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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身体除了颤抖,已经完全没有招架能力。
他只是阿飞的战场,让一批将士厮杀的战场,他不是人,只是工具……。
「阿洪,他怎麽跟女人一样尖叫,操!心脏都快受不了!」
「老不死,还软不掉!干!我挤死你!」
「干!比谁猛啊!我干干干!干死他!」
啪!电灯突然被切亮,两人猛然抬起头:
「老……大……。」声音发抖。
阿飞手上拿了两把枪,一把对准一人:
「滚!」
两人连衣服也来不及穿,连滚带爬,窜出门外。
当阿飞蹲身,把倒地昏迷的小安抱在臂弯时,插头正插在他腿上,里面的肉已经翻出来了。
阿飞带人返身,把小安丢到了床上。
竟然被搞到要缝针的程度?看著眼睛紧闭的小安,阿飞面无表情,看不出此刻心头在盘算什麽。
(未完待续)
宁4…3相爱的代价
更新时间: 03/13 2003
第四章 听话之三
大白天,躲在棉被里。
宁修和济风脱光衣裤,放下厚厚的窗帘,把房间包的密不通风。
两人在棉被底下,抢手电筒。
「还没,抽到问题,先回答的人才可以冲进棉被里抢手电筒。」
「好啦,好啦,不用解释了,快开始。」济风连玩游戏都非常猴急。
「我抽题目罗──最心疼的人?」将台灯一歪,盯著纸条。
「岳宁修!」
济风跟宁修同一时间冲进棉被,济风饿虎扑狼似的猛冲去抢过手电筒,扭开:
「不准动。」一圈黄光指住了宁修。
「色狼……你干嘛都往那个地方照……。」咬牙,羞耻。
「我不管,你说可以亲的。」济风不知道他手电筒照到了宁修身体的哪一部份,小心翼翼的移身靠近,深深吃著。
「怎麽会是脚背,还有脚指头……臭死了!呸呸呸。」
「吴小济,哪有你的臭,笨蛋。」
「再一次。」
「当然,换我报仇。」
「你刚刚根本没喊答案。」
「你……不知道吗?」宁修有点羞意。
「是我吗?是我吗?」济风的表情像捡到三百万般。
「……我的爱情很廉价吗?」
「廉价?你要拿去市场卖呀?」济风好笑的表情。
「这麽浓郁的感情,是不是比卖的还不如?」
「我要,卖给我。」济风吻上他的唇。
「因为我当了零号,你才开始对我有渴望?」
「什麽是零号?」天真的笑容已经有点蠢。
「我们再来玩吧。」宁修透出不全然的笑容。
「下一个问题,可以牺牲性命保护的人。」
「岳宁修!」再次抢答成功,在湿热热的棉被里,济风偷到了他身後的双峰,迷人的,价值不菲的,济风的迷恋换化成一股原始的冲动。
宁修忸怩避著後方热唇的攻击,把棉被掀过来,侧身往床边一翻,紧紧裹住自己。
济风吃不到,好端端的突然碰了一鼻灰,不死心,把棉被里的宁修紧紧抓著、抱著,连连猛亲著,他的头发,他的脖子,他的宽背,他的臀部,隔著被子。
「肉脚,有没有种再来一次!」
宁修的表情是沉默。
「换我抽题目,」济风除去宁修紧裹的棉被,缠著他再玩一次:
「最爱的人?」
「岳宁修!」
这次,济风不像上次直接奔抢手电筒,反而愕楞一下。
这是宁修发明的游戏、写下的题目,可是”开玩”後,他连一个答案也没喊过,两人一路兴致高涨时,宁修就这麽突然沉郁下来。
「宁?你那个来了呀?」
「你赢了呀。」抬眼,笑的却不是真正开心的那种。
「怎麽了?」
吴济风。
这是他所有的答案,唯一的答案,仅有的答案,全部生命的答案,可是……他会稀罕吗?
「你赢了呀。」他已经把自己给的一点都不剩了。
可是这男人……到底当他是什麽?他不知道,他害怕知道。
「我要你。」济风把他的身体紧紧环住,不由分说的就往床上笔直一倒,爱他,索求他。
宁修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只是动也不动。
游移在身上的炙热再也没有松过半分,济风从来没有这麽奋不顾身的要一个人的身体。
正当欲望与身体都难分难解之际,宁修突然推开他,而且是把他踢下床。
「好痛!」还好是地毯。
「吴济风,你有先问过我吗?」
「我……我以为……你是我的。」小小声的回答。
「OK; 能让我们两个都冷静一点吗?你出去。」
济风能说什麽,翘著烧到半路的硬梆梆,走出了宁修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眼盯著电视萤幕。
宁修锁在房间里,叫自己冷静。
为什麽害怕小济?
为什麽害怕这轻而易举的幸福?
真的是轻而易举吗?
或是逼真包装的毒糖果?
让他再多冷静一下吧。
宁修在推开房门出来的时候,济风已经穿上衣裤,一双脏兮兮的脚老早就高高挂在桌面。
宁修观察他很久,发现小济一直动也不动,心头不禁一抽。
赶紧绕到小济前面,小济仍没看见他。
原来是瞬也不瞬的直盯著电视机的篮球赛。
「别再看了。」
济风纹风不动、充耳不闻,嘴巴微张,瞳孔呆滞。
啪一声,宁修用遥控器关掉电视。
「啊──!啊──!」小济发出动物的嚎叫。
宁修居高临下,一脸”你想怎样”的狂气表情,济风只顾著吼叫,却没发生类似抢夺的动作。
「听话。」
济风果然停止喧闹了。
「你太听话了吧?」挑眉,那是一脸不以为然。
济风感情受伤,潜意识的。
什麽是听话?对他而言没有什麽意义,他只是等著被踢下床,等著宁修处置他。
讨厌他跟男人就是这样的模式。
但是过去、未来、现在,济风已经掏空一切牵牵挂挂,空著自己,只是傻傻楞楞等著宁修这男人来填。
他只要宁修,不要别人。
不为什麽。
因为就是宁修,没有别人。
「会闷吗?」
济风点头。
对方的声音仍旧同样温柔。
「有想去干嘛吗?」
「我们去摇头好不好!」眼光带著热切的渴望。
「……最近警察抄的很凶,而且现在是大白天。」
「我们晚上去嘛!」
笨蛋,小济你不知道有摇头丸的地方就会有海洛英吗?
「不然你现在自己在客厅摇,我去房间看书。」
「嗯?」
宁修把啤酒倒入雪克杯里,放了两颗摇头丸,很专业的架势,均匀摇好雪克杯:
「好好玩,等我哪天晚上不用打工再陪你玩。」
宁修替他换了摇头族的电子音乐,把客厅的灯光调暗,拉上窗帘,还很体贴的在一旁准备大量的矿泉水和哨子。
「老婆你真好。」
「你刚说什麽?」
「……我叫你老婆啊。」
「刚被你压在床上,老婆,」宁修挑起坏坏的眉毛:
「如果我是老婆不是老公的话~~,保证刚刚就让你当场化学去势。」
「啊……。」真是手段可怕的女人。
宁修进了房间,带上耳机,忙著背琴谱,用MP3记歌。
如果还有精神,再翻译几篇文章吧。
这是工作。
他知道外文系毕业,找不到什麽好工作。
以前他无所谓,舅舅、哥哥都会无条件把零用钱汇进他帐户。
可是现在,他选择了他想要的男人,两个人的未来,只能靠著从大学时代就不断的工作。
他能给小济怎样的生活?
依旧害怕。
害怕他准备了太多太多,小济某天就突然调头离去。
想著想著,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将他熬夜几天赶出来的译文,全用新档覆盖掉……。
Shit!干骂一声。
是不小心的吗?
还是他害怕。
听过一个故事,妈妈为了哺育baby,存了好多好多的乳汁,只怕baby饿了,可是……baby一出生就夭折了。但妈妈的乳房还是分泌了大量的乳汁,尽管baby已经不在了。
虽然乳汁已经变成无用的废物,但还是拚命分泌,涨痛了妈妈的乳房,很痛很涨,孤单的妈妈,最後还得自己用手将它们挤出来,像废水一样挤出来……像废水一样……。
宁