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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明白。”濮阳尉祯恭敬应之。
宁韵寒刚说完就被夏侯龙舜搂进怀中,“走吧。”言罢,他们的身影已飞掠远去了。
对于夏侯龙舜予他的敌意,濮阳尉祯无奈摇摇头,夏侯昽轩拍拍他的肩膀,“剩下的就麻烦你了,我们也走了。”说完,与索菲亚悠然走出被人群团团包围的翠玉轩离去。
白玉簪似箭直没入粉衣女子脚尖前的泥地中,吓得她连连后退数步,在宫女的搀扶下方立住身形。
“说吧,夏侯若菊。”宁韵寒端坐在竹荫下,看似清雅悠然,可于她身上泛起的寒意,让那浓密的竹荫倍显刺骨的阴森。
夏侯若菊望着那白玉簪惊呆了,白玉簪世间仅有一支,且还是她眼前这女人所赐予的,此时会在这女人的手里,她也知道事情定是败露了,故而早已抱有意思决心的她,反而不再慌乱了。
推开身后搀扶着她的人,“你还要我说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夏侯若菊冷冷的哼笑道,“我只是没想到夏侯凌风那么的无用,如若是凌空哥,定不会这般冲动的钻进你的圈套的。”
敛进眼睫阴影中的银眸,微微轻抬瞥向她,“夏侯凌空?”幽冷的念道,脑中闪过一身影,原来是他,可她与他又怎么有所关联呢?
“你也许不会记得了吧,凌空哥就是被你下令杀的。”夏侯若菊激动的咆哮着,“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这额度的女人,不但杀了自己的母亲,还杀了自己的妹妹,连凌空哥你都不放过。”
那充满了恨意的双眼中,宁韵寒看到了如似当年夏侯若蓉的疯狂,还看到了一份浓烈的爱意,一份对逝去的心爱之人的思念,这些似乎已成了夏侯若菊全部。
宁韵寒被她那份不顾一切的爱所感动,也在她的那份爱中看到当年自己和龙的无悔。
于她的谩骂与责备,宁韵寒淡然受之,轻轻地叹了口气,同情于她对夏侯凌空的情意,只是她的这份情意似乎并没有受到上天的庇护,相较之,自己与龙又是何等的幸运,命运一再眷顾他们,不但让他们相爱,最终还峰回路转的让他们相守,这些幸福和美好,是他们所不敢奢望的,可如今一切都成真了。
“公主,公主……。”
慌乱的惊叫声,打断了宁韵寒的沉思,只见夏侯若菊面色发黑,嘴角溢出腥臭的血液,她服毒了,心中暗道。
“娘娘,要请御医吗?”四婢问道。
望着夏侯若菊痛苦的抽搐着身躯,但她的脸上却满是对死亡的憧憬,从微微张和的唇形中,可知她在唤着夏侯凌空。
这番模样的她,让宁韵寒想起自己曾经的选择,死亡有时并不是一种惩罚,对于现下的夏侯若菊来说,死亡对她而言就是解脱,她所生存的世界从没给过她希望与爱,与其痛苦的苟活于世,不如去迎接一个全新的开始。
起身望向天空,幽幽道,“希望来世,你与若蓉都能拥有幸福与爱。”
悠悠的晚风吹拂着竹林沙沙作响,夕阳挥洒着最后的光芒,将天边的云彩都渲染成娇艳的红,也将碧波万顷的湖面渲染得分外耀眼,微风乍起,涟漪荡漾,也搅得满湖的细碎光片。
背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中,无数的感慨突然涌上心头,她是幸运的,纵然她也经历了很多的不幸与迷茫,但上天还是眷顾了她,让她能最终获得了幸福,可在这份幸福面前她却变得贪心了,也变得懦弱了,害怕失去。
回眸望向身后的他,夕阳将他的银丝染上了红,满满的柔情从他的眼眸中向她倾泻而来。
其实失去未必是可怕的,也正是当初自己选择了放弃,才有如今的美满,过多的担忧与害怕,反而会让得来不易的幸福蒙上阴影,就让我从这一刻开始去珍惜,珍惜我所拥有的每一分一秒的幸福,痛痛快快的拥抱幸福,感受美好吧。
转身回抱着他,轻轻地告诉他,“龙,谢谢你教会了我爱,也让我得到了幸福,我……爱……你。”
夏侯龙舜微微一怔,她眼中不再对他的银丝存有伤感,豁然开始的银眸,闪动着幸福的光芒,他虽不知她感悟了些什么,但他知道,从今往后,他们会更加幸福的。
薄唇贴上的她耳边,轻轻地向她诉说着,他爱的誓言,也让这夕阳的见证着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
棋子番外夏侯羲与夏侯韵寒(姻缘篇)
“太子哥哥,我已经能预见你被父皇痛扁的情景了,然后被父皇强制提前继承皇位,再然后会被勒令娶一堆女人,为我们夏侯家和母后的轩辕家生下继承人,沦为种马。”一如冰霜的美艳女子,用着她毫无高低起伏的语气,与一妖魅摄魂的男子道。
“不……不会吧。”想起父皇那双如冰晶一般的赤红色双眸,男子不禁打了个冷战。
女子缓缓起身,举止尽显高雅尊贵,漠然回眸望向男子,月光如流水,幽幽倾泻在她若瀑布般垂直的青丝上,柔亮熠熠,几韵银辉被她晶莹的瞳眸所折射,绽放出更为耀眼的光芒。
“你不知道这雪玉凤簪,是父皇当年送予母后的成人礼吗?这其中的寓意就非同一般了,且明日我的成人礼,母后还将会用这玉簪予我加笄,如此重要之物,却惨遭你毒手,别说是父皇,”她的话调依然没有轻重缓急,让人难以揣测她的心思,眼眸幽幽望向坤凤殿,“恐怕母后都会恼了。”
闻言,男子倏然呆滞,妖魅绝美的脸庞不断的在抽搐着,别人许是不知,可他却是甚是清楚的,在曦国与唐国最能一语定乾坤的人就是母后了,她可以说是幕后的女皇。而且按父皇和皇叔对母后的宠爱,就是惹得她微微的不悦,都会有人要遭殃,现下他却把母后极为珍视的雪玉凤簪给折断了,呃……不知自己这小身板,经得住父皇和皇叔的折腾不。
只觉汗如雨下,哆哆嗦嗦的道,“妹……妹……快……帮帮……哥……哥哥……想想……办法吧。”
夏侯韵寒一耸肩,依然显漠然,“这雪玉凤簪,是父皇亲手雕琢的,就算你能找来雪玉,也难模仿父皇的雕工,”行至夏侯羲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很是兄妹情深道,“哥,保重,寒儿会去悼念你的。”
夏侯羲先是愕然,后愤愤道,“亏哥哥平时那么疼你,”硬是挤出泪水几滴,“你知道,你选样会多伤哥哥的心吗?”
夏侯韵寒继续耸耸肩,无所谓道,“没办法,你要是惹了父皇,或者皇叔都好办,只要母后说句话就能摆平的,但你惹恼的可是母后呀,那后果难以估量。”说完,欲姗姗步出东宫,却又闻。
“嘻嘻,是吗?”夏侯羲将额前的碎发几缕抚弄了下,踱着优雅的步伐走向烛台前,让烛光柔柔的笼罩着他,粉淡的双唇露出奸诈的笑,却让他更显邪魅了,“听说几日前,皇奶奶在为我选妃时,顺便也为你留意了下驸马的人选,还听说,今年的新科状元甚是合皇奶奶的意,连父皇也对他大为赞许,故而……。”未了,故意将尾音拉得长长的,却不道完。
微微一回畔,淡淡道,“那又如何,只要我和母后说我不喜欢他,母后不会勉强我的。”
修长的指尖拨弄着烛火,边道,“哦,忘了说,那天母后也在场,她似乎也不反对。”
无视妹妹愈发冰冷的双眸,笑一如常时挂在嘴边,走过去揽着她的肩脖道,“怎么样,你帮我解决这发簪的事,我帮你搞定薛羿的事,公平吧。”
“薛羿?”夏侯韵寒一挑细眉道。
“是呀,今年的新科状元就是他。”夏侯羲笑得与那狐狸一般。
星眸瞥向他,“你怎么帮我搞定他?”
“他可是我的好朋友哦,且我还知道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夏侯羲向她眨眨眼。
夏侯韵寒垂眸思索片刻后,“皇婶有支雪玉簪与母后这支凤簪很是相似,你可以向皇婶借。”
“相似而已呀,母后一看便知真伪了。”
夏侯韵寒白了他一眼,“真笨,别让母后凑近了看不就行了吗?”
夏侯羲一拍脑门,“母后可是要给你挽发加笄,能不凑近吗?”
尖尖玉指一戳他胸口,“以后别说你是我哥哥,说你笨,你还真的笨的可以哦,笄礼只要是长辈就行,长辈,懂了吗?”
她的一话惊醒梦中人,夏侯羲大叫道,“你是说皇奶奶?”
拨开他放在肩膀的手,款款转身,“母后挽发,皇奶奶插笄,不都解决了吗?”
“对呀,妹妹你真聪明。”夏侯羲终于又看到了光明的前程了。
“那你堆备怎么搞定薛羿?”这才是她最为关心的。
夏侯羲耸耸肩,“那就更筒单了,让薛羿尽快娶了他那意中人便行了,母后绝对不会让你与人共侍一夫的。”
夏侯韵寒点点头,望向殿外朗朗明月,真的就那么简单吗?可为何她总觉得和那薛羿纠缠只是个开始而已呢?
一一我——是——分——割——线——
夏侯韵寒封号嘉慧公主,深得冥帝与芙后宠爱,可谓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如今年及十五,到了可婚嫁之年,使百官皆翘首以待,且不论她那倾国倾城之貌,就说能迎娶到她,那一生的福禄定是青云直上,无须愁的,故而今日她的成人礼百官皆为到齐,更是携带其得意子嗣一问前来,这私底下的用意,众人都是心照不宣。
观场一片寂静,中摆放一香案,案上供奉夏侯列位先祖,旁坐一侧坐夏侯龙舜与宁韵寒,夏侯羲身着太子正装直于他们身后,另一侧端坐月玉容,他们神情皆显骄傲与愉悦,香炉中熏香冉冉,也渲染上了一种神秘和庄重的气氛,由夏侯昽轩所演奏的高山流水为礼乐,也倍显高雅。
公主的加笄礼会比常人要繁琐许多,在赞礼官一声开始高唱下,夏侯韵寒淡然飘逸的走进场中,先以盆净手,由宁韵寒亲自为其挽起发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