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绫也近在她身旁,和蔼道,“若芙丫头,我知道这些对你来说都不及舜儿重要,也知道你也不是那贪图名利权势之人,浮华尘世于你也只不过是云烟,但是,你还记得我给宝宝算的卦吗?”
宁韵寒望着宝宝,“于他,以后将会有何等的功勋与成就,我不在乎,我只希望他能健康快乐。”
“可他已注定成那始皇,将给世人创造一番太平和乐的盛世。而如今曦国动乱欲起,如若不加以制止,他日定又重蹈覆辙,四分五裂战乱再起,宝宝那时再去一统,你忍心看到他双手沾染血腥吗?”月绫苦口劝说道。
战争,宁韵寒一震,战争她是亲身经历过的,那你死我亡的残酷,难道她的孩子还要经历吗?不禁抱起宝宝,紧紧拥入怀中。
“若芙丫头,给宝宝一个稳定的格局吧。”轩辕沛涵也恳求道。
“我的皇位将来也会让宝宝来继承的。”夏侯昽轩真诚的向她承诺道。
微微看向他,他呆望着地面,如似当年他尚在顾伶苑中时一般,总是低头俯看那地上的点点光斑。
“索菲亚是个好女孩。”宁韵寒只道一句,但她相信他会明白的。
夏侯昽轩一愣,后又勉强一笑道,“我知道,待到她伤势痊愈后,我便……便迎娶她。”
“嗯,为今迫在眉睫的是先平定这场风波,”月绫继续适才的话题,“而能镇住曦国朝内政局,恐怕也只有你了。”
“你这长公主,当年在军中的威望与声望,是如今这些已被夏侯龙舜所遗弃的皇子们所不能比拟的,故而,唯有你方能坐镇朝局。”夏侯昽轩分析道。
“你要若芙丫头,以夏侯龙舜长女的身份重回曦国?”轩辕沛函惊异道,“可是……”
“这只是权宜之计,待到舜儿醒来了,一切都将迎刃而解了。”月天明白夏侯昽轩的用意。
宁韵寒深情淡淡,不答之,再次悠悠的俯身向夏侯龙舜,专注而温柔的抚摸着他,轻声与他道,“龙,你听得见的对吧。我们的宝宝他将会是一代贤君始皇,也将创造一番世间的盛世,但在那之前,我想给他一个稳定太平的世界,让他能在将来大战抱负,故而,我要暂时离开你了,待到我平定了国内动乱后,我便回来陪你,那时你可要给我醒来哟。”
如似听闻了她的话语,夏侯龙舜的薄唇再次微微溢出淡淡的笑。
在他唇上印上一吻,也像是对彼此的誓言,再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抱起宝宝如风一般的消失了。
——我——是——分——割——线——
曦国朝堂金碧耀眼,壁上祥云朵朵,群龙竞飞,腾云驾雾,遨游五湖四海,均以金箔帖之,殿堂之中高耸鼎立八根大圆柱,浮雕盘龙,升腾而上,中镶宝珠,旁绕于火焰栩栩,低莫以刻有浪涛汹涌的基石,令殿内顿显庄严肃穆,磅礴之势。
但今日殿堂中的火爆气息却比那庄严肃穆更甚,虽没剧烈的打斗,也没恶言相向的争吵,但满是敌对,怒目相向的狰狞面孔。
那高高在上的金銮龙椅空虚,但在那座下端坐着的几人,却神情高傲,仿若早已坐上了拿象征的无尚高位一般,藐视一切,皆是不可一世。而在他们身后的各站着为数不少的朝臣,如此一来清晰可见各方势力了。
但仔细望之,似乎还有些人不与之为伍,独立的站在一旁,观望局势,貌似中立,其实非也,他们是在观望着是事态的发展,准备着趋炎附势,见风使舵,做墙头草。
“我说表姐呀,按理说你我也算是亲戚了,你怎么不帮自家人反倒是帮着外人来欺压我们家凌霄来了。”那女人浓妆艳抹,年纪看似不大,却趾高气昂,跋扈刁蛮得很。
她怀中坐着一约莫三四岁的幼童,他已被朝堂中异样的气氛所惊吓到了,双眼通红,水汽泛滥几欲坠出眼眶,可每每欲出去都被那女人很掐一把,又不敢让泪水落下。
“噢哈哈哈哈……”一阵刺耳且别扭的笑声响起,令人不禁全身鸡皮顿起,狂抖三下。
“表妹呀,不是姐姐我不帮你呀,你看我的那个小表外甥,怎么看就怎么不像有那坐皇帝的魄力,就这么一下子,就要哭鼻子了,就算让他坐上那龙椅,他也撑不起那场面来,倒是让人笑话了去。”拍拍坐在她身边一十多岁的男孩子,“你看我们凌云就不同了,如此大场面依然不惧,镇定如若,这才是做那高位的人。”
“是呀,我说敏妹妹呀,凌霄尚小,不懂掌权到时被人欺负了,大权旁落可不见得是好事了。”还有一女人在一旁附和道。
最先发话的女人,一拍扶手,喝道,“哼,你丽清算什么东西?我林敏还轮不到你来教我怎么做?修长指甲的手指一扫她眼前的人,“谁敢欺负我家凌霄,我不说别旁的,就说家父那桃李天下的门生弟子,皆是支持的我母子两人,就凭此还有谁敢在我们凌霄面前指手画脚的。”
“哼,”冷冷一哼道,眉眼满是鄙视,“怕就怕有人无出,欲立一无能傀儡,便于自己幕后操纵。”林敏这番话含沙射影,可也道明了是谁人了。
“林敏,你狂什么?你以为我冯淑怕你们这些儒生文人了吗?我父亲旧时部下还尚在,多也在朝中掌握兵权,你想坐大,狂妄也看清了局势再说。”
这几人正是曾经旻国的丞相之女林敏,夏侯龙舜的第三十六房小妾;冯淑当年旻国第一飞将冯昇的女儿,夏侯龙舜的第二十九房小妾,还有就是那丽清,排行第十五。
话说当年宁韵寒的一缸保胎药,还真助林敏保住胎儿,次年生下一子,名夏侯凌霄,比宝宝大一岁。而冯淑无出,但如今朝局纷起,冯昇旧时的一些部下如今也得些势力了,她也欲抓住时机一举得势,于是她便推出丽清笨头笨脑的儿子夏侯凌云为幌子,与林敏一争高低。
可这几个女人都只是看到了眼前的权势,那看得清那局面背后的黑暗。朝中文武共分两派,一文一武,文臣支持夏侯凌霄,武臣支持夏侯凌云,无非是争得朝夕后,背后操纵大权的还不是他们吗?故而这几个笨女人被人利用了,还尚不知晓。
“诶,几位夫人,稍安勿躁。”一年长者出列道之,众人也不敢造次,此人乃夏侯氏族的长老,辈分高,这皇位继承人他也是能一言定数的,故而都恭敬待之。
老者一抚胡须,感叹道,“如今皇上行踪全无,生死难料,令人甚是着急,但正所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故而臣等才预选一君主主持朝堂,待到他日皇上归来,做那更甚之的太上皇。但其皇位继承人的挑选之法,在我曦国按古礼,首先必是拥有赤色妖瞳之人,次之必有蟒龙随之。”
“可是长老,皇上至今尚未有如此瞳眸的子嗣,这又作何种说法?”林敏迫不及待的道。
老者再抚胡须,徐徐道来,“如若没那妖瞳后人,必有那蟒龙者为优先。”
说道蟒龙,林敏与冯淑不禁想起了拿冷酷无情的倩影,手持通体银白的白玉,傲然冷视于她们,都微微一震。
“有蟒龙者,唯夏侯若芙,可她也于三年前跌落山崖了,这又怎么办?”丽清问道。
思考片刻后,“如若两者皆无,唯有立长者为储。”老者一言既出,即给冯淑等一党带来了喜讯。
可林敏背后的文臣又岂会甘心罢休之,见一人出列道,“长老,如此一来我等认为不妥,君乃国之主也,智慧与才能并存方能胜任之,也方能将我曦国开创一鼎盛,故而我等认为立君应立贤者,立有才者。小皇子,年纪虽小,但却两岁便能背诵诗词,当年长公主所作诗那首的赤胆忠心,更是朗朗上口,如此聪慧过人,应立为君者。”
“对,该立贤者,才者,该立小皇子。”文臣皆附和道。
一武将出列,面黑似碳,吼声如雷道,“此言差矣,我曦国早在几百年前就定下古礼,怎么更改之,立长者便是立长者,应遵循古礼。”
“对遵循古礼。”武将们虽都不善言辞,但也在声势上不输人。
顿时朝堂之上气氛被推向白热化,大有一拼拳脚之势。
老者左右为难,又难以调停,故而在众人纷乱之时,退到一边,大为叹息人心的可怕。
纷乱中也不知是谁率先冲上那高高在上的龙椅高台,欲抢夺那方国玺,场面极为混乱,平时高呼遵循圣人礼仪的文人君子,如今仿若市井泼妇,揪耳朵拉头发,叫骂之声不绝,可谓是丑态百出。
倏然间一道银白光影飞驰而来,将那被众人捧在高空的玉玺打落,数抹黑色的身影掠过,玉玺消失了。
朝臣大惊,回头望着,只见数位黑衣人手捧玉玺,单膝跪在殿门口处,似在迎接着谁。
片刻后,方有人蓦然醒来,皆大声呵斥道,“谁那么大胆敢夺国玺。”
那几人不语,依然跪在门口处一动不动,那些为了权势争红了眼的人,没注意到在他们中间那银白。
一阵白影的飞驰,挤成一堆的人群被一一甩开,终让那高台龙椅空出净地来。
当众人从地上爬起,欲寻那肇事者,却皆然惊愕,只见一通体银白,身形纤细,似蛇非蛇,似龙非龙之物立于案台之上。众人皆见过夏侯龙舜的蟒龙,虽此物不似如墨那般漆黑,但还是有人认出了,大叫道,“天啊,是蟒龙。”
而冯淑对它的印象更为深刻,它可是几番缠于她的颈脖,与她有过亲密接触的,如今想起就只觉颈项间又泛起了那冰冷的触感,结结巴巴道,“白……白……白玉。”
“没错,”武将中有人也认出白玉来了,“是白玉,当年长公主所持的蟒龙。”
“不可能,当年长公主掉落悬崖,白玉也与之一同摔下,这是我亲眼所见。”又有一人道。
就在众人疑惑间,殿外一声高唱,“长公主驾到。”
众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