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短短的两天内,旻国全国上下掀起了一阵极为声势浩大的典论,玫瑰的皇帝怕激起民愤,不得不放了濮阳慰祯,并令他在公众场合中言明其立场,才平息一场风波。
夏侯城中,夏侯龙舜面冷如附冰霜,双手紧握成拳,这三天来,一场突如其来的典论风波,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本欲等到那皇帝处死濮阳慰祯后,他就在幕后操纵起一场声讨的玫瑰皇室声势,那时他就以此为借口起兵造反,也师出有名了,可现下都乱了。
在他的彻查之下,这场风波起源只是一首聊聊几语的诗词,和一位神秘的俊美少年,令他不禁想到了一个人。。。。。。
文中那首词,出自辛弃疾的《破阵子》,小ll稍作修改拈来用之,请亲们别拍偶不识诗词哦,O(∩_∩)O哈哈~
第六十八章
狂风带起阵阵沙尘肆虐,荒凉的戈壁上,除了高照的烈日与迷蒙的沙尘漫天,再难觅得一丝翠绿。
风沙中,摇摇欲坠的简朴客栈招牌,被吹得嘎吱嘎吱作响,但仍可辨其名——运来客栈。
来就不甚兴隆的客栈,因这场沙尘暴更显冷清了,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夹杂在呼啸的狂风中由远而近,让几乎打瞌睡的掌柜和店小二,精神为之一震,赶忙走出店门迎接来客。
只见从远处飞驰而来的一辆马车,在运来客栈门前停了下来,驾车的是两名极为俊逸的男子,其中一位如那遗落凡尘的谪仙,另一位俊美异常却贵气逼人,不怒而威,顿时让出来迎接他们的店小二给看愣了,一时之间忘了本应做些什么来着。
待到那马车停稳后,他们二人赶忙去扶从车内走出的人来,从车里走出的人更是让这荒野小店的人看傻眼了,一位更比一位美丽,特别是最后一位走出的少女,虽与前一位姑娘容颜如出一辙,可她身上那清冷傲然的气势,予她平添了几分冷艳与妩媚,使他更为出众夺目。
而她也似乎更得那两位男子的关注,只见他们同时向她伸出手来,欲扶她下车,可佳人只是淡淡看了下他们的手,自己跳下了马车,甚是帅气。
待到他们一行人皆安坐于堂中之时,店小二方才蓦然醒来,赶紧殷勤的伺候起他们来,“不知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呀?”
其中一男子沉声道,“上几样你们店中拿手的菜,要速度快,顺便再帮我等打包些干粮。”
“好咧,各位稍等,这就去准备。”
待到小二离去后,那位冷艳过人的少女,声轻却冷,道,“我就送你们到这了,用过饭后,我们就在此分道扬镳吧。”
“芙儿。”
“芙儿。”
“姐姐。”
“妹子。”
“若芙姐姐。”
这几人正是宁韵寒他们。
宁韵寒摆摆玉手,让他们且听她说道,“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你们一个都走不了了。”
“芙儿,我们都走了,你这么回去,夏侯龙舜定然不会放过你的,还是随我回唐国吧,我不信夏侯龙舜只手遮天,还能将他的触手伸至唐国。”杨轩愤然道。
伊人摇摇头,“先生呀,你太过于小看夏侯龙舜了,他能将你这唐国太子囚困在他身边这些年,他就没将唐国放在眼里,且我也不是傻子,任由着他折磨我的。”
“芙儿……。”
濮阳尉祯欲想说些什么,却被宁韵寒打断了,对他道,“王爷,你也别劝了,若芙为何让你归隐,这其中的道理,王爷是聪明人,也甚是明白的,如今夏侯龙舜在旻国的势力过大,已不是一般人所能与之抗衡的,且我注意已定,莫要再劝了,之时若芙有一言相赠,望王爷能紧记。”
轻握着她的手,对她的不舍与眷恋就在他们指掌间传导着,“芙儿,你说吧。”
“王爷,若芙只希望你这次归隐后,不要再过问世事了,不管今后将发生什么事,请你好好的过着属于你自己的平淡生活吧。”宁韵寒语重心长道。
“芙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濮阳尉祯也是个聪明人,十分之肯定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了,才这般郑重的嘱咐与他。
“王爷,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不要再问世事了,如若不然,若芙这般拼尽全力救你出来,都枉然白费了。”宁韵寒的声音已显深沉。
轻叹一气,“我明白了,芙儿。”
可最后他濮阳尉祯还是没有听从宁韵寒的劝告,不久后出山,当他们二人再次相见时,已在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场之上了。
拍拍身边夏侯若蓉的肩膀,宁韵寒柔声轻语道,“若蓉,姐姐能为你做的只有那么多了,今后一切只能靠你自己了,如若我们姐妹两尚有缘再相见,姐姐希望看到的是你幸福的笑容,好吗?”
“姐姐。”夏侯若蓉扑向她怀中,终于真挚的留下一次感动的泪水,没有丝毫的佯装。
轻拍她的后背,宁韵寒歉意满满的对杨轩道,“先生,不,该叫你一声叔叔了,叔叔,虽然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我不知道该托付于谁,我只能无理的再次要求你,麻烦你照顾若蓉,直到她找到属于自己的,真正幸福。”
杨轩在见到她与濮阳尉祯双手紧握之时,早已移开的眼睛望向他处,待到她与他说话之时,也未曾转回,而她的一声叔叔,更让他心痛不已,凤眼暗淡失神,轻轻的点点头。
稍顿片刻后,宁韵寒声低语细,“如若真有来世,若芙,定不再负你的一份真情。”
杨轩倏然回首,望向她,声音已是颤抖,“那日……你都……听见了?”
佳人淡淡的点点头,他笑了,风眼中的却是晶莹一片,“够了,有你这句话,什么都够了。”
“若芙姐姐。”濮阳玲儿在这几日中,她们一起同甘共苦,对她已生出了一份犹如亲人般的亲情了,对于她的将离去,甚是伤感。
宁韵寒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对她露出了多日来第一个淡然的笑,那笑仿若雪中之梅,暗香四溢,淡雅清新,“玲儿,经过这场风雨后,你也长大了,也勇敢了不少,不再是哭喊着找爹娘的孩子了,若芙姐姐希望你以后更坚强,更勇敢,哪怕以后你将会恨我,你也要勇敢地去恨。”
“若芙姐姐。”濮阳玲儿虽还是不甚明白她其中的话,但她知道宁韵寒是不希望看到她懦弱流眼泪的,于是用袖子擦干了眼泪,用力的点点头向她保证。
“王妃,你是个好人,对王爷更是情深意重,你也是唯一一个,让我夏侯若芙敬佩的女人。”宁韵寒真诚的向她致敬。
最后,深深的吸一口,对大家道,“接下来的路途还很遥远,各位要多多保重呀。”
简单的用过饭后,每人都带着沉重的心情上了马车,不舍得凝望着站在风沙中不住挥动着手,向他们告别的人儿,望着她逐渐的远离,逐渐模糊,逐渐的隐入漫天的风沙中,不再看得见……
“怎么不随他们一起走呀?”如附冰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闻之虽冷,但却有一丝窃喜在其中。
夏侯龙舜将人儿轻放进水中,在她唇上印上一吻,才依依不舍的走出屏风外,“拿进来吧。”
四婢走进房中,却被一股浓郁的情欲气息所震慑,都相互望了眼,又瞥见夏侯龙舜湿透的衣袍,迅速留下衣物退了出去。她们曾经伺奉过夏侯龙舜多年,此等情景她们早已见识多了,之时房中只有她们的城主和大小姐,如今看来似乎是他们在……
回想起这几年来城主对大小姐的极其特别,虽说他们是父女,可夏侯龙舜历来的行事作风都异于常人,也从不理会别人的眼光,一直以来都是我行我素,是故,就算他们间真有些什么也不足为奇了。
四婢用眼神相互提醒了下,不再多想,也不敢多想,静静的守候在房门外。
宁韵寒将挂在屏风上的衣裙套上,依然滴水不止的青丝,很快又将那衣裙打湿,紧贴在她的胴体之上,让她纤颈上与胸前的点点痕迹甚是清晰。
欲转身却再次落入他的怀抱中,情欲未全褪去的小脸粉红,娇艳而妩媚,略显浮肿的红唇,微微开启,兰气幽香,令他不禁又起了冲动。
可他却倏然连衣跳进水中,许久没露出水面,宁韵寒轻拭去发梢的水滴,款步姗姗走出屏风外。
一战水流的声响后,再见他之时已一身清爽,换上了全新的衣袍,行至她身后,为她拂拭湿发。
安逸温馨如烟缭绕在两人间,也在慢慢的拂拭去这几日来,他的伤与痛。
“为何不随他们一起走?”第三次问起这问题,她可能不知,这问题对他真的很重要。
伊人微微一怔,起身面对他,冷眸已恢复了澄清与冰冷,“着重要吗?”
一把将她深深的拥入怀中,不想让她看到他此时渴望着答案的神情,埋首在她颈窝中,“为何不随他们一起走?”再次重复着这问,却已有几许渴望渗入其中了。
宁韵寒静静的回想着种种,可每一个答案都不能诚恳的,将她冰封的心中不甚清晰的,莫名的悸动所表达出来,于是随口说道,“因为承诺。”
“承诺?”夏侯龙舜一愣,身体开始僵硬了,心中的渴望与期许荡然无存了,只留下空荡荡的凛冽寒风呼啸的回声。
“是的,承诺,助你得天下的承诺。”
她冷淡的声音,每一字每一句都同薄薄的冰片掠过他的心,刻下一道道溢血的伤,夏侯龙舜闭上双眼,他知道此刻眼眸中定然满是脆弱,他不想让这份脆弱溢出,只能紧紧的闭上双眼。
许久后,倏然将她抱起,走向床榻,俯身从怀中摸索着些什么,一道冷光与刺骨的凉意袭上她的脚踝之上,轻轻晃动脚丫,清脆之声悦耳,细细看之,一串精致的小银铛装点在上。
小手拨动银铃,叮铃铃的响声,高低不一,犹如音阶,且做工极为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