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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情况?不会是打着什么鬼主意吧。”西尾插着口袋,一把拎起了金木的领子,将他拽了起来。西尾的眼镜闪着寒光,他不太友善的看着金木,虽然不知道刚刚那女的在搞什么鬼,但现在他可以好好修理一下这个碍眼的独眼喰种了。
金木抖了抖,一脸的生无可恋:“不……她是想借着你的手灭了我,如果我没死,回去接着虐。”
日世里离开后,还觉得自己屁股是光着的,身为死神的尊严都没了。日世里不是没注意到西尾是个什么存在,只是金木必须要学会在这个世界生存,让他和喰种打打交道也是必要的,这是他的生活,她不应该干预。
虽然,绝大部分原因是她故意把金木丢给了西尾。
日世里去了古董,但她身无分文。她坐在吧台上要了杯咖啡,由于时间关系店里只剩下她一人,就连店员也只有眼前的男人。香浓的醇味飘散了出来,稍微缓解了一下日世里的心情,她抬头看了看给自己递冰块的男士,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是准备搭话。
“金木先生今天没来呢,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在外面?这杯咖啡就当作请你的吧。”古间对着日世里咋了眨眼,接着擦拭着手里的杯子,明明已经被擦的透亮,他却还是不断重复同一个动作。
日世里吞下口中的液体,说了一声谢了,不客气的又要了一杯。
“要试试新口味吗,我自己偷偷研制的。”古间长着一张和蔼的脸,他不断的和日世里闲聊着,尽扯一些有的没的,聊着聊着日世里就打起了呵欠,也忘了自己说好半小时去寻找金木的承诺。伸了个懒腰,日世里枕着手臂睡在吧台上。
天微微亮,日世里小小的动了动肩膀,她觉得自己可能落枕了,脖子有些僵硬。随着日世里的起身,身上披着的小毯子也随之滑到地上,心想八成是那店员给自己的盖的。
日世里抬头看了眼时钟,凌晨4点,店里空荡荡的,橱柜上的小灯照亮了古董昏暗的一角。日世里从凳子上跳下来,她想起了金木,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如果真的被宰掉……应该不会吧?
日世里拉开古董的门正欲离去,忽然感受到了那股微弱的,却熟悉的灵压,而且就在这附近。那是她用标记器注射进金木身体里的,属于自己的灵压。
日世里隐藏著自己的存在,推开了古董后面的门,发现了楼梯。她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循着那灵压一步一步靠近。
日世里在走廊上看见了金木,还有这家店的店长。为了不被发现并且可以更近距离的偷听,日世里翻出了窗子在外面的墙壁上疾步走了几下,接着又翻进了屋内,倒挂着蹲在了天花板上。
日世里低头就和英对上了眼,两人都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也让彼此心跳漏了一拍。这可不是恋爱的火花,日世里只是单纯觉得英比金木有更多的天赋与能力,居然装睡躲着偷听,真以为那不简单的店长没发现?
英看见日世里蹲在那黑漆漆的角落里,差点被吓得叫出声,还好忍住了。他和日世里用眼神彼此交流了一下,决定都装作没看见对方,开始偷听金木那边的情况。
“虽然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是饱腹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刹那认为自己会被饥饿折磨的死去。”
“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而且差点想把英……”
“但现在我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口中残留的血液,以及……”金木看了眼手腕上已经又白色变成浅粉的标记,眼里有些涟漪,这上面传来一阵阵的波动,顺着经脉涌向全身。这很奇怪,就好像日世里的气息被注入到了身体里一样。
“请你老实回答我好吗……在我昏睡时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从所得到的那点短的可怜的对话中,日世里微妙的产生了复杂的心情。金木的心情也许她曾经有过,但后来她战胜了,但那不代表所留下的伤痕也一并消失了去。
日世里喜欢向前走,走哪算哪,而不是矫情兮兮的去回忆过去。她忍住了想要不屑的嘁一声,继续蹲在那听墙角。日世里不是没察觉到古董到底是家什么样子的店,那些店员又都是些什么人,此刻透过门缝看着店长那张脸,她觉得,也许这里可以成为金木暂时的归宿。
她一点也不想整天都把心操在一个会扒掉自己运动裤的男人身上。现在她简直想拍手叫好,终于有个地方愿意收留金木了,他要自己成长,日世里可不是妈妈桑。
“我不想伤害我的朋友……已经无法再跟英呆在一起了……”金木头抵着门框哭泣着,不舍与痛苦还有留恋交织在一起,英对他而言是重要的存在,是不可割舍的一份羁绊。
日世里想起了什么,她注意到英在听到金木的宣言时,有些微的小小颤动。虽然心里想要称赞这份牢靠的友情,这是金木最幸运的一个地方,但日世里觉得要是告诉英关于好哥们如何趁人不备干了不好的事,也不知道究竟是金木不能和英呆在一起了,还是英为了保护贞操而选择和金木拜拜。
“既不是喰种也不是人类的我……是孤单一人……”
日世里走着神,忽然听到了一句让她感到欠揍却又无奈的话语。她差点没忍住从角落里窜出去踹一脚金木的屁股了,但同时心脏也有些异样的缩紧着,自己当年被陷害导致虚化,自己的时间也永远的被停止了,多多少少和现在的金木有些相像,但又完全不一样。
她不太记得当初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了,但对蓝染的恨意和尸魂界的厌倦绝对霸占了整个大脑。
日世里其实还是有些同情金木的,身为一个男人到底居然悲剧到这个地步,遇上这种事,但这也昭示着,这个世界由强者主宰,人类在喰种的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气氛有些悲情,再加上金木无法停止的眼泪,日世里非常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知道金木这小子的负面情绪也确实要发泄一下,同时她也明白,如果对象换做是自己,金木恐怕也不会把这一切表露给自己看。金木是个细腻的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日世里一直蹲到了最后,听到店长邀请金木来到安定区,接着两人的离开,她小小的用鼻子哼了一下,表达出对这个结果的满意并从天花板上跳下一屁股坐在了英的床上。
“那店长……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日世里的靠近英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被绷带包裹好的手臂,眼中有些复杂,但更多的是无奈与怜惜。
日世里用力压了压屁股下的床,不是很有弹力,被日世里压得嘎吱作响,她翘着二郎腿:“鬼知道……但他比一般的食尸鬼看起来还要不简单,我可以考虑深交一下。”
“哈哈哈是吗,可是我觉得日世里你更不简单~不过金木都这么惨了,我帮不上什么忙,只求你可以对他温柔点。”英刚说完就被日世里捏住了受伤的脸颊,疼得他差点哇哇叫。
“说的好像我平时对他多粗暴似的。”
英不自觉看了眼日世里脚上的拖鞋,自己都替金木脸疼,接着转移视线朝着天花板望去,默默的将刚刚那句话踢出了脑海。
这句话就跟日世里自称淑女一样玄幻。
☆、第 17 章
CCG总会议间,坐着数十名的上等和特等,负责倒茶水的检察官总是忍不住偷偷瞄几眼七位只听过名字的特等检察官们,对于其中最年轻的有马特等格外注意了一下。
“所以……你是说,哑剧逃了?松下上等。”丸手特等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似乎对于这个结果很不满意,而松下对于丸手特等的问话,皱了下眉,今天这个会议的召开并不是为了哑剧的吧。
“我之前去勘察了一下现场,确实非常糟糕呢。”有马看着那被印了很多份的女孩画像,心中有些琢磨。画像上的女孩穿着红色的运动装双腿叉开的蹲着,两手搭在大腿上,背后一柄长刀带着古老的花纹,以及那透过面具露出来的赫眼,看起来是个很不驯的小喰种。
看着检察官们在进行着非常深沉的话题,篠原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过画像,他看起来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和这里大呼小叫的丸手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也许并不没有朝着正确的方向去了解。”篠原将手交叉摆在桌前,他带着笑容看着有马特等,他想,有马特等也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毕竟他是这里少数特意去勘察现场,而并非光看那资料的检察官。
“什么意思?说起来我觉得这事挺玄乎,尤其是看了……松下小队队员集体写的报告,还有这些证据。”黑盘用手指了指那几张纸,如果说不是松下上等的亲自承认加上整个小队的认证,他简直难以置信那是真的。还有那张现场破坏的勘察图,那道横劈地面的力量也非同小可。
松下点点头,他虽然对喰种抱有极大的仇恨的,但他犹豫了一小下,就决定将更多的问题搬到台面上来:“那名喰种……”
“我觉得我们现在还不断定她属于什么。”有马轻轻提醒着。
松下干咳几声,才继续开口道:“好吧,说实话当时情况比较危机,我是说尽管这个'红猿'每一次对我的攻击都几乎避开了要害,再加上哑剧的出现,导致我们整个小队都手忙脚乱的。但他……保护了我们,就想对我的部下们所说的那样,她代替我的部下们,承受了所有的攻击。”
丸手斋听完,忽然就大力的猛捶了下桌子:“说不定她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就像哑剧一样耍着你玩!还有,这报告里确定没有掺假的成分?你的部下居然说看见这家伙是用背部挡下了攻击!”
“请冷静下来丸手特等。”
“我很冷静!而且这已经是你第21次让哑剧逃掉了!”
关于松下上等和丸手特等关系不和,这几乎是整个CCG都略有耳闻的事情。或者说,和丸手特等关系不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