得到,是要付出更高的代价的。”
“话不能这样说。”
苏少云无心和他继续谈这话题,转移话题道:“我今天才知道原来韩兄是一个如此了得的人才,我前些日子还真是有眼无珠,大皇子有你帮助,真是如虎添翼。”
“也许我有些明白三皇子为何待你如上宾了,你也是一个人才。”韩凡林叹道。
“是吗?只不过是庸才一个。我出来已经很久了,作为战俘这是不应该,若是没事我要回去了。”苏少云一边站起身来,一边道。
韩凡林也不挽留,苏少云带着韩月道了声“有缘再见。”便走了。
看着面前还冒着丝丝烟的茶,韩凡林叹息,他看不透像谜一样苏少云,他看似平凡却又透露着不平凡。
在回越王府的路上,苏少云见韩月欲言又止地望着自己,便好笑地道:“有什么你就问吧?”
“韩凡林看来是一个厉害人物,不知道会不会对主子造成影响?”韩月有点担心地道。
“他虽厉害,但韩熹不会十分重用他。”
“公子怎么知道?”韩月奇怪地问。
还没等苏少云回答,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