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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朝男孩过去,男孩以为他要对自己动粗,恐惧的往墙角里缩,轻拍他身上的灰尘,「我没有要对你怎麽样,放心。」原本乾净的衣服因刚才的浑乱而显的有点脏,凤夜拿起手帕轻揉擦去手臂上的灰尘,并拿出平时带在身上的刀伤药抹於他手上的擦伤。
「你是好人……」看著面前的人,男孩小声说出。
好人?!一笑,「你叫什麽名字?家在那,我顺便送你回去。」如果他离开了,这孩子如果又遇到那三个人,那之前不就白帮一场。
男孩起来拍拍膝盖,露齿一笑,「我叫小三,住在城外的隐龙山上,那好人哥哥你叫什麽?」背起丢在附近的竹篓跟在凤夜旁边。
「夜。」看到竹篓里满满的药材,「买这麽多药做什麽?你家有人生病吗?」揉揉小三的发顶。
「不,小三是下山帮师父买药的,小三是孤儿流浪好几年了,是师父收留小三,他是个好人。」一讲到师父,小三露出憨厚的笑容。
看著他小小的身躯背著这麽大的竹篓,「重不重,要不要我帮你拿。」
摇摇头,「不重,小三习惯了,常做粗活会让小三的身子健壮起来,不像以前软趴趴似的。」小小的掌心有些细茧,但他仍是很高兴。
来到马车停放的地放,看著凤静天头靠在飘飞凌的肩上昏睡,走上前,「静天又睡著了。」
「嗯!刚醒了一会,把他拉出来透透气,在车里闷著也不舒服。」将腿盘起让凤静天枕在上头调整好姿势让他更好睡一些,看著凤夜身後有个小小人影,「你怎麽带个小不点回来。」
小三有些生气,「我叫小三不叫小不点。」看到昏睡中的凤静天,眼睛一亮,跳上马车里,对著凤静天嗅来嗅去好像小狗似的,飘飞凌不悦拉起小三的後衣领丢下车去,「那来的小狗子,真没礼貌。」
「才不是咧!那位大哥哥生病了,他身上有大虫的臭味,虽然很淡很淡,但小三闻的出来。」师父另开的小房间有很多大虫,味道极重极臭,常常捏著鼻子去打扫小房间。
两人一听,凤夜激动的抓著小三纤细的臂膀,「你说清楚一点……」
「这…小三也不是很清楚,这要问师父。」
看来是吓著小三了,凤夜温和的说,「小三,可不可以带我们去见你师父,我们想请你师父看看大哥哥的病。」小三竟然知道凤静天生病,那他的师父一定不同响。
小三歪头想了想,「可是师父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不过夜哥哥救了我,我会跟师父说说看的。」因为最近好多人来山上找师父,可惜被师父所摆的阵法给困住,这几天一直在准备东西说要搬到别的地方。
56
几名黑衣男子围站在身边,自已就伫立他们之间,那些人手持着他从未看过的武器对着他的右腿,发出响声,右腿剧痛; 有个姆指般大小的伤口; 血流如柱,在瞄准左肩……又是一道同样的伤口。
走出一位褐发男子,轻挑的抬起他的下巴,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突然撕开他的上衣双游移在他身上,直觉到男子想对他做什么,奋力的阻止,就在此刻一个人破门而入,手持的长刀,雪白的衣服沾上鲜红,身形快速,不一会又添了几个刀下亡魂。
褐发男子身手敏捷的早已不知去向,那人扶起他微笑,两人距离这么近,他竟然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其它人的样貌清清楚楚,唯独那个人……怎样都是模糊一片,唯独那笑容是那么的清晰。
那人扶着他杀出重围,连那些奇怪的武器在那人面前,只要手一张,射出的铁丸全数被弹开,但他知道只要那人抵挡铁丸一次,身体也增加一次负担,汗水湿透了衣服,脚步愈来愈慢。
两人好不容易来到屋外,只见屋顶上的褐发男子拿着武器朝着身旁的人瞄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转身为那人挡下……
接着,梦醒……身体湿汗一片,冷汗……
脸上也是汗水跟…泪水。
从竹床起身,拿起旁边的截铁面具带上,顺手从书柜抽出一本医书,半卧在竹榻上阅读,但心思并不在书本上。
好像从几个月前,就开始做着奇怪的梦境,里面的场景摆设不同,唯一不变的是梦里会出现与自己长得一样的人,而身边都会跟着那位看不清长相的人。
那人的名字……静玲
梦中的自己是如此叫他。
***
小三带着他们来到『隐龙山』山下,给了点碎银将马车寄放在附近人家,只带些贵重物品,飘飞凌抱着昏睡中的凤静天来到入口处。
此山不高,却盘绕着白雾,如白龙一般盘据整个山头。
凤夜问,「小三,你跟你师父就住在上头?」白雾相当浓重,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山林之中。
大力的点点头,「有很多人来找师父,师父喜欢清静,便在这住了下来,搬来这后,找师父的人变少了。」不过最近找师父的人变多,而且不是来治病。
「大哥哥们,要跟好小三的脚步走喔!还有一些东西不要乱碰,会动到机关,到时机关重新变过又要重走了。」采住地上凸起的石块往上一跃,回头对着他们挥手,「大哥哥,这边。」
有时是往杂草丛生的地方,有时又时平坦山路,有些地方还要先采着地上固定的石块而行,加上浓雾又重,有时看不清楚小三的步伐,还好小三都会事先提醒,在这白雾浓重的山林,小三来去自如的穿梭其中。
还好他们武功造诣相当高,很快的跟上,没有因身上的包袱而减慢速,他们心知能早挣取到多一点时间,救凤静天的希望愈大。
渐渐…浓雾淡去,来到一处空旷的草地,一间竹屋及二间较小的竹屋占去一角,其余都是药圃,外头还升起火堆。
「师父…师父,小三回来了,有要紧事。」背着竹篓冲到最大的竹屋,竹帘一掀,没人?跑到床上薄被一开,没有?
奇怪,师父跑到那去了。
头顶被敲了一下,「好痛,师父!你跑到那去了?」
铁面男子没好气说,「如果你一进门不要直接冲到师父房里,偶尔很左右看一下,便会发现为师就躺在右边的竹榻上。」从竹窗望去,发现有三位陌生人在外面,只不过其中一人是昏迷状态。
眼睛看向小三,「你带来的?」
「嗯!他们是好人,其中有一位大哥哥生病了,所以带他们来给师父看。」
「万一他们是坏人呢?」真是的,随随便便就把人带上来。
拉着铁面男子的衣袖,「师父要相信小三,快快快……那位大哥哥身体有大虫,在不快点,大哥哥就要升天了。」
蛊?男子知道小三所谓的大虫就是蛊,蛊可是相当难解的一种毒物,他还在这上头花了许多心思,用了三年来了解各种毒蛊的特性并钻研出不少的解法。
「那就别拉着师父啊!请他们进到小房间,师父来诊治,到外面怎么诊治?器具又不摆在外头。」看外头那二人担优的模样,应该是真的来求诊不是来找麻烦的。
凤夜一等人在外面等候没多久,就看到小三从竹屋里出来,「夜哥哥,师父他愿意看诊,赶紧进去吧!」
相视一笑,希望这次是个神医,能治好他的病。
小三带着他们进到竹屋内,一掀竹帘,淡淡的药香味扑鼻而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里面陈设简单,让人联想会住在这里的人是个高人隐士。
又带着他们进入一个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竹床、竹椅、药柜及一些器具,房间整齐,干净,透过窗外橘红色的晚霞,已知快接近夜晚。
擒着笑容,带着半截铁面具的男子坐在竹椅上,但从光洁的下半面猜测是个年轻男子,没想到小三的师父这么年轻?他真的可行吗?
看出二人的疑虑,「除了死人我没办法救活,但我手下治过的病例也没失败过,如果二位对在下没什么信心,何苦上山来求医呢?」
「抱歉,请神医别放在心上。」凤夜弯身做揖。
「别叫我神医,我还没成仙呢?叫我大夫就好了,把病人放到床上吧!」洒了一些粉末到点着烛火的烛台上,烛光变的耀眼,光辉更盛,看着床上沉睡的人,抓起他的手把脉,低头思索。
「他这情形有多久了。」脉像稳定,没有异常,除了昏睡之外并没有一丝病容,将手撘在他的衣襟上,询问,「介意我脱掉他的上衣看看吗?」
凤夜摇摇头,表示不介意,「这个情形有七、八天左右。」
「如果你手碰到不该碰的,马上让你血溅三尺……」飘飞凌落下狠话,却被凤夜瞪的接不下去,自知理亏,转过头去。
「真对不住,刚刚他说的话,大夫不要放在心上。」
「没关系,看来你们很重视他。」看不出来一个长像平凡的人。
脱去上衣,看着他结实的上身,一下翻过来,一下翻过去,一下抬起左手,一下拉起手。
一道微小的声音传出,「请问大夫……你是在帮我做复建吗?」
「不是,我是在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通常蛊毒是从伤口进入,而且伤口不易好……」疑?他醒了。
最近心脏一直剧痛不堪,虽然使用着异能消除痛楚,但每次使用完后因耗去太多力量疲累导致整天昏昏欲睡,但又不想让他们担心,只好隐忍着,心想只要结束完旅程,得到全力时这种症状应该就可以不药而愈,要不然也有力量回凤王府给三娘看看。
看来还是让他们操心了。
看来这位大夫医术蛮高明的,看看也无彷,手指着心脏的部位,「痛的是这里。」
仔细一看,心口处有一道极为细小的伤口,如针孔似的红点。
能让伤口复原致如此小的程度,位于心脏难以治疗的位置,能让脉像如平常人一样,可能是……「蚀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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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07/25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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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由许多毒虫丢入罐子中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後一个为活下来的称为『蛊』,它体内拥有其他毒虫的虫性,而若把许多『蛊』让它们自相残杀,所存活下来的为『重蛊』。
蚀心蛊为少数的重蛊之一,「抱歉,中重蛊之人是无药可解,连下蛊的人也没有解药。」
「重蛊?大夫,此话怎说,真的没办法可解了吗?」凤夜焦急的来到大夫面前。
「重蛊毒性极强,就算是能解百毒的仙药也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