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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韵寒一震,忧伤似水,潺潺流向心中,也苦涩了心,连眼睛都酸涩了,“宝宝……娘……娘……。”她不知该怎么告诉他,也怕他不懂。
宝宝似明白了她的痛苦,小手回抱着她,小嘴也不住的亲亲她,“娘,娘,宝宝不要爹爹了,娘不哭。”像小大人一般的为她抚去眉眼处的泪珠。
“宝宝。”宁韵寒哑然唤道,那声音中的歉意浓浓。
轩辕沛涵一拍桌子,狠狠道,“老头子,我明天就去曦国把舜儿抓来,你去唐国把轩儿抓来,他们太过份了,说什么都要教训他们下了。顺便也让若芙丫头与舜儿见见面,如若他认得若芙丫头,那宝宝就定是他的儿子了,也好让他们一家团聚。”
“好。”月天也很是气愤这两个外孙的做法,说完就起身走了。
轩辕沛涵拍拍宁韵寒,道,“若芙丫头,等着我们给你做主。”说完也走了。
只留下月绫在不住的摇头,“还真是夫妻呀,说风就是雨的。”
而宁韵寒的心中却加速了,心中满满的期待与害怕,在不住的冲刷着她,令她的呼吸都急促了。
可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呢?也只有天知道了。
第九十章杨轩的条件
时间就像是沙漏,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着,可总觉得慢,为何太阳还没下山呢?为何月亮不没升起?为何月亮还没西沉?为何天还没亮呢?……
她从没像如今这般的不安过,心在胸膛内不住的收缩膨胀,每次都收缩与膨胀都在不断的扩张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慢慢的将事个胸腔都胀满了,几欲撑破胸膛,呼吸也因此更为急促了,不管她如何的想平复那心跳都枉然,她就在这样的忐忑不安与心神不安中,艰难的渡过每一分一秒。
“娘,娘。”宝宝稚嫩的声音唤着她。
在持续难以平复的心跳中蓦然醒来,“怎么了宝宝?”
宝宝甩甩穿在手臂上的裤腿,“娘,裤裤。”
宁韵寒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将裤子套在宝宝的手上,“抱歉宝宝,娘走神了,把裤子当衣服了。”
一旁的月绫都笑了,“我还在奇怪,怎么把裤子往宝宝脑袋上套呢。”边说边帮着给宝宝穿衣裳。
宁韵寒略显不好意思道,“我走神了。”
月绫甩甩手,“你都走神一天了,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微微转向她,“还是在担心什么?”
宁韵寒一怔,微微颔首,但从她的呼吸中,可知她的心绪依然不宁。
“你与他的情缘早在你跨越时空的那一刻就注定的了,如今你与他尚未能相见,只怕是那几人间的恩怨情仇纠结,还需你去化解呀。”月绫看似是那无心之语,可每一句都似有意无意的在点化着她。
“前辈,”可宁韵寒却完全没听懂,“跨越时空?恩怨情仇?我不明白。”
月绫神秘的一笑道,“若芙丫头,别急,以后你就会明白的了。”
宁韵寒见她又必得了大而化之的神情,可知她不愿再说些什么了,但宁韵寒也知道,月绫虽表面上看起来豪爽直率毫无心机,其实她是大智若愚深藏不露,她看事比任何人都看得透彻明了,只是她不明言罢了。
寂静的小竹楼外被一阵吵闹给打破了,细细一听可知是月天的声音,且情绪十分之激动。
“咦?我大哥回来了,看来他把轩儿给拎来了。”月绫道。
“曾曾祖爷爷,曾曾祖爷爷。”宝宝高兴的嚷道,“骑马马,骑马马。”不住的在床榻上蹦着跳着,他腰间的白玉被绑成蝴蝶结当作腰带了,细看之可见白玉一脸的无奈,宝宝胖乎乎的小手,拍拍白玉的头,天真道,“白白,和宝宝骑马马。”
自从看到白玉后,宝宝喜欢上了,也不像一般小孩害怕白玉,他反而高兴得不得了,拖着白玉尾巴,就像拖着小朋友的手一般到处跑,还经常坐在月隆熙给他做的小马车上,让白玉拉车。以前这小马车是月天扮作马来拉,月天不在就换白玉了,蛇拉车,宁韵寒想起就觉得好笑。
于是,总能看到一条美丽的白蛇在艰难的拉着一辆小马车,宝宝在车上不住的为白玉加油,“白白加油,白白加油……。”
“娘,抱宝宝白白,曾曾祖爷爷,骑马马。”宝宝站在床榻上伸着小手要她抱。
宁韵寒点点他的小鼻子,柔声应道,“好。”
正欲下楼,月绫又无缘无故的冒出一句来,“若芙丫头,一切顺其自然,勿用多想。”
她说完先行走下楼去,独留下又是茫然不已的宁韵寒。
当她与宝宝走下小竹楼,只见月天满面红光,边吹胡子瞪眼,边在跳脚,神情甚是激动,长长的胡子都被他撂上肩膀了,月绫不住的在他身边倒茶水,他牛饮几口,又开始不住的跳着脚责骂跪在他跟前的男人。
宁韵寒在那男人的侧面,只见他垂首低眸,一身明黄的皇袍,翠玉腰带束腰,使之腰身挺拔,皇袍之上金丝彩线绣以的五爪金龙,傲然腾空,行云驾雾,那龙族的高傲与尊贵跃然而出,青丝似墨金冠紧束在顶,一丝不苟,两缕金色丝带垂在他前襟,其颜面更是俊美,湿润如玉,红唇娇嫩,如似花瓣,而最为引人的是他的眼眸,仿若隔着轻纱仰望着天空的明月一般,朦胧不清,但帝王的威严与神圣不可侵犯清晰可见。
而让宁韵寒甚为奇怪的是,他似乎有着那若有似无的忧伤淡淡缭绕在他的身旁,也在慢慢的蔓延向四周。
不管月天说些什么,那人总是不语,一味的低垂着头,令月天更为脑火,更为激动了。
宁韵寒轻轻在宝宝耳边低语,放下他后,宝宝直接冲到月天的怀中,甜甜的唤道,“曾曾祖爷爷。”
月天见到宝宝,立马换了脸,抱着他笑得很是和蔼可亲,宝宝在他脸上猛地亲亲,他也学着宝宝的样,亲亲宝宝的小脸蛋,“宝宝想曾曾祖爷爷的了吧。”一时间火爆的气氛平息了下来,唯有跪在月天面前的男人依然不为所动。
一阵人影的虚幻,带起身旁气流回族,只见轩辕沛涵气喘嘘嘘的回来了,抓起桌上的杯子,猛灌了几口。
宁韵寒不由得张望向她的身后,欲想寻些什么,可她身后除了风尘仆仆再无其他,略显失望的垂下银眸,款款走向门边。
轩辕沛涵用手扇着风,边道,“舜儿这臭小子,不知在干什么,好好的皇宫不住,偏要住以前夏侯城所改建成的行宫,害我从他皇宫大内又跑到他行宫,还是扑了个空,又说今天是什么长公主的忌日,每年的今天这小子都会失踪一天,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只好又跑了回来,今天可真把我这老骨头都跑散架了。”
“今天是她的忌日。”跪在地上的男人幽幽道,他的声音很柔很轻,几乎难以听见,但他话语中的悲伤与浓浓的思念,却深深的感染了在场的人。
“忌日?谁的忌日?”轩辕沛涵不解的问道。
可那男人又不语了,俊美的容颜忧伤轻附,凄美甚是。
见他不语,轩辕沛涵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人跳了起来,“嘿,做了皇帝,都横起来了呀,一个两个都不把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放在眼里了。”指着那男人,“一个一问三不答,一个避而不见,还说祭奠什么长公主,那有父母祭奠儿女的……。”
“他没资格祭奠她,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死。”那男人突然起身激动不已的咆哮着,也打断了轩辕沛涵的话。
他这咆哮着实震摄住了在场的人,连宝宝都楞楞的望着他,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轩辕沛涵慢慢的挪到月天他们身边,轻声问道,“轩儿这是怎么了,从没见过他如此的狂暴呀。”
月天也茫然的摇摇头,再看看宝宝,宝宝学着他的模样也摇摇头,后小手拍拍绑在腰间的白玉,天真的问道,“白白你呢?”
白玉闭上眼睛摇摇头,一滴汗珠滑落。
倏然间激动不已的男人望着白玉,惊呆了,猛然冲到他们跟前,月天等人怕他吓着宝宝了,微微侧身瞬间漂移又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臭小子,你想做什么?别吓坏了宝宝。”月天指着那男人呵斥道。
可那男人仿若未闻,不住的呢喃道,“白玉,白玉……。”
“诶?你也认得白玉?”轩辕沛涵惊讶道。
“白玉怎么会在这?你们怎么会有白玉?”那男人不答,反而问道,但他的神情已不复适才的冷然忧伤,焦虑满满在他的话语中。
宝宝对他甜甜的笑着,“白白是娘的。”
“娘?”那男人惊讶道。
“是呀,白玉是若芙丫头的呀。”月绫给他明确的答案,可也更像在推波助澜些什么。
那男人顿时惊愕了,双手莫名的颤抖了起来,连握成拳都不易了,“若……芙?”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与害怕,轻轻的问道,唯恐得道的答案是否定的。
“是呀,难道你布谷鸟认得若芙丫头?”月天夫妇齐声问道。
而宝宝也挣扎下了月天的怀抱,“娘。”跑向了站在门边的宁韵寒。
男人龙袍下摆飞旋,转身望向身后,只见在门外的樱花飞舞映衬下,一人儿如幻背对着他,白衣轻盈,在柔风中翩翩,青丝似瀑布直垂下裙摆,在闻见呼唤之时,姗姗回身,伸手迎接向她奔跑而来的孩子。
这一幕在他的眼里,就像是慢动作,当那人儿回身之时,她那早已镌刻进心里的容颜再次映入他的眼睑,她依然绝美而冷艳,那双记忆中的冷冽而妖魅的冷眸,如今银光柔柔,如似泉水潺潺,脉脉温柔,虽妖异尚在,却也多几分成熟的妩媚,甚少言笑的她,现下笑魇柔美,醉人心魂。
纤纤素手抱起孩童,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温情,如似冉冉熏香,轻柔飘渺,却有芳香怡人。
“芙儿。”在喉间酝酿了许久的声音,依然颤抖不已,更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