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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禅师也笑道:“是‘百叶神丐’吧!还是这般豁达风趣!”转面对朱文奇躬身长揖道:
“参见朱老前辈!”
朱文奇连忙答礼,说道:“请坐!这位大师进见老夫,不知有何见教?”
冰玉禅师坐在邹思倪端过来的石椅上,拱手说道:“前辈容禀,十多年前,在下师父长治真人临终前,嘱咐晚辈,前来谒拜前辈,中途偶遇‘吸血僵魔’姜铁庵,险些丧命。多亏寒月神尼搭救逃命,从此浪迹江湖,在长白山‘白云寺’落发。这些看来,师嘱未了,心始不安,不知老前辈安好?此次回中原,晚辈立意拜谒老前辈,一瞻仙居,了却师愿。”
朱文奇叹道:“啊!长治真人都了这多年了,我一直记挂着他呢!贤侄不知有何大事来中原,可否在我这洞穴陋室,多多徘徊几日,咱们畅述衷肠!”
“实不相瞒老前辈,小侄此次回中原,意在找寻一代大侠谢羽晔,和晚辈记名弟子凌珑,打听他们围剿‘巨灵教’的情形,适时略尽绵薄之力!想不到都在这里,真是天随人愿的!”
朱文奇大笑道:“老夫也正要遣徒儿邹思倪相助谢大侠。”望着谢羽晔,若有所思的喊了一声:“谢大侠!”
谢羽晔连道:“邹兄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在下洗耳恭听。”
邹思倪道:“在下想请苏兄回家,把她妹妹早已接来,免得师父孤独不安!”
“对!”谢羽晔道:“我早应该想到这个。就请二弟三妹立即回‘盘石山庄’,禀明伯父伯母,把苏欣妹妹接来此间。邹兄也不要急着离开你师父。待得他二人回来,你再偕同二弟三妹同回‘丹心寨’。”
“牧野神童”笑道:“承谢大侠想得如此周到,小老儿这厢谢过了!”
冰玉禅师道:“大侠,老衲也想留在此间盘桓几日。与朱老前辈略叙衷肠。然后与他们一同回‘丹心寨’,大侠意下如何?”
“小老儿有冰玉贤侄作伴,倪儿可随大侠前往‘丹心寨’”朱文奇望着羽晔说道。 谢羽晔微微颔首,道:“如此最好!”
凌珑轻声对冰玉禅师道:“师父,我师父寒月神尼上月已经圆寂!”
初—见面,听冰玉禅师提到寒月神尼,凌珑一阵心酸。这一刻,仍处在追忆的的痛苦之中,没有开口说话。本想在回‘丹心寨’路上告诉他,眼下见他要在此地停留几日,心想若不再告诉他,恐日后见责。
冰玉禅师听罢,心中悚然一惊,道:“你师父圆寂,老衲好生痛悔,救命之恩,只望来生报答!”
冰玉禅师早已双目噙泪,听朱文奇这般说话,沉重地点了点头。苏静仁听了羽晔的吩咐,立即和司徒蕙怜二人辞别各位英雄,急急赶往“盘石山庄”。
众人送出苏静仁二人之后,也准备回“丹心寨”。尹继维颇为恋恋不舍地对冰玉禅师说:
“自从太原一别,一混又是十多年未曾见面。想不到今日一见,你我又要分别,我这人好命苦!”
冰玉禅师笑道:“说你风趣如故,你又感伤起来!不过几天又可以见面,你的命不会太苦的!”
“这倒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哈哈!”
顺竹道人和慧非禅师和几位后来的前辈老人,也自和朱文奇谈起了江湖奇事,他们虽是初次晤面,俱是久已互相仰慕,今日一见,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聚会一起,谈兴甚浓,犹似久别重逢的老朋友,真是情投意合。
小辈中更是一见如故,屠百心对邹思倪一见面就颇有好感,两人谈起“摄魂万花掌”的招式来津津乐道。屠百心对武学一道关注至甚,她与羽晔仅令一次过招,已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及至一往情深,不离左右的跟着他,是指望相互切磋精研武学。羽晔要是没有凌珑在身边,几疑她对自己有意。意倒是有些,只是对武学招式之意,仅仅如此而已,她可真算得是巾帼须眉,有的是男儿气慨。此时她与邹思倪也即如此,言词落落大方,毫不隐匿自己的主见。
若论年龄,她在“雪峰三魈”之中最小,但她是吕不笑和朱先云大师姑之爱徒,入师门尚在朱先云之先,武功也比他强,故尔排行老二。
她行事异于常人。江湖上,她从来以男子面目出现在对手面前。是羽晔使她现了女儿真容,从此再也不作男装。今天见谢羽晔与邹思倪之战,谢羽晔的武功在她心中自然更加加重,邹思倪也颇令她倾服。加之,邹思倪见她甚为关心“摄魂万花掌”的招式,颇有几分为本门武功自豪感觉,加之他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已自让屠百心心悦诚服,二人谈话甚是投机。
谢羽晔和凌珑反倒没有说几句话。凌珑想起师父点然神伤。只是默默站在晔哥哥身边,听他与人答话。
老少两辈人侃侃而谈,至深夜方散。
第二天吃过早饭,留下的不待言,其余的人直奔”小西坪”。
“邛莱派”新任掌门徐长辉,亲自出门迎接,把众人引至大厅,摆酒接风。酒席延前,徐长辉言及“邛莱派”近况:弟子中,还有“巨灵教”有牵连的都清除了桑延齐的亲随,只要与“巨灵教”无关连,又没有跟着桑贼干坏事,一律留下。另外,已排好各香堂堂主,再下去,准备开工修建祖师庙。
谢羽晔听得非常高兴,提出授徐掌门一套绝学。第二天又同凌珑去老园她父母坟前行祭告别,凌珑免不了又是一场大哭。谢羽晔生怕她伤心过度,伤了身子,只得强行把她抱回“小西坪”。
谢羽晔他们回到“丹心寨”已是几天后的事情。此时,各门各派掌门和顶尖高手,几乎大部分已齐集‘丹心寨’。“山川奇侠”公孙逊大喜,当时大摆延席,为谢大伙他们接风洗尘。
凌珑轻轻在谢羽晔身边说:“晔哥哥,你看屠姐姐和邹思倪好亲热的!她先前对你那么好,见于邹思倪,就不大理睬你了,真是!”
谢羽晔微微一笑,道:“邹思倪长得漂亮英俊!你不喜欢他吗?!”
凌珑在他手臂上重重捏地一把,啐道:“呸!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倒拿人开心!我说的是实话。”
“我说的也是实话呀!邹思倪长得不好看吗?”
“我是说,她为什么那样容易忘情!”“她跟别人好,就不一定是不跟我好,怎么说她忘情呢?她可以跟我好,也可以跟别人好呀!”谢羽晔笑道。
凌珑觉他说得有理,人跟谁都可能交朋友,她反而觉得自己……自己太那个了一点儿。
那个是什么,她一时还说不上来,她只是觉得天底下的人,无论男女,都应该对她晔哥哥好,好到什么程度,她可说不清。
羽晔复又道:“珑妹,你看出来没有,屠姐姐对武功的求索远甚于他人,这已成了她的嗜好。她见邹思倪的‘摄魂万花掌’招式奇诡绝伦,早已心醉神往,所以,她与邹思倪亲热,倒不完全是为他长相‘赛潘安’,主要是探讨他的武功。”
凌珑一听又生气了,娇嗔道:“你为什么方才那样讲话?”
“逗你笑笑的!”羽晔轻声笑起来。 凌珑听得又高兴又是惭愧,咬着嘴唇佯怒道:“臭美!拿小妹逗趣,看等下我不揍你!”酒席宴前,自然不敢放肆,这时,有人来叫谢大侠。
原来,大家正议论从速讨伐“巨灵教”的事情,请谢羽晔说几句活。他是统领,说话自然得有分寸。
“围剿‘巨灵教’已经是刻不容缓,只是具体进程如何。可否明日在大堂议事厅,由各门派头面人物一起计议。今日请在座各位先喝一番,明日再说。此刻还是饮酒作乐罢!”
羽晔的建议,大家哄然叫好。于是各席饮酒畅谈,暂时并不言及讨伐“巨灵教”的事情。
凌珑又对羽晔道:“晔哥哥,二哥三姐不知什么时候能回‘丹心寨’?”
“三五个日子罢了。我们好歹要等他们一道去。不要忘了你师父的‘玄冰禅掌’是姜铁庵‘万血煞功’的克星!”
凌珑道:“晔哥哥,你时时刻刻都记挂着剿灭巨灵贼的事,心里累吗?!”
“与你师父深谈龙洞坐关的详情,请他老人家考察你的武功进境,这才是为兄最关心的事情!”
凌珑喜形于色地望着他啊了一声,下面的话意自未说出来,心道:“总之,晔哥哥最关心的还是我!”顿时心中柔情似水,默默地把自己杯中酒,倒了一半在羽晔杯中,轻声道:
“晔哥哥,珑儿敬你一杯酒,干杯!”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饮而尽。
凌珑兴致未了,恨不得拥在晔哥哥怀中亲热一番,蕴含着万缕情丝的炯炯双眸,燃烧着感情的火花,射向羽晔,羽晔望着她欣然含笑作答。
那边桌上,邹思倪和屠百心也谈得火热,他们在兴致勃勃谈论武学,各扦已见。几天来,两人越说越深,于武学一道已心意相通。他们解析各门各派奇奥招式,谈锋历久不衰,屠百心恨不得彻夜不眠与之交谈。
老一辈人,如顺竹道人、善云长老、慧非禅师,尹继维等人,难得聚会,又都是在性格开朗,性喜游乐的风云人物,三杯酒下肚,免不了高谈阔论极尽叙怀,全不计较时光的流逝,如此这般,—轮酒宴尽夜方散。
第二天,依羽晔所言,各派头面人物在议事厅商讨征剿“巨灵教”的大计。有人提议要解除秘魔窟之忧,有人以为只有消灭“巨灵教”主力,秘魔窟不足为虑。
小诸葛高其倬道:“依在下之见,解决秘魔窟,是我们围剿‘巨灵教’一役之关键,想想,我们若打败了他们,巨灵贼龟缩秘魔窟中,我们一时难下。他们在暗处可以伺机偷袭,我们在明处只能挨打,久峙之下,我们不战自败。所以秘魔窟对于我们这次行事实在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邵凤阁问道:“然则,计将安出?”
谢羽晔对马鸿凡道:“马兄,你看我们可否去请‘长山派’掌门吕班来此?”
马鸿凡听他如此一说,双手连拍,道:“对!大侠高见,经你一提起,顿时唤醒梦中人,吕班乃精于机关阵图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