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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穿一套洗得发白的工作服,头戴一顶旧得起毛边的鸭舌帽,脸上一大块骇人的红胎记的中年男人,立在了人群前。
64 阴谋之
正准备一涌而上,去给顾全一点教训的一众喽啰们,被突然喝住,有些茫然的看着正举着的手,手上已经空荡荡,原本握在手里的木棒都躺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一个个傻子一样,看看空了还保持着刚才举着木棒姿势的手,看看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中年男人,再看看已经躺在地上堆作一团的木棒,像被定了身怔在原地半天不会反应。
这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吧,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觉眼前人影一晃,那木棒就搬了家,这是怎么做到的?要是这大叔刚才下手的是对着自己,那这会儿子躺在地上的就会是自己了,就是不知道自己躺在那,会不会像那木棒那样舒坦。
正等着木棒加身的顾全,等了半天没见有痛感,睁开眼睛一瞧,刚才还在那对他凶神恶煞喊着要把他大卸八块的一众人,都傻怔怔的站着,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一个穿洗得发白工作服的男人,他只能看到一个不算厚实的后背。
顾全也不管他是谁了,像溺水者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赶紧大叫一声,“大叔救我!大叔救救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刀疤。
刀疤回过头瞅了一眼还被扭着手臂跪坐地上的顾全,再转回头扫了一遍那一众人,沉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这么多人都拿着木棒去打这个孩子,你们想打死他吗?”
“哎呀!你是打哪冒出来的老家伙?敢管你爷爷我的事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劝你放聪明点,看清楚这里是谁的地盘,再想想这事儿是不是你能管的!”
一直站在人群里的那位大哥,终于横摇着五短的身子走了出来,抿着嘴鼻孔朝天的斜倪着刀疤。那些在怔神的喽啰们见大哥出面了,“嗖”的一下都跑到大哥身后站着了,瞪着刀疤不敢再像之前那冲在前头,都对刚才刀疤使出的那一招有些发怵。能这么转眼间功夫不动声色的下了他们的家伙,看来是个会家子的,谁都不想去当这个“出头鸟”。
“谁给你们权力这么欺负人?我不管这里是谁的地盘,你们又是什么人,我只看到你们一大群年青力壮的小伙子在围攻这孩子。我没看到也就算了,如今我碰上了,万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有我在,就不能再认由你们欺负他!”
“我说这位大叔,这小子你认识?”
“大哥”轻蔑的瞥了眼刀疤。
“不认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不认识,你拔什么刀,助个什么劲儿?真是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我告诉你,老不死的,识趣的就赶紧有多远走多远,别来趟这浑水。我也不是那些个喜欢胡乱牵扯旁人的人,我念你不知情况不跟你计较,你赶紧走,别在这碍着你爷爷我办事儿。”
“大哥”对刚才刀疤露的那一手也有些没底,虽然瞅着眼前之人身材不算魁梧,但从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强悍之气。再看自己身后这帮已经露了怯的手下,也有些担心真跟眼前这大叔对上,可能自己这一帮子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要吃亏,能劝走就最好。
刀疤扫了一眼那位“大哥”以及他身后那群故作气势的喽啰们,一脸的阴冷之色,细长眼中闪过如刀一般的光芒。
“你们那些破事儿我没兴趣知道,无非都是些狗咬狗骨的事情。但是不管这孩子做了什么也万没有像你们这样把人往死里打的理由,你们赶紧把这孩子放了,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要是你们再执迷不悟…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哎哟嗬!真是够硬气啊哈,胆儿肥啊,我还没对你不客气呢你倒是想先对我不客气,好!既然是你这老家伙自己有活路不想走非得走死路,那爷爷我也成全你,今个儿,也让你知道点出来做人要守的规矩,我就费点力,给你们这一老一小好好上上课!兄弟们,他就一个人,咱人这么多人,也别在乎什么以多欺少没面子,既然他这么不识抬举有舒服不享喜欢找苦头吃,咱们今天就一起给他找点”乐子“,好好给他洗洗脑子!”
“大哥”见好言相劝不起作用反而还被威胁了,做大哥这么久几时吃过这种瘪,顿时恼羞成怒,大喝一声,带头抄起地上的木棒就朝刀疤冲了过去。其余的一干小喽啰们被大哥一番洗脑,觉得也对啊,自己这边这么多人,对方才一个人,再厉害也难敌众手一人一下吧,见大哥都冲上去了,自己也不好再躲着了,也硬着头皮,壮着胆,大叫一声,也跟着捡起地上的木棒一窝蜂的冲了上去。
只见人影晃动,喊声一片,一众人如潮水涌出,又如黄蜂出动,轰然一阵。顾全刚刚才稍稍放下一点的心又提了起来,吓得又闭上了眼睛,啊啊叫着在那只等着挨打。
刀疤冷眼看着这一众嚎叫着冲来的人群,就像看到一群“嗡嗡”叫的苍蝇在眼前转,眼神中划过一丝厌恶。阴鸷的目光一闪,灰白色的身影朝着最靠近自己的一个小喽啰飘了过去。起手横挡住当头挥下的木棒,手腕一翻顺势握住那根挥动的木棒借力一带,身形一转,那根木棒那头连着的人,就像中了魔术一般腾空而起,在半空中还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反转,“啪”!一声闷响,人已经躺在几步之外的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一个,二个,三个…冲在最前面的“大哥”和紧跟其后的喽啰,在眨眼间功夫都和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拥抱”。后边跟着冲上来的人一看“大哥”被撩倒了,那火气就冲上了头,急了,敢打我大哥?!老子和你拼了!
急红眼的喽啰们气势瞬间高涨,那手上的木棒挥动得“呼呼”直响,棍影摇晃,尽力挥下的木棒带着一道虚影,朝着刀疤的头就招呼了下去。
身经百战的刀疤对付顶级的格斗高手都毫不在话下,对付这些个市井小无赖那更是眼皮都不用眨一下,眼角余光瞥见那根就要砸到头顶的木棒,身子一矮,长腿一伸,一个横扫,只听得又是一声“啪”的闷响,那喽啰以“狗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滑出了老远,就停在顾全的脚跟边。
顾全闭着眼,见又是半天没有木棒挥上身,还动静不小,急忙睁开眼一看,那位“大哥”和几个喽啰已经四脚八叉的躺在了地上。定眼一瞧,刚才那位大叔混在人群里就如在打太极一样,看着动作缓慢慢条斯理的挥了几下那些人就一个个的飞了出去,眼睛就瞪大了,张着嘴惊愕得不会叫了。再一看,喊得最凶的那个瘦高个也被一记“扫堂腿”扫飞了出来就落在他的脚边,记起他之前扇了自己的那一巴掌,想都没想起脚就一脚踹了过去,正踹中瘦高个的头,瘦高个哼都没哼一声顿时就晕死了过去。顾全见状兴奋的叫嚷起来,眼神中露出一股疯狂的狠劲儿,全然忘记了之前是谁在那哎哎叫唤一付死猪样。
“打!狠狠的打!打死这帮丫的,敢欺负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之前扣住顾全手臂的那个小喽啰,早不知啥时候已经被吓得松了手,远远的躲在了一边,此时见没了束缚的顾全面露狰狞,更是吓得转身一溜烟的先跑了,哪里还敢再冲上去当炮灰。
刀疤也没了兴致再跟这帮人慢慢的磨洋工,身形急速晃了几下,那一群刚刚还在气势汹汹舞着棒的喽啰们都一个个的躺倒在地,有些个摔得重的还在那“哎哎”直叫唤。
顾全爬起来冲过去想也跟着上去一人来一脚,却被刀疤拽住了,没让他往那群人前去。
“这孩子我带走了,今天这事儿就当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让你们记住以后做人别那么嚣张,也别想着后边再找这孩子的麻烦,你们都是有案底的人,后果会怎么样自己想。以后,好好做人吧。”
刀疤说完,拉着在那晃手伸腿想给那些人补上一脚的顾全,头也不回,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先用这个敷在脸上…”
刀疤带着顾全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走进一家小杂货店,一老一少就坐在那杂货店的后院里。
顾全接过刀疤递给他的一个装了冰块的塑料袋,敷在被瘦高个打得有些红肿的脸颊上,嘴里还在那不甘心的嘟嘟囔囔。
“大叔你干嘛要拉着我,干嘛不让我上去踹他们几脚,敢欺负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行了,别得了便宜卖乖,就他们已经被我打趴在地上的那样子你还要上去踹人几脚,那跟之前他们要把你大卸八块有什么不同,不都一样是欺负人。你小子差点小命都没了,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你也安份点。”
刀疤一脸淡然的瞅着在那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顾全,一罐饮料很有巧劲的砸进顾全的怀里,不让他觉得痛但又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叔,刚才的事儿还没谢谢您呢,真是非常感谢您及时出现啊,要不,我这小命可真的会折在那了,怎么称呼您老?”
喝了一口冰饮,缓过气的顾全,这会子儿是发挥出他那嘴甜哄人的本事,可劲儿的拍着刀疤的马屁,那眼珠子乱转,小脑子又打起了别的主意。
“我姓”刀“,你叫我刀叔好了。”
“姓刀?嘿!金庸小说里也有一个姓”刀“的,叫什么…”刀白凤“,是大理国的王妃,段誉的妈。我还以为这个姓这么少见就是小说里杜撰的,没想到还真的有,你不会就是那”刀白凤“家里什么人的子孙吧?”
顾全一听刀疤这个特别的姓,两眼就泛起了光,自己在那脑补起“刀”姓的来历。
刀疤也只是随便以他的外号编的一个姓,没想到顾全这小子能联想到那么远,也淡淡一笑,并没说破。
“也有可能也说不定,华夏的姓氏太多了,大多也很古老,老到失了出处的也不少,说不定我这姓还真是那一脉也是大有可能,你愿意这样想就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