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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堵住天涯怪乞,不许老花子采用游斗术拖延。
游斗术如果够机警灵活,足以和武功高明一倍的高手名宿,缠斗一两个时辰,甚至
拖上一天半天。
欲魔的武功,不可能比老花子高一倍,论机警与经验,甚至比老花子差一分两分,
血妖旁观者清,因此发令同时动手。
小花子桑小乙武功最差,有自知之明,在这些宇内大名鼎鼎的凶魔面前,除了逃跑
别无他途,向侧一窜,兔子般飞快地溜走。
老花子可走不了啦!一声狂笑,血妖截住了退路,三面堵拦不许他后退。
“此路不通。”血妖狂笑着叫。
身侧人影入目,眼角余光看到闪动的人影,人已近身了,快得不可思议。
是小魔女,在太真玄女扑到的前一刹那,全力施展绝顶轻功移影换形术,到了老花
子身后,毫无所惧地欺近血妖断然出其不意攻击。
叶一声响,小蛮靴重重地踢中血妖的左腰胯。
血妖浑身坚如铁石,刀剑难伤,胯骨不是要害,踢中伤不了一根汗毛。
但小魔女的靴类里了钢尖,劲道也极为凶猛,血妖失惊之下,撼动了马步,急退三
步。
“走啊……”
小魔女兴高彩烈到叫,一掠三四丈,闪电似的脱离现场。
老花子无后顾之忧,虚晃一棍便摆脱欲魔的铁手,纵跃如飞溜之大吉。
血妖怒吼如雷,暴怒地狂追。
“追不上的,鲁老哥。”欲魔高叫:“小魔女会飞,她老爹九天飞魔没偷懒,把压
箱子的绝活教给女儿了,追只是白费劲。”
血妖追出百十步,不得不承认老了。
前面五六十步小魔女娇小的身影,真像电火流光般贴地激射,短短的百十步距离,
竟然慢了一半,怎么追?
“我一定要把她毙了!”现场的太真玄女咬着牙说:“暗算我夺解药毁迷香的人,
一定是她老爹九天飞魔,这笔帐不算清绝,不甘休。”
“不是她老爹所为。”欲魔肯定地说:“如果是,咱们计算他的爱女,他肯轻易放
过我们?而且,谅他也没有一举打昏你我的能耐。”
“那又是谁?”
“这……”
“紫灵丹士?”
“我是有点怀疑是两个妖道所为,却又不像他们的作风,咱们这些恶名昭彰的人,
落在他们手中,谁也休想寄望他们手下慈悲。”
“我会查出来的,哼!”
血妖铁青着脸返回,羞怒交加,平白挨了一个小辈一脚,脸上真是挂不住,快要气
疯啦!
※ ※ ※
三人在里外的官道旁会合,前面城头在望。
“四大残毒不怎.么样嘛!”小魔女开心地说:“可惜我的内功火候尚浅,内劲不
足,不然这一脚,一定可以让老妖痛上十天半月。”
“你千万不可大意。”天涯怪乞好意提出警告:“一比一,他们任何一个都不是你
的敌手,四个妖魔鬼怪在一起,什么卑劣的事都可以做出来,你如果认为他们不怎么样,
日后会吃亏的,他们会用尽可耻的手段对付你,武功再高也会上他们的当。”
“上次我就吃亏上当。”小魔女恨恨地说:“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一个前辈高手名宿、
会用迷香下流手段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年轻晚辈,所以上了当吃了亏,以后,哼!”
其实,她的九转神魔功火候相当精纯,只是以为自己年轻欠火候,所以信心不足。
她踢了血妖一脚,竟能把血妖踢退三步,可知血妖表面上死要面子硬撑,表示不在
乎这一脚,其实已受到震伤。
假使她对自己有信心,能聚力一击,血妖的伤势必定加重三倍,甚至可能踢裂胯骨,
痛十天半月算是最轻的创伤了。
以她目下的修为,全力一击,击破血妖的护体神功并非难事。
斜阳西沉,官道上行旅渐稀。
小魔女心中焦急,担心姜步虚先返城碰上她老爹,走得匆忙,没留意身后跟来的旅
客是些什么人。
将接近城门,天涯怪乞也忽略了身后。
他们前面十余步有一位旅客,看背影毫不起眼,像一个上了年纪的村夫,脚下也不
怎么俐落。
他们急于赶路,眨眼间便接近村夫身后。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在官道上行走,谁会料想到前后的旅客心怀鬼胎?
村夫突然止步转身,阴阴一笑。
“你们才回来呀?”老村夫的刺耳嗓音直震耳膜;
三人一惊,天涯怪乞更是脸色一变。
“咦?你……”天涯怪乞讶然叫。
不等三人有所反应,身后突变已生。
三人中,小魔女的武功修为遥遥领先,但江湖经验却是最差最少的一个,刚生警惕,
刚要有所行动,刚伸手搭向剑柄……
“嗯……”她轻叫,感到脊心一震,有怪异的办道及体,整条督脉立即僵麻。
她知道,有某种可怕的遥发劲道,凝聚为一点,击中了她的脊中穴。
即使她来得及运功护体,也抗拒不了这种可怕的劲道,在背后暗算她的人,早有准
备在行走问运气行动,出其不意猝然偷袭。
在昏跃之前,她感觉出在她有方的天涯怪乞,与她同时向前一仆。
后面丈余,四个旅客有三个抢出,制了她的脑户穴,用的是昏字诀手法,将她搁上
肩扛了便走。
官道宽阔,足有四丈以上,路对面也有三个旅客行走,目击五个人前后夹击偷袭。
“咦?你们怎么扮强盗劫路?”一名旅客惊呼。
“朋友,别胡说,请听老夫解释……”在前面拦路的村夫急急表白,向路对面发话
的旅客走去。
“没有必要,阁下。”那位旅客大声说,撒腿便跑:“你们真该去做劫路赋的,真
无耻……”
咒骂声中,飞掠而走。
“朋友留步……”老村夫拔腿急迫。
旅客怎敢留步?跑得更快。
※ ※ ※
穷寇莫追;活阎罗犯了迫的大忌,追势穷的贼已经冒险,追深藏不露的劲敌,危险
何止增加十倍?
人迫丢了,老凶魔仍不死心,发誓要将姜步虚搜出,抓住剥皮抽筋,不然绝不罢手。
搜得七窍生烟,仍然不肯放弃。
听到同伴的警啸声,仍不肯离开,反而发出召来同伴的长啸,然后又继续在林子里
穷搜寻。
依啸声的距离估计,同伴应该赶来会合了,可是,一直没听到动静。
等得不耐烦,心中暗骂手下的人饭桶,再次发出催促手下赶来的啸声。
啸声末落,右方传出踏碎枯枝的脚步声。
循声扭头一看,怒火再次爆发。
是姜步虚,不住邪笑大踏步向他接近。
“没有用,阁下。”姜步虚一面接近一面说:“你那些可敬的保镖爪牙,不会应召
前来助你了,他们自身难保,虽则对你忠心耿耿,力所不逮想赶来还不是白送死?两害
相权取其轻,所以他们选择了最正确的最佳行动,逃回城逍遥去也。”
老凶魔终于悚然醒悟,爆发的怒火刹那间烟消火灭。
看姜步虚谈笑自若的神情,那像一个示怯逃走的人?他居然想将对方抓来剥皮抽筋
任杀任剐,办得到吗?
“是你把他们弄走的?”老凶魔强作镇定:“在下估错了你的能耐。”
“任何人都会犯错,你估错是平常的事,用不着后悔,你盛怒如狂来追我,的确犯
了后悔也于事无补的大错,现在,你愿意平心静气谈谈吗?”
姜步虚站在他前面一丈左右,让他有最佳的攻击距离,又道:“或者先拼老命决胜
负,强弱分明就可以谈出结果来;两个都以为自己是强者,绝对谈不出结果的。”
“你要谈什么?”老凶魔总算能强抑怒火不再爆发。
这番话饱含威胁性,稍有自尊心的强者,委实听不入耳,不气炸才是怪事,他居然
忍受得了?
“谈贵会的……”
“老夫不与你谈会务,免开尊口。”老凶魔厉声抢着说:“本会与正义锄奸团之间,
早晚会有严重的利害冲突,所以暗中积极准备,各方施加压力,促使该团出面会谈,以
免日后血流成河,这件事不容许任何外人干预,你如果妄想干预本会……”
“去你的!我又不是吃多了撑着了,闲得无聊管你们的狗屁事。”姜步虚也抢着大
声说:“我不知道风云会是啥玩意,也不明白正义锄奸团是什么东西,你们会谈也好、
打打杀杀也罢,关我屁事,我为何要干预?”
“那你……”
“向你请教。”
“请教?”
请教是客气话,难怪老凶魔诧异。
“对,请教。贵会有十位身分地位特殊的客卿,你知道他们的底细,凭你活阎罗的
声威地位,绝不会对一个阿猫阿狗表示尊敬,今天,来了两位客卿,对不对?”
“没错。”活阎罗的声威地位,不便说谎:“他们两位曾经目击你折辱刀过无情,
把你看成劲敌,因此要试试你的武功家数,给了你一记重击;”
“他们贵姓大名呀?”
“这必须由你去打听,本会的客卿地位超然,他们不愿亮号,在下即使知道,也不
会泄他们的底。”
“这么说,你是知道的了?”
“那又怎样?”
“你不愿将他们的名号告诉我?”
“那是一定的。”
“如果我逼你说呢?”
“混蛋!你配?”老凶魔又冒火了,举目江湖,谁敢说逼他?
“配不配即将分晓,我准备有效地逼你说出他们的名号,你不信?”
“狗东西你好大的狗胆,老夫……”老凶魔暴跳如雷。
“先别激动,激动老得更快。”姜步虚嘲弄地说:“你自称老夫,其实并没真的老,
五十出头正是人生的巅峰,可是,你的口气矛盾,用老来唬人,其实却自以为宝刀未老。
至少,你心中并不服老,认为必定可以把我这种傲世的年轻人,打入十八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